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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2章

重生之钢铁大亨-第3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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泄漏县里跟投商厂会谈的内容,故意在工人中间制造恐慌情绪,唆使工人围聚,意图阻挠改制跟招商引资工作。有没有其他更深的隐情,还需要深入调查。现在高扬副秘书长与我们县的葛永秋县长也在现场,事实是不是这么回事,我让高副秘书长跟葛县长,跟你汇报……”
“你血口喷人!”秦丙奎气得吐血,没想到沈淮会把这么大的帽子扣他头上来;“唆使工人闹事”,“恶意阻挠改制工作”两个帽子给扣实的话,会叫他这辈子来的清誉都给毁了一干二净。
沈淮不理会秦丙奎是否委屈,是否冤枉,但有时候事情没有什么道理可讲,照下午秦丙硅他搞出来的仗势,也没有要跟他讲道理的意思,他这时候不把秦丙奎跟徐福林捆绑在一起,一棍子打死掉,船厂改制的事情不知道要拖多久才能进行下去,他只能快刀斩乱麻的,将秦丙奎也斩了。
沈淮冷冷的看了秦丙奎一眼,坚持要高扬跟陈宝齐通话。
看着沈淮将手机递过来,高扬也是汗毛耸立,但陈宝齐就在电话另一头等着,他也不能不接电话。
只是沈淮这么大的帽子扣过来,扣在徐福林、扣在秦丙奎的头上,他要怎么替他们分辩?
说整件事跟徐福林无关,说沈淮根本就没有调查清楚,仅仅是从他们交谈的只言片语间就血口污人,这样就能将这件事摆平?
现在的情形,不是陈宝齐相不相信的问题,而是他从市里赶过来抓沈淮的痛脚,却意外叫沈淮抓住他们的痛脚。
不管怎么说,他们怎么都要解释清楚,为什么他们半夜出现在这里,为什么徐福林会知道船厂的事情,为什么徐福林会私下里跟秦丙奎联系。
要把背后曲折都说清楚,非但不能替徐福林、秦丙奎把所有问题都解释清楚,甚至会把他们自己都拖下水,最终把所有事情都搞得面目全非。
要是让省里知道,陈宝齐因为一点事情,就派他到霞浦县,背着县委调查情况,省里会怎么想?这不是摆明了让省里知道陈宝齐跟他们千方百计的想捉沈淮的痛脚,而不是配合把东华的经济工作做好嘛?
考虑到有可能诱发的严重后果,还不如将“唆使工人闹事”、“恶意阻挠改制工作”这两个黑锅叫徐福林、秦丙奎背下来。
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徐福林刚才那么大意,叫那番话给沈淮听了个真切,这么多人在场,他们能矢口否认吗?
高扬心里骂着,今天怎么会这么背,喝水都能塞到牙?
他接过沈淮的手机,也只能跟陈宝齐说道:“陈书记,我是高扬,也刚巧知道这件事。就目前的情况来看,霞浦县的徐福林副县长与昭浦造船厂的秦丙奎副厂长,事前是知道船厂工人围聚这件事的。不过具体的情况,我还是建议霞浦县委县政府进一步调查清楚后再做处置……”
听高扬这么说,徐福林脸色越发苍白,身体颤抖着想说什么,一个字节都没有吐出口,就一头栽倒在地。
随行人员七手八脚的将徐福林扶起来,见他双目紧闭,手捂住胸口,似乎是心脏病发作,当即用车将他送往县医院抢救……
沈淮冷漠的看着这一切,将手机拿回来掐掉,也无意再跟陈宝齐通什么话,只是跟葛永秋说道:“葛县长,这件事是县政府出面调查,还是我跟陶书记汇报一下……”
看着心脏病发作、给塞到车里的徐福林,又看了看气得浑身颤抖的秦丙奎,心里疑惑,秦丙奎应该不是跟沈淮配合给他们下套子,但沈淮为什么会刚巧出现在这里?
葛永秋又看了站在旁边的戴影一眼,心想,难道问题出在她的身上,是她跟沈淮泄漏了他们的行踪?
