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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5章

强占,女人休想逃-第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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颜色不悦地瞪了徐丰一眼:“二你个二,你才二……”

“是是是,我最二,媳妇儿说得对!”

徐丰虽刚才国外回来,不过看来消息挺灵通,瞅着颜色的脸,就又赔笑又作揖,那‘小’下的,哪还有当初徐大少的风范。

元素忍俊不禁,失笑出声,颜色快乐,真好。

这时候,一个手挽着性感美女的可乐型年青大男孩从旁边经过,见她独自一人,眼前一亮,冲着徐丰问道,就伸出手来。

“哟嗬,这美女谁啊?”

脸上的笑容还未落下,那手就被人给握住了,反射性地回头一看,正是阴着脸的钱老二站在后面。

“二哥,嘛呢?”

“姜涵可,加拿大的鲑鱼怎么没噎死你小子,我女人也敢碰,丫的,活得不耐烦了?”

“哈哈,原来是二嫂啊,啧啧,失敬失敬。”翻了翻白眼儿,姜涵可对着元素挤眉弄眼一翻,才受不住钱老二的爆粟,搂着美女离去。

元素垂着手,默然。

徐丰搓了搓手,挠着头皮问钱傲:“是休息,还是烧烤?随意!”

“嗯。”

钱傲说完就要伸手去拉元素,哪知道,手里一空,女人跟着颜色径直走了。

众目睽睽之下,钱老二心里那个气啊。

甭提多郁闷。

随便找了个地儿,和徐丰、吴少他们侃着大山,享受着现场美女贡献的烧烤,那屁股就跟长了钉子一样,坐不住,眼神儿就一直往角落里那两个凑一堆儿的女人那儿瞟。

心里边,猫爪子挠一样,这小娘们儿,还果真不理睬呢。

两人在一起的日子也不短了,闹别扭,发脾气的事是常有的,可这回,女人跟她闹了,摆明了是铁了心掰了。

多闹心啊!

她的脾气有多轴,钱老二心里明镜儿似的,所以,他不能逼她,更不能迫她,只有等她自个想通的一天。

想到白天那茬事儿,下定决心一会儿找机会得和她说道说道,哪怕下点软,哄一哄,让她骂一骂,只要她能解气就成,只要她还愿意跟着他,一切都好说。

妈的,真能折腾人!

老子上辈子到底欠了她多少钱?这辈子要这么来还债?

……

钱老二在那边郁闷,元素和颜色却在这边聊得挺欢畅。

“素素!”

“嗯?”

听到一声磁性优雅地招呼,元素下意识回头,讶异地瞧着旁边不知道从哪儿钻出来的白慕年,奇怪他没有去陪着几个男人喝酒吃肉,跑到这女人堆儿干嘛。

钱傲这些发小儿,元素大抵都闹不太清楚,谁是谁,对于这些倨傲得始终高人一等的高干子弟,她其实一直都不太喜欢搭理。

也许是感染的陶子君的仇富心理,她始终觉得,和这群人,完全不搭调,压根儿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但白慕年和徐丰不同。

一个是姐妹儿的男人,一个算是帮助过她的男人。

瞅着元素瞧着自己那双透明晶亮的眸子,白慕年有刹那的失神。这丫头,不管站着还是坐着,人群里,永远都是最打眼的一个,

所以,才有本事拴住了一个又一个吧,连钱老二这样的人,也能给捏得死死的。

一开始,都以为这钱老二就是玩玩,这段日子,哥几个都是抱着看好戏的态度,哪知道这回他还真就栽在面前这看上去弱不轻风的女人身上。

抬手拂了拂褶皱的衣袖,元素见这白慕年啥话儿也不说,直顾的打量她,不免有些奇怪:

“白哥,你有事?”

回过神来,白慕年笑了:

“没事,就是看你在这边,过来打个招呼。”

元素点头。

她觉得白慕年这人不错,比如现在,他绝口不提让她闹心的那个男人,只是随意的坐在旁边,挽起袖口,就优雅地替她俩烤肉。

白慕年似乎是忘了颜色半个女主人的身份,也许只是为了不冷场,找了个话题:

“想不想喝点什么?”

目光微微闪烁,元素摇了摇头,那边儿一摆全是碳酸饮料,她现在得忌口。

刺啦刺啦,肉被火烤的声音异常的清晰——

没再说话,白慕年翻动着手里的肉片蔬菜等食材,烤好后一一放到桌面上,别说他对食物还真是有天赋,就这么随便一摆弄,刹那就肉香扑鼻,让人忍不住食指大动。

何况,作为一名孕妇,那嘴馋得——

也没客气,元素伸手捞了一串鸡翅就要往嘴里塞。

“素素,有些事情,眼睛瞧着的,未必是真的。”埋头烧烤的白慕年突然含糊着这么说了一句。

元素一愣,停住了往嘴里送食物的动作,转过头不解地望他:“这话什么意思?”

