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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纯阳剑尊-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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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大肆横虐,血河宗取其精血,噬魂宗夺人魂魄,天欲教诱人堕落,天尸道则炼尸养尸。”

    “那时生灵涂炭,宛如无间地狱一般。正道中人自是不能坐视,便以清虚道宗为首,联合太玄剑派、少阳剑派、七玄剑派、玄女宫、正一道以及神木宫,六大家派一同围剿魔道。其中贵派便专一应对血河宗。”

    “贵派与血河宗多次厮杀,多有门人陨落,之后上代掌教荀真人尽起门中高手,寻上血河宗山门,以雷霆万钧之势,摧毁血河宗总坛。那一役之中,血河宗老巢之上剑气纵横、血光喷涌,无数大能修士陨落如雨。”

    “荀真人倾尽所能,手持神剑,将血幽子斩于剑下,只可惜自身也被血幽子血河法力重创,伤了根基,不得已堕劫转世,至今下落不明。而随他同去的五位待诏洞天境界的宗师高手也尽数陨落。血河宗虽则就此除名,但太玄剑派经此一役,元气大伤,不得已封山至今,再无门人弟子出世。”

    “血河宗一役之后,魔道各派闻风丧胆,清虚道宗趁机纠集各派之力,又接连斩杀数位魔道长老,眼见魔道各派溃败在即,最后还是星宿魔宗出手,稳定局面,将魔道整合起来,与正道定下城下之盟,这一场浩劫才算过去。”

    一时之间,书房内寂静无声,碧霞和尚说的轻描淡写,但凌冲与王朝皆能感受到一股浩荡雄风,眼前似乎展开一副宏大的画卷,无数修士驾驭剑光血影,在空中往来反复,搏命厮杀。

    血电横空,剑芒耀世,无数人修道一生,神通无穷,却被人轻易腰斩、或是断去头颅,连元神也不得而出,毕生苦功化为流水。漫天厮杀之声中,忽然一道剑光遮天而起,接连天地,往无穷血光中一绕一斩,漫天鬼哭狼嚎之声顿歇。

    凌冲长舒一口气:“前辈英姿委实令人心驰神往,恨不早生二百年!”碧霞和尚点头:“太玄剑派虽然做事霸道了一些,却也不失为血性之人,尤其太玄剑法更是独树一帜,为玄门正宗嫡传,小施主得以拜入其中,只需善加修持,日后正果可期。”

    凌冲笑道:“大师谬赞了。大师可知,二百年前太玄剑派剿灭血河宗,为何一役封山两百年之久?”碧霞和尚面上微有尴尬之色,清咳一声:“此事贫僧亦是道听途说。荀真人生前收有五位弟子,皆是一方高手,只是荀真人逝去之后,对掌门之位的归属悬而未决,因此延搁了时日。”

    凌冲也略觉尴尬,碧霞说的好听,其实便是荀真人一死,五个弟子为了掌门之位窝里反,自家内斗了起来,一斗便是百年,之后决出了个高下,却又大伤元气,没奈何,只好封山百年。这一段委实不甚光彩,难怪碧霞和尚略有忸怩之色。

    凌冲又问:“大师,听闻太玄剑派当代掌教乃是姓郭,不知是真是假?”碧霞和尚道:“太玄剑派当代掌教的确姓郭,名讳上纯下阳。这位郭掌教以纯阳为名,却也不愧纯阳之辈,他本是荀真人座下末座弟子,平日不显山不露水,谁知自荀真人去后,四位师兄争位,正自水火不容之时,郭真人异军突起,以一手高深剑术,将四位师兄一一折服,稳坐掌教宝座,之后一声令下,太玄门封山闭门,修养元气。”

 章二十五 萧厉来犯

    “据说这位郭掌教一身修为惊天动地,已不在当年荀真人之下,只可惜两百年间,从无一人见他出手,他也只坐镇太玄山门之中,从未下山。那位叶向天叶施主便是他的嫡传高弟,开山首徒,小施主若能拜入郭真人门下,方是最大的机缘呢!”

