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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又见女人花-第10章

小说: 又见女人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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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眼乔乐天,知道他不会是找自己来聊家常的。
乔乐天没有转开话题,他顿了一下,目光从方平的脸上扫过,似有意无意地问了一句:“器官移植是不是要终生服用抗排斥的药物?你最近的经济状况怎么样?”方平的眼睛暗了暗,眼底掠过一丝复杂的矛盾的情绪,但只一瞬间,那片阴影就飘然散开。他轻松地笑笑:“没关系,还可以应付。”乔乐天深看了他一眼,伸手从烟盒里抽出一支烟点燃,声音透过那烟雾重叠的褶皱缥缈地传过来。“方平,你是开发部门的副经理,现在乐海不在,对新东那块地的招标理应由你负责。鉴于这次政策特殊,标书就由你亲自制作,我们投标的价格对外一定保密。”“那我们的价格应该定多少?”“就按8050元/平方米投标。”
“8050元/平方米?”方平攒起眉,“这是政府定的最高价,现在是价低者得,我们没有理由按这个价格去投?”“盛太,中原两间公司上半年的销售情况很不好,资金被压着,房价这样被限制,利润空间就被压了不少,谁也无法预测未来的市场怎么样,所以,他们目前还没这个胆量冒这个险。而且,据可靠消息,他们这次也无意竟投,目前就剩下了宏发,叶百洪在业内的口碑并不好,他频频出现的工程事故已令多家银行对他避之不及。虽然他这期的世纪佳园销售还不错,但是他前两期至今还有许多尾楼剩在那,等于压了他大量的资金,又没有了银行的支持,叶百洪一贯尝到了甜头,绝对不会对这块没肉的骨头感兴趣。所以,这次招标,肯定是我们天海一人独大。”他目光灼灼地盯着方,深吸了一口烟:“所以我们没理由不按这个最高价走。”“好。”方平显然被鼓舞了。他的双眼明亮,超乎寻常的兴奋。“那我马上去准备。”方平转身正要出去。乔乐天犹豫了一下,在身后叫住了他。他回过头,看见乔乐天的眼神怪异,表情复杂。“还有事,乔总?”乔乐天默看了他几秒钟,忽然沉声说:“也不要太辛苦,别忘了陪陪你母亲。”方平笑笑,转身开门出去。
望着那合拢的房门,他重重地靠到了椅子里,表情复杂地望着门口,那种怅然的失落的情绪又转回来了。他虬起眉,把烟头掐灭在烟盅里。小魏敲门进来,察看着他的脸色轻声问:“你决定这么做了?”“是。”他应了一声,若有所思的目光仍投向门口。“有点冒险。”小魏说。
他收回目光,与小魏的对接。“我说过,一个决定有时候就是一场赌博。”他的目光闪亮。“我输了这块地,就是赢了这个人。反之,我输了这个人,也就赢了这块地。算来算去,怎么
我都是赢。”
“谁说这是一块没有肉的骨头,”叶百洪惬意地坐在椅子里,悠闲地吐着烟圈,身子底下扭动着那旋转的椅背。他的眼睛亮堂堂,嘴角眉梢都是掩饰不住的窃喜与得意。“即使没有肉,也可以用来褒汤。”
李军坐在沙发上谦恭讨好地说:“没想到乔乐天这么狂妄,太不把我们放在眼里了,他竟以为我们宏发没有能力和他争。也没想到方平这么快就派上用场了。”“谁说银行不会支持我,蔡天明那边就肯定没有问题,他可是我的老同学。”叶百洪收敛起笑容,正色地叮嘱李军:“方平那边没问题吧!别临阵摇摆不定”
李军信心十足:“这个你放心,在天海,乔乐天最器重的就是小魏。有小魏在上面压着,他这辈子都别想有机会升上去。开发部门这个经理的位置是乔乐海的,他这个副经理想要转正谈何容易。你给他的条件这么优厚,又有钱,又有权,傻子都会动心。”“先让他在天海帮我盯一段,回头少不了他的好处。”叶百洪盯着李军,“这是给我弄稳妥了,千万别出什么差错,最近你们最好少见面,电话联系就行了。”李军应了一声,叶百洪又交代:“给我订张台,我晚上请蔡天明吃饭。”
李军满脸堆笑地:“叶董,蔡天明既然是你的同学,他这边我们肯定不会有问题。”叶百洪轻蔑地哼了一声:‘再好的关系没有钱铺底,都行不通,政府官员都是一些当□立牌坊的主,这个世界只有钱才能打通一切关系。”



、不要碰我

作者有话要说:本文已经全部完稿,全文42章,30万字左右。已经全部上传,每天会准时在中午13:00左右或者晚上21点左右更新,希望你能喜欢。
头发事件以后,接下来的几天,没有再发生什么,乔乐天一直都是早出晚归的,但不管有多晚,他都尽可能在家里吃饭,哪怕仅仅只是喝一碗汤。尽管他在极力掩饰,亦桐仍能看出,他对自己做的东西不算反感。尽管如此,有了上次的教训,亦桐仍然不敢懈怠,做事尽量加倍小心,打起十二分精神,因为乔乐天实在太善变了。
然后就到了这天的晚上,因为乔乐天还没有回来,亦桐早早吃完饭,和何婶夫妇简单地聊了几句,就□上楼,回了自己的卧室,想想出来好几天了,应该给桂姨打个电话。电话刚一接通,桂姨在那边就嚷了起来:“亦桐,怎么才打电话回家啊?在那边怎么样了?想给你打电话,你永叔又不准,说是怕影响你的工作,打扰你的休息。还好,你总算来电话了。”
亦桐歉疚地说:“白天我实在太忙了,晚上回来又很晚,忙着忙着就给忘了。放心吧,我这边挺好。”她说的有点心虚,几次想打电话回去,唯怕被桂姨捉到什么端倪。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似乎就像一只茧里的虫子,轻易不敢探出头来,只能隐忍着等到破茧而出的那一天。心思游动着,心头有一片乌云就飘了过来。“晓宇这几天没淘气吧?”
