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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我的殡葬灵异生涯-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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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说话,秉神凝气,把力道加在双手,胳膊一较力。我利用这根杆子来了个引体向上。杆子略略颤颤,依然没有大动,结实得很。

我心里有数了,我能有一百五十来斤,既然这根杆子能承受我的重量,也必然能承受住一个女人的重量。

慕容青吊死在这根杆子上,并不是不可能。

刚才摸到杆子的时候,发现下面坑坑洼洼的。我顺手摸了摸,杆子的下方有很多孔洞,可能是用来挂衣架。我突然想起什么。细细一摸,下面一共十七个孔洞。

我当初做梦在大桥上收女尸,那座桥叫做“十七孔桥”。这一瞬间,我头皮一下炸了。梦中的十七孔桥就是现实中这根杆子的映射。

邪门,真他妈邪门。

我掏出项链。拿着项坠凑到杆子附近,本来暗红的“悲”字,突然鲜红起来。说明这里有很大的阴气。

我一回头,发现他们三个的眼神都看呆了,就连王思燕也佩服地看我。骆驼拍拍我的肩膀:“齐翔,你真厉害。”

我心中暗暗得意,赶紧道:“如果我猜的没错,慕容青当初就是吊死在这根杆子上。”

“你们看那是什么。”花花突然说道。

她用手电照过去,在柜子的最深处,有一根烧残的红蜡烛头。我蹲在地上捡起来。轻轻闻了闻,一股潮气,不知放了多长时间,恐怕早已没了药性。

这个东西的出现,佐证了我的想法没错。慕容青在上吊自杀前,曾经在死亡之地点燃了这些蜡烛。可能彼岸香这种毒品的香味能够让人忘却烦恼,她死的并不痛苦。可刚才扶乩的时候,碟仙落到一个“惨”字,说明的可能是,慕容青死后变成鬼的感触。

她变成孤魂野鬼。滋味并不好受,无法解脱无法轮回,只能在这间屋子里徘徊。

我钻进柜子里,这边敲敲,那边打打,柜子发出很沉闷的声音。我想象着,假如说我是慕容青,当时在这里上吊。

我一边想一边站在挂衣杆下面,注意力全在设想当时的场景上。为什么慕容青自杀,她会丢失手指头呢?

是意外,还是人为造成的?

慕容青的阴魂一直在寻找手指头,说明手指并不是她生前遗失的,很可能是死后发生的事。那只能说明一点,慕容青死的时候,还有另外一个人和她在一起。

这个人是谁呢?

“你想到什么了?”王思燕轻轻问。

我没有说话,从兜里掏出刚才收藏的卫生间里的那根残烛。我沉思一下说:“你们都出去,把柜门关上。”

“你要干吗?”王思燕担心地说。

我晃了晃这根蜡烛说:“刚才在卫生间点燃它,我看到了慕容青临死前在沐浴,它的烟雾很可能会让我进入往日情景的幻境里。我想在这里重新点燃它,就可以看到慕容青死时的情景了。”

“不要。好危险。”王思燕惊叫。

骆驼和花花保持沉默。我有些不舒服,虽然我下定了决心,一定要做到,哪怕他们阻止。可我听不听是一回事,你们就算装模作样,出于礼貌,也得劝两声吧。

这小两口真不懂事,劝都不劝,说都不说,活该我去死呗?

我对这两个人有了厌恶之心。如果整件事只是帮他们的忙,我早就拂袖而去了。主要是我还想救尔夫,想靠着他升官发财,出于私心,我就忍了。

这小两口不可交啊。

我看看王思燕,一想到她和黄毛怀了孩子,我就犯酸水,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这三个货,没一个省心的。我坐在柜子里,疲惫地摆摆手,示意他们出去。

我对王思燕说:“超过十分钟,如果没有动静,你就把柜子打开。”

“齐翔。”她叫着我的名字。

我不耐烦:“出去吧。”

花花插嘴说:“都走到这一步了,开弓没有回头箭,让齐翔做吧。”

骆驼说:“别乱形容,那叫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我心烦气躁,大喝一声:“都出去。”

他们三个把柜门关上。柜子里空间很大,我没有打手电,四周黑黑的。我坐在角落里,靠着后面,无比疲倦,却有种避于闹市的宁静。

我坐了一会儿,摸起身边的蜡烛,打开打火机,亮起幽幽的火光。这里黑得伸手不见五指。我缓缓把火苗凑到蜡烛上,烛芯一点就着,燃了起来,嘶嘶的冒出烟雾。

我怕蜡烛受潮,药性挥发。把烛火凑到自己的鼻子下面,让冒出的烟雾全部钻进鼻孔里。

我深深吸了一口,别说,这玩意吸多了是迷糊。

我仰着脖子,心神里有种悠长的慵懒感觉,似乎来到了春天,来到千金一刻的春时,那奢侈安逸的正午时光。

我一直觉得活着就是遭罪,就是打拼,就是忙活。从来没有闲下来的时候,此时此刻,我感受到了死亡,只有死亡才有的如婴儿般的宁静。

我做殡葬这一行,看太多的生离死别,亲人们想念逝者的痛苦,可活着的人谁又能静下心想想,或许死亡真是一种解脱,是一种如春日般的安宁呢。

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柜门开了,进来的并不是王思燕,而是穿着一身红纱的女人。她留着长长的黑发,遮挡住自己的面容,手里提了一条红色的腰带。

