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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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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有个声音从背后传来:“齐翔。莫慌,我来了。”我抱住鱼头,双手不知抠在它脸上什么部位,极为艰难地转头去看。

后面居然是解南华,他蹲在鱼身上,手里拿着一把刀,深深插在鱼的背鳍部位。我说这条鱼怎么跑的这么快,还摆个不停,原来是吃不住痛。

隧道出口越来越近,外面蒙蒙有光亮,一夜过去,天边泛起了鱼肚白,能看到隧道外的水库,粼粼波光。

鱼的身体发出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呻吟,又像是嚎叫。鱼是不可能发声的,这股声音不知是它身体哪个部位摩擦出来的。

大鱼看到了外面的光,像是知道自己要逃出生天,摆动更加厉害,声音嗡嗡作响,加快了速度。

解南华蹲在鱼身上非常稳。微微垂眼,念念有词,忽然举起单掌,重重压在刀把上,把真力灌入其中。

就在这时,我们到了隧道口,鱼身发出长长一声怪鸣。整个飞了出去,竟然腾跃到空中。我和解南华如同腾云驾雾,随着它一起飞起来。

我看到了奇景,整个水面都在泛光,一阵和尚的诵经声透过隧道而出。碧天如洗,这条巨大的黑鱼终于看清了原貌,体长差不多能有两米多,全身如黑漆泼过,妖异非常,它在空中摆了一摆,然后沉沉落下,重重砸在水里。

我再也支撑不住,双手使不上力,被掀了出去。幸好我水性比较好,虽然在水里摔的七荤八素,但迅速踩住水,双脚一蹬,浮出水面。

黑鱼已经死了,静静漂浮在水面上,这么折腾,解南华竟然全身没有一点湿的地方。他站在死鱼的背鳍处,孤然独立,泛起的阳光照在身上,带出一种很绝妙的境界。

他看到我,招招手,我游过去,他蹲在鱼身上把我拽上来。

“那些日本阴兵走了,已入轮回之中。”他说。

“啊。”我忽然明白,解铃曾经说过日本阴兵戾气太重,会寻找水中寄体,原来就是这条鱼。

解南华怅然看着整个水库:“都结束了。”

经过这么多折腾,看着一切都解决,我没有欣喜,反而觉得空虚。阳光沐浴下,我有些犯晕。

“你见到我哥哥了?”解南华问。

我把解铃提灯超度亡魂的事说了一遍,解南华看着远远的水面没有说话。

这时大队人马从隧道里出来,水库的负责人冲我们招手,示意不要着急,他到码头开船过来接我们。

“解铃曾经和济慈长老在推倒大树前一起念过首诗,那是什么意思?”我把“三生石上旧精魂”的诗念给他听。

解南华告诉我,这是历史上很著名的一个关于轮回的公案。圆泽禅师和儒生李源是好友,相约旅行,圆泽看到一个怀孕妇女在洗衣服,便告诉李源说,我要投胎去了,不能继续陪你,十三年后杭州天竺寺外见。过了十三年。李源果真去了天竺寺,在寺口看到了一位牧童。牧童看着他,吟念了一首诗,就是这首最著名的轮回诗。

第二百一十五章 木乃伊

这首诗的大意是轮回之后,我圆泽已经不是以前的我了,文人墨客风雅之事就不要找我了。那既然不能相认,我还邀请你李源十三年后相见,这是我的过错,当初真不应该和你定下这来生之约。你且记住最后一句话,虽然轮回之后,色身不一样,但我依然是我,性情不变。

意思我是大概明白了,又问解南华,为什么济慈长老和解铃会对着这棵树念诵这首诗?

解南华说:“你没发现这棵树特别像诗里描述的三生石吗?”

“三生石?”我喃喃。

解南华解释给我听。三生石是传说中的一种石头,相传可以让人观照自己的三生,前世今生来世。我们在隧道尽头看到的那棵大树,上面结满了前世人魂所凝结的果实,有点轮回的意思,很像是三生石。济慈长老和解铃共用大法力大愿心,一起把那棵轮回树连根拔起。

我听得吸了口冷气:“你曾经说过,谁破坏了这棵树谁就要承担业力因果。济慈长老和解铃也要承担吗?”

