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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2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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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礼翻开黑本到其中一页,那一页上画着的图我和藤善看过,正是日本武士张弓搭箭要射天上流云里的小鬼。

“这会不会是一种谶言?一种预兆呢?画上的日本武士是刚才的海斗。”黎礼说。

“那我们就是小鬼?”我惊疑地说。

第四百一十三章 怪物

黎礼没说话,用手敲着桌面。

“假如说,”藤善道:“这本书的谶言是真的呢?”

“怎么讲?”陈玉珍问。

藤善摇摇头:“不知道,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关于这本黑书,”陈玉珍说:“还是不要和难得一静说了吧。”

我们看他。难得一静是我们的雇主,也是这次行动总指挥,按道理有事必须汇报,陈玉珍突然来这么一句,我们都感觉有些意外。

陈玉珍刚想说什么,楼上传来一个冷冷的声音:“有什么不要和我说?”

一听声音就知道是难得一静。我们顿时沉默不说话。陈玉珍有些尴尬,想把书合起来。

难得一静揉着头从二楼走下来,脸色阴沉:“你们在干嘛呢?怎么有事还背着我。”

陈玉珍马上冲我们喊:“你们怎么回事,有事还背着组织呢?打算另立山头?”他拿着黑书走到难得一静的身前,把书递给他:“这是齐震三和藤善在老刘家的法师那里偷出来的。”

难得一静显然还没从昏迷中完全清醒过来,揉着脑袋发晕,嘶嘶倒吸冷气,他随手翻了翻也没仔细看,走到沙发前坐下,把黑书扔在茶几上。

他脸色惨白。靠着沙发不住的呻吟,陈玉珍冲我们眨眨眼。

大家没说话,我感觉这里的水开始深了,看不清是怎么回事。

以前我总觉得修行人只要修出一身的绝世神通,那就是神的存在,想干什么干什么,可自从最近的几段经历,我才明白为什么修行不单单要修神通,更要修境界。

所谓境界,正是世间法。是修行人如何面对红尘烦扰的心态和处事方式。滥用神通,一言不合就出手那不是修行者,是屠夫。

就拿现在的事情来说,有天大的神通用不上,水深莫测。人人诡诈,本来以为挺简单一个事情,突然多了个日本人,多出一本类似谶言的黑书,顿时复杂起来。

难得一静靠在沙发上昏昏睡过去,手还紧紧掐着黑书,手指几乎都抠进去。这人的意志力很强,众人没有说话,默默散去。

等了几个小时,天蒙蒙擦亮,那些昏迷的人都醒来了。老程头看到家里搞成一团糟,哭天喊地,难得一静什么话也没说,拿出支票簿嗖嗖写了一张给他。

我瞟了一眼,上面的数目足够老程头再盖一座新别墅了,老程头是典型那种小农意识的农民,为利害所驱,只要钱到位啥都不是事。

他让娘们把家里砸烂的东西重新收拾好。

难得一静虽然还有些虚弱,可这人意志力确实坚强,咬牙支撑着。他问陈玉珍:“今天什么时候上山?”

陈玉珍有些为难:“老板,昨夜那个日本人只是给吓唬走了,他今天还会捣乱。日本人都一根筋啊,他说了要和咱们不死不休,要不然计划再改改?”

难得一静不住地咳嗽。皱着眉:“不行,今天必须进山,必须找到洪母的尸骨。我已经向上面报备了我们的计划,洪先生知道的,他最迟要在后日凌晨看到母亲的骨殖回京。”

陈玉珍看看苍白的天空,今天天象不是太好,黄云密布,起了阴风。他抱着肩膀说:“恐怕今日不会善终啊。”

难得一静看我们:“所有人的酬劳翻倍,今天进山挖骨的计划必须完成!听到没有,必须!”

他是金主他嘴大,我们说白了都是打工的,众人默不作声。

我们并不是普通的打工者,既然因为机缘来到这里,半路撂挑子是不可能的。

陈玉珍说:“黑书的事,你怎么看?”他问难得一静。

难得一静从包里掏出那本黑书。又摸出打火机,擦亮火机,用火焰烧着书的一角,很快整本书燃烧起来,冒出黑烟。

这书是我和藤善出生入死盗出来的,他说烧就烧了。我们的辛苦不说,这本书里的文字和图画都代表着未来的预兆,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呢,就化成一堆灰。

难得一静两根手指拎着书的一角,冷冷看着我们。

我们没有说话的,大家都是一脸高深莫测。难得一静不做过多的解释,只是说了几个字:“妖言惑众,留不得。”

他把整本书扔在地上,很快烧成一把黑灰。

他问陈玉珍什么时候进山,陈玉珍沉默片刻道:“按照我测算的方位。如果要在吉时到达地点,现在就要出发了。”

难得一静让藤善进屋里把老程头叫出来,老程头道:“老板有什么吩咐。”

“组织那些挖坟的青壮劳力集合,我们马上进山。”难得一静说。

“齐震三,”他又吩咐我,我赶紧答应一声。他道:“今天你就别进山了。”

我没想到他会这么安排我,愣了下说:“怎么呢?”

