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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8章

2013061707-第1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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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冒险者大人,您,您有什么事情吗?”望着眼前那张稍显沧桑的年轻脸庞,白发老汉的干燥嘴唇微微有些颤动,明显还没有缓过神来,浑浊的目光中不自觉地便闪过了一抹戒备。

在游戏初期时,曾经就有不少品行不良的玩家,仗着高出npc的实力在城镇里烧杀劫掠,当时的确是够快意恩仇的,但这些家伙们的结局无一例外地都极其悲惨,要么被天价的罚款逼得删号,要么被50级的npc守卫抓进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关上十天半个月,更有甚者,直接被愤怒的npc侍卫以无数条罪名追杀到了零级。

叶痕自然知道老汉是什么心思,他努力将面部表情变得柔和一点,轻笑着说道,“也没有什么特别的事情,就是想和大叔您打听一个人。”

棋山镇玩家稀少,而且此时是在屋子里,故而叶痕并不担心自己的面貌被人拍下。

“打听一个人?请问是您想打听的是什么人?”见得叶痕只是来打听消息,白发老汉绷紧的心情一松,戒心就缓缓地消失了,粗糙手掌里提着的木桶和水瓢也不知不觉地被叶痕接了过去。

“他的名字叫聂离,应该您的年龄差不多大,请问棋山镇有这么一个人吗?”一边说着,叶痕一边麻利地揭开了盖在水渠上的木板,这一揭差点吓了他一跳,只见方才只能隐隐听见的哗哗流水声,随着他揭开木板,潺潺流动的声音陡然间就放大了无数倍。

。(未完待续。。)

第四卷独行之路第十四章聂离身世

只见脚下是两条纵横水渠的交叉点,一纵一横,交错点刚好在这栋民居堂屋里的正中心位置,两条笔直的清澈水流相互冲击,发出急促地哗哗碰撞声音,人只需要弯下腰就能从水流的交汇点舀上清甜的山泉,比起现实里的自来水都还要安全便捷。

“好家伙,棋山镇上的人可真是聪明。”暗自嘀咕了一声,叶痕专心地用长柄的水瓢舀起清冽的泉水,然后一瓢一瓢地倒进了旁边的木桶里。

不过,只顾着打水的他却没有发现,当他说出‘聂离’的名字时,白发老汉浑身都剧烈震颤了一下,原本浑浊的眸光里竟闪过了一抹不一样的神采。

“冒险者大人,请问您打听那个人是有什么事情吗?”望着眼前这个正在帮自己打水的黑衣年轻人,白发老汉面色微微有些呆滞,似乎被勾起了什么往事一般。

早在二十年前,当凌天帝国的皇帝凌骜曲求全,下令皇宫侍卫尽出抓捕云惩恶几人送往楼兰以后,聂离这个名字就已经成为了凌天国民不能言谈的忌讳了。

在官方的造谣下,这个挽救国民于水生火热之间的英雄很快的就被黑化成了一个杀妻弑女无恶不作的大魔头,不仅在凌天找不到一丝一毫关于他的资料事迹,甚至就连知晓事情真伪的npc们也是讳如莫深,无一人敢提。

纵然人那时的们都知道是聂离拯救了凌天帝国,只是毕竟杀妻弑女这种事情,几乎无法为世人理解,而且在那件事情以后他整个人也仿似人间蒸发了一般,不知是死是活,更别提站出来为自己辩解什么。

加上凌骜的打压。经过二十年的时间,当初震动了整个依兰大陆的英勇事迹。在如今几乎早已为凌天国民所遗忘。甚至就连他故乡棋山镇的同乡,也不敢轻易承认镇子里出现过这么一位惊采绝艳的人物。

而站在叶痕面前的这个已到风烛残年的白发老汉,刚好与聂离年龄差不多大,幼年时更是关系极好的玩伴。只是两人选择的路不一样,一个早已出了这座山顶小镇。带着无与伦比的天赋翱翔在了更广阔的天空;一个却一直守候在这座穷乡僻壤,等待着那最后一杯黄土加身,长眠于生长的故土。

“是的。我是受了聂离俩个弟子的托付。才前来寻找他的,大叔,不知道你是否认识聂离?”打好了满满一桶水,叶痕一边和颜悦色地说着,一边注意着眼前这个白发老汉的神情变化,如果这个npc大叔真的认识聂离的话。他的表现绝对逃不过叶痕的眼睛。

果不其然,当听到‘弟子’俩字时。白发老汉身体一震,黝黑的手臂猛然伸出,一把就抓住了叶痕的臂膀,激动地询问道“尊敬的冒险者大人,您是说您是受了小风和小云的托付,才会到棋山镇来的吗?”