白慕年感觉到她探究的眼神,想着钱老二的再三嘱咐,作为一个外人,有的话又实在插不上嘴,清了清嗓子,踌躇着怎么开口。

“不准吃。”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低沉的喝止。

很显然,能用这么霸道的语气讲话的人,不能是别人,只需用排除法,就知道正是怒发冲冠的钱老二。

不理睬他,元素挑了挑眉,直接就一口咬上了鸡翅膀,哪曾想,下一秒,到嘴里的食物都飞了。

“吃这种东西,对孩子不好。”

钱老二皱了皱眉,转过头对着那边儿的女佣就吼:“弄点有营养的东西上来。”

那个中年女佣原本在收拾桌子上的菜品,乍一听到他冷冰冰的语气,手上一哆嗦,就打翻了一盘香菇。

元素撇嘴,这男人得有多可恶,才能把人给吓成这样?

白慕年不禁失笑,从旁边拿过俩杯子,从架上拿了一瓶酒来,倒满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钱老二。

“钱老二,来,喝一口。”

不曾想,钱老二接过酒杯一口就灌了下去,喝得太急了,喉咙口冲起来的辛辣,让他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慢点喝,没人抢你的。”白慕年皱眉,给他再倒满了一杯。

这会儿的钱老二,被那女人的态度给刺激得,又不敢发火儿,除了冲着酒发脾气,还能干嘛?

妈的,等她把孩子生了,得狠劲儿收拾,消消自己这火。

瞧着这动静儿,颜色愕然了老半响,毕竟刚飘洋过海回来的,一时半会儿还是跟不上节奏,眼珠子这么一转,看两人这置气的样子,忍不住有些好笑。

“多大的人了?学人家绊嘴?”

穿开裆裤就玩在一块儿的兄弟,白慕年见钱老二这样儿,心里也不好受,见他死命儿地往嘴里灌酒,这么一晃神的功夫,一瓶五粮液都快见底了,他简直哭笑不得。

见他找虐的样子,元素也难过。

他这股劲儿怕是一时半会下不来吧,她琢磨着先撤,怕他一会喝醉了,得给自己使绊子,而她已经倦了,不想再和他折腾那些有的没的。

要断就得断个一干二净。

她不想再去埋怨什么,憎恨什么了,这个男人对她好过,疼我,宠爱过,她也知道,自己心里装了他,她也明白。

可是,让她如何去和一个伤害自己母亲的人欢笑?钱傲,原谅我做不到!

忘记他,或许很难,但,接受他更难!

想走的念头刚在脑子里出现,人还没起身,就被钱老二拽住了胳膊,那一双狼眼就那么可怜巴巴地瞧着她,深幽的眼眸里,全是挫败感。

“妞儿,别和我闹了成不?跟我回去,成不?”

被他钳着手臂,元素心里一窒,脸上却面无表情:“放开。”

听到这话,钱老二干脆蹲下身来,小心翼翼地将她圈住抱在怀中:“元素,咱俩都走到这份儿上了,孩子都有了,你就不能听我一回?”

元素脑袋里嗡嗡地,这样子服软的男人,一直是她的死穴,心里堵得慌,心脏就跟冰火两重天似的,两种声音不停地交织。

一个声音说,让这事儿过去吧,钱傲他已经知错了,反正妈妈也不知道。

一个声音说,元素,你丫傻叉啊,他有多少女人你不知道?他对你好,不过是没有真正得到你罢了,男人都是贱的!

吸了吸鼻子,她没有推开他,而是望着他小声说:“钱傲,我是演戏的,你准备让我扮演什么角色?不义不孝的女儿?你后宫里的宠妃?还是什么?”

“元素!老子没有后宫!你也没有不孝,咱以后可以好好孝顺你妈,不行吗?”提起这个,钱老二就火大,还后宫呢,妈的,他都成光杆司令了。

元素犹豫着伸出手,推开了他:“我知道你对我有兴趣,但,为什么是我?你犯不着这样对我!”

“老子自个犯贱,成不?”

被她这样的眼神儿一瞧,钱老二心都化成了水,自嘲的一笑,然后,俯下头,二话不说,完全不管有多少人瞧着,直接噙住他女人的小嘴,大手控制住她的后脑勺,麻利儿地与她纠缠着。

他有多久没吻过这勾着他心的女人了,人生至此,他觉得仅就么这一贴,心就踏实,别无所求般,全身舒坦了……

四周一阵哗然。

阵阵的口哨声,欢呼声,调笑声……

趁着他换气的间隙,元素胀红着脸:“钱傲……”

这个种马,这个色胚,这个身体永远比心诚实的男人。

不理会她的挣扎,不理会旁边人的围观,他只是一味的固定住她,纠缠着她。

仿佛被人吞噬了呼吸一般,元素的理智全部幻散在了这个男人浓烈的惑人男性气息之中。

没了抵抗,全身无力。

更可怕的是,她居然在不知不觉,不情不愿的情况下,无意识地回应了他这个缠绵的吻……

“妞儿,回神儿了!”重重的吁了一口气,钱傲轻笑着捏了捏她满脸潮红的小脸,见她呼吸不畅地微张着粉唇……

他的心里,完全被柔软填满!

