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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专横-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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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让你不回我的电话?”她坐在他的大椅上,理直气壮,“你不回,我只能自己找上门来啰。”他有些头疼,“你喜欢什么便买什么,我不信只一家店就能刷到你父亲破产。不然,我再给你一张附卡。”
她脾气上来,抄起桌上的琉璃纸镇就砸到地上,“你当我是什么?”她发怒的时候一双美目圆睁,双颊红鼓鼓地,“轮得到你给我钱?”
他抄着手站在两米开外,看也不看地上的狼籍,“我二十分钟后还有会议。”像是印证他的话似地,下一秒便有人敲门。她直直瞪着他,“不许开。”果然,敲门声只持续了十来秒便戛然而止。赚人薪水的总得有基本的眼力劲儿。
他冷着脸走到她面前将人一把抄起,捋高袖子不容分说地就在她的小屁股上赏了几巴掌。她半个身子倒挂在他背上时还以为他只是威胁,没料到他竟然真下手,羞恼之余更趁势哭得稀里哗啦,“你敢打我,你竟然打我!”
他放她下来,说:“大人做正经事的时候你来捣乱,分明讨打。”她恨恨地抹眼泪,踢他,“我让你装腔作势,狐假虎威。”
他的脸立刻便阴沉。
龙有逆鳞不可碰触,而她总是在不经意间便去揭他的。她很快便发现自己说错话,可又不愿意认错,于是满脸委屈地抱膝赖在真皮大椅上,一副可怜相。
他背过身去捡被她挥到地上的文件纸,“闹够了就回家。”
她最怕他这个样子,但又实在拉不下脸,“不回。”又小声嘀咕了一句,“谁让你之前不理我。”
他直盯着她的小脑袋看了好一会才叹口气,“会议期间你来电两通,我怎么没有接?”她听他语气放软,马上又张狂起来:“那我给你发的图片呢?你肯定没看!我让你帮我参考,你一直没回复来,我就在店里和傻子似地等!”
男人对于女人的小题大作简直忍无可忍,“买件衣服而已,还需要我来拿主意?”她跳起来,“非你拿主意不可!”翻开手机就要拍他脸上,“你现在就挑。”
他只瞄一眼便痛骂道:“小小年纪不学好!这也是你能穿的?”看向她胸前的目光却无比毒辣,“再过三五年才能长好,到时候再穿不迟。”
她既然敢找上门就带足了肥胆厚皮,“你不用管尺码,只要挑款式和颜色。”一把将他推到大椅上,咄咄逼问,“哪件好?”
他面上已无厉色,而呈现出一抹慵懒的惰态,“都不合适。”她不依不饶,“说实话。”他用手肘托着她的腰,劝道:“太早穿这样的内衣,影响发育。”她脸红,啐他:“你不正经。”
他乐了,“我不说话你生气,现在有问有答又嫌不正经。好了好了,就你前天穿的那件粉蓝色就最合适了。”
她目瞪口呆,“你怎么知道我前天穿粉蓝色的那件?”前天她也没在他面前晃荡啊,于是逼问道:“你怎么知道的?怎么知道的!”
“你都没感觉到?”他的手指用力扣紧她的腰,温情脉脉,“每夜我都到房里看你,就在你熟睡以后。”
她咬唇,“胡说。”可心里却是在狠狠尖叫打滚,恨自己睡如死猪。
他上挑的眼角里尽是狡狯,“果然骗不了你。”他的话犹当头冷水泼下,浇得她面色僵滞,无论如何也掩不住失望,于是连放在他胸膛上的手都有些颤抖,“你……混蛋。”
他天生精狡,玩弄权术手段不在话下,更何况她这颗稚嫩小心肝。被他这样火里水里地炼着,至此尝尽甘甜苦涩百味。等到她咬牙切齿了,他又柔柔地哄:“我不是顺着你的话么。你说我胡说,我也认了。”
被浇得透凉的小心肝又发热了,可被他这么一通逗弄下来便开始患得患失,“满嘴跑火车的家伙,谁信你?……不过这种事,你还真做得出来。”
他笑起来,“就算我要夜袭香闺,也得等你成年。”她狠咬下唇,刨根问底:“那你怎么知道我前天穿粉蓝色?”
他捏了捏她的耳珠,说:“路过洗衣房的时候不小心瞄到的。”
心房顿时酸胀得不能自已,也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沮丧。眼前这男人如善变的狐,根本分不清他哪句话是真哪句话是假。她也只能是在发脾气时逞逞威风,而他却能将她的情绪玩弄于股掌间,且得心应手。
她恨恨地跺脚,发誓:“总会被我逮到你变禽兽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这几天重感冒,难受……



