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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专横-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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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官员,你能得到更多更——”
“住口!”他终于被彻底地激怒,“如果只是要易氏我根本不必费那样的力气和他们周旋!你以为我做那些是为了什么?你当真以为那些人会因为你是易仲棠的女儿而给你留情面,只是用钱打发就好?”
他起伏的胸膛压迫着她的,久久无法平顺呼吸。
她呆愣住,许久之后才找回自己的声音:“什么意思?”不待他开口便喃喃自语道:“够了,不要再说了。”
他有些懊恼,“素素。”
她扭过头避开他的目光与呼吸:“我不想听。”
他扳过她的头,“你看着我。许多事我不愿教你,我也不能教你。这世上有许多状况是避无可避的,如果不想让你碰到我只能拼力去抢。我的手本就不干净,做惯了这样的事有的是办法脱身。可你不同,你的自尊、你的骄傲还有你的道德感会逼得你发疯。因为那样的事太多,所以到你手上的项目廖廖无几。我知你怨我,也知道你想不通。我但愿你能懂我,可我也怕你懂。”
她吃吃冷笑,“这么说你还算是我的守护神。把守着我头顶上方纯净天空的四方天门,妖魔鬼怪统统阻挡在外。”她问他,“你真有这样无私伟大?”
不,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他原本可以不受掣肘,不受约束也没有任何顾虑。可是他爱着她,这改变了一切。
“我是你的男人,这本就理所应当。”
她荔枝核一样的眼瞳渐渐被水光淹没,“他们都知道,是吗?所有人都知道。”只有她一个人被蒙在鼓里,自以为是地演着独角戏。一曲终散得到热烈掌声,她还为这肤浅的胜利满心欢喜。可等到炫目的灯光撤去,偌大的观众席上却只有他一个人卖力鼓掌。
他沉默半晌,说:“不。不全是。”
她抬手遮住眼睛,声音微颤:“你把我变成一个傻瓜。”
作者有话要说:下次更新:明天晚上
舅舅一直守着素素呢,这可怜的LOLI控……
控LOLI,操一辈子心。


、59第五十八章

打雷了嘛?
多多小盆友伸着懒腰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爪子往边上一扑;没人?他揉着惺忪睡眼往左右瞅瞅;没看到先前哼着歌哄他睡觉的软柿子。
他咂咂嘴巴‘哎’了一声;如果软柿子在;那他肯定立刻就出现了。等了几秒没见人来;他有些不耐烦地蹬蹬腿。搭在身上的凉被给踢到一边去;他翻身一骨碌爬起来。
屁股湿湿得有些难受;他很不舒服地扭扭身子,开始在床上爬来爬去。睡觉前软柿子总会拿很多东西哄他,可现在床上却收拾得很干净。他翻了半天也只找到一颗奶嘴,口水不自觉地分泌出来;他本能地将它塞进嘴里‘啾啾啾’地吸起来。
他爬到床的边缘;小心翼翼地探头往下看。好像不能就这么爬下去吧;感觉挺不好的。好似上次那颗软柿子是怎么扶自己下来的?屁股先下来,然后才是肚子。
多多调了个头,先把小胖腿伸出床沿探探。脚下没踩到东西他立刻便心虚,但是重心没掌握好所以想缩着回来已来不及,他松开奶嘴‘噫’地叫了一声,胖爪子在床上胡乱挠一通,倒是抓到凉被,但凉被怎么能支得住他的重量。
“呀~~~”
身体滑下去的时候多多已经吓坏了,但很快脚便触到了地板,随后屁股也墩在地上。
“噢!”