“你的任务是盯紧老刘家的动静,日本法师不知藏哪了,也不知会出什么幺蛾子,你就在村里盯住。有什么消息,赶紧给我打电话。”难得一静晃了晃手机。

其他人来看我,说不清眼神里包含了什么情绪。等难得一静和老程头出去安排人手的时候,藤善苦着嘴说:“老齐啊,我真想和你调个任务。”

“你可拉倒吧,我还不痛快呢。”我心里不舒服,留在村里避开了最艰苦的任务应该庆幸,可想想难得一静为什么独独留我在这里,就因为他不信任我的能力,他认为进山之后我帮不上什么忙。

行,你小子行。我心里暗说,看不起我是吧,我还不伺候你了。

门口聚了六七个大小伙子,个个扛着铁锨拿着镐头,排成一排听指挥。

难得一静看看表,对陈玉珍点点头示意,他们准备好了东西浩浩荡荡开始出村,往山里去。

我束着手看着他们走远,消失在村路尽头,长舒了口气。扭扭脖领子,这两天压抑坏了,都走了才好呢。

我溜溜达达回到别墅,坐在八仙桌旁先消化消化食,喝了几碗茶水,消磨了能有一个小时。

背着手从别墅出来。过了桥,去老刘家看看,点个卯,别说咱不干事。

我到了老刘家,院子口满地的纸钱。院子里堆满了花圈和纸糊的别墅金童玉女什么的,几个小伙子正挥汗如雨垒着灶台。

我老家也是农村的,知道这是什么意思。农村最讲究红白事,结婚就不用说了,出殡送葬也是一等一的大事。到了这天,全村的男女老少都要到事主家里送上慰问一起聚餐。一来就好几百号人,光指着一个灶台肯定不够用,所以要临时在院子里搭灶,所谓埋锅做饭。到时候大锅饭一支,一锅就能出上百人的口粮。大咸大辣吃去吧。

我叼着烟,靠着院子大门,津津有味看着里面的人垒锅灶。

这时,大牛和刘大哥从里面出来,两人不知说着什么。来到门口并没有注意我。

昨晚难得一静曾经带着我们拜访过这里,我长相普通,不显山不漏水藏在人群后面,他们没怎么注意我。

现在看到我也只当个闲汉。他们经过我的时候,我听到大牛对刘大哥说:“大哥,咱爸以后在城里就不能回来了。”

刘大哥“嗯”了一声:“就当老头死了吧,以后我养咱爸,你还别说漏了。那些日本人给的钱你别乱花,这么大人了,在村里盖个好房子,赶紧找个好媳妇。”

大牛说:“给钱的是日本人,我心里不舒服。”

刘大哥“草”了一声:“没想到你还是个愤青,给你钱就老老实实拿着得了。我告诉你,这件事出一点篓子,咱哥俩这辈子就毁了。”

“昨晚法师出去就没回来,我看老程头请来的那些人都好像挺有来头。”大牛说。

“神仙打架的事咱们就别参与,把戏做足,明天出殡你给我哭响一点。”刘大哥说。

大牛嘿嘿笑:“放心吧。”

两人这个嘀咕,他们不知道我因为修行耳神通,耳朵比平常人要灵敏不少。只要我想听,这么近的距离哪怕是耳语也能听个大概。

我心里一紧,果然这里有猫腻。日本人借老刘头假死,弄了个假葬礼假超度,实则暗含玄机。

我看着远处的大山。心砰砰乱跳。如果日本人真想干什么,肯定不会布置海斗这么一颗棋子,必然还会有后招。

他们的目标并不是我们,目的应该直指山里洪母的尸骸,宁可要我们死,也要阻止尸骸挖掘。

我突然想起被难得一静烧掉的那本黑书,上面画着云雾中的小鬼,正在奔向山中。大山的深处藏了一只怪物。

第四百一十四章 罪魁祸首

我觉得这件事太过重大,赶紧给难得一静打电话。他接了,信号特别差,说话时断时续,我好不容易把事情说清楚,难得一静也不知听没听懂,他说道:“以后有事赶紧通报给我。你在村里好好呆着,我们尽量快去快回……”

他话还没说完,突然惊叫一声:“这是什么?!”