    凌冲暗暗点头,大幽神君只以一道神通便险些要了他的性命,而叶师兄连面都不露,仅以一道剑光便逼得他抱头鼠窜,其中高下委实不可以道理计,弟子尚且如此,那位郭真人的手段可想而知。

    王朝站在一旁,静静的全不插嘴。凌冲与碧霞所谈皆是修行界中的秘闻,他也听不大懂,但知道二少爷已是脱离了凡人境界,踏入神仙一界的人了。

    碧霞和尚忽然一笑,说道:“贵客临门了!”凌冲心头一动,也自掉头望向窗外。只听一个清朗声音笑道:“南无清净功德佛!施主既是来了,何不现身一叙?”却是三嗔和尚的声音。

    碧霞笑道:“三嗔师兄与贫僧一暗一明,擒捉那萧戾,小施主尽可放心。”凌冲忙即道谢,但心中总觉不大妥当,那萧戾不过修炼了魔道法术的皮毛,连自己都能将之重创,这两位佛门高僧却联袂至此,显是有些小题大做。但人家毕竟是一番好意,也不便深问。

    只听一个低沉声音答道:“你是何人?我今夜来只为取凌家之人性命,与你无干,何苦强自出头,反招杀身之祸!”正是萧戾的口音。

    凌冲虽知有三嗔镇压,萧戾绝翻不出什么大浪,却仍忍不住推开房门,一跃而上屋顶。王朝早已奔了出去,指挥家丁严加防范。碧霞和尚则依旧老神在在的坐在书房中品茶。

    凌冲目力极好,已见到西北角上正有一人身穿黑衣,与一位和尚对峙。那和尚正是三嗔,但见他手托钵盂,笑盈盈的似乎毫不动怒。那黑衣人便是萧戾,见三嗔丝毫没有让路之意,也不多言,脑后一缕黑光飞起,直取三嗔头颅。

    三嗔笑道:“星宿魔宗的陨星刀,今日倒要见识见识!”伸手一指,那钵盂凌空而起,叮叮叮叮,如繁弦疾奏,将刀光尽数挡下。三嗔和尚比凌冲可要高明的太多,那钵盂看起来虽是蠢重,却偏偏以力克巧,将飞刀来势尽数封死,不令其有近身之机。

    萧戾面色越发苍白,他也是机缘巧合,在一处深山之中发现一具骸骨,得了一部道书,照书修习,便能牵引周天星光淬炼形神。那骸骨身上还有一把飞刀,便是陨星刀,他用周天星力催动,便能自由腾空,往来反复。

    这一手飞刀之术是他最大的倚仗,谁知竟被这少年和尚不费吹灰之力便挡了下来,那钵盂力重如山,飞刀斫在其上,巨力反震回来,萧戾与飞刀心意相通,只震得气血浮动,十分难受。

    他也知碰上了硬茬,凌冲虽然剑法凌厉,但功力不足,不通道法,只知一味砍杀,反倒较易对付。这少年和尚外表和和气气,却恰恰瞧出了萧戾的短板,以力破巧,根本不管你刀法如何,只是一个钵盂压下。

    萧戾所得道书唤作《星斗秘典》,内有陨星刀的祭炼之法,还有一套星辰噬元法,讲求上应周天星辰,观想星辰之力注入周身三百六十五处穴窍,待得星力满溢,便可着手修炼下一步功夫。

    只可惜那部道书缺了大半,唯余残篇,不过萧戾亦是修行的奇才,硬生生凭着残篇将星辰噬元法修炼大成,周身星辰之力极盛,前日与凌冲交手,运用周天星力凝结圆盾,抵御血灵剑之锋锐,但今日面对三嗔却实无必胜之把握。

    萧戾迭经大变,变得冷酷凶忍,深知保命之道,见三嗔和尚着实难以应付,立时罢手,陨星刀一声轻鸣,陡然泛起层层刀光,叠浪一般将三嗔和尚包裹其中。凌冲瞧得眼神微微一凝,当日他便是被此招围困,只能凭借高超剑法硬抗刀光袭杀,若非太玄三十六剑精妙异常,手中又有血灵剑这等剑道利器,早就丧生在刀光之下,倒要瞧瞧三嗔和尚如何应对。

    刀光如海,更带有丝丝阴煞之气,令人魂消骨凝,显是一门极厉害的魔道秘法。三嗔和尚笑吟吟的毫不在意,脑中一部《楞伽四卷经》早已光芒大放,香海沉浮。“此经有如此异象,此子必是方丈所言之有缘人!”