解南华点点头,他的神色有些怅然:“谁都跑不了。我们所有人,即使神通再大,也要活在大象大道之中,自然规律是铁律。现在我还看不明白。更不能言语道断,只能一一发生一一验证。齐翔,”他忽然看我。

他的表情很严肃,我知道有话要说,码头的小船朝我们开了过来。

“现在八家将因为种种是由少了几个人,你是否愿意加入进来。”他说。

我一时没反应过来。真没想到他居然会提这个。

“我能行吗?”我犹豫着说:“我没有什么神通,跟着你们也是累赘。”

“谁说你没神通,”解南华道:“你拜师古学良,学会天罡踏步,这就是入道的机缘。我听说你还在慈悲寺跟随济慈长老学过禅定,你有两位道中恩师,这就是缘分。”

我苦笑:“天罡踏步那是逃命用的。”

解南华摇头:“你现在唯一的问题不是神通,而是性情太差,看问题无法通透。所谓神通不过是一种工具,即是修行工具,工具本身没有褒贬之分,关键看拿工具的人怎么用。你想用天罡踏步逃命可以。当成降妖伏魔的手段也不错,看你想怎么用。”

他说的不错,可我还是犹豫,八家将名头确实是响,身份也不错,更大的好处是可以扩大交际圈,交接更多的人,累计人脉。但话说回来了,八家将不祥啊,他们出生入死,行走在危险的第一线,像解铃那样承担大业力至今未解脱的就不说了,二龙曾经遭过袭击差点残废,小辉至今为了三太子的誓愿,还在台湾苦行。

他们表面风光的背后,是伤痕累累。我只想当个普通人,不想这么早跨入成人世界。

我含糊地说:“我想想吧。”

解南华点点头,没有多说:“那你考虑考虑吧。”

这时码头的船只开到了,工人们用铁钩子勾住死鱼,我们上了船,小船拉着鱼回到岸边。

众人七手八脚把巨大的死鱼拖到岸边,这条鱼简直就像是工业辐射下的怪胎,头大身大尾巴小,极其丑陋。小眼睛就跟人似的,乍一看像是戏文里的狗头师爷,小眼一眯,腮边留着小胡子,一肚子坏水,专门算计老百姓的讼棍。

关于这条鱼怎么处理,所有人的意见一致,不能留。水库领导怕消息传出去,引起社会不好的影响,八家将说此鱼饱吸人魂,又被阴兵寄体,已成精怪,留之不祥,正好趁各路高人都在,一起超度焚烧。

我们把鱼晾在岸边暴晒,众人回到大坝顶上,吃了点饭,休息休息。到了下午。鱼晒的差不多,众僧和八家将的人回到水库下,进行超度焚烧。这条鱼太臭,一烧之下,空气里都是腐烂的臭味,我鼻子很灵。绝对是尸臭,经久不散。

这些事解决完毕,但根子未除,解南华和领导深谈,看市里能不能支持改变这座水库的一些风水格局,要不然还会再出事端。

这些事就和我们没关系了。我找个机会把发生的情况告诉了李非衣的爸爸,他没有追问具体细节,完全信任我,听到女儿已经超度而走,他情绪激动,在电话里哭了,随即告诉我,他会给我一笔酬劳。

这笔钱拿得我心里不安,刚要拒绝,李非衣的爸爸说,这笔钱不单单是给你的,还给八家将以及其他高人的。我想想也是,我只能替自己做主,替不了其他人,就算给慈悲寺一些香火钱吧,那些高僧也不容易,差点死在隧道里。

李非衣的爸爸确实讲究,几天后,把找女儿悬赏的二万元转到我的银行账户里。我没有独吞,找到小雪和解南华进行商量,这笔钱怎么用。

解南华说,其实我一直在考虑个问题,八家将现在该成立一个独立的资金账号,既然出入世间行事,就要遵从世间法,目前暂时可以把这个账号挂在他的公司名下。

这笔钱看着不多,但既然师出有名,就要慎重对待。大概分成四份,一份是慈悲寺的香火,一份给八家将,一份给我。还有一份机动。

我折腾这一圈,分了小几千,也还算不虚此行。解南华又提出邀请,让我参加八家将。我没答应,支支吾吾说考虑考虑。

解南华摇摇头,再也没有提起这个话茬。

从他们那回来。我一直在琢磨解南华的邀请,就算加入八家将现在也不是时候。我性子发懒,生性恬淡,打打杀杀的事暂时还是别找我。

刚到家,就接到一个陌生的电话,接起来一问。顿时愣住了,打电话过来的居然是义婶。

义婶陪着义叔去四川看病去了,中间发生了诸多波折,很久没有他们的音信,现在接到电话,觉得非常突然。

我在电话里寒暄了几句,问问义叔的情况。义婶的口气很怪:“小齐,你能不能来家一趟?”

我没犹豫,赶忙说好。义叔义婶对我有知遇之恩,我入行的第一个老师就是义叔,做人不能忘恩。

晚上也没什么事,我直接去了他们家。以前来过一次。时间久远,再来到义叔家,我颇为唏嘘。

来时义婶在电话里告诉我,让我直接到车库。他们家住在二楼,又花钱买了一楼的车库,改造成民居。我来过,面积相当大,装修布置的也不错。

我敲敲门,义婶开的门,许久没见,义婶竟然像老了十岁。满头白发,神色憔悴。我看着有点泪湿,赶忙抓住她的手,哽咽:“婶子……”

义婶看我也有点激动,赶忙让进来:“小齐,谢谢你能来,还是你有良心。”

我擦擦眼:“婶子,我叔呢?他的情况到底怎么样?”

