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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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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不由自主凑在一起,连老森都表情严峻,嘴唇哆嗦。场景实在太恐怖。

道士老鲍举着灯。蹲在地上查看,他没敢用手直接碰这些塑像,用弓箭的前端挑了挑衣服。

衣服落着一层厚厚的灰,轻轻一碰,激起一大片。

我们赶紧用袖子挡住口鼻,这里处处诡谲,一旦灰尘有毒呢。

道士老鲍咳嗽了一声,站起来,他也挠头。老黄捂着嘴问:“道长,这是什么地方。这么多塑像是啥意思。”

道士老鲍摇摇头:“这座道观是黄九婴主持修建的,处处违背常理,我也弄不清楚。”

老森突然想起一件事:“道长,这里一共几尊雕像?”

老鲍说:“刚才数了数,十个。怎么了?”

“我想起一件事。”老森说:“你曾经说过黄九婴当初修仙。需要抽取十个人的人魂,现如今正好是十尊雕像。”

我们面面相觑,道士老鲍面色沉重,把弓箭递给老森,他从箭筒里抽出一根箭,用箭头去挑雕像的衣服。大家往后退,衣服很破旧一挑就碎,乱七八糟缠在一起。

道士老鲍耐着性子把衣服一点点清理干净,灰尘满屋,他咳嗽了几声:“你们都出去,呆在这里只能碍事。”

我催促后面的龙吉:“赶紧开门,走,走,大家都走。”

龙吉傻愣愣站在门口,眼睛直直地看着屋子深处。

老黄骂:“你怎么了?傻了?让你开门,赶紧的。”

龙吉伸出手指着老黄的后面,说话磕巴:“你,你的身后。”

老黄被这种气氛搞得全身汗毛竖起来,缩着脖子轻轻回头去看。道士老鲍举着灯也照过去。

我们所有人都看见,在屋子深处的内角,隐隐黑黑站着一个人影。

乍一看像是塑像,再细看并不是,人影非常高挑,像是被绳子挂在半空。一身黑袍垂下,脸发白,好似京剧里的白脸。散发着浓浓的负能量,在黑暗处正一动不动盯着我们。

我一看就炸了,我被黄鼠狼魅惑的时候,在梦境的林中小屋里看到过这个鬼。

我相信这个鬼也是雨佳所见到的。难道它就是画皮鬼的真身?

会不会是这样,画皮鬼其实并没有窃取我们任何一个人的皮,它其实就一直以鬼的形态藏在我们中间?

众人一看到鬼影炸了窝,老黄“嗷”一嗓子,比女高音都高。本来就紧张恐怖,这一嗓子喊出来,我头皮都发麻。现场顿时乱起来,道士老鲍手里的油灯不知被谁给撞翻了。

第三百八十八章 怀疑

现场陷入黑暗,耳边是嘈杂声,有杂乱的脚步,有人尖着嗓子喊“道爷”,还有杂物落在地上的声音。

我催促身后的龙吉开门,黑暗中听到门“吱呀”一声开了,我连滚带爬往外跑,喊了一嗓子:“快走啊!”

身后有人推我,我站立不稳摔在走廊上,木头地板“嘎吱嘎吱”乱响,有人从我的身上踩过。黑暗空间里,我全身发闷,燥热非常,猛地一抬头,看到走廊远处模模糊糊有个鬼影,正是刚才那黑袍白脸的鬼。

我情急之中,使出耳神通,耳神通刚出来。就听到刺耳的嘈杂。耳神通对于声音极为敏感,我抱头惨叫一声,没有办法耳神通又重新回来。

现在基本可以明确,这里存在着一种强烈干扰,始终在影响着我的耳神通,根本无法使出来。

他们踩着我的身子跑过去。一群人挤着要下楼。走廊本就狭窄,人多了之后顿时堵塞,他们在那里拥挤,影影绰绰。

我浑身酸痛,要从地上爬起来,双手摸索着两边的墙面。就在这时。只听楼下传来一声女人凄厉的惨叫。听到这个声音我头皮炸了,听出来是雨佳的叫声。楼下是道观的大殿,发生什么事了?

我站起来踉踉跄跄往外跑,刚跑了两步,只听“嘎吱”一声,门关上了。正是刚才进过的阁楼密室,里面已经没人了,这里又没有风,怎么门自己就关上了?