已经挺饱满的尿片立刻发出‘噗’的声音,硌着他嫩嫩的小屁屁各种难受。他先是别着胖胳膊在尿片上抓了抓,又捞起一旁的奶嘴含着四处张望,最后手脚并用地往门边爬去。
外面还是挺吵的,像是打雷般地轰轰轰。
多多将虚掩的门缝扒大,先把自己的圆脑袋探了出去。果然看到软柿子了,他咧开嘴,小肩膀一顶就将门拱开。正要晃晃悠悠地往前爬呢,忽地留意到自己母亲正被软柿子压住。
搞不清楚状况。
多多由爬改坐。这位小盆友开始用他尚未发育成熟的脑细胞努力思考,软柿子是不是也在哄妈妈睡觉?但是他哄自己睡觉的时候却是躺在自己身边哼哼着小曲,没有整个人都压上来。
这么压着,会给压扁吧。
虽然妈妈很严厉,但是多多小盆友还是非常爱她的。他立刻拔掉奶嘴,吼吼道:“啊!喂!啊叭!”
软柿子立刻扭过头看他,“多多。”
另一个人却完全没有动静,连手指头也没动一动。
小婴儿的感觉非常敏锐,立刻便觉察到不对。多多把奶嘴往地上一砸,‘嗷’地一声爬过来。这孩子吃得好睡得饱,身高体重都超标。现在他只穿着简单的背心短裤,露出大把白花花的诱人嫩肉,不过虽然看着胖墩墩地但是爬起来却是比蜘蛛侠还快。
肉肉的爪子拍在地板上啪啦啪啦地响,很快便爬过大半个客厅。
眼看这埋头奔爬的小家伙脑袋快顶到桌脚,许慎行立刻翻下沙发上前想将他截住,“多多。”可是仍然晚了一步,胖头鱼勇往直前地顶到杉木桌脚。
‘咚’地一声后便是婴儿的嚎哭。
许慎行弯腰将他捞起,见儿子白嫩嫩的额上一条红红的檩子印。多多揪着他的襟口哭得鼻涕眼泪横流,他不住地哄着,拧了毛巾将他脸擦干净,又用棉棒沾着茶油涂在肿处。多多渐渐地收了声,只是时不时抽噎着。
许慎行将他按在自己的胸口上,感觉到那颗小小心脏的跳动由剧烈到平缓。他缓缓地叹出一口气来,继而轻吻着爱子柔软的发,“乖乖,没事了没事了。”
“啊嘛嘛,”多多揉着眼睛,身体倾向沙发的方向,“妈嘛……”
易素此时已经坐起来,却没有看他们。她低垂着头,视线凝在地板上的某个点。
许慎行转过半身,哄道:“多多乖,妈妈累了。让妈妈休息一下。”他知道她现在内心挣扎,且不说是否能冷静思考,至少他得给她一方清静空间。
他带多多回对面公寓洗澡,大概是刚才的哭泣耗去了许多精力,即使面对满满一池子水多多也提不起兴趣,恹恹地在里面搅了几搅就吵着要起来。
许慎行替他擦干身体扑上爽身粉,换上一套天蓝色的的足球衫。又打了颗苹果泥喂他,多多只尝了几口便皱眉扭头,拒绝再吃。
许慎行将果泥放在一旁,好脾气地问道:“多多,要不要到楼下散散步?”
多多罕见地摇头,拒绝他的诱惑。他的精神看起来不太好,眼皮子耷拉着扑在他肩膀上,哼哼唧唧地撒娇。许慎行哄了一会儿便将他放在婴儿围栏里,这套围栏是他特意订制的,几乎占去了客厅三分之二的面积,里面的玩具都是多多平常喜欢玩的。
窗外不知何时飘起了细雨,原本明朗的天空中飘来大片的乌云,层层重叠着遮去了阳光。
风雨欲来。
许慎行刚关上门窗便有硕大的雨滴砸在玻璃上,硌啦作响。从窗户往下看,小区花园里的花草树木已经被突如其来的狂风刮得东倒西歪。他蹙起眉,正欲去对门关紧窗户,眼角却闪过一道银色的光亮。
许慎行立刻眼疾手快地将多多从围栏里抱起来,将他的脑袋牢牢圈在自己的臂弯里。不到两秒钟便听见头顶上滚过数道炸雷,怀里的小东西瑟缩了几下,仅仅发出几声细微的呜咽。
他松了口气,刚转过身便见她站在门口。
易素是听到雷声才赶来的。
鲜少有婴儿不怕打雷的,多多也不例外。甚至当他还在她腹中时,但凡有打雷下雨他便躁动不安。她已经是个母亲,不能只顾着自己伤心情绪。
“素素。”
她眼睛似蒙着一层雾霭,朦朦胧胧地看不清楚。她躲避着他的目光,只是说道:“我来接多多回去。”
他迟疑了一下,还是将孩子往前托了托,“他精神不太好,刚才打了果泥也只吃几口。”又试探地问道:“晚上我煮面条,你也吃一点?”
