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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1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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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看不出多大岁数,为什么呢。因为脸上盖了块毛巾,纹丝不动。

王子美觉得气氛有点诡,就问妇女,你家掌柜的怎么了这是。

这女人行为更是古怪,竟然打开柜子门往里钻,一边钻一边说,我家掌柜的发烧了,躺着发发汗。

王子美虽然买卖不大,也算走南闯北,狐疑着问你钻柜子里干什么。

那女人嘿嘿笑不说话,进到柜子后,把柜门从里面关紧。

王子美看着床上的男人。觉得放不下心,走到桌边拿起油灯过去仔细照,这下看明白了,这人已经死了。

荒郊野外,暴雨倾盆,这么个鬼地方,看见死了这么一口子,他心里这个腻歪,可走又走不了。

他想到二楼去,刚到楼梯口,看到二楼整个封着门,上不去。

外面雨越下越大。他坐在楼梯口打瞌睡,也不知睡到什么时候,突然“咔嚓”一声惊雷,他猛地醒过来,外面雷声不断,窗户不断映着闪电光。雨下的更大了。

这时,他忽然看到令人胆寒的一幕。躺在床上的男尸,头上本来盖着毛巾,毛巾“噗”一声飞了起来,像是有人吹了好大一口气。

王子美头皮都炸了,知道坏了。遇到诈尸了。他去推门,根本推不开,也不知这门是怎么的,好像反锁上了。

他过去敲柜子,那女人就藏在里面,里面传来她的声音,大哥,你还是快跑吧。

他急眼了,看着窗户,一个跃步跨到床上,迈过那具死尸,要把窗户打开。刚迈过去,一只脚让死尸抓住,跟钳子似的,根本难动一分。

王子美顿时觉得脚无力,他想起一个传闻,说是让僵尸抱住就得死,为什么呢,僵尸吸人气。自己脚没力气了,很可能脚上的生气已经被吸走了,这时候他也是豁出去了,用出吃奶的劲头朝着窗户拼命一扎,整个窗框都顶了下来,他扛着窗框从屋里翻到外面,落在地上。

外面简直无天无地,大雨倾盆,到处都是迷蒙蒙的黑烟。他顾不得了,扛着窗框,一瘸一拐往外跑,冷不丁回头一看,僵尸已经从窗户爬出来,不停动着鼻子,闻着他的气味,一路追了过来。

第三百三十三章 南宗北派

王子美也是急眼了,天降暴雨,他深一脚浅一脚跑进树林,看到眼前有一棵苍天大树,拼了命往上爬。刚爬到半截,那僵尸就到了。僵尸膝盖不打弯,没法跳上去,只能在树下不断蹦蹦跳跳干着急。

王子美站在树杈上,头上是大雨不断,雷声阵阵,下面是僵尸绕树。

他哆哆嗦嗦抱着树,忽然看到树上的枝叶在枯萎。他低头去看,僵尸抱住大树,似乎正在吸收生气。这么大一棵树,生机流转狂泄而出。树叶在快速枯萎,往下耷拉。王子美吓得心惊肉跳。

就在这个时候,那个神仙出现了。大雨滂沱的树林里走出一个道士,全身竟然没沾水点,并没有湿。头上扎着发髻,手拿拂尘,浩浩乎如冯虚御风,飘飘乎如遗世独立,飘飘欲仙而来。

僵尸看到道士冲了过去,道士举手投足玩弄僵尸如老叟戏顽童,具体过程已经无从可考,好几百年了出现很多版本,说法很多,大概意思就是道士拂尘一扫。僵尸就僵硬住了,径直朝后一倒。

道士疾步上前,手垫在僵尸后脑,引他下坠之势,把僵尸平放在地上。

这时雨停了。淅淅沥沥的,道士招手让王子美从树上下来。

王子美前来相认,就这么着,一来二去,他成了这个道士入门弟子,因机缘之故,开始修习道士的太阴炼形。

道士告诉他,太阴炼形是一种久视长生的神仙道,非大机缘不可修行,你资质尚佳可是心性太差,于尘世间有太多眷恋,莫不如就把这一秘籍和心法随着家族往下传,让他们家里男孩女孩都来修习,只要有一个成的,那也是百年幸事。

听到这里,我实在纳闷,便问:“王馆长,这个太阴炼形到底是个什么法术?”

“说实话具体我也不太清楚。”王馆长说:“传到我们这一代,家族已经不行了,我也没听说谁练成过。不过这种法术大概意思我知道。人总会死吧,死了以后魂魄就消散了吧。”

我点头,认真听着。

王馆长道:“太阴炼形的核心理念就是人虽然死了,但用其法术捆住要走的魂魄,尸体彻底腐烂,腐烂之后再重新生长,通过这个死而复生的过程,进行前世消业,这样再生而为人,就会长生不老。永葆青春。”

我倒抽口冷气:“邪门。”我想起一件事便问:“救你们祖先的那个神仙道士是什么人?”