我来不及多想,全身汗毛都竖起来,就一个念头:赶紧跑出去,到大殿看看发生了什么。

我跌跌撞撞到了楼梯口。他们已经全下去了。

我头脑发沉,刚才出耳神通被杂音所扰,一直没缓过劲,总觉得眼睛发花。

楼梯本来就陡,我走了没两步,一脚没踩稳,踏空了,从上面直接滚下来。幸好下面还有人,我扑在他的身上。我前面的人正是老黄,他前面也有人,被我这么一冲击,所有人全都往前趴。

骂声不断,黑暗中终于亮起光,老森打起手电。

我懵懵懂懂被人扶起来,我揉揉眼问怎么了。

老黄喘着粗气:“坏了!好像出人命了,赶紧去看看。”

他扶着我,我们一路往前殿走,绕过供桌,手电光线大亮,好几个人都拿出手电。

所有的光束照到一个人的身上,正是雨佳。雨佳趴在地上,披头散发,手指着靠近峭壁的墙体。

老森抬起手电照过去,光线照在墙上。先前补好的墙面此时残破出一个大洞,奇怪的是地上没有散落的砖头,可想而知,砖头是受到里面向外的冲击,掉到墙外的悬崖里了。

可这股冲击是从哪来的,雨佳为什么这么一副表情。

老森缓慢向墙体走去。所有人跟在后面。他来到墙前,小心翼翼扶着墙面的破洞边缘,探头往外看,月光如水,照在他的脸上,泛着青色的白,看上去有点吓人。

老森看了半天,表情形容不上来,他缩回头,像是得了重感冒,有气无力说:“你们都看看吧。”

道士老鲍狐疑着带我们一起到墙前,墙破个大洞,看上去有些不结实,谁也不敢趴在上面,只能小心扶着往外看。

道观距离地面相当高,靠着悬崖。高空俯瞰,月光很亮,能清楚看到下面的情况。

在悬崖最下面,落着一堆砖头,砖头上仰面躺着一个人,姿势很别扭,手脚打开,一动不动,月光照在脸上。看情形已经死了。

我们面面相觑,好半天龙吉颤抖着说:“是……是弓子哥。”

老森缓过神来:“所有人跟我走,下去看看。”

他提着手电,转身出了道观,我们赶紧跟在后面。雨佳已经吓傻了,趴在地上还保持着原来的姿势。

老森走出门看到此情景。又折回来,他走到雨佳面前冷冷说:“你能不能和我们一起走?”

雨佳吓傻了,指着破墙喃喃说:“鬼,鬼杀了他,是鬼。”

老森弯下腰一把揪起她的脖领,使劲拽,女人在他的手里像小鸡似的。

老森道:“从现在开始,我不能和任何一个人讲仁义了。出了人命案,性质不一样了,我不分男女,只分好人和坏人。”

他对着雨佳说:“弓子死的时候,大殿只有你和他两个人。你的嫌疑最大。现在你听我说,我们所有人都要下去检查弓子的尸体。所有人,包括你。我不管你能走还是不能走,都必须和我们一起,听到没有?”

老森真是当老大的料,说话掷地有声铿锵有力。

雨佳还在喃喃:“有鬼,不是我杀的,是鬼杀的,我看到鬼了……”

老森突然扬起巴掌,对着雨佳就是个大嘴巴。他还是留了情,可这样也够狠的,把雨佳抽的倒退几步,摔在帐篷上,“嘎巴”一声把帐篷一根支撑杆压断了。

雨佳躺在地上,头发散开,脸颊明显肿了,周围一片狼藉。

老森冷着脸:“起来,和我们一起走。”

好半天雨佳动了一下,慢慢爬起来。再起来时她的气场变了,像是一条黑暗中的毒蛇,她披散头发,眼神阴森,看着所有人,厉声说:“你们等着。总有一天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全杀了!”

最后三个字几乎是声嘶力竭喊出来的,在场所有人头皮都麻酥酥的。

老森站在她面前,冷静地说:“日后怎么报复是你的事,我不管你是谁,也不管你是不是画皮鬼。现在必须要和我们统一行动,如果你还一意孤行,我们只能采取特别手段了。”

“我要把你们全杀了,全杀了……”雨佳像是得了精神病一样,反反复复就会说这一句话。

大强在后面道:“老森,我看画皮鬼就是她了。非常不正常。有没有绳子,按道爷说的,先把她捆起来算了。”

老森看着雨佳,一字一顿:“我最后再问一遍,和不和我们一起行动。”

雨佳捂着被扇红的脸,看着我们。眼神扫过每个人。

我们谁也不敢和她对眼神,太阴森了,雨佳忽然嘿嘿乐:“我要杀了你们所有的人,谁也别想活,我会好好报复你们的。”

老森把背包拿过来,打开后从里面翻出一截细细的登山绳。

他把雨佳推着转过身,让她倒背双手,用绳子捆住,打了个死结。然后又让雨佳坐在地上,背靠道观廊柱,绳子绕过柱子又打了几个结。

雨佳垂着头,动也动不了,黑色的头发散下来盖住面庞,嗫嚅说着:“杀了你们,杀了你们,我迟早杀了你们。”

大强道:“老森,她就是画皮鬼,没跑。道爷……”

道士老鲍正出神地看着老森捆雨佳。问怎么了。

大强说:“你刚才不是说找到画皮鬼就要作法什么的,封七窍无法轮回,永世不得超生。”

“对,是说过。”道士老鲍说。

“那你赶紧给她整上吧,一条龙服务,省的她害人。”大强说。

道士老鲍迟疑:“还没确定她是不是吧。”

