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武侠仙侠电子书 > 大奉打更人 >

第744章

大奉打更人-第744章

小说: 大奉打更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难怪踏入一品后,我隐约觉得到了极限,到了巅峰,这是踏入超凡后没有的体会。”

    从现在开始,一品的每一个阶段,都是一个瓶颈。

    “神殊既然能晋升半步武神,那肯定有相应的办法,大婚之前,抽空去一趟十万大山。”

    除此之外,许七安还有两个想法:

    一:插花!

    花神是不死树转世,拥有神魔的灵蕴,吞噬灵力没用,那吸收花神灵蕴呢?而且,即使花神没有灵蕴,道门的上古双修术本身的效果,也要强于自身修炼。

    它暗合阴阳交汇的大道。

    二:平息业火!

    洛玉衡渡劫成功,晋级为陆地神仙,但不代价没有业火,业火灼身是人宗修行法门自带的弊端,难以根除。只不过踏入一品之后,洛玉衡已经能凭借修为,压制业火。

    业火灼身对她来说,不再有威胁。

    身为道门的陆地神仙,洛玉衡应该是世间最完美的双修对象。

    许七安缓慢吐了口气,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当前局势上。

    “巫神挣脱封印的时间不远了,儒圣雕塑眉心的裂痕已经蔓延到嘴唇,遍布整张脸,这比南疆极渊里那尊儒圣雕塑要夸张。

    “嗯,那是一个多月前的事了,抽空去见神殊的时候,还得去一趟极渊,看看封印的松动程度。”

    他去靖山城收利息只是目的之一,看一看巫神的状态也是迫在眉睫的事。

    看完之后,他就放弃了效仿魏渊,召唤儒圣英魂修补封印的想法。

    理由是:

    一,儒圣刻刀和亚圣儒冠的力量消耗过大,难以在短时间内承载儒圣英魂的力量。

    监正当初在青州几乎耗光了两件法器的力量,等恢复了部分后,赵守又带着它们前往北境,一打就是十三天。

    二,召唤儒圣英魂的代价太大。

    魏渊当初以二品之身召唤儒圣,肉身崩溃,付出了身死的代价。

    他现在是一品武夫,不是魏渊能比,但肯定也要付出非常惨痛的代价,而巫神教还有一名大巫师,一名雨师,两名灵慧师。

    效仿魏渊的结果,很可能是和魏渊一样,死在靖山城。

    两虎相争,一死一伤,西域就要笑开花了。

    “所以现在早点把修为推到半步武神层次,才是重中之重,为了中原黎民百姓,慕姨,别怪侄儿禽兽不如了。”

    许七安弹指熄灭蜡烛,开门离去。

    夜色沉沉,屋檐下点着一盏盏红灯笼,在清冷的春风中摇曳。

    内院、廊道等处,寂寂无声,没有人影。

    许七安悄咪咪的靠向慕南栀的房间,轻轻扣了两下门。

    屋子里头静悄悄的,无人应答。

    居然装睡许七安又扣了扣门。

    慕南栀警惕的声音传来:

    “干嘛?”

    问的好,你可真懂我许七安气机弹开门栓,敲门而入,屋内温度正好,不冷不热,空气中萦绕着熟悉的、诱人的幽香。

    这是花神觉醒灵蕴后,独有的芬芳。

    房间里漆黑一片,但不影响许七安的视线。

    床幔低垂,锦塌上侧卧着一道曼妙的曲线。

    慕南栀竖眉道:

    “深更半夜进长辈房间,成何体统,快滚出去。”

    许七安冷笑一声:

    “慕姨,侄儿怕你深夜寂寞,特来侍寝。”

 第六章 许七安的报复

    说话间,许七安弹指点燃桌上的蜡烛,温润的橘光驱散黑暗。

    花神坐在床边,一手按着领口,一手在指着许七安,训斥道:

    “呸,你这个胆大包天的小畜生,你敢动我一下,我就大喊救命,让你身败名裂,看你二叔和婶婶不打死你。”

    床边的女子,秀发慵懒披散,五官精致如画,她似乎进入了长辈的角色,秀眉倒竖,把“努力维持威严的色厉内荏”和“即将被图谋不轨的慌张”,融合的恰到好处。

    浅浅的卧蚕和水汪汪的美眸搭配出的“精致”,足以勾动男人的色心。

    紧紧按住领口的动作,更突显出她的色厉内荏。

    许七安他原以为自己已经充分适应了花神的魅力,不会出现熏心的情况还是太年轻了。

    他配合的露出纨绔子弟笑容,说出经典台词: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你就算叫破喉咙也没人来救你。”

    他屈指一弹,气机像是屏障扩散,笼罩在屋脊处,把声音隔绝在屋内。

    这不是阵法;也不是法术,而是对气机最粗浅的应用。

    慕南栀“吓”的连连后退;从床边缩到了里侧;背靠墙壁;她颤声道:

    “我,我还有一个妖族侍卫。。”

    她说着;看向蜷缩在枕边酣睡的狐狸幼崽。

    幼崽是侍卫许七安差点没忍住要笑出声,他秒懂了慕南栀的意思,伸手往床头一抹;便将白姬收入浮屠宝塔。

    这下子,再没有人打扰他们了。

    许七安钻进帷幔里,把花神的手反扣在背部,坐在柔软弹性的蜜桃上,狞笑道:

    “慕姨?

