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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6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136章

小说: 强占,女人休想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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艰涩地看着喝得烂醉如泥语无伦次的钱仲尧,钱老二目光里盈满了没人能懂的情绪,沉默良久他叹:“仲子,二叔我,也痛。”

钱仲尧醉眼朦胧地审视着他,几秒后呵呵直笑,扬着嗓子就说:“你痛?你根本不懂什么是痛……她爱你,你根本不懂……二叔,你觉得我该抢回来么?”

眼皮一跳,因了他的话,钱老二气得血液逆流,拽着他胳膊的手越捏越紧,郁结得额头上青筋暴露。

可是,他能说么?仲子,素她是你的亲妹妹,是我的亲侄女。

心里叫嚣,但是他压根儿就不能说,只能耐着性子警告:

“仲子,记得那天在医院,我曾经说过,如果你再打她的主意,我不会放过你,可是我失言了,知道为什么?就因为你是我亲侄子,所以,我容许了你一而再,再而三的作为,所以,你撞素的妈妈,我放过你,甚至你差点强奸她,我也忍了……仲子,这是一个男人的底线,这也是二叔能忍耐的极限了,真的,不会再有下一次,要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什么……”

他脸色凝重,眉头紧锁地喃喃说着。

微风送话——

回廊的大柱子后面,元素揪着衣角儿,默默地伫立着,被他的话惊得不知所措。

为什么会这样?

完全听不清他们还说了什么,她就那么傻傻地看着仲尧被钱傲拉走,久久地动弹不得,像根石柱子似的僵在原地。

原来,妈妈车祸的肇事者,竟是仲尧?

原来,钱傲一直想保护的人,竟是仲尧?

原来,仲尧差点强奸自己的事,钱傲都知道……

原来,他为自己做了那么多……

她的心,刹时柔软如棉,对仲尧无恨,对钱傲更爱。

心思沉淀了片刻,她眸子里闪过狡黠的笑意——

二爷,今儿看姑娘如何勾引你!

接招吧!

……

 第115章 勾引宝典,终极必杀'手打VIP'

于是,在帝皇诺大的后园,解决生理排泄的卫生间边上,元素默念着勾搭名言‘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绞尽脑汁的想着怎么勾引二爷,

可,一想到他不经意的拒绝,小心肝儿还是颤啊。

俏生生的立在这儿,脑袋里久久盘旋着乱七八糟的念头,再抚着自个儿越来越隆起的小腹,瞬间就像霜打的茄子,蔫了……

叹息,转身。

不知道是站得太久,还是孕妇容易贫血,转身的瞬间,她突然觉得脑袋发晕,明显供氧不足的感觉,眼前星星闪过,趔趄了一下,脚下这么一滑,甚至来不及惊叫出声就往地上倒去。

糟了!她下意识地想。

怀孕以来,她最怕的就是摔跤,摔倒事小,孩子事大啊!

那感觉简直是天旋地转,眼睁睁看着自己离地面越来越近却无力回天,这时候,她才终于“啊”的尖叫出声。

紧要关头。

突然像有旋风卷来,在她以为马上就要亲吻大地的时候,整个人瞬间落入一个刚硬的怀抱。

人还是摔了,可貌似自己压到了人的身上,鼻尖撞得生生作痛。

有惊无险,有人垫背?

“小心。”熟悉的男声从头顶传来,低沉中夹着隐隐的气喘。

是白慕年。

元素惊魂未定,抬眼望去,天啦,她好死不死的摔倒在他的怀里,摔倒时手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衣服。

最狼狈的是,此时,他俩都倒在地上,而她压在人家身上。

脸倏地通红,这,忒丢人啦!

错愕一秒后,她双手撑地就要起身,顺便窘迫地笑笑,嘴里尴尬地道谢:“谢谢白哥。”

白慕年倒吸一口凉气,心中一颤,某些被压抑的东西瞬间复苏。

一笑倾人城。

望着她的笑容,感受着怀里女子柔软的娇躯,白慕年那心不由自主的狂跳,脑子瞬间意识空白,像抽空了氧气般,傻得就那么搂着她忘了放手。

他再成熟稳重,再内敛深沉,归根到底还是个男人,喜欢的女人倒在自己怀里,那么几秒钟的迟疑,天地也不忍苛责吧?

元素不解地皱眉,挣扎着拿手去推他,迟疑道:“白哥?”

“对,对不起。”

回过神来的瞬间,白慕年就知道自己失态了,赶紧放开搂着她腰的手,手慌脚乱地将她扶起来,笨拙得完全不像一向成熟练达的他,可这动作还没作完,耳边就——

“啊!”

一声尖叫,锐利高亢的女声似乎破空划过:“你们在做什么?”

看着眼前这一幕,曹璨惊呆了,心乱了。

年的柔情,年的温柔,年眼睛里满满的爱意,多少年魂牵梦萦的一切终于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

可是,主角却不是她。

元素顿时也愣住了,不远处那个仍旧穿着黑衣的纤细女子,两只漆黑冷厉的眼珠愤恨地瞪视着自己,绝世亮丽的脸蛋上,全是不可置信……

四目交接,曹璨错愕……

她,她不是钱老二的女人么?