她没有吭声,只是将孩子抱过。掂了掂手又看看孩子的眉眼,立刻便觉察到不对。她将唇贴在孩子的额上几秒,又用脸颊贴他的脸蛋,“好像发烧了。”
许慎行伸手一探,脸色也变了。取了车钥匙欲走,却听见窗外狂风大作,倾盆大雨浇得天地失色。
他咬牙:“这鬼天气……走。”
“怎么走?”她没动,“这么大的雨,路况不明怎么敢走?”
电视里的播报员用字正腔圆的普通话报道着这六十年一遇的罕见雨情,城市内涝严重,随处可见熄火趴窝的公交车。私家车更惨些,已经成了私家车舶了。
他将车钥匙往桌上一砸,低咒一声。
多多的脸颊渐渐红透,不似成熟的苹果那样诱人粉红,而是令人不安的酡红。他看起来很不舒服,手脚烦躁地上下摆动着。小小的脸蛋皱着,似有说不出来的难受滋味。
许慎行额角青筋暴出,却是无可奈何。
易素从药箱里翻出退热贴给他贴上,又喂了次退烧滴剂。多多慢慢地安静下来,只是脸颊仍是红乎乎地,嘴巴也半张着呼呼地喘气。
“去倒碗水来,”她轻声说道,“要温水。”
他倒了来,她怀里抱着多多,使唤他:“用勺子喂他,一次一点点,慢些。”他万分小心地喂了,却还是让孩子呛到,咳得眼泪也出来。
他将碗勺扔到一边,几乎是咆哮:“去医院。”
她轻拍着孩子的背,“要去你去,我和多多在家里。”
他恼怒地看着她,无计可施。
暴雨持续不停,很快公寓便停水停电。他还不及煮晚餐,只好从橱柜里翻出饼干对付。这些都不算什么,最难熬的是孩子反复发烧。
退热贴与退烧滴剂似乎都失去了效力,易素也开始不安。虽然已经入夜,外面却仍是暴雨倾盆,可见度几乎为零。
许慎行起身,“你等我一下。”
她看他出去,本想嘱咐他小心但话却是哽在喉咙没有说出。好在很快他便回来了,手里拎着一瓶白酒,“不得已,试试土办法。”
她就着应急光源的微弱灯光看看瓶身,上好的白酒,绝不可能平白奉送。他耸耸肩,“他们以为我要烛光晚餐,很痛快地卖给我。”
用棉球沾着白酒慢慢地擦拭孩子的手心、脚心、腑窝还有背臀。浓醇的酒香与孩子身上的奶香味混合在一起,一股奇异的味道。
酒精挥发散热的效力惊人,到了下半夜多多的体温终于降下来。彼时易素已经困倦地倚在床边睡去,多多则蜷在她怀里熟睡,仔细些还能听到他发出的微微鼾声。
他也已经疲倦至极,却仍就着微弱灯光看着她们。他知自己现在的神色有多贪婪,他渴望将时间留住,却也明白这只是痴心妄想。
有闷钝的雷声在头顶碾过。
她眉头紧蹙呼吸不顺,身体亦不自觉地瑟缩一下。
他心念一动,极缓慢地张开双臂将母子俩轻揽入怀。
作者有话要说:擦,有些仓促了!