义婶叹口气:“你叔叔的情况非常不好,在南方高人访遍,已经无药可治。”

“啊?!”我大叫一声:“不至于吧,病情这么严重?”

义婶拉着我,进了车库,在里面按了一道简易门,她指指门里:“你先进去看看情况,我再详细和你说。”

我推开门走进去,这里是车库一角,划分出一块小区域,放了张床。床上躺着一个人。蒙着厚厚的被子,躺在那里,乍看上去像是木乃伊,一动不动。

我颤着手走过去,靠近床铺时,忽然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类似动物园的动物腥味,又像是中药的味道,淡淡的,不是很浓腻。

我看看门口的义婶,她点点头,示意我掀开被子。

我把住被子头,缓缓掀开。渐渐露出下面的东西,掀了一半,我手抖得几乎扯不住被角。

被子下面的物体我怀疑压根就不是个人,它并没有直接暴露出来,而是在外面缠着厚厚的白布,处理方式真像古老的木乃伊。

这个东西非常臃肿,乍看上去像人形,真要细看其实是直上直下的,怎么形容呢,就像在一个长长的圆筒外面裹上了纱布。

我轻轻用手捅了捅纱布,手感硬硬的,略带弹性。而且一摁之下,有液体渗出来,更诡异的,居然是青绿色,液体染绿了外面的纱布。

味道更加浓郁,我揉揉鼻子,退后一步。

义婶走过来:“你看到了?”

我这才反应过来,头皮一瞬间就炸了:“这……这是……义叔?”

义婶点点头:“是他。”

“他这是怎么了?”我两条腿都在发软。

第二百一十六章 一夜二十年

义婶拿起桌上的一把刀,轻轻按着纱布,如果里面是义叔,她所按部位是肩膀处。义婶用快刀小心翼翼割开一块区域,她让我把手纸递过来,纱布一开,里面立即渗出浓绿色的汁液,像血一样往外淌,义婶赶忙用手纸堵住,就算这样,汁液还是有一些流到床上。

汁液一出,味道更加浓郁,特别像中药的味道,带着植物特有的清香。

我甚至恍惚中冒出这样的想法,义叔不会是变成一截木头了吧。

义婶小心翼翼把纱布撕开,里面还是一层纱布,她继续用刀割着,最后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我蹲在床边。往里看,纱布下面露出了深绿色的东西,像是动物的鳞片,一片结一片,绿色的体液从鳞片中间不断渗透出来。

看着这些鳞片,我突然有种强烈的想法。这不是人,绝对是一条蛇,只有蛇才会有这样的皮肤。

义婶用刀尖轻轻触碰鳞片,这些鳞片像是有知觉,被锐物触及后自动收缩,紧紧相连。我看得全身发麻,头皮都炸了起来。

义婶把纱布重新盖上:“你看到了吧?”

“这是义叔?”我艰难地问。

“是他。”

我擦擦眼:“他,他这是得了怪病吗?”

义婶点点头:“可以这么说。”

“是一种皮肤病吧?”我沙哑着问。

义婶和我出了房间,轻轻把门关上,她对我说:“你叔的情况你看到的仅仅是一小部分,他整个人的皮肤外面长了一层厚厚的鳞片,把他包裹起来。刚到南方的时候。情况还算好,可后来越来越严重,回到家就变成这样子。”

“他还有知觉吗?”我问。

义婶点点头,眼圈突然红了:“他能听到我说话声,也能做出反应,我相信他还活着,而且神智非常清醒,小齐,你帮帮我们。”

我挠头:“婶,帮可以,可问题是怎么帮,我完全没有头绪。”

义婶让我坐在沙发上,她和我说义叔到了南方后,曾在福建拜会过一名高人。义叔义婶本来就是道法中人,能让他们打心眼里佩服的高人那真到一定境界了,有真才实学。

他们拜会的这个高人据说一落生就天赋异禀,生有他心通和天眼通。这两种神通是佛门中六神通之一,他心通并不是能知道别人的想法,而是能感知到对方的情绪,比如高兴了,悲伤了,哀愁了,疑虑了等等,这也是一种境界,名曰共情。你知道别人的情绪和感受,才能更好的理解别人,站在别人的角度考虑问题,才能不执着。

再说天眼通,这个更牛了,可以观照因果。

现实并不是小说。小说脉络清晰,分为发展高chao和结束,什么事引发什么后果,导致最后什么结局,一切都清清楚楚。可现实生活就复杂多了,因果掺杂,人的认知毕竟有限,信息不对等,有时果来了还不知道因在哪。打个比方,烽火戏诸侯,那么大的后果,全国诸侯调兵遣将千里勤王,累个半死,到了京城才知道,整个事情的起因其实是国王的爱妃不爱笑。

世间很多矛盾很多故事,就因为人们在有限的认知内不了解果之因,凭空猜测,误会重重。天眼通就是干这个。一开神通,观照因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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