、11

第十章

相处日久,再甜蜜的情人都会现出矛盾来。
他是个成熟的男人而她又实在年轻,在一起总避免不了口舌官司。许多时候许慎行并不和她计较,于是她的坏脾气越发见长。
这天从崔家回来,她黑口黑面地冲上楼,呯一声甩上房门。易仲棠皱眉,“这样的脾气……”许晓安说,“今天崔家那孩子说话也过了,不能全怪素素。”易仲棠叹气:“以为她大一些我就能省心,还是想得简单了。”
许晓安端来浓茶,“青春期嘛,素素已经很乖了。”又说,“你这两天血压有些高,下周不要去出差了吧。”易仲棠摇头,“第一趟我得去,后面再让人接手。”想到自己的身体状况,不由拍拍妻子的手,“这些年多亏有你,还有慎行。他真的能干,我很放心。”
和大部分生意人一样,易仲棠在用人问题上总是遵遁‘内举不避亲’的原则。有能用得上的自己人,就绝不外聘。这样家庭式的经营模式在很大程度上避免了资产外流,也使得权利高度集中。
许晓安笑道,“都老夫老妻了,还说这些。”其实她也不过三十出头,正是姿容明艳的时候。易仲棠爱她识大体又知分寸,从不恃宠生骄也能讨得女儿欢心,“下个月你生日,我们出去走走。一直说要补你蜜月,都没能兑现。”
许晓安只当他在哄自己,便说:“公司怎么能离开你。”易仲棠说,“怎么不行。”正巧许慎行进来,易仲棠便唤住他,“慎行,我下个月陪你姐姐补度蜜月,你可全权代理我。”
许慎行愣了一下,笑道:“崔总的那瓶茅台陈酿果然霸道,连姐夫都醉了。”易仲棠和妻子说,“看你弟弟,还当是烫手山芋要甩开呢。”许晓安柔声说道:“你姐夫都这么说了,……你就当帮姐姐的忙。”
许慎行脸上的笑意未达眼底,“你们计划去多久?”
“至少十天半个月,”易仲棠心情舒畅,凭生许多豪气,“或者一年半载也说不定。”许慎行挑了挑眉,“我资历尚浅,能顶上半个月已经谢天谢地。”易仲棠哈哈大笑,“敏言,看你弟弟谦虚的。我看了广益上半年的财报,在原料涨价又市场低迷的情况下能维持收支已不容易,他还能做到盈余。”
“是我运气好,碰上外定的大单。”他从不妄自托大,“否则下场难看。”
易仲棠赞许道:“有运气也得有魄力能成事。你和你姐姐一样,太小心了。”口吻里竟有些责备,“有时候就该放开手大胆地去做,你知道我一直信任你。”
许慎行笑而不语。
许晓安忙说道:“好了好了,在家里不谈公事的。仲棠,你累了一天,早点休息吧。”又对弟弟说道:“你也是,早些休息。”
许慎行点点头,说:“素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我让人做些宵夜送上去。”许晓安点头,“还是你心细,这舅舅当得有模有样。”
易仲棠早已知道自己出国时女儿到公司找妻弟大闹一场,不过到底是自己的心头肉,也就没多责备。现在看许慎行的态度倒是完全没放心上,两相比较之下他也有些愧意,“素素年纪小,总有不懂事的地方。你该教的要教她,该治的时候也不要手软。她要是过份,你不必替她隐瞒,应直接告诉我。”
许慎行端着桂花糯米小汤圆上楼,在门板上轻敲两下便听到她暴躁的咆哮,“睡了,别烦我!”门缝里还漏着灯光呢,真是撒谎不打草稿。他加重力道又敲两下,门板内里突地共振一下,像是将电话砸了过来。
他皱起眉来,“素素。”里面死寂了足有一分钟有余,而后便听到她趿着鞋踢踢踏踏地地过来开门。
开了门也没给他好脸色,迳自扭头趴到床上生闷气。他关上门,又将碗放下,“不过是些玩笑话,你还当真了?”
易素呼地起来,“玩笑话?你怎么能听不出她就是在讽刺挖苦我!”要不怎么说她和崔家的那位是死对头呢,话不投机半句多就各自少言少语,她偏偏要来撩她,“她是存心要和我吵架。”
“那后来你和她口角,岂不顺遂人意?”他叹道,“我从不指望你能喜怒不形于色,可至少你做事说话时,要留上几秒想一想。”
她不耐烦,“你又说教。我就是不喜欢被她占口头便宜,凭什么?”见他脸上不甚赞同,又说,“我知道你肯定要说,顾及长辈在场啦、两家多走动要留脸面。可明明是她先不客气的,我何必给她留脸面。都说先撩者贱,她偏偏就爱犯贱。”
“诡辩。”他放弃说教,“好了不说这个,过来吃点东西。”
她只看一眼就嫌弃了,“这么甜,糯米还容易积食。”他哄她,“就吃上两个,垫一垫肚子就好。”她不肯就范,“不吃。”他不再陪她耗时间,“我就放这里,吃不吃随你。”她气急败坏地跳下床,揪着他不放,“不许走。”
他竖起食指贴在唇上,“轻声些,你父亲就在楼下,不怕被听见?”
她满不在乎,“反正他肯定又以为我找你麻烦。”想起之前易仲棠训她的话,不由酸溜溜地,“他倒是护着你。”
“你想让我万劫不复,现在就下去告诉他我们的关系。”他搂着她的腰,手指揉她的耳珠,“分分钟,你都可以置我于死地。”