    “可以啊;来我家一趟就成我长辈了;拐着弯的占我便宜;是不是这段时间冷落了你;心生怨气了?”

    凭他对花神的了解;恶作剧般的用“长辈”身份压他;这里面既有她有事没事便作妖的性格作祟;也有部分原因是她缺乏安全感。

    所以要彰显存在感。

    他把慕南栀的后领往后一拽,顿时露出圆润的香肩;和大片大片雪白的玉背。

    慕南栀“嘤”一声;脸颊红晕泛起;耳根子也红透了;不承认的叫道:

    “胡说,你就是小畜生。”

    以她傲娇的性格;绝不会承认自己作妖是为了争宠博关注。

    许七安扒掉她里衣后;接着拽掉绸裤;啧啧嘲笑:

    “今天的慕姨格外敏感啊,看来是想我想的紧了。”

    慕南栀咬着唇;破罐子破摔;气道:

    “小畜生,今日让你得逞;明儿我一定要告发你,让你身败名裂。”

    烛光如豆;静谧燃烧;帷幔的影子投在墙上;似是被风吹拂;抚动不停。

    不知过了多久,风停了,床幔恢复平静,

    接着,一个人影被抱到了窗边的书桌上,影子轮廓被烛光映在窗框。

    这个过程持续了两刻钟,坐在书桌上的人影被抱走,很快,屋子里响起“哗啦啦”的水声,当然,声音被牢牢限制在屋内,没有传出。

    砰!茶杯和茶壶摔碎的声音,取代了水声,继而响起圆桌“哐哐”的撞击声。

    “果然,双修比吐纳更好,你的灵蕴对我作用极大。回头我教你修行吧,这样你的自保能力会强很多。”

    许七安俯下身,亲吻她雪白的脖颈。

    慕南栀慵懒的瘫在圆桌上,哼哼唧唧道:

    “我要修道,我也要当陆地神仙。”

    “我在你身体里灌了那么多气机,修道不是浪费吗,习武的话,最多两年你就能晋升超凡。”

    “我不要,我就要做陆地神仙。”

    说话声渐渐小去,帷幔又开始被风吹动,不停晃荡。

    翌日。

    婶婶顶着两个黑眼圈,神容疲惫的起身,在绿娥的服侍下,穿好衣裙。

    许平志昨夜一宿没睡,时而在床上辗转反侧,时而坐在桌边愣愣发呆,害得婶婶也没睡好,经常被他吵醒。

    婶婶能理解丈夫的心情,许平志常说年少时,父母双亡,和大哥相依为命。

    不管许平峰后来如何丧心病狂,婶婶相信,当年兄友弟恭的感情不会是假的。

    可那又怎么样呢,这和她有什么关系,她只知道许平峰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要杀她一手养大的崽。

    所以婶婶昨晚一句安慰都没有。

    她不敲锣打鼓庆祝许平峰恶有恶报,已经很贤惠了。

    “还喝酒,一股子的酒味”

    婶婶嫌弃的扇了扇小手,道:

    “把桌上的空壶子撤了。”

    吩咐完绿娥,她走到窗边,推开窗户,清凉的空气扑面而来,婶婶精神一振。

    突然,她目光一凝,穿过庭院,看见斜对方的屋子里,房门打开,倒霉侄儿从里面走了出来。

    “大清早的,他怎么从姐姐的房间里出来”

    婶婶心里一凛,皱起精致的眉毛,沉声道:

    “绿娥,随我来!”

    裙裾飘飘,大步奔出房门。

    慕南栀精疲力竭的蜷缩在凌乱的床榻上,秀发凌乱,听见房门打开和关上的声音,嘀咕一声:

    “小畜生”

    刚嘀咕完,她心有所感,睁开眼睛,看见圆桌底下的阴影里钻出顶撞了她一晚上的小畜生。

    “婶婶刚才看到我从你这里出去。”

    许七安看着脸色陡变的慕南栀,幸灾乐祸道:

    “所以我打算回来公布咱们的真实关系,省的你占我便宜。”

    让你也社死一次!