为什么?!

站起身来,元素看了看她,再看了看白慕年,感受着空气里的某种情感类气流在滋生,立马就明白了,冲他俩抱歉尴尬地笑了笑,就往屋子里走。

擦肩而过的时候,曹璨捏着拳头,瞥着她娇好的面容上那明艳的笑,嗅着拂过鼻端的淡淡幽香,她瞬间产生一种想要将她那张俏脸撕烂的冲动。

如果眼神能杀人,元素至少被她杀死了一百遍。

忍了又忍,最终她将目光转向了敛眉而立的白慕年,凝视两秒,走过去紧紧拽住他的胳膊。

声音飘渺幽远,哽咽难当。

“年,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是不是,你说是不是?”

“嘶……”

被她抓住胳膊,白慕年吃痛皱眉。

曹璨一惊。

拉过他的左臂,注意到他左臂上那透过衬衫的一片血红,立马忘了质问的话题,放柔了语气焦急不已:“年,你手臂出血了,要不要……”

“没事。”

这手臂上的伤是刚才倒地时,在地面上磨破的,能够让她没事儿,白慕年打心眼儿觉得值,这点小伤,真算不得什么。

不露痕迹的将手从她手中抽出,他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服,心里微涩,沉默不语。

望着面前疏离淡漠的男人,曹璨眼中越发急躁,眼神越发森寒,语气凝重。

“年,你还没有回答我。”

“你想让说什么?”白慕年敷衍着,随口反问。

“是不是她?是不是这个女人?”

沉吟一秒,他挑了挑眉头,直接否认:“不是!”

曹璨的整个家族均是黑道起家,到她爸爸辈儿才洗白了上岸从商,其间盘根错节的关系网太不纯粹,白慕年不是傻子,当然不能承认这么愚蠢的事情。

“你说谎!”

曹璨神情突变,顿时情绪失控。

对她来说,年爱上别人,和年竟然对她撒谎,两件事同样令她心痛。

那年那月,年说过,这辈子,永远都不会再欺骗她,可就为了维护这么一个女人,他竟然对她撒谎了。

俗话说,千万不要低估女人的嗅觉,女人对所爱男人的奸情推理能力仅次于福尔摩斯,年看她的眼神,年搂着她腰时那微颤的指尖……

一样一样在她脑子里重放,让她痛苦难当。

“年~谁的媳妇儿谁来疼,你对钱二的媳妇儿管得太多了……不对,明明就你爱上了自己最好哥们儿的女人,你……为什么不看看我?我们难道就不能再找回错过的五年吗?”

“璨璨,我不想再重提这个话题,没事儿的话,我先走了,他们还在里面等我。”拍了拍袖口,白慕年不耐地说。

他并不是一个善于撒谎的男人,再被她这么追问下去,他真怕自己露馅,怕一不小心伤害到素素。

五年后的曹璨,他真的不再了解。

曹璨正在气头上,哪能遂他的意,冲上去就从后面搂住他的腰,语气认真地说:“年,给我个机会,好吗?”

“放手。”白慕年冷着脸。

将身子紧紧靠在他的后背上,感受着他的温度,曹璨觉得自己真够下贱,被他嫌弃了,还是想死搂住他不放。

她低叹:“年,你就不怕我伤害到你的小天使?”

白慕年疲惫地闭上眼:“曹璨,你到底想怎样?”

“你只想,回到咱们的五年前。”曹璨一字一句的说着,说得撕心裂肺,一双玉臂死死圈在白慕年腰间,紧得拼尽了全身的力度,她怕一松手,这个男人就就再也抓不住:“以前那样,不好吗?你爱我,我也爱你,咱俩一起上学,一起看书,听音乐,看电影……”

情深意长的一番告白,可白慕年却毫无反应,眼神空洞地摇摇头:“璨璨,我不喜欢走回头路,人要往前看。”

“往前?往前她就会属于你吗?年,你信不信,我真的会让她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信不信?”

白慕年愕然怔住,强忍住内心的汹涌的激流,轻笑道:“你错了,她的事,与我无关。不过,别怪我没提醒你,想尝尝钱老二的手段,你不妨一试。”

拉不下这个脸,曹璨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白慕年漠然:“你刚回国不知道,曾经,有个女明星得罪了她,你猜猜后来是什么下场?”

说到这,他重重地哼了一句,低下头认真的掰开她环着自己双手,大步向前离去。

身后,曹璨眼眶渐渐浮上水雾,极度绝望地喊了一声:

“白慕年!”