脑中至少空茫了好几秒才反应过来的元素,身体下意识地僵滞了片刻,不可思议地瞧着他,斜眼一瞥,接着赞道。

“钱爷,技术不错!”

然后,手一挥就甩开他,站起身来,冲着旁边乐不可支的颜色嚷嚷:

“小颜子,送我回去吧。”

点了点头,颜色拿过车钥匙就要走,脚步刚一迈,就看到徐丰在拼命给她使眼色,那意思很明显,留住她。

狠狠地回瞪他一眼,颜色哪能出卖自家姐们儿:

“走,我送你。”

徐疯子真是哭笑不得,伸手就拉住了颜色:

“媳妇儿,你别跟着瞎掺合啊,你这脑袋已经够糊涂了,别再传染给了二嫂。”

“我呸!你敢嫌老娘糊涂?”

“不敢……”徐丰闭了嘴。

最后,钱老二只能怨念地瞧着女人纤细的背影,闭上了眼,一脸的阴霾。

颓然!

这结,什么时候才能解得开?

徐丰见状,赶紧的劝解,颜色不在旁边,这丫的说话都硬气了几分:

“我说哥哥,今儿咱们兄弟自个喝,让那俩女人去折腾,咱心里先撂下,少了她们,这地球还不转了是怎的?”

钱老二不吭气,堂堂的钱二爷沦落到这份上了,真他妈的憋屈啊。

抽出烟点燃,深吸了一口,吐纳,目光怔怔。

那个不要他,不理他,而他却不敢再去逼迫她,且不说她怀着自个的孩子和那该死的抑郁症,就说老招数使了一次又一次,她早就不怕了,他也没劲儿了。

这夜,烂醉如泥的他被白慕年送回似锦园时,终于还是没有忍住,拿出手机顺手就拨了那个记在心尖上的号码。

没想到,这次电话只响了几声,她就接了起来,没有称呼,没有犹豫,只是礼貌、客气又生疏的三个字。

“喂,你好!”

最简单的三个字,最平常的开场白,却将他的心一下击得七零八落,自从她与他发生过关系之后,不管什么时候接电话,从来没有这么平静地对他说过话。

她会骂他,会讨厌他,会憎恨他,她叫他混蛋,叫他王八蛋,叫他姓钱的禽兽,偶尔也有一两次柔声叫他钱傲,可不管什么都好,那些词都是有感qing色彩的词。

而不是像这样平常得如同一个普通人,和张三李四王麻子没有了任何差别。

话筒里传来她均匀的呼吸声,正如她的平静一样,并没有因为他的电话有过多的心理起伏,可他的心却怦怦直跳,只需听着她浅浅的呼吸,就能在脑子里细细的描绘出她无瑕美丽的小脸,以及他曾经不厌其烦触摸过的每一个棱角和线条。

原来,他想要戒掉的瘾,早已深入骨髓,没有一刻或忘。

心绞痛,慌乱,不知如何开口。

最后,在他半晌还是无词之后,元素再次挂掉了电话。

此时的元素,屈膝环抱着自己,倚在窗边,整个人像一个永恒的雕塑一般,其实她已经在这坐了好久,她也没有睡。

窗户打开着,午夜的微风将窗帘吹得沙沙作响,空气中似乎还夹杂着屋外空气的清馨。

但是,她的心却很混沌。

不知道他为什么电话接通却什么也不说,脑子里反复闪过无数的画面,而所有的画面里,只有同一张面孔。

她不懂,为什么还是忘不掉……

明明他就是个混蛋,明明他的女人多如牛毛,明明他就是企图杀害妈妈的凶手,明明他……

元素,你还是这么犯贱!

心里波涛汹涌,面上却平静得如一潭死水,原来,心的麻木,才是真正的麻木,原本痛到极致之后,就只剩下平静。

夜风起——

她慢慢起身回到床上,将自己整个埋入被子里,这一个短暂的无声电话,让她的心搅成了一锅粥。

依稀从话筒里听到他粗重的喘息声,好像又喝醉了,隔着电话线,她似乎也能嗅到那淡淡的烟草味儿。

他喝醉了,不是该找女人陪吗?为什么还要给自己打电话?

她的心乱了!

她不想欺骗自己,她喜欢这个男人,可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喜欢上的,她不知道,但是,这只能是她一个人的秘密,她绝对不会告诉他,也绝对不会告诉任何人。

这是一份注定无望的爱,却难割舍那份情。

……

第二天,元素照常起了一个大早,洗漱好自己,去了店里给洛叔叔帮忙,这已经是她目前最简单的生活规律。

生活归位,一切都好,不是吗?

晌午的时候,她才回家,陶子君正在客厅里做着复健,从医院回来,她已经很少管她和元灵的事情了,但今天瞧见她脸色不太好,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

“素,你没事儿吧?”

“没事。”

摇了摇头,她转身就进了厨房,在锅碗瓢盆的交响曲中,去沉淀自己的情绪。

时钟指向中午12点,午餐时间,大多就只有她和妈妈两个人,灵儿不着家已经成了规律。

刚端上碗,就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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