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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大奉打更人-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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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女怀芬芳,媞媞步东厢。蛾眉分翠羽,明眸发清扬徽音冠白云,声响流四方。妙哉英嫒德,宜配许七安。

    经过了刚才的讲课,魏渊对这位小铜锣更加欣赏,道:“你随我一起去见监正吧。”

    见监正术士巅峰的监正许七安呼吸不受控制的急促了一下。

    摘星楼的顶层,是平台开阔的八角台,一块块厚重的青石拼凑而成。

    许七安跟着魏渊来到八角台,看见坐在桌案边,背对着他们的白衣监正。

    白发如霜,白衣胜雪,这老头的背影乍一看平平无奇,再细看,会发现他远在天边,可望而不可即。

    “你来啦。”苍老的声音传来。

    不知是不是错觉,许七安产生一种“他在跟我说话”的虚幻认识。

    “我来了。”

    鬓角霜白的魏渊,走到八角台边缘,位置正好与监正平肩。

    许七安不是官场小白,看到这一幕,心里吃了一惊。

    魏渊竟然堂而皇之的与监正肩并肩。

    “许久没有下棋了,监正大人,可否配魏某手谈一局。”

    监正没有说话,挥了挥手。

    案上凭空出现棋盘,两盒棋子。

    魏渊笑了起来,甩开青衣下摆,与监正相对而坐。

    “监正大人这段时间可有在专心看人间?”魏渊落子,顺势打开话题。

    “年老昏花,看不清了。”监正说,随之落子。

    两人半天没说话,专心下棋。

    “人宗道首入魔了。”魏渊说。

    “物极必反,功德成仙岂有那么简单。”监正说。

    “魏某收到消息,有万妖国余孽潜伏在京城。”

    “都是小角色。”

    魏渊闻言,放心的点了点头。

    又下了一阵,魏渊语气随意的说了一句:“没记错的话,地宗是十九年前搬来皇城,之前陛下苦求仙道,天地人三宗不予理睬。”

    监正沉默不语。

    “最近万妖国余孽在京城周边有所行动,再过三天,便是陛下祭祖的日子。监正可要好好看着京城。”

    “云州的匪患越来越严重了,陛下无心剿匪,让人忧心啊。”

    “税银案幕后的炼金术师,监正可有看法?”

    两人落子越来越快,越来越快,最后几乎连思考的时间都不需要了,直到黑白棋子布满整个棋盘。

    平局。

    监正挥了挥手,让棋盘消失,抬起了沟壑纵横的苍老脸庞,凝视着魏渊:

    “当日你修武道,我曾预言大奉将出一位二品,可你最后自废了修为。”

    “没意思。”魏渊摇头。

    “为何不走儒道?”

    “与云鹿书院的读书人凑不到一起,无趣。”

    “二十五年前,本座问你,可愿做我弟子。”

    “魏某无心术士。”

    监正默然片刻,道:“精彩绝伦,小友替我教导学生,我也赠小友一份礼物。”

 第九十三章 三号不愧是读书人

    还有这种好事许七安一脸愕然,心说监正大人,您不会也掏出一面镜子,然后跟我说:是兄弟,就加入天地会!

    他在还愣神间,忽听耳边传来破空声,望向楼梯方向。

    一黑一金两块铁坨子疾射而来,呼啸着掠过两位金锣和许七安之间,飞向监正。

    两块铁坨子在飞行的过程中熔化,变成明艳艳的铁浆,泼水似的泼向监正。

    两股铁浆交融在一起,勾勒出长刀的轮廓。

    “嗤嗤”

    蒙蒙水汽凭空诞生,硬核淬火。等落到监正手里是,已经是一柄长刀的刀胚。

    监正握住刀胚,另一只手在刀身一抹,一柄暗金色的长刀便成了,刀身色泽内敛,刀锋锐利。

    监正屈指一弹,这口刀胚飞旋着落在许七安面前,切豆腐一般切进青石板。

    不用刀的两位金锣,盯着这口暗金色长刀,目光火热。

    这是炼金术?!

    这明明是魔法,炼金术不应该是在瓶瓶罐罐里提取、分离物质吗?

    许七安三观受到了强烈冲击。

    震惊之余,许七安意识到监正露这一手,仅仅是赠送礼物而已?不,他在打我脸。

    他在跟我说,小伙子,你对炼金术一无所知

    这口刀的外观,介于前世的唐刀和太刀之间,比唐刀要弯曲,比太刀要直。

    刀身修长,达四尺,低调奢华内敛,但又很炫酷。

    “还不谢过监正。”魏青衣道。

    “谢监正大人。”

    按捺住心头的喜悦,许七安脱下袍子,裹住刀身,提在手里。

    这刀锋芒太盛,容易伤人、伤己。

    魏渊朝监正作揖,领着三个手下离开司天监。

    下楼时,许七安遇到了褚采薇和长公主登楼,似乎要上八卦台。

    在魏渊和长公主等人的注视下,他拉着褚采薇的下手,噔噔噔的走向一旁。

    “晚上有空吗,我请你去桂月楼吃饭。”许七安提出约会邀请。

    谁知道吃货褚采薇一口拒绝,“晚些时候要入皇城,今儿歇在长公主府上。”

