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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章

罗衣倾城-第1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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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再说一遍?!”南宫逸双手扳住慕容雪颜的肩膀,目光如炬。
  慕容雪颜被他目中两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吓了一跳,迷迷糊糊间方想起自己竟随口将秘密说了出来,悔之不迭,忙岔开话题:“好像……夜深了,我想回去休息了。”
  “再陪我一会儿。”南宫逸一把拉住她。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一下子就心软了,又留了下来。
  电视剧中那些男女关系由简单变成复杂,通常都是与酒有关;千不该万不该,实在不该和南宫逸一起喝酒——
  这是第二天清晨慕容雪颜醒过来之后的想法。
  头痛欲裂,浑身也是酸痛得不行,她正要起床,忽然发现今日的“被子”特别重,睁开眼睛,乍然见到的是南宫逸伏在她身上的身躯。
  “啊……”她惊破了魂,惨叫起来。
  “怎么了?”南宫逸揉揉眼睛,看清楚了形势之后,反应不似慕容雪颜夸张,只是翻身下来,朝床的外面一挪。
  慕容雪颜极目望去,只见房间的每一样布置都极熟悉,是她的房间没错,这个房间自从大婚之后便归她了;满地散乱着的衣服——不堪入目,肚兜、外衫、裙子……
  究竟发生了什么?!
  慕容雪颜捧着头,点点滴滴地回忆涌入脑海——
  她记得他们一起喝了许多酒,聊了许多,说的什么,她差不多都忘记了;她记得她本来是要提早离去的,是南宫逸拉着她,让她继续陪他喝酒;她记得他们后来喝得路都走不稳了,她便要南宫逸送她回房。
  再以后呢?
  “其实,我心里也是有你的。但是我早就有了云儿。一个人的心中,断容不下两个人。”
  这似乎是南宫逸说过的。
  “我的心里又何尝没有你?只是我不想失望,不想被伤害,所以只能离你越来越远……”
  天哪,这么肉麻的话是她说的吗?这么不要脸的?
  接着是……是……两个人好像抱在一起,亲在一起……
  “天哪!”慕容雪颜一张俏脸腾地烧得通红,她捧着脸,连自己对自己也无语了。
  “我们本来就是夫妻。所以,你不会要我对你负责吧?”南宫逸将平常挂在嘴边的“本王”换成了“我”,听上去好像还有些许得意。
  “夫妻……”慕容雪颜念着这两个字,恍若从未清楚这两个字的含义。从大婚至今,他们除了必要时候在人前演演戏,何曾像过一对真正的夫妻了?昨晚……昨晚……
  南宫逸的吻从她的脸上移至锁骨,火一般灼灼的触觉让她情难自已,将他的脖子勾住,不知怎样才能贴得更近,才能永不分离……
  他的手滑向她的腰际,解掉了她的腰带……
  褪去所有枷锁,两个人相拥着躺进床塌,香帷之内,风光旖旎……
  他似先生教得认真,她如学生学得细致……
  “起初会有些疼,要忍着。”这是南宫逸的软语温存。
  “啊!”那是初经人事的她被痛得叫出声的……
  “等一下便不会痛了。”他贴着她的耳朵呢喃,呵得她好痒……
  他的吻,烙印般打在她全身每一处。锁骨,胸前,腰际……
  两具炎热的身体再度紧密结合,没有先前的痛楚,只有不可思议的快感流窜全身,起伏坐仰间,让她觉得如临仙界……
  该死!喝醉之前和这个家伙说了什么都不记得,偏偏将两个人的“酒后乱性”记得这么清楚!
  “雪颜。”这是第一次,她听见南宫逸这样唤她。
  “呃?!”头脑还在高速运转,回忆昨夜的细节,脸红得不能再红,乍被他拉回神,脸上的表情便僵了一瞬。
  “昨晚,谢谢你。”瞥见她眼睛睁大,想来是会错了意,他接着解释道,“谢谢你陪我喝酒,让我心里舒服了许多。”
  “呃……”昨晚的“陪酒”事件,她实在是没什么印象,只得讪讪地笑了笑,作为回答。
  南宫逸穿戴好之后离去,她抱着被子,仍有些恍神。许久之后,才想起来自己什么也没穿,飞速下床,换了一套的新的裙装穿上。秀容进来伺候,望见一地的衣裳心中了然,什么也不多说,只将衣服整理在一处,并命一个做粗活的丫环拿去洗掉,那丫环紧接着收拾了床铺,床单一抹桃花般的嫣红自然也没逃过两个丫环的眼睛。
  慕容雪颜羞得无地自容,直想找个洞钻进去。
  “王妃,我是不是该恭喜你?”秀容在为慕容雪颜梳头的时候,促狭地一笑。
  “……”慕容雪颜白秀容一眼。
  “不过,你别怪奴婢多嘴,您本来与王爷就是夫妻,这未必不是好事。不然,他永远都不可能拿您当回事。”
  这是什么话……难道要她,用身体去拴住一个男人的心?!