他心里痛惜,女色真是误事,要不是高扬下午在县电视台看到她眼馋,夜里百般暗示要喊她出来陪同,哪里会行事不密,叫沈淮反过来抓住他们的痛脚?
第五百四十七章 黑锅
见沈淮将皮球踢过来,要他出面调查徐福林、秦丙奎唆使船厂工人围聚、阻挠改制一事,葛永秋直觉得头皮要炸开来。
沈淮这是想把刀塞他手里,借他的手对着徐福林、秦丙奎的胸口扎下去。
处理轻了,沈淮会不依不挠,毕竟扣这么大的帽子,处理起来不可能不痛不痒;处理重了,别人只会他葛永秋冷血无情,翻脸不认人。
明知道沈淮这是要借刀杀人,但是他能不接手吗?
他要是不接手,由县委的名义来调查这件事,徐福林为了自保,会不会胡乱话,把他跟高扬都咬下水?
“徐福林、秦丙奎无组织无纪律,对改制工作有意见,不通过正常程序向县里反应,反而在背后捣动作,阻挠改制工作,性质十分恶劣,我会牵头严厉查处这件事。”葛永秋绷紧脸,一字一句的道。
秦丙奎听了葛永秋的话,脸sè铁青,咬紧牙一声不吭。
倒地后给搀上车的徐福林,意识还是清醒的,听了葛永秋的话,身子颤了一下,更是绝望浑身冻凉。在他官场厮混了半辈子,知道官场是残酷绝情,却没有想轮他身上时,会是这样的残酷绝情。
局势恶劣如此,高扬心情复杂的看了穿红裙子的戴影,他不清楚是不是这女人泄漏了他们的行踪,但要是他不惦记这个女人,吃过饭再提议霞浦来,也不会叫沈淮抓住痛脚。
他不知道陈宝齐会怎么想,但想来心里不可能痛快。想要自己要给陈宝齐一个解释,高扬再没有玩弄女人的心情,心情沮丧的走出庵院,低头钻进车里,跟葛永秋道:“葛县长,我先回市里了,你们调查清楚这件事后,再跟市里汇报……”
已然一败涂地,沈淮究竟为什么深夜会出现在庵院里,是巧合,是故意设下的套,似乎也不再那么重要,葛永秋无力的走出庵院,看戚靖瑶还站在庵院里,问道:“戚部长,不走吗?”
沈淮拿起桑木盒子,蹲身去拾刚才给他砸落在地上的棋子。
戚靖瑶看着沈淮从容淡定的拾子入盒,咬了咬牙,终是忍不住的问道:“是谨馨跟你起过这庵堂吗?”她记得初次见面时,沈淮将她当成谨馨,虽然沈淮事后矢口否认,但戚靖瑶认定他跟妹妹有着不可告人的关系。
她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两次霞浦,两次都能在偏僻得不能再偏僻的地方撞这杂碎,除非谨馨跟他起过一些事情。
沈淮抬头看着戚靖瑶美得叫人眩目的脸蛋,淡然一笑,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这句老话还是有一定道理的。我听人,戚部长疑心很重,不过今天这事,戚部长你真是想多了。我住在这旁边,为什么偏你们能过来,我不能过来?”
叫沈淮带着教训的口吻了一通,戚靖瑶俏脸也是难看,转身走开。
戴影见沈淮也完全没有理会她的意思,想什么,又发现没有什么好的。
沈淮之前只是凶名在外,但见过他刚才对徐福林、秦丙奎的冷酷无情,戴影也没有自恃漂亮再去撩拨的胆气,只想悄悄的离开这里,谁都不要注意她才好。
戴影将家时,汽车灯光打过来,照着院墙、石板巷一片雪亮。
戴影给汽车晃眼睛,看不清是什么人。
她贴墙壁站着,待轿车驶过来,看戚靖瑶坐在车子里缓缓的按下车窗,手捂胸前,招呼道:“原来是戚部长啊……”
戚靖瑶看着县电视台的这个美女主持人,脸蛋漂亮得想叫人在上面划一刀,看着她jing惕而防御的姿态,秀眉微扬,问道:“沈副记真的住在这附近?”
