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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3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0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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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毕竟母子连心,骆少腾虽然从见面开始并没有像其它孩子一样抱着她失声痛哭,甚至直到现在脸上的神色也没有多少动容。可是只要对上他的眼睛,付清便明白他的顾虑和担心,那是一双孩子看待母亲的眸子。
  付清拍拍他的手,说:“明天上午十点,我们在王府会馆见。”说完便走了。
  她虽然舍不得,可是她知道骆少腾需要消化她还活着的事实,他需要时间去理清过去和面对的这些事,她给他时间去整理。
  骆少腾今晚带了很多人,不过他并没有想过要惊动警方,自然不知道警方从何处得到的消息。他从房子里出去的时候,外面已经停了两辆警车,甚至动用了武警。
  他的助理已经在外面跟警局的人交涉了,领队的人看到他出来,马上迎上来喊了声:“骆少?”
  “邢队,大晚上的这么劳师动众,难道是来抓我的?”骆少腾问,半真半假地玩笑。
  “哎哟,骆少真会说笑。”那人陪笑着说。
  两人离近了些,才将声音放低:“这事也不能怪我们,上头接到举报说今晚有黑帮火拼,这也不是怕出事,过来看看嘛。”
  结果火拼倒没有,只有骆少腾这些人。
  私闯民宅这些比起火拼来那可都算是小事了,骆少腾为什么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闯进人家的别墅里,反正也不会跟他说实话。只派了助理跟着回去交差,走正常的司法程序,让大家面子上都过得去也就算了。
  折腾了大半夜,骆少腾再回到骆宅的时候天色都快亮了。余小西自他出门后就一直没有睡着,听到引擎声传来,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看到骆少腾进了屋。
  楼下隐约传来开门、上楼梯的声音,可是她等了很久都没见骆少腾回房。余小西披了件外套下楼,经过二楼时下意识地瞧了眼书房。
  门虚掩,有光线从房内透出来。她敲门推开,首先闻到的是浓重的烟味。骆少腾就坐在办公桌后,面前烟灰缸里已经堆了好几个烟头。
  余小西低咳了两声,他才注意到她进来了,将烟捻灭。
  她走到窗边开了条缝,走到他面前,手抓着他的手蹲下来,仰头看着他问:“怎么了?”
  骆少腾摇头,不是想瞒她,而是这一晚发生的事太多,他需要沉甸和理清。
  余小西看着他脸色不太好,心里便跟着更揪心,劝道:“回房吧,休息一下。”
  哪怕他不说,她不问便是。只是折腾了大半夜,他就这么坐着身体也受不了。不如回房躺着休息,哪怕她不说话打扰他呢?
  骆少腾点头。
  两人轻声回到三楼,他衣服也没换就卧进了床上,余小西看着他那样出神,心里跟着担忧但并非出声。她知道他现在都能感觉到的那些难过,自己未必帮得上忙,只抱着他,给他无声地安慰。
  静谧中,骆少腾低着头瞧着她。
  亲生母亲健在本来是件喜事,她原本也该是自己最想要分享这份喜悦的人。可是他如何开口,如何告诉她李志幕后的其实是他的母亲?
  这一晚两人都没有睡好,余小西送完糖糖便直接回来了。看出他情绪不好本来是想陪他的,反而是他换了件衣服准备出门。
  “少腾。”余小西喊,有些不放心地看着他。
  “没事,我出去下。”骆少腾说,神色淡淡的,虽看不出异样却兴致不高。人已经走到玄关,又转过头来,看着她说:“忘了告诉你,我妈……她没有死。”
  这句话或许太过突兀和震惊,余小西一脸茫然的时候,他已经出了门。
  他既然已经见到了付清,那么妈妈迟早都会出现。他需要给余小西一个心理准备,虽然他不知道该怎样去解释这样一个人的死而复生,也许只有今晚见到付清才知道。
  车子开进付清指定的会馆,他甚至什么都没说,就已经被服务生领到了包厢内。打开门,他原以为只有母亲在,却听到了谈话中夹杂的笑声。
  “付女士,骆少来了。”服务生说。
  这时沙发上的两人才转头站起来,骆少腾看到坐在母亲身边的人居然是余欣南。
  “骆少?!”余欣南看到他显然也很意外。
  “南南今天恰巧才来酒店看我,我就顺道把她也带过来了。”付清解释说。
  南南这样的称呼,不可谓不亲呢。这是两人重逢后的第一次见面,何其重要?她居然将余欣南带着,更何况她提的酒店,他都不知道。
  骆少腾此时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么心情,只是看着母亲,再看看余欣南,唇角勾了下。那样的神色,反而让付清与余欣南有点不安地对望了一眼。
  三人聊了一会儿便到了午餐时间,便一边点菜一边说着话,付清与骆少腾很多年没生活在一起了,还是试着依他从前的口味点餐,时不时问问他。
  骆少腾兴致不高,只说:“随便点,我现在什么都吃。”
  付清像是怕冷落了余欣南似的,转头对她笑着说:“他呀,小时候挑食的很,竹笋、海带、芹菜这些都是不吃的,非说一股怪味。”
  “是吗?我小时候也不吃笋的,好巧。”余欣南说,目光自然地落在骆少腾脸上。
  只见他并未多言,只是又翘起唇角,那神情和唇角的弧度嘲弄的像刺似的,让人愈加局促。
  菜品一一上来,余欣南身上的手机响了,她与付清说了一声,便出去接电话。
  这下,包厢里终于只有他们母子两个人。
  付清一边给他夹菜一边说:“少腾,南南这孩子不错,人品、家世都好,跟你也很配……”
  骆少腾面前的饭菜一口未动,却点起了烟,啪地一声,火苗窜起吞噬烟丝,他放在唇间吸了一口,才抬眼问:“妈,你这次出现是为了什么?”