  049 飞天阁
  飞天阁。
  舞妃命两个宫女击筑,自己则换上南越国的服饰装扮,在殿中起舞。筑声一阵紧似一紧,同时夹杂着舞妃身上银器相互击打的声音,充满异域风情的舞蹈令宫女内侍们大开眼界。
  衣袖翻飞,足尖轻跃,宛若这个宫殿的名字——飞天阁。
  “好!”陌生的女子声音响起,舞妃刹住舞步,回首望去,方知来人是云妃。怀孕五个月的她身量发福,肚子高高突起,早没了往日的清瘦窈窕,脸上因为孕期之故雀斑横生,有意精心妆点加以掩饰,依稀还是从前丽色可人的模样。
  “云妃娘娘大驾光临,有何见教?”舞妃淡然相询,一贯冷艳的面上没有笑意。
  “妹妹,若论见教,姐姐可愧不敢当。”云妃仍带着笑容,有意讨好。
  “云妃娘娘还是莫要如此称呼了,本宫可听不惯。本宫除了幼弟一人,并无其他姊妹。”舞妃轻轻地打断她。
  云妃灿烂的笑容当即僵住,好在她反应快,瞬间脸上重新堆满笑容,神色渐而诡秘:“舞妃娘娘,本宫有要事与你商量,可否屏退左右?”
  “事无不可对人言,何必作如此鬼鬼祟祟的模样?兰妃来找本宫之时就绝不会这样。”生性豪爽的舞妃说话亦是从不拐弯,一番抢白让云妃脸上红一阵白一阵,待要说什么话反驳,却又想不出说辞来。
  “据闻皇上冷落舞妃已久,难道你就不想重新获得圣上垂青?”云妃索性不遮遮掩掩,直接说出自己的真实目的,“只要你与本宫合作,本宫保证让你打动皇上,重获圣宠……”
  “本宫若要打动皇上,总是要靠自己的真实本事,而不是某些手段。”舞妃冷眸中镀上轻蔑之色,末了又加上一句,“云妃娘娘还有事么?”
  “你?!不识抬举!”云妃气得目眦欲裂。
  “抬举?何为抬举?”舞妃不屑地一笑,目光中隐约有挑战的意味,“你我同为四妃之一,地位本来便不相上下,本宫何须由你抬举?”
  “舞妃娘娘,你本是南越公主,嫁入宫中,却让一个将门之女抢尽风头,你当真甘心?”云妃不死心地继续挑拨着。
  舞妃清冷地一笑,神色淡漠:“本宫嫁入齐国,是为国和亲,个人荣辱,早已置之度外。”
  “既然如此,舞妃,本宫祝你早日获得圣上垂青!”云妃恨恨地一笑,拂袖而去。
  舞妃并无相送之意,任由云
  生性清高的舞妃有着南越女子的清高与倨傲,在她的概念里,男人的心,是自己的便是自己的,若不属于自己,她亦不屑于去争、去抢。当初来大齐的时候,她是作为和亲贡使而来的,她并没有相爱的恋人。她清楚地记得初次相遇之时,温润如入的北堂昊便悄然进入了她的心扉,然而后宫之中佳丽如云,皇上又“雨露均沾”,待她与虽的妃子并无不同。近日兰妃被人陷害的事情她亦听说,同情之余,对这吃人的后宫又多了一层认识。云妃的目的她又怎会不知?但她自认再不济,也绝不使一些暗箭伤人的手段。
  “娘娘为何不与云妃娘娘共谋?”宫女珠儿问道。珠儿是她在南越时自幼相随的宫女,和亲之时与另一个名唤含香的宫女随她一起来到大齐。
  “本宫向来不屑此举。”舞妃不以为然,“何况,本宫作为和亲公主,本身就地位敏感,若是与人联合在宫中使诈,万一事情败露,只会让人看轻了我南越女子。”
  “娘娘深谋远虑,奴婢失言了。”珠儿自悔失言,忙躬身跪下。
  舞妃亲自将珠儿扶起,大度地一笑:“你的好意本宫都明白,只是今日之语以后万不可再提。”
  偌大的宫殿半日沉寂,珠儿忽道:“娘娘,听说皇上近期会微服出宫。”
  “微服出宫?”舞妃扬了扬有些男性化的黑眉,惶惑不解。
  “具体是什么事情奴婢不曾听说,但皇上会带上兰妃。”
  皇上与兰妃……自从兰妃一场大病之后,皇上对兰妃便与对其他妃嫔有所不同。宫中传闻兰妃幼时曾与皇上相识,两人关系较别人更为亲密……将以前的酸涩忽略掉,她再度命珠儿与含香击筑,翩然起舞。
  就这样,一个人跳着,将所有的烦忧全部都忘却。
  舞妃年幼时曾在宫中见过一名高僧,那高僧在南越皇宫逗留了一段时日。因为好奇,她去见过高僧几回,也从高僧口中知道了几句佛偈——
  由爱故生忧,由忧故生怖。若离于爱者,无忧亦无怖。
  年少的时候只是觉得诗句深奥,记牢了,不曾意会;若干年之后的今夕,她却悟出了这几句的真谛。
  为什么要爱呢?一切的开端缘于初次的相见,若没有初见……
  如果可以选择,她宁愿自己从来没有来过大齐。
  流产事件,让杜兰若彻底看清了深宫的险恶,事情最后的结果虽是不了了之,但慕容雪颜却特别提点她提防云妃,她心里也明白了八九分。
