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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0章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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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余欣南低着头,回答:“你昨晚喝醉了。”
  “所以呢?”骆少腾问。不知道是不是两人发生关系对他的打击太大,尽管他极力压抑,表情看上去仍显的有些气急败坏。
  “所以就变成这样了。”余欣南支吾着,脸上染上更深的红晕。
  骆少腾闻言眸色极沉,看来十分恼怒,反应在余欣南意料之中。趁着他还没有发脾气,赶紧裹着床单从床上下来,脚软地进了浴室。
  她知道他不想负责,可是既然这样,生米都已经煮成熟饭,他也没有办法跟余小西交待。
  爱情嘛,最不能容忍的便是背叛。
  余欣南站在花洒下,任温热的水冲过身体,闭目都可以重温昨晚两人的疯狂。外面隐约传来有什么落地碎裂的声响,她知道骆少腾在发脾气,但将自己洗的清爽干净后,才从浴室里出来。
  骆少腾猛然从床上起身,也进了浴室洗澡,这一洗就足足近一个小时,出来的时候余欣南已经将衣服换好了。她倒像什么都发生似的,冲他笑的极为甜美,与他沉着的脸形成鲜明对比。
  她拿着床上的衣服体贴地走过来,说:“照你衣服的尺寸让人送来了衣服,要不要换上试试?”
  反观骆少腾倒是一副被占了便宜的模样,看着地板上凌乱的衣服,交缠在一起昭示着两人昨晚发生的一切。这可与上次单纯的拍照不同,空气中仿佛还都是那股靡烂潮湿的味道。
  她身子倾近,带着一股与他身上一样的沐浴乳味道。骆少腾眉头皱的更近,她仗着两人刚发生关系,觉得亲密不少,便伸手要帮他换衣服。
  只是手刚刚碰到他身上的袍带,就被骆少腾捏住她的腕子,冷着声音说:“别动。”
  余欣南知道他一时不能接受,也不着急,笑着踮脚吻了下他的唇角,说:“那你自己来,我等你一起去吃早餐……”话没说完就被骆少腾却厌恶地推开她,迳自出了门。
  余欣南看着被他摔上的震颤门板,表情自然也不好看……
  当天,骆少腾穿着浴袍从酒店里出来,再次被记者抓拍,然后见余欣南随后离开酒店。
  报纸将这次的事自然又渲染了一番,足足又让媒体炒了一个多星期。
  飞凰集团内部会议,阮家已经逐步参与进来,余欣南作为阮家代表出席。不管骆少腾的方案如何,董事会对其反对之声总是此起彼伏,这便是骆少腾最近所面临的近况。
  其实那些高层争论了半天除了阻碍项目推行,根本不会有新的进展,骆少腾宣布散会后回到办公室,已感到十分疲惫。头枕在大班椅上捏了捏眉心,便听到门板处传来两声轻敲。
  “进。”他应。
  随着门被推开,抬眼却见是余欣南走了进来。
  “少腾,晚上一起吃饭吧?”她主动示好。
  虽然两人发生了关系,骆少腾也没给她一点好脸色,所以她还是要主动一些才成。骆少腾看着她,在他说出拒绝的话来之前,道:“我们可以聊聊今天的方案,也许我能想办法替你说服那些股东也不一定。”话说的漂亮,其实那些人还不都是阮家操纵。
  骆少腾目光在她身停了半晌,这才点头。
  余欣南见状终于高兴地笑起来,说:“餐厅你来定好了,记得通知我。”便出去了。
  夜幕降临时,骆少腾准进来到阮家。余欣南穿了件白色的裙子,刻意打扮了一番。阮玲看出女儿心情不错,叮嘱他们好好玩。
  晚上订的是家西餐厅,环境清幽,很适合情侣约会。
  两人的出现自然引起很多的注意,虽然没人过去打招呼,不过看到两人在一起的目光也意味深长。吃过饭后,两人在这家酒店过了夜,早上她以没有车为由,让他送自己到公司楼下。
  骆少腾的脸始终绷着,总是有些不太高兴,余欣南却已经很开心。吻了他的脸一下才下车,一直目送他车子从公司离开这才上了楼。嘴里不自觉地哼着歌,连同翘起的唇角,让所有人都可以看到她的心情愉悦。
  公司里有同事亲眼看到她是被骆少腾送来的,大家都心知肚明她的心情从何而来,感觉笼罩在公司阴霾终于要渐渐消散。
  余欣南坐到办公桌前,刚刚拿过一份文件来打开,门就被轻敲了两下,阮玲走进来。
  “妈。”余欣南喊。
  阮玲在她对面坐下来,目光扫过女儿身上崭新的衣服,眼中也带着笑意,问:“高兴了?”
  余欣南脸色微红,不过还是乖乖地点了头,眉色难掩喜悦。
  “听说今早是骆少腾送你回来的?”她又继续问。
  余欣南点头,然后起身,绕过桌面来到阮玲身边,伸手摇着她的手臂,说:“妈,你跟董事们说说,别逼他那么紧好不好?”