“小风小云?那不就是”下意识地嘀咕了一声,叶痕的眸光迅速闪烁了几下,强压住了心中的狂喜点头道“是的,风行善和云惩恶两位前辈都有要事缠身,所以就吩咐小子到棋山镇来看一看。”

“这位大叔竟然真的知道风云两位前辈,看来今天这趟真没有白来!”望着眼前这位白发苍苍的老人家,叶痕的心底顿时升起了一股久违了的喜悦,如果说在当年那场一边倒的战争之前,早已定居在了凌天城的聂离,带过年幼的风行善和云惩恶返回故乡探望,那也是人之常情的事情,毕竟npc与人一样,也是会有故土情结的。

“好,好!几十年没见,小风和小云还能记得棋山镇,真是难得啊!”嘴角微微有些抽搐,老人家显得激动异常,他用有些颤抖的手掌搭着叶痕的手臂邀请道“尊敬的冒险者大人,请跟老汉到内室一聚,寒舍简陋,希望大人您不要介意。”

得知叶痕能说出风行善和云惩恶的名字,老人家心中的最后一点戒备也顿时消散,要知道那两个家伙,已经有近二十年没有丁点消息了,一般的冒险者根本就不可能知道有这么两个人,甚至是当年那场惊天动地的刺杀。

至于说什么受风云俩位前辈所托,那完全是叶痕信口胡诌,善意的谎言,不要在乎这些细节!

很是轻松地将一桶水提到了内室,叶痕先是帮老人家把泉水倒进了蓄水的青石缸里,才与这位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对坐定在了内室的方形红木桌前。

令叶痕惊讶的是,眼前这个方形木桌的表面竟然画有几十条纵横交错的直线,而且除了方桌正中间有一个粗大的黑点以外,东西南北还有着八个黑点,与中间的天元一点连接,就形成了四个面积一样的正方形,仿似一个标准的围棋盘一般。

“天元,星位?”虽然不懂围棋,但叶痕在景博圆晨跑时,也经常会见到有老头子在园区里的石桌上下围棋,故而他也懂一些比较粗浅的围棋术语。

不过很明显,叶痕对于这种需要耗费极多脑力的东西并不感兴趣,于是很快的,他又将视线转移到了别处。

屋内的摆设很简单,不过收拾的却很是干净,并没有什么异味,看得出来这位老人家虽然行动多有不便,却并不是一个邋遢的人。

“冒险者大人,请问您想知道什么,请尽管问,老汉都已经是半截身子入土的人了,就算官府要追究什么,老汉也豁出去了。”

听到老人家的决然话语,叶痕不禁一怔,原来事情比自己想象的还要严重,难怪游戏里关于聂离的资料那么少,凌骜可真不是个东西!

不过,对于自己到底想知道关于聂离的什么,叶痕一时间还真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才好,难道说自己想知道怎么样才能完成‘扬善惩恶’这个任务么,不用说,眼前这个老人家肯定连什么是扬善惩恶都不知道。

“大叔是这样的,我就是想知道聂离以前的一些事迹,怎么说呢,要不然您干脆就把您所了解的全都告诉我把。”事到如今,叶痕也只能狮子大开口了,而且他对这个宗师级刺客也有些好奇,这家伙身上可全是宝啊,说不定还能套到一些什么不经意的秘密呢。

见到叶痕一副猴急的模样,早已看淡了生死的老人家慈祥地一笑,不住地点头道“也好,都近二十年没有从别人口中听到过这个名字了,今天老汉就陪大人畅谈一番。”

顿了顿,老人家整理了一下思路,浑浊的眸光竟缓缓地变得明亮了起来,他轻抚着三寸白须回忆道“六十几年前的一个寒冬,那时还是兵荒马乱的年代,在我们棋山镇西面的一户姓聂的人家里出生了一位男婴,由于当时凌天与楼兰的战事胶着,前线兵力匮乏,这个男婴刚一出世,他的父亲就被征兵到了前线,抵抗楼兰王国的狼虎之师。也正是因为这样,他那还在坐月子的母亲就给他起了一个单名,叫离!”

“原来聂离的名字是这么来的,比起楼兰和格林,还是凌天人的名字比较有内涵。”心里腹诽着,叶痕表面却只是微微点头,没有发出声响去打断老人家的思绪。

“那是一个大雪纷飞的寒冬,聂离出世后不久,年关都还未过去,前线就突然传来噩耗,他的父亲入伍还不到一个月,就战死在了千里之外的沙场上,由于那时候兵力匮乏,最终就连他父亲的骨灰也没能够运回来入土安葬。”

时隔多年,老人家虽然只是平静地叙述,但他的声音却仿似带着一股魔力般,将叶痕的心绪卷入了依兰大陆四国相争的纷乱年代。

“当时聂离还只是襁褓中的婴儿罢了,他甚至连亲生父亲的一面也未曾见到过,就跟随着守寡的母亲慢慢地学会了走路和讲话。孤儿寡母的生活是孤苦的,丧偶之痛再加上长年累月的劳累,聂离的母亲很快就忧郁成疾,长卧在了病床上,那时候,聂离五岁。”

“因为交不起学费,年幼的聂离几乎就没有进过镇上(屋最快更新)的学堂,不过他经常会借我们这些玩伴的书本进行自学,由于他那过人的天赋,再加上他母亲教给他的几个字,他读书认字几乎过目不忘,比起外面这些在学堂里念书的玩伴还要博学的多,是当时镇上最为著名的小神童。”