随即电话挂断,嘟嘟响。

我愣了愣,喉头发,赶紧拨号回去,没有信号,怎么也打不通。

我忽然意识到这个事不对,如果他们在山中遇险全军覆没,我还怎么回家。现在我已经卷了进来,如果大家都死了,我以后肯定会麻烦不断。尤其难得一静背景深厚,背负大任,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估计洪先生能把地皮掀开,也要查出真相。

村子里鸡犬相闻,老刘家大院也很平和,干活的干活,吃饭的吃饭。

我不能再在这里磨时间。必须进山,哪怕什么都帮不了,也要去看看。

他们进山时间不算长,而且那么多人拖拖拉拉磨磨蹭蹭,我现在追过去应该不晚。

我回到别墅,把黄鼠狼崽崽带在身上。它勾住我的肩膀,呼呼大睡,也不管我怎么折腾。

我顺着他们走过的村路往外跑,脚程加快,时间不长出了村子。只有一条进山的路,我嗖嗖往前跑。

山路渐渐陡峭,走起来特别耗费体力,好在没有岔路,不能走迷路。

看看表出来已经四十多分钟了,虽然入秋,太阳还是很毒的,晒得出了一身的汗。

走了好半天,我爬到一处高高山岗,居高临下发现了他们。

看上去不远,似乎翻过山头就到了,葱葱郁郁树林的深处有条山路,他们这些人围成一圈,紧紧站立。

雇来的那些农村小伙子们把铁锨和镐头都竖了起来,全神贯注盯着树林深处。

在圈子中间,黎礼和伊万守护着难得一静。陈玉珍正在做法,一手持铃铛,一手拿着烧着的符咒,边念经边往天上扔。

我想站在高处喊他们,形势有些紧张想想还是算了。旁边有条小路特别陡峭。不过直通山岗下面,应该能快点。我不顾危险,来到小路前,扶着岩石就要下去。

就在这时,我忽然发现事情不对劲。

外围的那些农村小伙子突然用镐头疯狂刨向空气。发了疯一般,铁锨到处抡着。此时此刻日头正足,晴天白日,他们做出这样的举动却让人全身发冷。

疯狂了一阵他们歇下来,隐隐的陈玉珍说了什么话,距离太远听不清。小伙子们缩小圈子,紧紧靠着里面的人,陈玉珍在中间一边摇铃一边烧符,这个圈子以他为中心缓慢向前,速度简直是龟速。

我从土坡上踩着乱石,好不容易下来,穿过密密麻麻的树林到了路边,山路上静悄悄的,他们已经走得没影了。

我赶紧追过去,绕过山路。远远看到众人背影。

他们走得很慢,像是在黑暗中的大海里划船,散发出很难形容的诡异气氛。

我远远坠在后面不敢靠近,仔细观察。他们越走越慢,这时有个小伙子突然大吼一声,奔向对面的树林里,疯狂用镐头乱拍乱砸。

陈玉珍大声喊道:“所有人保持镇定,谁出圈子谁死。”

我情急之中掏出手机,竟然有信号了,赶紧打过去。

远远看到难得一静接了,他声音低沉:“怎么了?”

“我在你们后面。”我说。

远处的难得一静明显愣了一下,和陈玉珍耳语了几句。陈玉珍接过电话:“是齐震三吗?”

“是我。我跟上来了,在你们后面不远的地方,发生什么事了?你们怎么了?”我问。

陈玉珍明显长舒口气:“有人做法把我们魇住,我们现在周围一片黑暗。什么都看不到。我的道法是中原正统,和这种邪术格格不入。我怀疑是那个日本人又来了。”

“那怎么办?”我问。

“听我说,齐震三,”陈玉珍在电话里道:“我们深陷在这个魇术里,只有找到法师才能阻止他。你既然跟过来了,胜负手就在你的身上。”

“你说吧,我该怎么办。”

“做这个法术的法师不会离我们太远,或许就藏在密林中。你一定要找到他、缠住他,不能让他这么舒服的行法,就可以破这个阵法。”陈玉珍急促地说:“我顶不住多长时间。如果你不及时找出这个人,恐怕所有人全会死在这个阵里。”

我挂上电话藏在树后,太阳晒得额头全是汗,后背都湿透了。高大的树木,遮天蔽日的树叶。上哪找这个人去。

这时肩头传来唧唧的声音,我一侧头看到了崽崽,心念一动,把它从肩膀上抱下来,我对它说:“崽崽,现在到了你为组织作出贡献的时候了,看到那些人了吗?”我指了指山路远处的自己人,继续说:“他们被法术困住,你能不能找到作法的法师在哪。”

崽崽伸个懒腰唧唧叫着,一翻身从我的手掌心跑下来。顺着裤腿来到地面,三窜两窜进了草丛,杂草略动了动,踪迹不见。

我心跳加速,想的不是它能不能找到那个罪魁祸首,而是害怕它别就此跑掉了。

经过昨晚的生死大战,我发现崽崽的妙处,简直太有用了,相当于没费吹灰之力我又多出一项保命的神通。

让它找去,我小心翼翼跟在那群人后面。不敢靠近也不能跟丢。

如果作法人藏在暗处,我靠的太近必然会暴露自己的目标。

又往前走了十几分钟,电话响了,是陈玉珍打来的。老狐狸看样子是真着急了:“找没找到法师?”

我一边藏在树后一边低声说:“哪有那么容易。”

“赶紧的,我的符咒不多,一旦烧完就是死期。”陈玉珍厉声说。

电话让难得一静抢过去,能听出他在竭力让自己冷静:“齐震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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