多多来了。


、60第五十九章

一场高烧让壮得似小牛犊一样的多多迅速消瘦下去;即使病愈也显得无精打采。易素整夜整夜地陪着他;熬红了眼睛。许慎行也不好过;易素不去易筑而他就必须两头奔波;劳心劳力兼卖命做事。
好在多多的身体基础好;休整一周后便恢复了充沛精力又开始四处捣蛋。他很快就要满周岁;筋骨慢慢结实之余便不满足于当四肢着地爬行;而是开始尝试着扶着桌腿椅腿之类的物件站起来学走。
他也不耐烦继续被父母抱在怀中呵护而是想尝试自己去做些什么;但他离能独立自主还有非常大的距离。于是便有了矛盾,矛盾最尖锐处表现在现在每次给多多洗完澡,身体还未擦干他便借着身材的优势连滚带爬地摸到床沿边想溜下去逃走。
几次三番下来无论是易素还是许慎行都练出一副好身手,在小盆友翻身想滚的时候眼疾手快地抓住他的胖腿将他拖回来。偶尔会手滑;便再伸长胳膊将他捞回来。小盆友扭着屁股似一尾肥硕的金鱼般挣扎着;吱哇乱叫:“嗷;唔嘛!”偶尔急眼了也会蹦出‘不要’‘走开’这样的词语来,牙牙乳声听得人忍俊不禁。
许慎行为儿子穿上将粉蓝色的连帽卫衣,将他放在围栏里。
他似漫不经心地问道:“你最近都不去公司?”那夜过后他们便似有了默契一般地再不谈论公事,他知道自己所透露的信息对她来说很难接受,但这些事他不能永远瞒着她。
人对于一件事的接受度不仅在于道德三观,也在于其身处的环境与人生阅历。他妄图为她打造一个尚算干净的空间,这并不是为了让她活得有多纯粹,而是他不愿意让她实实在在地接触到肮脏现实。
这是他的私心,理想化得有些幼稚。
“暂时不想去。”她的神色与语气一样平淡,“多多现在还离不了人。”
“有我陪着他。”
“让董事长做保姆的活,是不是太屈才了?”不待他回答她便接着说道,“也许我无法替代你。那样的事我怎么也做不出来。”
“凡事总有变通的方法,不会只有一条路可走。有些方法虽然迂回曲折,却一样能达到最初的目的。”她可以不必学这些诡诈手段,但她却要明白在时势迫人的情况下必须采取非常的变通之道,而不是一味地钻牛角尖。
“玩擦边球?我奉陪不起。”她实在不愿意和他谈论这些事,哪怕仅是只言片语也让她止不住心浮气躁。
诚然她知道这个男人的诡异行事总有其遵循的法则,也知道他曾做过的种种并不完全是出于恶意,可她心中仍存着些许旧日怨气未消。
他留神观察她的神色,慢慢说道:“既然想要将一个人彻底打倒,那你就不能有一丁点心软,也不能给对方留半点余地。商场便是战场,你哪怕松懈一分也会有人趁隙挥刀相向。成王败寇的道理你父亲一定教过你,他会告诉你为王者的风光无限,但他是否有告诉过你落败草寇的下场?”
她紧抿双唇。
他继续说道:“做任何事都有风险,这是无可避免的。决定做了那就要干净利落,切勿拖泥带水。记住最重要的一点,斩草除根。”
她的身体微微一颤。
他仍在教导她,一如十多年前她初涉职场他悉心指导。从手把手地教她看懂合同文书,到向她解释容易引人歧义的条款,警告她哪些地方最易落人陷阱。她的行事作风在很大的程度上受他影响,亦承袭了他的风格作派,这点是无法否认的。
犹记得有次他喝醉,趁夜摸上她的床榻。那时他们正在争夺易氏旗下子公司的主控权。她清楚地记得他在自己耳边低笑,口气发狠却也带着些许无奈,“很好,很好。我教了你一身的本事,从不求你感激。没想到现在你却拿这些来对付我,算我自作自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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