她好像没有看到我,自顾自在挂衣杆上把腰带打了死结,然后蹲下身,在角落里点燃蜡烛。

我伸出手触摸她,却没有摸到,我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醉人心肺的香气,这是青春少女沐浴后散发出的自然体香,是天然的催情药剂。我嗅了之后,迷迷瞪瞪,口干舌燥。

她赤着脚站在绳套前,慢慢把头挂在里面。

我伸出手,轻轻叫了一声:“等等我,我也去死。”

第五十九章 噩耗

上吊的女人听不见我的话,她把自己的头套在绳套里,猛地踮起脚尖。

衣柜的空间并不大,一个女人站在挂衣杆下,双脚勉强也能碰到地面。这女人死意坚决,竟然踮起脚尖,弓着背,不让双脚有所依托。

她挂在绳子上,头低垂着,双脚悬空,穿着红衣的身体渐渐僵硬,随着绳子前后摇摆。

我坐在角落里,借着烛火,看着这一幕,心惊肉跳。脑子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女人的双脚从空中落下,双腿僵直,身体一动不动。我明白了,她死了。

这时柜门忽然打开,映着微弱的烛火,我看到了一个男人。

四周太黑,我只看到他穿着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是黑裤子,面容模糊,留着平头,看起来平淡无奇。这样的人扔进人堆就找不着,没有丝毫特点。

他站在柜前,看看吊死的女人,然后从兜里取出一把手术刀。他捏住女人左手的食指,刀锋一闪,手指切了下来。我心怦怦跳,目不转睛看着,这就是手指之谜。

不知为什么,我呼吸开始急促。头越来越疼,好像在梦中要苏醒一般。眼前的场景也开始抖动模糊,我处在一种很微妙的精神境界中,我心里着急,眼瞅着大功告成,可别醒过来。

平头男人拿着割下来的手指看了看,嘴里快速吟诵经文,右手做剑指在残指的上方凌空写了什么字。他拿出一个白色的手帕,把残指包起来,然后做了一个极为古怪的举动。

他跨进柜子里,把吊死的女人拨拉到一边,我正待细看,忽然冷风扑面,我打了个激灵,眼前一切都消失了。

我依旧坐在原处,手里捧着熄灭的红烛,柜门大开,我看到了焦急万分的王思燕。

王思燕要进来扶我,我头疼欲裂,心里烦躁,摆摆手示意她不用动。我从柜子里爬出来,一个跌趔差点摔倒,王思燕赶紧扶住我。

“十分钟了,你还没出来,我特别着急。怎么样?”王思燕问我。

想起刚才女人上吊自杀的过程。真是恍然一梦,我愣了愣神,转身又钻进柜子。

骆驼在后面说:“齐翔是不是秀逗了,脑子出了问题。”

我没空搭理他,这件事解决之后。你们两口子爱上哪上哪,我对他们两个人愈发反感。

我拿过王思燕的手电,照着柜子后面的柜壁,用手敲了敲,发出沉闷的声音。

“你找什么呢?”王思燕问。

其间复杂,不是一句两句话能说明白的,我也懒得解释。用手电照着,寻找柜壁上的裂纹和缝隙。

查来查去,还真看出点不寻常的地方。柜子的侧壁和后壁之间,似乎结合得不是很结实。我用手锤了锤,后壁居然挪开了一分,里面露出一丝白角。

我把手电交给王思燕,让她照明。我使劲砸着柜壁,越砸越开。缝隙渐渐扩大,我小心翼翼探手进去,摸到一样东西。

顺手拿出来,这是一张白手帕卷成的卷儿,里面鼓鼓囊囊包着一个长物。

我心跳加速,正待细看,谁知道花花手快,一把抢过来,说道:“什么东西啊。”她毛毛躁躁,手里一抖。白手帕散开,从里面掉出一样东西落在地上。

所有的手电光照过去,花花一声尖叫,缩在骆驼身后。落在地上的这个东西,果然是一枚人的手指头。毫无血色,一片惨白,乍看上去像是一截废玉。

“找到了。”我蹲下身,用手帕垫着手,小心翼翼捡起来。

他们虽然害怕,却脸上带着欣喜。骆驼问,下一步怎么办?

慕容青死不瞑目,其纠结就在这根遗失的手指头,那怎么能利用这东西来超度她呢?我一时也没了主意,我用手帕把手指头包起来,说道:“今晚就这样,大家早点回去休息,有什么话咱们明天再说。”

骆驼和花花巴不得我说这个话,我们四人从凶宅出来。他们小两口打车先走了,王思燕可怜兮兮看我:“齐翔,你能送我回家吗?”