王馆长道:“此人的牌位还在老家祠堂里供奉,几百年了已经。我记得很清楚,此人姓黄,叫黄九婴。”

一听这个名字,我大吃一惊。赶忙道:“道家南宗?”

“呦,你也知道。”王馆长说。

我咽了下口水,没细说:“这个名字只是很久前听说过。王馆长,道家还分南北宗?”

王馆长摘下眼镜擦了擦说:“最早的道家大致分南宗北派,两派核心的区别在于对成仙和长生的理解。北派讲究弃壳成仙。不用肉身,以灵体飞入天界。至于这天界啊,成仙啊,到底是什么样子,谁也无法解答。代表性的修行方法是尸解。而南宗讲究的是追求肉身的长生,也分不同等级。比如说太阴炼形吧,修炼之人死后神魂不散,乃至尸体腐烂之后继续依附于骸骨修炼。如此在地下十几年乃至几十年,可以在已朽的骸骨上再生长出一副身体,所谓长生不死,即成仙。”

我听得如痴如醉:“那么这个黄九婴就是南宗的?”

“对。”王馆长说:“后来我读过很多道家的经典,再印合我们家祖先的这个故事,我发现整个事件里有两处特别大的疑点,如果这件事确实发生过的话。”

“什么?”

“第一,客栈老板娘藏到柜子里,很显然她知道自己男人已经死了,而且知道男人会在那个时刻诈尸。第二,黄九婴为什么那个时刻正好赶到,他是不是也提前知道?道家南宗开始还算正常,后来经典虽传,心法流失,很多人拿着典籍都练偏了,他们行事越来越邪,结合这一点。我想到黄九婴是道家南宗的高手,也是主观猜测,这死去的僵尸会不会就是黄九婴炼制的?”

“什么意思?”我愕然。

王馆长说:“他把活人弄死,再制成僵尸。”

我听得目瞪口呆,不知为什么。突然想起我们曾经去过颠倒世界里的三楼,那里有一间密室,有祭司黄九婴的牌位。

我忽然察觉到一个不对劲的地方,那就是时间,赶忙说:“不对不对。”

“怎么?”王馆长问。

“黄九婴我得到的资料说他是明朝人,怎么会在清朝康熙年间出现呢?”

“道家南宗修的是什么?”王馆长看我:“修的就是长生久视。他能活到那时候也不算稀奇。黄九婴生于1461年,也就是明朝天顺五年,师从道家南宗的杨海幽,根据南宗辈分九字排序:西道通,大江东。海九空。他排‘九’字辈。”

他看向躺在床上的女尸说:“奇门借尸,各有奥法不同,中国有,东洋扶桑也有,听说海地那里也有这种秘术,不管怎么样吧,都缺不了金木水火土这五个最基本的元素。道家南宗的太阴炼形术,也牵扯到操纵尸体,属于奇门借尸的一种,所以我做过很深的研究。”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我问。

王馆长道:“要追根溯源。找到谁在操控尸体,找到这个人就能找到转世的济慈长老。”

“那怎么找?”我问。

王馆长道:“见到这具女尸的时候,我本想做研究后一把火烧了它,留下来只能是祸害。可现在一看,不能烧。烧了就断了线索。现在最关键的是,要找到对方用了什么法术来控尸。”

“那你想怎么办?”我问。

“我仔细检查过尸体,没发现身上有金属物,也没有水,火也不可能,只能是木或是土。小齐,你帮帮我,把尸体抬起来。”

我帮着王馆长让尸体坐起来,我在后面顶着,王馆长坐在女尸前面。用镊子拨开女尸的嘴。我在后面看不见细节,就看到他把镊子插进去拨弄。

时间不长,从里面夹出一样东西。我探头过去看,愣住了。

他从女尸的嘴里夹出一片叶子,这叶子大概成人手掌一半大小,已经枯黄,上面还有很多黑色的小虫,小如针眼,挤挤挨挨的爬着,让人头皮发麻。

王馆长只拽出来一半。大概看了看,又塞了回去。

“这是什么?”

他摆摆手示意我不要说话,塞回去后把镊子拿出来,镊子尖头有些小黑虫在爬动,他用打火机燎了一燎。把那些小虫都烧死。

“明白了。”他说:“原来用的是木。”

我马上醒悟:“你说的是那片叶子?”

“借尸的灵引是木,好奇怪啊,从来没听说过。”王馆长沉思:“用的是榕树叶。咱们市里好像没听说哪块有榕树。”

“我知道。”我说:“市区公园有榕树。”

王馆长摇摇头:“不对。如果要做活尸的灵引,树木的种植必须是有讲究的,肯定不会是公园那种观赏木。咱们分头查查。看看谁家私宅里种着榕树。”

“那现在呢?”