“没有,在旁边呢!嚷着要给你打电话呢!”电话那端空寂了几秒钟,晓宇那快活雀跃的声音就漾了过来。“姐,你能快点回来么?想死我了。”她心头的那缕阴霾被冲掉,嘴角的笑容绽开了,心里暖暖的润润的,有亲人的感觉真好。“姐,那个林松烦死我了,总是问我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轻笑着:“谁让你当初老是误导人家。”晓宇在电话里轻叹了一口气“情网撒网容易收网难啊!”
她怔了怔,竟没想到他小小年纪能说出这样的话来,一时之间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什么情网收网的,小小年纪知道什么?你千万不要趁我不在家,桂姨没时间管你,耽误功课啊!”“姐。”晓宇湿漉漉甜腻腻地喊了一声:“没有你的日子太无聊了,弄的我们三个每天就这一个话题。还有那么长的时间怎么过啊?”
又有了那种酸酸楚楚的情绪了,同在一个城市,仅有咫尺的距离,却仿佛隔着千山万水。她的鼻子忍不住酸痒起来,不想让电话那端感觉到自己的情绪起伏,她简短和桂姨说了两句,就草草的把电话撂了。疲惫地展开四肢,呆望着天花板,一时间,竟有说不出的惆怅和无奈。门口有脚步声传来,然后,她听到了邻边书房的开门声。应该是乔乐天回来了,不知道他要不要吃饭?她再度打起十二分的精神,迅速下床,轻轻推开门,看见书房的门半掩着,柔和的灯光
透过门的缝隙渗透出来,乔乐天的声音清清楚楚地飘荡在门口。
“通讯这么不发达么?爸,你们不是到原始森林里了吧?”那边,乔中怀的声音很兴奋“也差不多,你妈每天都有马车坐,开心得不得了。”乔太太迫不及待地抢过电话“儿子啊!这里有很多土特产,我们给你们寄了一些回去,估计过几天,你门就会收到了。噢,对了,乐海呢?我门大概有两个多月没有和他通电话了,他跑到哪里去了?是不是天天和那个叶雨曦呆在一起啊!什么样的女孩把我儿子迷成这样,回去我真的见见不可。他在家么?再不在家,我看只有打他的手机了。”“乐海。”乔乐天重重锁起眉,思忖了几秒钟。
亦桐本能地停住脚步,所有的意识都集中在书房,她听到乔乐天在说:“乐海和他的几个同学到云南一个小山区里支教去了,那里讯号不好,没有网络,听说下趟山,都要走两个多小时的山路。他有打电话给你们,可能是你们的信号不好,没有收到吧!”“支教?”乔太太狐疑的口气。“怎么没听说过他还有这个境界。肯定是和那个叶雨曦在一起吧!只有那个女孩才能让他颠三倒四的。”乔太太在电话里叹了一口气。“谁说女儿是给人家养的,我看养儿子才是给别人养的,有了女朋友,连老妈也不记得了。”
“谁说的?我不是还在这里么?”听到乔太太的埋怨,乔乐天只能在电话这边千哄万哄,说尽了好话,总算把乔太太那边逗得嗔笑起来。草草又说了几句,放下电话,心里一阵不安,一阵心烦意乱,不知道这样的谎言还能持续多久?只希望乐海能在父母回来前平安出来。想着即使乐海被无罪释白白放,也白白在里面呆了半年多,想着在里面的乐海,想着至今仍蒙在鼓里的父母,想着未来谎言仍需继续,他就有说不出的恼怒和烦躁。想要出去,抬眼看到门隙处有人影闪动,他本能地向前几步,迅速拉开门,看见顾亦桐正站在门口。猛然看见他铁青着脸出来,顾亦桐一脸的惊恐,一脸的慌乱,一脸的心虚,她的表情出卖了她。
乐天骤然间恼羞成怒,用尽力气将她扯进书房。书房的门砰的一声被重重关上,她被狠狠地甩到了沙发里。她惊惧地抬起头,盘起的发髻被甩开,凌乱地散在她的脸上。她白着脸,声音中带着颤栗。“你,你干什么?”“谁让你在门口偷听别人讲话的,你这么好奇么?”