    慕南栀惊慌的从床上崩起来,一手抱住薄毯,掩盖曼妙娇躯,一边蹲下身收拾着散落在地板的肚兜、亵裤等贴身衣物。

    以房间里的乱象,就算婶婶开门没见到男人,也能看出她昨晚和男人鬼混啊。

    她还有什么脸在许府待下去。

    早知道就不装了,

    大大方方承认和许七安的关系,现在谁也揪不出什么错儿,偏要和他婶婶以姐妹相称,现在好了,传出去就是她勾引义妹的晚辈。

    花神是要脸的人。

    这时,脚步声传来,已经到了门口。

    慕南栀猛的抬头看向房门,一脸快哭出来的样子。

    许七安忍着笑意,以气御物,收拾着凌乱狼藉的房间,摔碎的茶杯茶壶自行飞起,消失在他胸口,进入地书碎片。

    肚兜、亵裤,灵活的飞起,整齐的挂在衣架上。

    浴桶边缘溅出的水花自动蒸干,书桌上凌乱的摆件自行回到原位。

    金兽里熄灭的檀香自燃,袅袅娜娜,驱散异味。

    他其实是故意给婶婶看见的,报复花神,让她社死,不然哪有这么巧的事儿。

    但看着她一脸慌张欲哭无泪的姿态,许七安又心软了。

    毕竟花神是他媳妇,和天地会里的狐朋狗友们是不一样的。

    这边刚把物品恢复原样,外边房门就响了,传来婶婶的声音:

    “姐姐,你醒了吗?”

    “醒,醒了”慕南栀看向许七安,瞪着眼睛,用唇语催促:

    你快走。

    许七安融成一团阴影,消失在房间。

    慕南栀环顾一圈,见没什么破绽,连忙爬上床,把自己盖的严严实实,然后捏着嗓子回应道:

    “进来吧,门没锁。”

    门确实没锁,因为许七安刚出去。

    婶婶推门进来,下意识的扫了一圈,顺序分别是垂下帷幔的床榻、圆桌和屏风后的浴桶。

    最后,她的视线重新落回床榻,带着绿娥走过去,道:

    “我方才看见大郎从你房里出来了。”

    婶婶直来直往的性格暴露无遗。

    慕南栀尴尬了一下,因为这话听起来就像在问:

    大清早的怎么会有男人从你房间出来,你们昨晚做了什么!

    “昨晚不知是不是感染了风寒,一宿未睡,头疼的很。”慕南栀抬手捏了捏眉心,语气虚弱:

    “今早便托白姬去请了许银锣帮忙看看,索性没什么事儿,许银锣刚为我渡了气机,说睡一会儿便好。”

    原来是这样啊婶婶相信了,盯着慕南栀审视片刻,发现好姐姐眉眼间,确实有掩饰不住的疲态,像是整宿没睡似的。

    “也是呢,大郎现在是什么一品武夫,很厉害的样子,有什么麻烦或不舒服的,找他肯定能解决。”婶婶觉得她处理的没毛病,说:

    “我让绿娥留在房里照看你。”

    浑身光溜溜的慕南栀哪敢留人在屋子里,连忙摇头:

    “宁宴说了,只要睡一觉便好,我觉得我更需要安静。”

    婶婶想了想,觉得有理,便道:

    “那就不打扰了。”

    说罢,带着绿娥迈出门槛,关门离去。

    沿着长廊走了一段路,绿娥掩嘴笑道:

    “夫人想什么呢,大郎怎么会看上慕姨。”

    她跟着夫人身边服侍了十几年,一眼就看出她的顾虑。

    婶婶点点头:

    “我也觉得不太可能,只是玲月与我说,慕姐姐多半对大郎有意,今儿又看到大郎从她屋里出来,难免多想。

    “都怪玲月这个丫头,整天胡思乱想,把老娘也影响了。”

    她是过来人,如果昨夜大郎和慕姐真的发生什么,刚才她就看出来了。

    司天监,楼底。

    两名白衣术士行走在昏暗的走廊里,抵达尽头的某扇门前,恭敬道:

    “钟师姐,许银锣让我们来带两个人犯,并请您一起出去,他要带您回府。”

    垂首盘坐的钟璃,抬起头来,披散的发丝间,一双眸子绽放亮光,闪烁着雀跃。

    两名白衣术士补充道:

    “您还是过会儿自己上去吧,莫要和我们同路。”

    钟璃有些委屈的“哦”一声。

    两名白衣术士当即折返,各自打开一扇铁门,朝着“牢房”里的人说:

    “出来吧,许银锣要见你!”

    这两间门对门的牢房里,分别住着许元霜和许元槐。

    听见许七安要见自己,许元霜想的是,他会如何处置自己和元槐。

    许元槐则下意识的认为,大奉和云州的战况已经到了极为胶着的程度。掐指细算,这会儿,云州军多半已经兵临京城。

    那位有着血缘的大哥在大奉存亡之际见他们,绝对没好事。多半是把自己和姐姐当做筹码,要挟父亲。

    姐弟俩走出牢房,在门口隔着廊道对视,都从对方眼中看到了不安。

    以父亲的铁石心肠,还有许七安的杀伐果断,他们的结局不会好。

    许元槐深吸一口气,道:

    “是不是云州军打到京城了?”

 第七章 新任监正之争

    许元槐问出这句话后,发现两名白衣术士,用一种看傻子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让他眉头一皱,冷哼道:

    “有什么问题?”

    左边的白衣术士“哦”了一声,恍然大悟,拍着脑袋说:

    “忘了,你俩是怀庆登基时进的司天监,也有些时日了。”

    右边的白衣术士,笑眯眯的看着许元槐:

    “告诉你一个坏消息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2 1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