戴影叫戚靖瑶盯着,仿佛给毒蛇盯住一般,感有些不自在。
她不清楚戚靖瑶为什么要确认沈淮的住处,但也知道沈淮的住处在一定级别的人那里不会是什么秘密,指着前面的巷子口道:“沈记住前面巷子里。”
“你跟沈副记很熟悉啊?”戚靖瑶又问道。
刚才的场面,戴影再蠢也知道有些事不是她轻易掺和。
虽然刚才的场面是沈淮占据上风,但戴影也能清楚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什么善茬。再,戴影清楚她的美貌在男人群里是种优势,但要以为她的美貌,在漂亮不弱过她半分的戚靖瑶跟前还是什么优势,那太愚蠢了。
“也不是很熟悉,只是工作中见过两面。刚才也是陈台长打电话过来,我一出门遇沈记庵堂人下棋去,他想顺便跟我了解县电视台的工作情况……”戴影jing惕看着戚靖瑶,不明白她坐车绕过来专门问这事是什么意思,半真半假的起她为什么会出现在庵堂里。
“是嘛,”戚靖瑶无法分辩戴影的话是真是假,笑着,“我来东华之前,听沈淮喜欢漂亮的女人。看你的脸蛋,我都会动心呢,也难怪那些臭男人跟苍蝇似的了……”
“戚部长您才是真叫漂亮……”戴影叫戚靖瑶那双带电美眸打量着,浑身有着不出的不自在,似乎她再近一些,戚靖瑶那按在车窗上的玉手会摸她身上来似的。
“是嘛?”戚靖瑶一笑,又问道,“你愿不愿意调市电视台来工作?”
戴影微微一怔,不明白戚靖瑶底有什么意图。
按她要试探自己跟沈淮有无关系,没必要搞得这么复杂;但除此之外,戴影又想不明白她还有什么企图。
“你考虑一下,过些天再告诉我答案……”戚靖瑶似乎也无意步步紧逼,开合上车窗,开车离开起凤巷。
沈淮站在黑暗之中,远远的看着戚靖瑶开车离开。
他虽然听不见戚靖瑶跟戴影在谈什么,但心知戚靖瑶这个女人不是什么善茬;他等着戴影进院子关上门,才悄无声息的走过去。
高扬回市里,没有跟戚靖瑶同行,直接陈宝齐住处去。
高扬走进陈宝齐的房,见陈宝齐yin着脸,心里也是忐忑。
“底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跟沈淮撞一起去了?”陈宝齐厉sè盯着高扬的脸。
今天晚上的事可轻可重,轻了,牺牲一两个无关轻重的杂鱼;重了,他陈宝齐都有可能脱不开身。
要是让省里认为他陈宝齐故意在改制工作中沈淮的茬,这对他的负面影响将难以估量。
现在省里的经济工作,一方面要稳定大局,一方面要坚定不移推动国企改制试点工作——这是省委记田家庚与省长赵秋华联合定下的调子。
如果仅仅是秦丙奎带动有情绪的工人站出来抗议,市里可以拿稳定大局的帽子压沈淮,要求霞浦县委县zhèng fu将改制做细;反过来,要是叫省里以为这一切都是他们在搞针对沈淮的yin谋,一顶恶意阻挠国企改制工作的帽子,是他陈宝齐身为市委记也担当不起的。
算恶意阻挠改制的帽子扣不下去,让省里知道他故意沈淮的痛脚,对他也会有极不利的影响。
“戚部长她同学提及霞浦县有座庵堂,月下风景极好,想着过去走一走。我没有多想,葛县长也相当热情,想着过去走访一下也无妨,也没想沈淮会在那里,”高扬避重轻的道,他不敢将责任都揽下来,失去陈宝齐的信任也是他所承受不起的,“徐福林大嘴巴兜不住,在庵堂门外起船厂的事情。我也是疏忽大意了,没有及时阻止他,叫沈淮在庵堂里听一些事情。这件事,我要承担大部分责任……”
“瞧瞧你们做的这叫什么事情!”陈宝齐忍住不满的道,“现在也不是谁担责任的问题,这屁股你们要怎么擦干净?”