  “傻!逼他不紧,你和她的关系能发展这么快?”阮玲戳了下女儿的额头,觉得骆少腾现在就是服软的表现。
  “可是你这样,他就算跟我在一起也是情愿的。”得到人了便要得到心,人总是这样矛盾。
  阮玲拍拍她的手安抚,说:“一步步来,等到你们结婚后对他再掏心掏肺也不迟。”
  她理解女儿的心情,可是如果不让骆少腾彻底服下来,他就会像上次飞凰危机解除一样反弹回来。只有让两人确定了关系,骆少腾才不会反弹。所以说,从骆少腾让阮家有机会进入飞凰的营运开始,便已经是引狼入室。
  接下来的日子,余欣现与骆少腾约会过几次,并一起参加晚宴,自然第一次都有被媒体追逐,几乎整个M市的人都以为他们正在恋爱中。只有余欣南与他吃饭的时候,偶尔还是会听到他打电话。那头似乎是余小西,两人发生争执。每次吵过之后,他都显的非常疲惫。
  余欣南每次都陪在他身边,他也由开始抗拒到后来慢慢默认、接受。阮玲见时机已经差不多,顺势提出让两人结婚的要求。
  骆少腾当时没有答应,沉默了两天。
  余欣南终于沉不住气来公司找他,问他:“你是不是还忘不了余小西?”
  骆少腾并没有否认,他说:“我可以答应结婚,但我们要去国外注册。”
  余欣南第一个反应便是他并不想让余小西知道他结婚的消息,可是这事迟早都会被媒体曝出来。结婚后她就是名正言顺的骆太太,到时她余小西又能怎么样?
  余欣南觉得自己忍这一时是值的,便欣然答应,于是两人几日后乘机出了国。留下阮玲坐阵飞凰,已俨然一副岳母的架势。
  余呈义那边,自与余小西见过之后一直觉得对她有所愧疚,却又无可奈何。春节过后便回了Z城,这次听说女儿要结婚才匆匆赶来,却还是没能见上一面。
  “小南到那边没有?”他一边将文件递给妻子一边问。
  阮玲看了他一眼,笑:“原来你还记得小南是你女儿?我还以为你眼里只有一个女儿呢。”这话里多少有些赌气的成份。
  余呈义对她向来没有办法,因为女人通常都是不讲理的,这么多年的经验告诉他,根本不能跟生气的女人讲道理,所以只叹了口气,说:“这结婚虽说有在国外注册的,说是时髦,可是就这样无声无息地嫁了,是不是有点委屈咱们小南?”
  他这样一说,阮玲的眉头也蹙了下。她当时也是反对的,总有种偷偷摸摸的感觉,但是余欣南说服了她。这时手机传来滴滴的提示音,她点开屏幕看了一眼,是女儿拍下来的结婚证,一个主意便冒上心头、
  骆少腾想当年娶余小西时,那也是轰动全城。他现在明显是不想让别人知道,那她还偏要与人分享这个好消息了。她保证她会让自己的女儿风光大嫁,骆少腾想不妥协都不行。
  于是翌日,结婚证书在阮玲的授意下登上各大报纸、媒体平台上。她以阮家的名义对外发布这则消息,并声称那对新人正在国外享受两人时光,回来才正式婚礼。
  国外的骆少腾与余欣南还不知道的情况下,阮玲已经将婚礼操持起来。媒体更是一天天刊登、转载婚礼现场细节,阮玲就这样一手操纵着这条新闻,热度足足又持续了半个月。
  承办喜事总是让人觉得身心愉悦,哪怕每天都很累心里也是高兴的。这天阮家的客厅茶几上摆了几十种印好的喜贴样式,阮玲挑的都有点眼花。
  “哎哟,现在的喜贴都印的这样漂亮,孙小姐回来看到一定会喜欢的。”家里的佣人见她心情好,奉茶的时候与她聊着家常。
  “是啊,可是你说用哪样好?我觉得每样都好好。”阮玲眼里都是嫁女的喜悦。
  “我看这样就挺好,咱们中国人还是讲究喜庆。”佣人拿起一张红色的喜贴说。
  阮玲仔细瞧了瞧,摇头,拿起另一张说:“我觉得这张也不错。”
  “你呀,这是挑花眼了。”佣人笑着退下去。
  阮玲也觉得自己是挑花眼了,正笑着自己,突然恍然想起余欣南那丫头好像好几天没跟自己联系了,莫不是这么乐不思蜀?于是拿出手机拨了女儿的电话,那头却是关机状态。
  阮玲心里正想着女儿在做什么,此时家里的座机响起来,她顺手接起,问:“哪位。”
  话筒那边没人说话,反而传来女人惨烈又惊恐的叫声,她心里一突,问:“什么人?”