乐天本来就又烦又躁,见到顾亦桐,想到她是叶雨曦的证人就气不打一处来,新仇旧恨一齐涌出来。就把刚刚的窝火也一并发泄到了她的身上。
他从沙发上把她抓起来,他掐着她的面
颊,让她看着自己。她的面颊被掐得深深凹了下去,眼睛惊恐地瞪着他,“就是你这个自以为是的东西,谁让你做什么证人。”他暴怒地喊着,眼睛一下子充满了血丝,“让你多管闲事,如果乐海被判刑了,我决不会放过你。”亦桐真的害怕了,从没有一刻象现在这么恐惧,这么无助,她从没有看见乔乐天这个样子,他简直就是一只气急败坏,垂死狂性大发的野兽,满脸满眼的凶光毕露。她心惊肉跳地瑟缩本能地向后躲着,却藏无可藏,躲无可躲。
“乔乐天,”她悲愤地喊,奋力去扯他的胳膊,最后的一抹坚强,一抹自尊,挣扎着武装了她,“你这个疯子,疯子,疯子。”她一叠声的辱骂更点燃了他的怒火,他松开她的脸颊,抓住她的双手,将它们扭到后面,关节处的疼痛让她险些掉下泪来。他强压到她的身上,她的脸瞬间被抽去了血色,一丝绝望从眼底升起,她大祸临头地瞪着他。女性本能的自我保护让她拼死挣扎,但是他牢牢的扭着她的胳膊,几却乎连半点动的空隙都没有,她张嘴想喊,却被他的嘴唇粗鲁,野蛮地堵住。他狂猛,使劲地去吻她,她的意识一下子被抽空了,她徒然放弃了挣扎,软软地无力地躺在那儿,像一尊石像,像一具干尸,像一根木头。她的眼睛空洞地圆睁着,眼泪大片大片的从眼眶里涌出来,那眼泪濡湿了他的脸,他一震,本能地停下动作,垂眼看她,她的脸惨白如纸,绝望悲凉地瞪着他。
像被敲了重重一击,他在瞬间清醒了,意识回来了,他仓然从她身上翻下来,半跪在地上,他手足无措地面对她。“对不起,我不想这样。”
她无语,依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凌乱的发丝混着泪渍贴在她的面颊上。她的眼睛茫然无神地望着天花板,望着一个不知名的地方,她的脸上毫无表情,只是眼泪仍然在无声地顺着脸颊往下流。他伸手想去帮她擦眼泪,却在半空中硬生生地停住。他蹙起眉,反身坐到地上。背靠着沙发沿,他一只手苦恼地□头发。“对不起,我想”他费力地解释“我最近太过于烦躁。”松开手,他疲惫地向后仰靠,他的头发与她那散开的发丝缠贴在一起。
窗外,一轮弯月宁静地悬挂在半空,发出幽然柔和的月光。有好半天,他的情绪平复下来,轻轻地开口,声音仿佛来自那遥远的月宫,幽忧的,沉沉的,带着几抹淡淡的寥落和感伤。“小时候,母亲忙着上班,父亲忙着创业,根本无暇照顾我和乐海,我比乐海大五岁,必须承担照顾他的责任。小时候的乐海胆小又怕事,经常被同学欺负,放了学,我一分钟都不敢耽误,就赶紧跑到新秀门口去
接他。因为他我三天两头和别人打架,常常是旧伤没好,又添新伤。为了怕父母伤心,我们只好撒谎。然后就是不断地打架,不断地出现伤口,再不断的撒谎。为了乐海,我做过太多没有原则的事,我可以不计后果,可以对他姑息纵容。也许,你会了解,那种相依为命的感觉。”他沉了一沉,声音变得又干又涩。“从乐海出事,我没有一天轻松过,我宁愿出事的是我,我父母至今仍然不知道乐海的事,所以,这样的谎言不知道还要持续多久?”
他停住了话头,忧心忡忡地望着窗外的夜空,夜风透过窗棂缠绕进来。有好半天,两个人谁也没有说话,屋内静的出奇,只能听到两个人彼此的心跳声,彼此的呼吸声,彼此的血液流动声。然后终于,他从地上站了起来,直接向门口走去。门口处,他停住了步子,没有回头,只沉沉地说了一声:“对不起。”然后,拉开门,径直走出去,听到他急促的脚步声消失在楼梯口。
亦桐仍然一动不动地躺在沙发上,眼泪不知什么时候被风干了,意识也跟着回来了,她那泪痕斑驳的脸上又有了血色。那相依为命四个字撼动了她,碰触了她心底最脆弱的那根情感神经。她又何尝体会不出相依为命那几个字呢?她心里抑然地叹了口气,一时间,千头万绪,实在说不出的伤感和无奈。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仿佛昨晚发生的事情依然在目,接下来在乔家的日子该怎么过?亦桐有点犹豫了,这个乔乐天太善变了,善变的速度简直令人猝不及防。一想到他昨晚的举动,她就忍不住的胆战心惊,这实在太危险了;总不至于为了一个店面就把自己都搭进去吧!这样的交换实在太不等值了。她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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