“我说道爷你怎么死心眼呢,宁可错杀一千不能放过一个,再说雨佳的嫌疑最大,弓子就是被她杀的,我早看这小娘们不地道。”大强说。

老森阴着脸走过来:“行了,闭嘴吧。什么错杀一千不放过一个,你是白色恐怖吗。雨佳的状态是不正常,我给她上手段也没办法。没确定谁是画皮鬼之前,谁也不能轻举妄动。现在所有人一起下去看弓子的情况,道爷,也辛苦辛苦你,一起去。”

道士老鲍点点头:“好说,好说。”

我们一行人从道观出来,踩着台阶下去,时间不长到了悬崖下面。

老森打着手电照,弓子确实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从这么高的地方摔下来,没摔成馅饼就算是积德了。砖头散落在周围。他的骨骼很明显能看出来,肯定是全断了,手和脚以奇怪的姿势扭曲,眼睛瞪得大大的,这叫死不瞑目。

不知他在临死前看到了什么。

我和老黄挤过去,老森用手电照我们,厉声道:“你们干什么?”

老黄说:“老大你别紧张,是这样,我和老菊我们从事的是殡葬行业,和死人经常打交道,我们想看看尸体,能不能发现线索。”

老森皱眉:“殡葬行业?我记得弓子说过,他跟殡仪馆有业务联系,从里面倒腾殡葬垃圾,他跟你们是什么关系?”

我赶紧说:“没关系。我和老黄是殡葬一条龙的,弓子直接对口是殡仪馆,不是一个系统的。我们一个是军统一个是中统。”

老森上上下下打量我们,忽然问:“你们是不是和弓子很早就认识?”

第三百八十九章 最大嫌疑人

大强过来,上上下下看我们:“老森,我早看这两个小子不顺眼,从上山到现在一直阴阳怪气的。”

老黄破口大骂:“你少胡说八道。想给我们栽赃陷害,没门!等一会儿回去咱俩就各自说说最难忘的往事,看谁说不出来!”

大强尖嘴猴腮地笑:“我最难忘的事就是这一次进山,过程你们都知道了。”

“那你就是画皮鬼,没跑。”老黄道。

“我看你像画皮鬼,三十多岁没结婚没有对象,肯定有问题。”大强骂。

老黄也怒了,这是他心底的痛,他冲过来想打大强。被老森拦住。老森表情极为严峻:“两位有话说话,别动手,也别人身攻击。我是不是可以这么理解,谁如果再挑事谁就是画皮鬼。它想挑动我们内讧。”

老黄嚷嚷:“老大,这小子满嘴喷粪,我宁可背着画皮鬼这个锅也得揍他一顿,先打了出口气再说。”

“大强。以后你别乱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卖了。”老森狠狠瞪了大强一眼。

他又对我们道:“你们两个之前见没见过弓子?”

“从来没见过。”我摇摇头。

老森看看我们,问道士:“道长,画皮鬼是在山里杀人剥皮吗,还是在山外就能干。”

道士老鲍说:“在山外就能干,它经常披着人皮行走红尘坊间,杀人剥皮,然后它再改换身份。”

老森说:“是不是可以这么假设。画皮鬼杀咱们第一个人的时候,不一定是在山里动的手,可能还没有组织这次活动,在山外的时候,那个人已经死了。”

道士老鲍迟疑一下:“有道理。”

“也就是说,”老森看看我们这些人:“这个画皮鬼其实很早在山外就开始布局,把我们引进山里,正好凑足六个人祭坛。”

我们面面相觑,死寂一片。

老黄咳嗽一声:“就算画皮鬼很早就开始为今天布局,难道泥石流是它弄出来的?它没这么大本事吧?”

道士老鲍说:“画皮鬼是没这个本事,但是它会算。”他顿了顿:“我在山里曾经用罗盘查过风水,泥石流发生的方位正是法阵的青龙坎兑角,极有可能莫名出现的泥石流是法阵崩坏所催动的,而出现这个局面是画皮鬼早已算好的,所以它才选了这几天,让所有人聚集在一起。”

“那不对。”我摇了摇头:“咱们这些人都是随机匹配在一起。并没有人强迫或是诱引,当初可以选择来也可以选择不来,画皮鬼怎么布局。”

“其实吧,我是这么想的。”一直默不作声的龙吉说:“画皮鬼未必就是选定了我们。”

“你什么意思?”我问。

“它不在乎死的人是谁,只要凑足六个人就够了。它可以安排老黄来,也可以安排老红来老白来,谁来无所谓,只要来个人就够了。我们是偶然的随机的,是命运冥冥的安排。”龙吉说。

“你们还忘了一样东西。”他又说。

“什么?”我们看他。

“那个奇怪的问答模式。”龙吉说:“我们这几个人都遇到过这样的问答,是巧合吗?”

老黄道:“现在遇到这个问答的人有老森,我,雨佳和龙吉。没有遇到这个问答的是弓子,大强和老菊,现在弓子死了……”

其实我也遇到过这个模式的问答,只是我没法和他们说,古楼一战牵扯到太多的人和事,没法和普通人讲清楚。

大强瞪眼了眼:“你的意思是这个问答还成保护伞了,谁遇到谁能活,没遇到的就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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