王馆长沉吟:“还有个办法比较冒险。”

我问他什么。

“放虎归山。”他说了四个字。

王馆长的计划是,他在女尸身上反下灵引,解开封印,让女尸自由行动,对方肯定会让她回去,这样我们就能找到源头是谁了。

可这么一来,有个最大的问题,就是一旦对方法术高深,能很轻易觉察到尸体上不同的灵引,一旦被觉察,王馆长也就暴露了。

这是他迟迟没做出决定的原因。王馆长决定退隐江湖,从此不问江湖事。这要一插手,暴露的话,他会永无宁日。

我不能强迫他做出任何决定,更不想用道德绑架别人,只能等王馆长自己决定。他似乎有很为难的事,犹豫了半天,说道:“小齐,这件事赖我手贱,我真不应该一时技痒把女尸弄来。请你们八家将多多包涵,我不想再牵扯进去,就这样吧。”

“尸体怎么办?”我问。

“不能烧,这是重要的线索,”他沉吟:“这样吧,我批出一个冰柜,专门陈放这具尸体,什么时候查明白了什么时候烧。”

我们说着,从地下室走出来。在下面一晃都两个小时了,我们刚到走廊上,就看到在走廊尽头有个人影。

“铁公鸡醒了,我和他先回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

我说着正要踏出去。王馆长忽然出手一把拉住我。

我惊疑看着他,问怎么了?

“很不对劲。”王馆长严肃地说:“这不是铁公鸡。”

第三百三十四章 伏尸

我一听就愣了,不是王庸,那这个人是谁?走廊没有开灯,而且朝阴没有窗,月光照不进来,只能模模糊糊看个大概。

走廊这个人身材比较瘦弱,好像真不是王庸。

王馆长扭开旁边的门,轻声说:“你先进去。”

他从兜里摸出一个小小的铜铃铛,轻轻晃动,发出极悦耳的声音,走廊那头的人应该是听到了,缓缓转过身。

那个人身材佝偻。如同一只大虾,突然动了,速度极快,踩着走廊的地板嘎吱嘎吱作响,像风一样跑过来。

王馆长看我:“进去!”

我赶忙缩到屋子里,留了条缝隙,正想细细来看,谁知道王馆长飞起一脚,把这扇门踹上,差点没撞破我的鼻子。

我往后倒退一步,听到外面走廊脚步声杂乱,也不知发生什么,正要开门出去,后面懒洋洋有声音传来:“老菊,你干嘛呢?”

我回头看,王庸刚才正在休息,现在迷迷糊糊醒了。脸上的疼传来,他嘶嘶倒吸冷气。用手指抚摸墨斗弹出的伤痕,龇牙咧嘴:“我的脸怎么了,是不是破相了?”

我做个安静的手势:“别说话,你没事,外面打起来了。”

王庸从床上跳下来,蹬上鞋来到门口。趴在我身上:“怎么了?”

我烦得要死,推开他:“别烦我。”

王庸这小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他握住门把手,没等我反应过来,陡然把门打开。这时,我看到王馆长飞起一脚,踹在那人身上,而那人飞来的方向,正是我们的房间。

这个人被踹的飞了进来,正砸在我们身上,我和王庸还趴在一起,这一下冲击力,让我们翻了好几个滚。

我摔得脑子发晕,想爬起来,王庸压在身上。我大吼:“快给我起来!”

王庸“咦”了一声,从地上爬起来:“这不是那个老流浪汉吗?”

我赶紧爬起来,屋里除了我们两个,还站着另外一个人。这是个老头,驼背很厉害,穿的土里土气,跟捡破烂的差不多。

这老头侧对着我们,脸色极为苍白,面无表情,似乎眼睛看不见,鼻子一动一动的,在闻什么。

“他是谁?”我低声问。

王庸道:“那具女尸就是在他的窝棚里发现的,这老小子是流浪汉,平时住在桥洞,怎么跑到这儿来了?”

他抄起桌子上烟灰缸,砸向那老头:“嘿。老头,是我,认不认识了?”

老头缓缓转过头,我们都吓了一跳。老头表情木然,眼睛微睁,脸色惨白如纸,尤其我看到他的手指,十个手指甲生出很长的一截,呈墨紫色。

我和王庸常年抬尸,对于尸体有着比常人强很多的敏感性,王庸反应很快:“他是不是死了?这是一具尸体。”

王馆长走进来,急声叫:“屏住呼吸。”

那老头突然以极快的速度冲过来。直扑我们,我用出天罡踏步,巧妙地踩了几个方位,从老头身边滑过去,王庸就惨了,躲无可躲避无可避。直接被逼入墙角。

我在外面喊了一声:“不要呼吸。”

他赶紧蹲下,紧紧捂住自己的嘴,胖脸憋得发紫。

老头一时没了目标,鼻子不停动着,在寻找着人气。

“把他引出来。”王馆长一边说一边拿起铃铛,轻轻摇动。

老头听到声音果然转过头。一步步走过来。每个人都有不同的恐惧心理,别看我经历了那么多怪事,可看到眼前这具活尸还是觉得害怕,纯生理性的害怕,自己控制不住。

我慢慢挪向墙角,屏住呼吸。看着老头被铃铛引出了房间。

王庸可算长舒口气,蹲在原地不敢动,看着老头走了出去。他赶忙爬过来,拉着我低声说:“怎么回事这是。”

“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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