“只是好景不长,在他六岁那年,他那疾病缠身的母亲在某天深夜突然撒手人寰,留下了他这么一个生活尚且不能自理的孤儿。”

“幸而棋山镇民风淳朴,镇民们几乎都是善良之辈,在热心邻居们的资助下,他虽然失去了亲人,倒也能勉为其难地生活下去。”

“不过纵然他的心智比同龄人成熟得多,在丧母之痛的打击以及孤苦伶仃生活的情况下,那个活泼懂事的小神童很快便就变成了一个沉默寡言的问题儿童。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开始,那个天赋极高的小孩一度成为了一个好勇斗狠,一言不合就大打出手的人物。记得那时有不懂事的小孩骂他是扫把星,克死了自己的父母,结果被他揍成了包子脸熊猫眼,甚至就连他父母都有些认不出来这个娃是谁家的小孩了。呵呵,实不相瞒,当年那个被揍成了包子脸的正是老夫,当初年少无知,小命差点就要交代在了聂离那个小子的手里”

第四卷独行之路第十五章少年英豪

风烛残年的老人家回忆着儿时的尴尬事,布满了深邃皱纹的老脸上,不由自主地便浮想出了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闻言,一直在竖着耳朵聆听的叶痕,也顿时报以了一阵爽朗的轻笑声,等待着老人继续说下去。

“也许是因为他以砍柴为生的缘故,这家伙不仅个头远远高于同龄人,更是练就了一身不错的力气,甚至能和成年男人比拼。从那时起,镇上也几乎没有人再敢跟那个‘野孩子’开玩笑,在父母的教育下甚至是避之不及,生恐惹恼了他遭到毒打。”

“面对镇民们的冷淡和疏远,10来岁的聂离似乎也乐得清闲,每日除了出外砍柴以外,几乎足不出户,也没有人知道他一个人在他家的破房子里弄些什么。”

“直到几年后的一天,棋山镇忽然来了一伙有组织的凶恶土匪,他们似乎是看上了棋山镇的特殊位置,想以此作为老巢,发展成为一个山寨。那些土匪的数量足有上百人,镇上几个疏于训练的民兵根本就不是他们的对手,他们先是封锁了下山的道路,防止镇民们向凌天的军队通风报信,然后宛若饿狼般冲入镇里奸淫掳掠无恶不作,甚至还霸占了镇长的府邸,想在这里做一辈子的快活土皇帝。”

“棋山镇是一个小镇,因为镇民们并不富裕的缘故,一般很少会有劫匪光顾。故此,面对全副武装的凶恶土匪,就连一向睿智冷静的镇长大人,一时间也是手忙脚乱不知所措,在那种上天无路下地无门的情况下,善良的镇民们饱受着土匪们的欺压凌辱,丧尽天良的土匪头领黑豹不仅抢走了最为可口的食物和财宝,甚至还要求每天换一个黄花大姑娘满足他的兽欲,如若不从黑豹就会登门施暴。当着人家姑娘父母的面进行百般凌辱,行径之恶劣,简直令人发指!”

叙述着,老人家的情绪微微有些激动。虽然时隔多年,但他仍然无法忘记当年那些土匪们狰狞的面孔和肆无忌惮的淫笑。

那是一场噩梦,是整个棋山镇镇民们的噩梦。

“噩梦足足持续了七天,这短短七天的时间,却让镇民们感觉到无比的漫长,就仿似那不见天日的黑夜一般,任凭人们怎么挣扎跳跃。却怎么也看不到黎明的希望。”

“在那些丧尽天良的土匪们的暴行下,原本仿似世外桃源般的棋山镇成为了一片狼藉,经历了冒死反抗和残酷的镇压,在死伤了上百人以后,几乎没有镇民再敢踏出家门半步,整个棋山镇人人自危。”

“然而,那个天杀的土匪头子黑豹却还不满足,在玩腻了棋山镇的大姑娘以后。他竟然把淫邪的眼光瞄准到了天生就是个美人胚子的镇长千金身上,要知道,那时候镇长的独生女儿虽然已经颇具姿色。但她才刚过了12岁生日而已啊!”

“任凭镇长的强烈反对或是哀求,甚至是拼命,也完全无法阻止淫念已生的黑豹,在天黑之前,他和手下将手无缚鸡之力的柔弱镇长打得遍体鳞伤,然后就掳走了还只有12岁的镇长千金,带回了自己的老巢。”

“当时,饶是我已亡故的父亲那样,只会几下庄稼把式的老实镇民们,在听说了这等荒淫之事以后。也终于爆发了出来,镇民们自发组织了起来,冲到了土匪头子黑豹居住的大院外,用锄头和镰刀和守卫在大院外的土匪们拼杀了起来。”

“只是,向来就只会种地砍柴的庄稼汉,又怎能和那些杀人如麻的土匪们相比。两方人员才一接触,几百位镇民甚至没能冲进大院一步,就被宛若虎狼般的土匪们打得节节败退,死伤无数。”

“凶残的土匪们仿似割稻草一般收割着镇民们的生命,当意识到力量的天地悬殊以后,在那一刻,几乎所有镇民的反抗情绪都降落到了谷底,只能眼睁睁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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