然后,望着他不再回头的身影,双手捂住脸,缓缓蹲下身,泪从指缝里滑下。

五年的分离,五年的思念,五年的刻意遗忘,五年的爱恨情仇。

最终,竟得不到他一点点怜惜。

回国后的两次见面,他留给自己的,都是同样冷硬的背影。

良久,她倏地站起身……

不行!她必须说清楚。

……

帝皇包间内。

那扇雕花大门儿却猛地被人踢开。

没错,正是想了好久没弄明白的曹璨,她本就是个火爆的性子,这事儿搁在心里,她下不了火儿。

没有了白慕年,她连世界都没有了,还怕个屁的钱老二。

这个道理,通俗易懂。

所以,她哪怕是得罪钱老二,也不能让那个小妖精好过。

实话说,死心眼儿的女人伤不起。

目瞪口呆看着从天而降的美女,吴少吹了声口哨,他们当然都认识曹璨,只是这女人好几年音讯全无,没想到再见面竟是这样的场面。

曹璨阴沉着脸,一进门儿谁也没看,那手就指着元素的鼻子,眼睛却望着钱老二,语气阴森地说:

“钱二,管好你的女人。”

“哦?”

钱老二斜睨了她一眼,拿筷子挑了一块元素爱吃的榴莲酥,喂到她嘴里,再转过头来望向曹璨,笑道:“这话儿,可有说法儿?”

冷哼一声,曹璨轻颤着手嗤笑,“你不如问问她,刚才在后面她做了什么事儿?背着你和年搂搂抱抱。”

什么!?

目光焦点,元素和钱老二很淡然,白慕年铁青着脸,忍耐似是已达极限:“曹璨,你闭嘴!”

而桌子的另一边儿,骤然站起身的钱仲尧,却被程菲儿按压下来,捏紧的拳头慢慢松开,然后苦笑,是啊,她的事儿,如今真轮不到他来管了。

气氛很诧异,有人欣喜有人愁,有人等着看热闹有人担忧。

“钱傲,我还要吃那个……”元素眼睛微微眯起,轻轻嚼着二爷喂嘴里的榴莲酥,似是回味无穷,眉尖嘴角笑意盈盈,丝毫没有受影响。

这不是装的,而是她真的没所谓,被人指奸却一点惶恐都没有。

没做亏心事,不怕鬼上门,而且,她实在不相信钱傲会听信这个女人胡搅蛮缠的几句话,就信不过自己,信不过自己的哥们儿。

钱老二只是笑着点头,倾身过去将整盘榴莲酥端了过来,放在她面前:“喜欢就多吃点。”

两人静静对望,似乎完全把伸着手指头的曹璨以及她的话给遗忘了一般。

没料到钱老二会是这个态度,曹璨气得浑身发颤,你,你,你了几声儿,再也说不出话来。

然后委屈地瞧着白慕年,却在他满眼的愤懑的目光下,痛了!

可,瞧着她欺负自己的姐妹儿,颜色不乐意了。

‘蹭’地站起身来,两手叉着腰,大喇喇地暴吼:“我靠,你这个鸡婆女人,上次的事儿还没找你算帐呢,你到还真敢来?人家搂搂抱抱关你他妈啥事儿,依我看啊,你是想抱都没得抱,羡慕还是嫉妒?嗯?”

耍狠,颜色不如曹璨,可这斗嘴,再来十个曹璨也不是颜色的对手,哪句话不中听,她偏专捡哪句骂,直往人的心窝子捅,捅完了再洒上盐。

以前元素曾笑言,这吵架的时候,颜色那脑细胞是平日时活跃度的数十倍,伶牙俐齿得能让砖家汗颜。

被她这一骂,曹璨脸上青白交织,竟无言以对。

人家当事人都不计较,她以什么立场来指责?前女友,好朋友?……不,现在,他对自己,好像连朋友的位置都不愿意给。

争辩无力,她的手悻悻地垂下。

“傻逼的女人,够无耻的!”颜色很显然没消火儿,继续气愤的骂。

瞧到白慕年微变的脸色,徐丰赶紧拉了拉颜色的袖子,毕竟那是年子的前女友,爱得都担误了这么多年,这一回国,说不定俩人哪天就成了!

瞧这情形,他再不制止,只怕他媳妇儿能当场和人家掐在一起。

想不明白,他媳妇儿这娇娇小小的女人,这脾气火爆得真够呛,就连脑子也不太够用。

可,要说她脑子不够用吧,她比谁都乐呵,比谁都放得下……

一不小心,连他都不管不顾,说不要就不要,典型的朋友比老公位置高的女人。

“媳妇儿,注意形象,胎教啊胎教,别动不动就嚷嚷。”

没办法,徐丰只有这招杀手锏——孩子!

想到孩子,颜色瘪瘪嘴,到底还是坐了下来,末了还是气鼓鼓地补充了一句:“都是她逼我的,谁骂小圆子,就是捅我刀子。”

这时候,半晌没讲话的曹璨突然死死地盯着她,忽在冲上前去抄起桌面上的酒瓶就往颜色脑袋上砸,嘴里骂道:

“你他妈谁啊,老娘轮得到你来教训,管你屁事儿啊……”

大伙儿吓了一跳。

徐丰赶紧将颜色护在怀里,紧紧抓住呈疯癫状的女人挥下来的酒瓶,她哪里肯依,重新抓另一个酒瓶去,完全就是要拼命的样子!

眼看局势失控——

“曹璨,够了!”

白慕年突然冲了过来,一手拉住她的胳膊就往外走,直接把她拉到了包间外面,才甩开她的手,疲惫地问:“闹够了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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