  整整一个月的休养过去了,她方觉得精神好转,调养身体的一个月之中,因为北堂昊的特许,她不曾向太后请过安。身子一复元,立刻赶往长信宫去向太后请安。
  “起来吧,你的事哀家都听说了。”太后大约是从北堂昊处听来什么,对她的态度格外和善,“翠微,给兰妃赐座。”
  “臣妾谢太后。”杜兰若有些受宠若惊,缓慢起身,在椅子上坐定。
  “听皇儿说你为人大度,你这场病……”
  太后没有续下去说,杜兰若也明白,太后称赞,必然有她的缘由,大度,是她是够大度的。大度到不去追究元凶的责任,大度到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之后还能对杀害自己孩子的元凶笑脸相迎。
  “臣妾一向认为,宫中平和最为重要。至于个人得失,臣妾不会计较。”这一句,是思忖良久之后的回答。
  太后对于这个回答,像是极为满意,点点头,又唤翠微,“去将先帝赏哀家的七色琉璃簪取来。”
  “是。”翠微离去半日,方取回来一只锦盒。
  “兰妃,哀家将这簪子赏你,希望你记得今日说过的话。后宫之中理应相互和睦,为皇上绵延子嗣。”太后一番说辞冠冕堂皇。
  “太后赏赐,臣妾愧不敢受。”杜兰若俯跪在地,满口推辞。
  “收下吧。哀家老了,要这些花花绿绿的玩意也没多大用处,倒是你年轻貌美,正应该好好妆扮。”
  “如此臣妾谢过太后了。”双手接过翠微递来的锦盒,杜兰若再度俯身叩谢。
  离开长信宫的时候,杜兰若想着太后这种息事宁人的态度,而自己却还要继续装作像开始那样不知情,心中烦乱,眼前一黑,几欲栽倒,幸而被同行的灵犀与采青一边一个扶住。太后的态度是否便是北堂昊的态度?她无辜失去了一个孩子,唯一肯站出来为她讨回公道的,却只有昔日的好友慕容雪颜。她听出来太后的话里意思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让这一切真正不了了之,甚至以后连提起也不可能。而北堂昊呢?
  她的良人,她今生的依靠,他又是如何想的?失去的不仅仅是她的孩子,更是他的孩子呀!
  她尽力站稳,极目眺望,但见天边一排鸿雁飞行而过,不留痕迹。从前,她初进宫的时候,心中带着北堂昊的眷恋,却卑微地包容着他的薄情与冷漠,尔今,她终于明白,她要凭自己的努力,去争得一席之地。
  就因为她身后无人庇佑,她腹中的孩子才会不明不白地死去,甚至有些人根本不知道她有过一个孩子。
  “将太后赏赐的簪子为本宫簪上,回漪兰殿。”杜兰若沉声命道。灵犀会意,打开锦盒,取出那支光芒四射在阳光之下会不停变幻颜色的簪子簪在杜兰若的发髻上。
  事毕,杜兰若抬起脚步,快速朝漪兰殿方向行去。
  她是有意如此的。在御花园,她与正在散步的云妃相遇,她礼貌地一笑,算是打过招呼,云妃却唤住她,目光中隐有羡慕之色:“兰妃妹妹今日的簪子真真好看,是从何而来的?”
  “方才去向太后请安之时太后赏的。”杜兰若并不掩饰自己的得意。
  云妃亦装模作样地又赞了一句:“这七彩琉璃配上妹妹这样动人的容色,当真是相得益彰。”
  “多谢云妃娘娘赞誉,本宫谢过。本宫还有要事,先行离开,娘娘自便。”
  直到杜兰若的身影远得都看不见了,云妃才咬着牙骂道:“一根簪子而已,瞧她那兴头的样子!将来谁在谁之上还指不定呢!”
  “娘娘,话虽如此,但这个兰妃近日颇得圣宠,她病的这一个月里,皇上常去漪兰殿亲自照顾她,而且……”
  “而且什么?”云妃性急地打断。
  红绡见四下无人,方悄声说道:“皇上不日便要微服出巡,据皇上身边的人所说,皇上此次十有八九会带上兰妃。”
  “她……”云妃抚了抚肚子。不安分的小东西,正使劲地在她肚子里伸手踢腿,假如……假如那个位置不是她的,就算肚子里的孩子生下来,又能如何?不过是一辈子任人欺凌罢了。皇上已经二十岁,百官频频上疏要求立后,机会只在一朝一夕……
  腹中的骨血,后位的诱惑,两样不断地在云妃心中,宛若天平两端,不时左右倾斜,有时又难分轻重。
  “娘娘,您应该尽快为自己和腹中的小皇子打算才是呀。”小川子趁机进言,表达自己的关切之情。
  “娘娘都知道的,还用你教?”红绡讥讽道。
  “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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