“沈淮刚霞浦时,将徐福林儿子开的酒楼当作违章建筑强拆了,”高扬道,“沈淮似乎也认定这事是徐福林有意跟他过不去……”
陈宝齐单手抚额,高扬的意思很明确:不管徐福林冤不冤枉,这黑锅让他往死里背,能将这件事情的影响控制住。
只是沈淮容易这么打发?
“葛永秋这个人可不可靠?”陈宝齐问道。
“据葛县长跟沈淮积怨很深。”高扬道。
陈宝齐点点头,道:“好,你跟葛永秋,当初是省委组织部直接调沈淮霞浦担任副记,新浦钢厂项目落地生根后,接下来由他代县长、全部主持霞浦的行政工作,也是题中之义。不过市里正加强沿江地区的开发建设,西城区也需要有经验、有能力的官员去主持工作……”
高扬点点头,见陈宝齐止住话头,似乎也没有追究他们行事不密的责任,便告辞离开。看着保姆关上门,叫院子里的冷风一吹,高扬才感觉他背脊也是渗出很多的冷汗。
要将事态的影响控制住,要让徐福林背这黑锅,但这把刀还得要葛永秋来捅。让葛永秋捅这刀,也不能一点好处都不给,而沈淮在霞浦已经是草头王了,给葛永秋好处,在形势上也不能支持他留在霞浦跟沈淮对着干;高扬心想葛永秋大概也是极愿意调出霞浦的。
第五百四十八章 成熟的问题
第二天上午;王卫成代表沈淮;陪同宋晓军;一起送恒洋船舶曾志荣、魏长林等人离开霞浦。
王卫成上午还在挺担心船厂改制遇阻的事情;待中午赶回县里;才知道形势发生逆转。他中午赶回食堂吃饭;在食堂里吃饭的机关人员;几乎所有人都在谈论徐福林因徐记酒楼被拆、怀恨在心;唆使秦丙奎鼓动船厂工人闹事;阻挠改制的事情。
王卫成还没有跟沈淮碰上头;也不清楚昨天夜里发生了什么事情;虽然事情对改制工作变得极有利;但还是感到异常的疑惑;不明白事态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子。;全文字手打
王卫成在食堂匆匆扒了两口饭;就要回前面的办公楼去。
在走廊里;陈燕踩着高跟鞋;“咚咚咚”的从后面追过来;喊住他:“王主任、王主任……王卫成”
王卫成这才确认是喊他;转回身看向陈燕;笑问道:“陈主任什么时候封我当主任了?”
“王卫成;好歹我跟你家徐惠丽是多年同宿舍的老同学;消息都传开了;你还跟我装痴卖傻啊;”陈燕横眸顾盼的嗔怪道;怨王卫成对她都不露一点口风;“沈副书记要是当县长了;不得把你提副主任?”看最新章节
“你说什么跟什么啊;我怎么一点都不知道?”王卫成问道。
王卫成虽然谨慎持重;但不比杜建那只老狐狸狡猾;见他的样子;似乎真不知情;陈燕也略感疑惑:“你真不知道?我怎么从陈伟兵主任的嘴里听说市里这次要把葛县长调出霞浦;让沈副书记来代县长;等到十二月召开大举再把待字去掉……”
沈淮顶替葛永秋全面主持政府工作;这个是明眼人都能看得见的事情;但是昨天之前还没有什么消息传出来;王卫成不明白;为什么一夜之间就传得沸沸扬扬;他作为沈淮的秘书;偏偏一点都没有提前听到?
既然陈燕说消息是县府办主任陈伟兵传出来的;那自然是有来源的;不会一点都不靠谱。再一个;葛永秋调出霞浦;沈淮代县长;跟徐福林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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