    三嗔和尚奉命下山,便是为了寻找有缘之人。只是楞伽寺方丈对此却语焉不详,既不说如何寻找,亦不说寻到之后该当如何,只说随缘便是。三嗔和尚游历一年,早就有些不耐,没想到今日误打误撞,萧戾居然自己送上门来,着实是意外之喜。

    三嗔屈指轻弹,指尖有缕缕佛光迸发而出,如水流淌不绝,化为一道光幕将自己隔绝起来。那佛光莹莹弱弱,似乎只有薄薄一层,但陨星刀刀芒触碰其上,却只是微微颤动,居然丝毫不破。

    三嗔笑道:“星宿魔宗的《星斗秘典》贫僧早已久仰其名,只可惜施主未得其真传,只练到三分火候,打通周身穴窍,容纳周天星力。那周天星力三百六十五处,与人身三百六十五处穴窍对应,每一处星辰皆有独门收摄采集的手法,不得真传,外人绝难练成。”

    “那星宿魔宗乃是魔道第一大派,门中高手无数,但素来冷酷无情,施主若是深入其中,日后难免一场劫难。不如弃暗投明,入我楞伽寺如何?贫僧可向敝寺方丈分说,使施主得以修炼敝寺最高传承,日后塑就金身,成就不灭正果,岂不是好?”

    三嗔和尚絮絮叨叨说了半天,居然要劝服萧戾投入楞伽寺门下,全无降妖除魔之意。那楞伽寺为中土第一佛门传承,渊源还在星宿魔宗之上,历代皆与魔道高手争锋,对魔教法门知之甚深,因此一眼便瞧出萧戾所练功法不全,尚有缺憾之处。

    萧戾冷冷一笑:“我若是入了楞伽寺,大师愿助我快意恩仇,杀尽仇雠么?能助我登临绝颠,不生不灭么?还不是要守什么劳什子的清规戒律,岂非自缚手脚?若是如此,我宁愿拜入魔教,日后便是身堕阿鼻地狱,也好歹快活些!”

 章二十六 击退萧厉

    三嗔和尚被他一通抢白,外表却无丝毫怒意,依旧笑嘻嘻的,说道:“施主此言差矣。。。那魔道修行,以实入虚,祭拜阴魔,引魔附体,虽则威力至大,但后患也是不小,若无极大智慧定力降服魔头,非但一身功果随流水而去,真灵元神还要被魔头禁锢,永世不得超生。”

    “我楞伽寺上承清净归真功德佛,法门至妙无双,有四卷《楞伽经》传世,说的是明心见性,积聚功德,飞升极乐之妙法。以施主资质,不出百年,必可登堂入室,得佛授记,那时退可执掌楞伽寺一门,进可飞升佛界,得金身正果,比之魔道人人喊打,如履薄冰,岂非天地之别?”

    凌冲早已藏身在侧,耳听三嗔和尚絮絮叨叨,尽是劝说萧戾改投佛门,心中暗道:“久闻佛家有口识之道,传说修成此道,便能口吐莲花,辩才无碍,更能说得顽石点头,浪子回心,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只是这三嗔和尚如此卖力游说萧戾,又有何图谋?”他才不信三嗔和尚是担心萧戾对凌家不利,这才一路赶来,这和尚表面易嗔易怒,实则机心暗藏,无利不起早,对萧戾如此青眼有加,其中必有不可告人之秘。