  他终于有点忍不住了,难道她失踪这些年,一点对自己提起过往的欲望都没有吗?只是为了给他推销个不相干的女人?
  付清与他沉沉的眸子相对,她知道他心里其实还是怪着她的,怪她这么多年来没有出现,或者还想不通李志兄弟所做的事。
  “儿子,妈妈出现是为了你的幸福。”付清说,听起来那般语重心长。
  “妈,我有妻子了,她叫余小西,还有一个很可爱的女儿,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你如果有兴趣回家来住,你也一定会喜欢他们。”骆少腾说,但他立场很坚定。
  “余小西?你知道她跟莫亦铭是什么关系吗?”付清听到这个名字,声音就跟着冷下来。
  这么多年过去了,她变了,由原来的温婉变的尖刻。当然,这尖刻不是对自己儿子的,而是因为余小西。
  “过去的已经过去了,我不管从前她跟莫亦铭是什么关系,她现在都是我的妻子,我孩子的妈妈。”他希望自己的母亲也可以接受她。
  付清显然并不这么想,她问:“那你知道莫亦铭是怎么死的吗?”
  她一再提到莫亦铭这个名字,显然对他十分熟悉。骆少腾甚至已经肯定,她就是莫亦铭身后的人。
  “你猜到了,莫亦铭的幕后是我。”付清直接承认:“你一定会问为什么是我,其实你也猜到了,为了弄垮骆家。”她叹了口气,接着又说:“当然,现在骆家在你手上了,那些也就没有什么意义。”
  “那么余小西的事也是你做的?你让人假扮李志,骗她上火车,想害她?”终于,他还是问到了这个问题。
  “她和莫亦铭把你害的掉进山里,受了那么大的罪,她不值得你喜欢。”付清说,声音肃冷,甚至可是感觉到一股杀气。
  “她当时怀着孕,她肚子里那是我的孩子。”骆少腾从来没有想过,亲生母亲会害他的孩子。
  那是糖糖啊,那么可爱的女儿,他都不敢想像如果余小西没有获救,余小西的命运会如何,糖糖的命运又会如何。
  面对骆少腾的咄咄的目光,付清另过脸。只是不想与儿子争针相对罢了,可是出口的话没有半分留情,冷哼道:“谁知道那个孩子是谁的。”
  “妈!”他加重的语气。
  两人刚刚见面,她毕竟是自己的母亲。就算之前所有的事都是她做的,他也未必会将她怎么样。可是他不允许别人用这样的口吻谈论余小西和糖糖,自己母亲也不行。
  “少腾,小南到底有哪里不好?她长得漂亮,家世也好,你娶了她对你的事业也有助益。”现在儿子什么都好,为什么偏偏认准了那个女人呢?
  “妈,你觉得我需要别人的助力吗?”骆少腾问,十分狂妄的口吻。
  付清看着儿子,他真的太自信了,维护余小西的意味也愈浓。
  “你们已经离婚了,我不会赞同你们在一起。”付清说。
  她当初让人资助莫亦铭时,只是看中他的能力,并不知道他会与自己的儿子有这些纠葛,甚至差点几次让儿子涉险。说到底,一切皆因余小西而起。更何况就算没有中间这些事,她也觉得余小西配不起自己的儿子。
  “妈,你如果愿意回家,我和小西儿孝敬你。”他顿了一下,后面才是重点:“从前我让她受了很多苦,从今往后我都不会再对她放手。”骆少腾的口吻很坚决,说完便起了身。
  付清脸色自然也不好看,骆少腾打开门时,便见余欣南就站在门口。
  她手压着锁上,大概已经站了有一会儿了。虽然不是有意偷听,只是觉得撞到人家母子争吵,进去有点不太合适。不过到了此时被骆少腾撞个正着,脸上还是有些难为情。
  她低着头正要解释什么,骆少腾却理都未理她,抬步便走,眼风都未扫她一下。
  余欣南见状,心一下子就不甘起来,追上去问:“我到底哪里不如余小西?”他就这么看不上她?