我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道:“你对象呢?这么晚出来,他不管你?”

王思燕跺脚:“你就说送不送吧。”

我看看她,心里叹口气:“送不了。我要回去研究这根手指怎么用……”

“你好好研究吧。”王思燕转身就走,上了车,还没等我说什么,她开动车子走远了。

看着车尾灯,我悻悻不已,倒也没什么后悔的,她都有孩子了。我也该断了恋爱的念想,我可不想当接盘侠。

我打车回到家,那根手指头揣在兜里始终不敢拿出来,觉得腻歪。我一头拱在床上睡过去,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最近可能是睡眠不好,记忆力特别差,早上我浑浑噩噩洗脸刷牙穿衣服,出去吃了口饭,然后坐车到单位。等到了单位门口,无意中摸到衣兜里的手指头。才恍然记得昨晚发生的事。

这一觉睡过去,现在再回忆昨夜的事,竟然像是上辈子发生的,恍惚隔世。

到年底了,过完这个月就可以回家过年了,单位也不怎么接业务。王婶的老家在外地,黑哥提前给她开了工资,她回老家去了。她这个业务骨干一走,大家更没心思干活。

单位的办公区里,整天聚着我们这些员工,土哥和老黄没事就坐在那喝茶聊天。黑哥没法管,这时候再让大家跑前跑后的也不贴乎人情。

我摸着兜里的手指头如坐针毡,在脑子里把认识的高人过滤一遍,义叔和义婶是别指望了,我想到了小雪。我赶忙给她打电话,电话响了好半天才通,通了之后是小雪冷冷的腔调:“谁?”

我一听,心寒了半截。她应该有我电话的,怎么还问是谁呢。我赶紧说:“我是齐翔。”

“有什么事?”小雪问。

“小雪是这样的,我最近遇到一个……客户,他的症状很奇怪,他的后背长了一张……”还没等我说完,小雪打断我:“我现在有事,等回去再说吧。”

“啪”一声,电话挂断。

我悻悻地看着手机。小雪哪儿都好,就是脾性摸不准,像猫一样。温柔的时候像是小媳妇,一旦翻脸,能噎死人不偿命。

这可怎么办?实在没办法。我只能求助黑哥。

正想着,突然电话响了,我一喜,小雪回过味了,她要帮我。拿起电话一看,居然是王思燕。我赶紧接通,里面传来女孩的哭声:“齐翔,你快来啊,出事了!”

“怎么了?”我问。

电话里隐隐传来怪声,好像有人在惨叫。声音一下低一下高。

“是尔夫,他疯了!”王思燕哭着说:“我妈妈吓哭了,他在我家发疯呢,你快来!”

我打了个激灵,告诉她马上到。

要出大事了,现在不是纠结的时候,我赶紧到里面的办公室去找黑哥。

义叔原来在的时候,根本没有独立的办公室,黑哥来了之后,把小仓库一分为二,硬是给自己装修出一个办公区。每天他都在这里独自办公,相当正规。

我敲敲门进去,黑哥正在批阅什么,眉头紧锁,桌上摞了一层文件。

“黑哥,我找你有点事。”我忐忑不安地说。

黑哥抬头看我,一脸严肃,问什么事。

我犹豫一下,说道:“是尔夫出事了,他好像神志不清,现在在我的一个朋友家里,情况非常紧急。”

黑哥看我,冷冷地说:“我不是告诉过你吗,不要理这件事,你怎么还参与进去。”

“那是我朋友……”我声音越说越小。

黑哥想了想说:“你想让我和你一起过去看看,帮着解决?”

我赶紧点头。

“你朋友能出多少钱?”他问。

我心里非常不舒服,喃喃说不出话。黑哥又道:“那他们求你办事,又给你多少钱?”

我勉强道:“没给我钱。”

黑哥鼻子里喷出一股气,坐在老板椅上,盯着我看,好半天才说:“这件事我可以帮你搞定。搞定之后,你就走吧。”

“黑哥你什么意思?”我问。

“你被开除了。”

第六十章 人面痈

我愣住了,一时没反应过来。

黑哥从抽屉里拿出车钥匙扔给我:“到外面等着,我去取点东西。”

我头重脚轻从办公室走出来,眼前阵阵发黑,虽然干了不到两个月,但经历这么多事,我对这个公司,对这里的每个人都有了感情,冷不丁被炒鱿鱼,心里非常不是滋味。

老黄和土哥在外面喝茶,土哥问我,小齐,脸色怎么不好看。

我尴尬地笑笑。

也可能是我太年轻,太感情用事,看着他们两个。眼圈有点红了,没多说什么,赶紧低头出去。

我坐在黑哥的专车里,头沉沉的。黑哥从单位走出来,拉开车门,看到我坐在司机位上,说道:“你到后面坐着。”

他不让我开车,我什么话也没说,从车上下来,拉开后车门进去。

黑哥透过后视镜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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