    萧戾面色苍白之极,知道自己绝辩不过三嗔和尚,索性闭口不发一言。他幼遭惨变,心性偏激,好容易学了一身魔道法术,正要快意恩仇,肆意杀戮,岂肯为了三嗔和尚一句话,真就放下屠刀,授人以柄?因此楞伽寺他是绝不肯入的,但这和尚佛法高深,自己尚非对手,为今之计,只有先行退出,再寻良机,杀尽凌家之人。

    陨星刀一声厉鸣,忽然化为一道匹练也似的刀光直冲下来,去势一往无回,惨烈之极,似乎要与三嗔和尚拼个两败俱伤。萧戾本人却倏然倒退,犹如被牵线了的木偶,直挺挺向后飞去,去势绝快,眨眼间便闪没无踪。

    三嗔和尚面含轻笑,缓缓舒掌,但见掌心佛光如水,那陨星刀恰似乳燕归林,直直投入其中,一声哀鸣之后,就此无音。三嗔和尚低首道:“善哉善哉!”也不见如何作势,足下忽的生出一条金光大道,虚虚凭托,直直飞去。

    凌冲在一旁观看,见三嗔和尚不弃不舍,追了下去,知道这和尚只怕是要在无人之处做些不可告人之事,萧戾的性命绝然无碍,虽是与他初衷违背,但有三嗔和尚在前,也不好多说什么。

    忽然瞥见王朝带了两个家丁往后门走去,面色沉凝。他身后两个家丁则是小心翼翼,相互挤眉弄眼。凌冲心头一动,轻轻一跃跟了上去。王朝带了两个家丁在后门站住,沉声道:“今夜有大敌来犯,所谓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你二人就守在后门处,但有些许之事,立时高声示警,听懂了么?”

    那两个家丁点头道:“听懂了。”绕过王朝,往后门走去。王朝面上厉色一闪而逝,蓦地双掌齐出,击在两人后心之上,其中一人哼也不哼,倒地身亡。另一人缓缓转身,指着王朝,只是说不出话来。

    王朝冷笑道:“靖王派你等来凌府刺探,以为老夫不知?之前留着你们倒也罢了,如今正是多事之秋,岂可任你等宵小之辈兴风作浪?索性一并打杀了,免除后患!”那人喉中发出荷荷之声,也自气绝倒地。

    王朝叹息一声,忽然面色一滞,只见凌冲自花木之中走来,望了两具尸体一眼,轻轻点了点头。王朝方欲开口,凌冲已说道:“方才之事我都看在眼中,王叔不必多言,此事我自有分教。”当前往大厅走去。

    王朝跟在凌冲身后,入了大厅。只见碧霞和尚满面从容,正自品茗。凌冲微笑道:“今夜亏得有两位高僧坐镇敝府,才能惊退萧戾那等穷凶极恶之徒。三嗔大师方才追蹑那萧戾而去,想必不久便可将他生擒活捉,以正典刑。王叔,你去账房支一千两纹银,奉赠碧霞寺,算是我凌府的一点香火油钱。”王朝点头应是。

    碧霞和尚呵呵一笑,起身合十道:“我等佛门中人,参修佛法,普度众生。既有伏魔之力,自当降服魔头,以卫正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凌公子太客气了。”

    凌冲笑道:“大师胸怀光风霁月,不受馈赏。只是今夜若无大师,我阖家皆要束手待戮,一家性命,只用一千两银子酬谢还嫌太轻,大师不必推辞,就请收下吧。”

    碧霞和尚笑道:“凌公子既是如此盛情,老衲便愧受了。”凌冲叹息一声:“只可惜那萧戾着实狠辣,敝府上两名家丁只因与他照了面,便被一掌击杀灭口,我与王叔救援去迟,实在可惜。”言下之意十分惋惜。

    王朝望着凌冲,张了张口,似乎这位从小看着长大的二少爷一下子变得陌生起来,他心中涌起一股喜悦之意:“少爷终是长大了,看来平日他一副浪荡之意,并非对俗事毫无心机,凌府有了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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