    长公主府里有吃不完的糕点和佳肴,桂月楼的饭菜虽然好吃,可怎么能与皇城的厨子相提并论。

    这样啊明后两天要值夜,大后天是皇帝祭祖的日子,打更人要负责安保工作许七安想了想,便道:“那等陛下祭祖之后,来我家吃饭。”

    他想着,干脆直接制取简陋版鸡精吧,桂月楼的消费还是有点贵的。

    “你下面给我吃吗。”褚采薇想起来了。

    “嗯。”

    “嗯。”她也点点头。

    许七安露出笑容:“。”

    两人分开,褚采薇领着长公主登楼,许七安随着魏渊下楼,许七安抬头看了一眼,恰好看见长公主在俯视他。

    两人目光交汇,许七安咧嘴一笑,长公主面无表情,等看不见许七安的身影后,她轻轻撇了一下嘴。

    沿途碰到一位白衣,许七安把黑金刀交给他,嘱托对方交给宋师兄铸柄,明日他要过来取。

    出了观星楼,魏渊进入车厢,杨砚看了眼许七安,招了招手:

    “会驾车吗?”

    许七安摇了摇头,正经人谁开车啊。

    杨砚点点头,把马缰交到他手里,自己进了车厢。

    “???”许七安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面瘫领导这是要培养他啊。

    八卦台。

    褚采薇坐在八卦台边缘,穿着小皮靴的脚丫子凌空晃荡。

    怀揣着一包蜜饯,津津有味的吃。

    长公主站在边上,裙摆飞扬,翩翩如仙子。

    “监正,本宫一直有个疑问。”长公主声音清冷悦耳。

    “公主请说。”监正老头举着酒杯,目光总是在看向远方。

    “人宗搬入皇城,蛊惑父皇修道,十九年来不理朝政。云州匪患难平,各地灾难频发。朝廷对南疆的掌控越来越薄弱,北方各部狼子野心,大奉内忧外患。”长公主叹息道:“您在等什么?”

    许久没人回答,长公主回头一看,监正眯着眼睡着了。

    褚采薇没好气道:“公主你别理这个糟老头子,年纪一大把了,能活几年是几年吧。”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司天监就一个女弟子,所有人都宠着她,也就她敢这么说监正。

    “你和那个铜锣很熟?”长公主换了个话题。

    “嗯呐,”褚采薇眯眼笑,月牙儿似的眸子:“许宁宴是个人才,说话又好听,我觉得他挺有趣的。”

    养生堂。

    在周边住户里静等了两天的恒远大师,终于等来了异常。

    一位穿绿袍绣鹌鹑的九品小官,领着一群工匠进了养生堂,没多久,里头传来乒乒乓乓的声音,一直持续到黄昏。

    恒远大师等到夜里,确认周边没有埋伏的打更人和司天监白衣,这才离开民户,进入养生堂查看。

    他惊奇的发现,养生堂的大门换了新的,坑坑洼洼的地面铺上了青石板,年久风化的石桌石凳换了新的。

    门窗、屋檐、各种用具都被修缮一新,或者干脆更新换代。

    身材魁梧的“鲁智深”站在院子里,沉默了许久。

    管理养生堂的老吏员睡眠浅,听到动静醒了过来,提着灯笼出来查看。

    “恒远大师,你回来了?”老吏员惊喜了一下,说道:

    “你不用去化缘了,朝廷刚刚拨了款,弥补了往年拖欠的银两,下午还派工匠修葺了院子。”

    “拨款?”恒远大师低声道。

    “是啊,两百两银子呢。”老吏员欣慰道:“院子里的孩子和老人们,来年的开支有了,我明天打算给每人配一套冬衣。哎,真及时啊,要不然很多老伙伴都挨不过冬天了。”

    许七安半夜被惊醒,心里一阵恼怒,心说特么的哪个神经病大半夜的水群。

    他抽出枕头底下的镜子,走到桌边点亮蜡烛,看了一眼信息。

    六:一号、三号,你们是不是发现我的藏身之地了?