  这么久以来的追逐,她自觉姿势已经够低。
  骆少腾闻言脚步微顿了下,侧头看了她一眼,不过那眼神如看一个死物并无区别,他说:“她?你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说完便离开了。
  身后再次传来开门的声音,余欣南都不确定付清听到没有,只委屈地跺脚,喊:“清姨。”
  “别急,慢慢来,他终归是我的儿子。”付清安慰。

  ☆、179 你,护不住她!

  这顿饭可以说是不欢而散,骆少腾回到骆宅时脸色都没有和缓过来。弄的佣人都不敢像平时那样放肆,走路脚步放轻,也尽量都不出现在他面前。
  余小西今天虽没有上班,骆少腾走后却仍有点心绪不宁,便在三楼的卧室工作台上随手翻了翻手上的案件资料。中午时分未过,就听到了院子里传来的引擎声,她知道是骆少腾回来了。
  她将资料收好下了楼来,就见他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色微凝。不由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喊:“少腾?”
  骆少腾回神,侧目这才看向她,问:“没睡?”
  余小西摸着自己的肚子,撒娇地说:“中午饭还没吃呢?”
  “怎么不吃饭?”骆少腾皱眉,说着便要牵起她的手去餐桌边。
  余小西却没动,目光定定地望着他,问:“你到底有什么事?”
  骆少腾现在与以往不同了,他在家里极少隐藏自己的情绪,所以余小西很容易就能察觉到。
  骆少腾回视着她,没有说话。
  余小西觉得他虽然在看着自己,可是那眸子里却带着她看不懂的深沉,情绪复杂,便不由地想到他出门前有提到自己母亲的事,问:“你早上说你妈妈她还活着,你见过她了是吗?”
  彼时的她并没有想过这个未曾蒙面的婆婆并不待见自己,只是想着骆家上一辈那段往事纠葛本来就复杂,其中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或者骆少腾的母亲发生了什么?纯粹只是关心罢了,根本就没有想过会牵到他们之间的事上去。
  骆少腾闻言却仍是看着她,那眸色中并没有喜悦,反而看起来欲加的复杂。
  余小西看不懂他眼里的情绪,心却隐隐不安,不由更加为他担心、着急。殊不知她这个模样,只会让骆少腾更心疼、内疚罢了。
  “唔……”余小西都没反应过来,脸突然被他捧住,吻便就那样落下来。
  他亲的根本没有章法,也没有别的心思,纯粹就是想吻她。将她抱在怀里,真实感觉她在自己身边,会一直都在……带着那些说不出来的压抑情绪,这个吻变的愈加狂烈。
  余小西根本就不知道怎么突然就变成这样了,她被压在沙发上,脚碰倒茶几上的杯子时,还有一丝理智。想着这里是大厅,佣人们来来往往的,看见了成什么样子?
  可是她很快就感觉到了他身体里那些不安的情绪,所以最后也干脆不挣扎了,就那样任他吻着、吻着,唇齿纠缠了很久,给人一种想要吻到天荒地老的错觉。
  佣人听到动静后出来,以为发生了什么,在看到在沙发纠缠的两人时,立马无声无息地回避到厨房或佣人房。
  空间很静,吻也不知何时停下来的,耳边都是彼此的喘息,他甚至还维持着将她压在沙发上的姿势。四目那样极近相望,她冲他扬起唇角,在他唇上又啄了一下。
  骆少腾脸上的阴郁终于消散,只抱着她,那力道恨不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他说:“余小西,将来不管发生什么事,你只要记着你背后有我,这家里不管是谁都不能欺负你。”他没有疾言厉色,也没有赌咒发誓,可是他嘴里吐出的话字字清晰坚定,仿佛雕刻到心里头去。
  余小西虽然不懂他突然这样是为了什么,却还是点了头,只为安抚他的情绪。
  骆少腾重新捧住她的脸,额头相抵,望进她单纯的眸子里。她付出感情时,眼睛里没有那些防备,真的单纯的不忍让人伤害,不由薄唇微翘,吐出三个字:“傻女人。”
  “我傻你还喜欢,你不是更傻?”余小西回嘴。
  “哟哟哟,现在脸皮变厚了哦,我什么说过喜欢你?”骆少腾故意逗她。
  “不喜欢我吗?那我走了,再也不来骆家。”余小西推开他,起身便要走。
  “啊——”脚都没迈出去,身子已经腾空,吓得她叫出来。
  “上了贼船,只能当压寨夫人,想跑哪那么容易?”骆少腾吻了她的额一下,抱着她迳自走向餐桌,一直到放进椅子里。
  两人这么闹,佣人都回避起来了,直到骆少腾喊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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