这话她听得极入耳,“知道就好。”瞬间便将减肥大计健康指南忘得一干二净,“我要你陪我一起吃。”
一直到哄她入睡后他才离开。
其实要走也很不易,她的手死死地攥着他的衣角,稍用劲掰掰她就睁开一双朦胧睡眼,含糊糊地威胁:“往哪儿跑。”他哭笑不得,低声说道:“别闹了。”她哼了一声,毛毛虫一样地扭动着身体,“晚安吻。”
他献吻一枚才得脱身。
她满足地将脸埋进枕头里,嘴角一朵甜蜜的微笑。
虽然易素与崔格格不和,但这并不妨碍易仲棠与崔大中的合作。既然有了生意上的往来,日常的交往便越发频繁热烈。
适逢安省最大的高尔夫球场开业,两家家长便携了妻眷前来。这项运动在推广时冠以‘贵族运动’的头衔,可来的偏偏都不是真正的贵族。
“……最后一任沙皇死去后,俄国便没有了贵族。”崔格格翘着脚点评道,“想在社会主义国家搞帝国主义贵族派头的,可以参照一下动乱年代那些资本家的下场。”
每个家庭都会有个把处于叛逆期的孩子,时不时挑战家长们的容忍度与底线。明明自己父亲就在装作贵族了,偏就要戳破画皮。易素有些可惜崔太太与许晓安去了化妆室,听这忤逆女的狂言怎么会不多长几条皱纹?正在腹诽之际便听见那忤逆女尖着嗓子问从开始便一直沉默的男人,“你说是不是?”
她立刻便沉下脸,眼只斜斜一乜便飞去眼刀数把。
许慎行含笑道,“我对历史不太懂。不过我认为运动和音乐一样是无国界的,也不存在什么高贵和低贱的分别。”
崔格格皱了皱眉,显然对他的回答不甚满意,“在这里打一场球最少烧去五位数,可不是随便什么人玩得起的。”她其实生得更美些,因为母系的维族血统,是以她的美丽中带着一股野性难驯。
许慎行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说:“运动的规则是一样的。只要遵循规则,未必要在这样的场合进行。”
“高尔夫不比其他的运动,”虽然是争辩的口吻,可那双眼太不安份,像是一双妖娆的爪,“没有合适的场地怎么打得开?”
“怎么打不开?”易素懒洋洋地翘起脚,“你没见过室内高尔夫和儿童高尔夫么?记得小时候我们各有一套,我的全套还放在储物间呢。你的呢?哦,你说那杆很结实耐打。一支拿去打枣子,另一支拿去敲班主任家的玻璃去了。”
崔格格的脸皮绷了绷,“你还收着那套破烂玩艺儿?我已定制了全套的Titleist,过几天便送到……,你难道不知道‘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的道理么?”
她不甘示弱,“如果连‘工’都不擅,再好的‘器’也是无用。白白浪费。”她对高尔夫不甚热衷,但绝不想在这时被对方压过一头。
崔格格吃吃地笑,“工与器相辅相成,有好‘工’没好‘器’也是白费工夫。”又将话题抛给在场唯一的男性,“你觉得呢?”
他今日穿白底细蓝条纹的衬衫,竖起的领口衬着他脸部的线条越发冷峻迷人。她爱极这颜色,这衫也是她亲手挑选的。现在倒白白让死对头的眼睛吃了冰淇淋,她怎么能咽得下气?
正觉得胸闷气短,就听见那盏可口养眼的冰淇淋凉凉地抛出一句:“不论工或器,根本是在于人,是以善者不择器。”
“什么扇子啊?”小土豪尹致富不知道何时冒出来,“格格,你觉得热吗?”
小美人恼羞成怒,“热你个头,滚边去!”越是对比就越觉得恼火,“不要突然跳出来吓人。”
易素笑趴在桌上,得意忘形。
作者有话要说:舅舅是盏好冰淇淋,好看也可口。存稿用完了,周末好好攒了~~~~~~~~~


、12

第十一章

清早她便起床,蹑手蹑脚溜到他房间,站在床侧猛地将被子一掀,“起床了!”可被单下却没有那精壮汉子,只两颗胖乎乎的大枕头。
她愣怔片刻,下一秒腰便被人由后箍住,“这么早就胡闹。”他刚洗漱完,嘴里一股薄荷气味。她反手揽住他的颈,蜻蜓点水的一下。易仲棠昨天携妻子启程补渡蜜月,是以她的胆子一下子便壮大许多,越发没有了顾忌,“今天周末,你要陪我。”
他松开她,“我还有几个方案要看,周一要敲定的。”她吵闹起来:“我不管,你答应我的。”满心都是委屈,“我到凌晨两点才把功课全做完,睡不到四个小时就起来,你怎么能言而无信!”
他扣着表扣,“我不会忙一整天。”
她哪肯罢休,“平常你不忙,等到这时候你就忙。”又撒娇摆理,“平日我上学你上班,哪有多余的时间在一起。就这个周末,也才两天而已。”
他不为所动,“这几个案子都很重要,我需要时间分析。”想想又说,“晚上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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