    二:死光头,大半夜不睡觉,吵什么吵。

    二号脾气很大,似乎也被吵醒了。

    九:发生了什么。

    金莲道长冒泡了,提醒天地会成员,六号肯定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一号没有说话,应该又在窥屏。

    许七安摸不清状况,同样没有开口。

    六:呵,没想到藏身之处这么快暴露了,说了也无妨,我在东城的养生堂我把救下来的孩子都送来了这里。

    这地方一直苟延残喘的维持着,几个同样没地方去的老吏员,还有一群无家可归的孩子、孤寡老人。

    可是今天,朝廷忽然记起了这个地方,派人修缮了院子,弥补了往年拖欠的银两。老吏员曾经去过几次户部,都给赶出来了。

    我知道,没有特殊原因的话,是不可能有银两拨下来的。

    如果是打更人找过来,六号不会吃惊。但一号和三号能这么快查出他的藏身之地,让鲁智深大吃了一惊。

    一:不是我。

    一号当即否认。

    不是一号,那只有三号了,三号不愧是云鹿书院的读书人,他因为平远伯的案子,查出了六号的根脚,但没有采取任何对六号不利的举动,反而默默无闻的在背后帮助。

    三号不愧是读书人。

    天地会成员们心里升起了些许钦佩,对三号的人品愈发认可。

    二:三号你是做的吗。

    不是我,我没有,你别抬举我。许七安保持沉默。

    不解释就当我默认了,如果事后大家知道真相,我同样可以说:我也没承认呀!

    另外,许七安想到了一件事,前天他把六号卖给魏渊了,以魏渊的手段,根据他提供的线索,要查出六号的位置并不难。

    六号救了那么多孩子,如何安置?

    换成许七安,第一选择肯定是查京城各处的养生堂。

    再根据六号的说法,除了魏渊,谁能使唤得动朝廷的人。

    当然,一号也有这个能耐,但他她刚才否认了。

    查出了杀死平远伯的凶手,却没有缉拿,反而弥补了拖欠养生堂的银两,遣人修葺了院子。

    “魏渊”昏暗的烛光里,许七安低声道。

    PS:推一本书:反派就很无敌。都市,作者二宝天使,老司姬了。

    嗯,二宝姐真棒!

 第九十四章 凶杀案

    早起的许七安刚来到后厅,就听见许铃音吵吵嚷嚷的声音。

    她光洁白嫩的小脸上,冒了一颗红艳艳的痘痘,按一下就很疼。

    婶婶骗她说,这是脸蛋长了虫子,虫子在吃她的肉,明天她就毁容了,将来也嫁不出去。

    许铃音不在乎自己能不能嫁出去,但她一直觉得自己是可爱的小孩,将来会和母亲、姐姐一样漂亮,成为优秀的捣蛋鬼。

    听母亲这么说,她伤心的泫然欲泣。

    所以说婶婶也是蔫儿坏的人,连自己的幼女都骗,还洋洋得意,在边上嘲笑。

    “大哥”许铃音摇着小屁股,跑到大哥面前,一个急刹,侧着脸,短短的指头点着自己的脸颊,瘪着嘴:“我要毁容啦。”

    “你这不是毁容,”许七安摸了摸她的脑瓜:“你这是美的冒泡。”

    “什么是美的冒泡?”

    “就是将来肯定比你娘和姐姐漂亮。”

    许铃音相信了,很开心,早饭吃了三碗粥。

    到了打更人衙门,负责日巡的许七安、宋廷风和朱广孝三人结伴在大街上溜达。

    “你这口刀不错。”宋廷风察觉到许七安挂在后腰的佩刀,样式变了。

    许七安单手按刀,拇指一挑,让黑金刀出鞘三寸,又迅速回鞘,笑容得意:

    “司天监送的。”

    他没说是监正送的,说了也没人信,万一信了,传扬出去,还会惹来觊觎者的目光。

    “法器?”宋廷风和朱广孝眼睛一亮。

    许七安摇头,不是法器,没有铭刻阵法,唯一的特点就是硬。

    这点倒是与许七安很吻合。

    内城街道宽广,四通八达,许七安买了许多小食,分给两位同僚,边吃边走。

    日巡有日巡的好处,除了打更人之外,还有巡城的御刀卫、府衙的捕快等。

    这让打更人的工作压力减弱许多,可以有时间摸鱼,走累了,进茶馆喝茶听书,也可以勾栏听曲。

    走着走着,许七安脚下踩到了硬疙瘩,他目视前方,几乎没有停顿,弯腰捡起。

    动作过于自然流畅,表情过于平静,以致于宋廷风和朱广孝以为他只是做了“摸裤管”、“拍靴子”之类平平无奇的动作。

    没有发现这位新同僚刚才见了三钱银子。

    许七安捏着银子,提议道:“勾栏听曲,如何?”

    宋廷风和朱广孝迟疑了一下:“好。”

    三人轻车熟路的进了勾栏,来到二楼的雅间,桌子摆在栏杆边,客人可以一边喝茶吃酒,一边俯瞰大堂舞台的节目。

    舞台上正进行着一场杂剧。

    “后天是陛下祭祖的日子,你们应该有过几次经验了吧。”许七安打开话题,顺带向两位同僚求取经验。

    “我们只要守着桑泊边缘就行了,祭祖大典在桑泊举行,这个你知道吧。”宋廷风嚼着花生米,啜了一口小酒。

    许七安点点头,桑泊是皇城外的小湖,恰好在京城五卫军营的拱卫之中。

    打更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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