  “难道阮总连自己女儿的声音都听不出来?”那头通过变声器传来的声音,说的却是英文。
  “我女儿?是小南?”阮玲重复的时候,心里已经开始发慌。
  “余小姐,跟你妈妈说句话吧?”那头说。
  电话背景像是静了一会儿,然后传来余欣南急切又慌乱的声音,喊:“妈,救我,救我。”
  “小南,你怎么了?骆少腾呢?”阮玲问,然而随着脚步声,女儿的声音却越来越远。
  “阮总确认好了吗?”那头问。
  “你是什么人?”阮玲问。
  “阮总那么聪明,怎么竟问些蠢问题?”那头笑。难道她以为他会告诉她?
  “你求财?”她稳定了下心神问。
  “对,四十亿换你女儿、女婿的命。”那头很爽快、干脆地说。
  “四十亿?”阮玲重复,不过知道这不是议价的时候,便说:“我需要时间。”
  “一天,明早之前会发帐号给你。”那头说完便挂了电话。
  那头传来忙音的时候,阮玲感觉自己整个人都虚脱掉了似的,却强稳住自己打电话去让人确定骆少腾与余欣南的行踪,然后一边让人筹钱。交待完后,再也没有别的力气。
  她身子瘫在椅子上,闭上眼睛时耳边都是女儿的惨叫。阮玲觉得心头绞痛难忍,已经不敢再去想像余欣南在那头正在遭遇什么。
  电话打出去没多久,余呈义与她的助理都已纷纷赶回来。
  “怎么回事?”余呈义问,此时已经顾不得两人之间的嫌隙,抓住妻子的手。
  阮玲这才睁开眼睛,看到丈夫时站起来,紧张地说:“小南被绑架了。”
  她是一个母亲,虽然早就已经过了出事就寻找倚靠的年纪,可是此时的心却是揪着、颤着的,早就已经快撑不住。
  “什么?”余呈义一脸不可置信,既而脸上的神色也如她一般担忧。当然,现在只是担心和着急是没有用的,虽然那股焦虑不可能在身体里消失,他却极力让自己镇定下来,因为他们还要救女儿。
  阮玲转头看了助理,问:“怎么样?”
  “我们的人已经查过了,余小姐和骆少两天前就已经失踪。”助理的回答只会让他们的心一直往下沉。
  “要不要报警?”余呈义询问妻子。
  阮玲摇头,揪着他手臂上的衣料,感觉好像随时站不住,脑子却是清醒的:“我们不能让小南有事。”他们只有这一个女儿,所以冒不得半点险。然后转头对助理说:“赶紧去筹钱。”
  四十亿这个数目虽然有些大,但对他们来说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更何况是这样需要救命的时候。助理最清楚阮家的状况,虽然颇有些顾忌,但因为这关乎余欣南的性命,不得不去凑。
  助理应了声离开后,阮玲身子重新跌回沙发上,浑身的力气都被抽走了似的。余呈义的脸色自然也不好,却只能坐在沙发上等消息。
  客厅里沉默良久,已经被阴霾笼罩。
  半晌,阮玲突然问:“你说,这事会不会跟骆少腾有关?”
  余呈义蹙眉:“不会吧,他都已经跟小南结婚了。”
  阮家亲戚虽然众多,大房里只有余欣南一个孩子,二房那边都从政,门阀里这两样一向都是相辅相成的,骆少腾既然已经跟余欣南结婚,他是傻了才会出什么妖蛾子。
  阮玲这么想着,心略略安定了些。
  不过为了以防对方拿到钱后撕票,她又马上打了电话联络人。警方这时候自然是不能用的,可是她要保证女儿的安全才行。
  这一晚两人自然是一夜未睡,客厅的茶几上早就摆着几台电脑,所有人都准备就绪,等着对方将帐号发过来,然后追踪钱的去向,企图找到这些人,哪怕是蛛丝蚂迹。
  电话却迟迟没有响起,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两人怕出什么错,早就已经度秒如年,心急灵焚,直到隔天下午才接到绑匪的电话。
  那头对她这边的情景十分熟悉,阮玲一边重复绑匪提供的帐号一边让助理操作,不敢半分迟疑。几乎是钱刚刚转过去几秒就已经被人转走,速度之快让人咋舌。
  阮玲问:“我女儿呢?”
  那头却将电话挂断。
  “怎么样?”余呈义紧张问。
  阮玲摇头,与所有被绑架的家属一样,她就是个普通的母亲,情绪已经濒临崩溃。
  余呈义抱着她,阮玲急喘着像是要哭,情绪平复了好一会儿,才突然站起来,说:“不行,我要国外一趟。”
  女儿在国外,哪怕出了事她也能离的近一点。
  “还是我去。”余呈义抢着说。
  阮玲摇头,声音已经恢复冷静:“你在这里守着,万一再打电话来呢。”
  “可是……”她一个女人他怎么放心。
  阮玲却做出噤声的手势,说:“我可以联络那边的人脉。”余呈义这些年来接触的也仅是阮家的生意,说到这个还真只有阮玲做的到。
  余呈义听到这个,也只能让步。
  客厅里那些守在笔电前的人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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