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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盛爱第一夫人-第101章

小说: 盛爱第一夫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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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边摸着下巴,一边道,“如果是杀了你,是不是就不会这么痛苦了,我觉得,跟痛苦相比,还是死亡比较美丽。”

第三百章你想,再囚禁我吗

是的,夏堇从来就不是什么良善的人,她没有杀了她,就只是因为她觉得牧野泽静活着更痛苦。

她怎么可能会放过,杀了她的孩子的凶手。

“明明知道我在这里,你怎么敢回来的,嗯?”最后,她像是真的不明白一样,声音浅浅柔柔的问出口。

看不出来啊,牧野小姐这么天真,难道她觉得她会让她幸福无虑的在这里好好的生活。

说实话,她真为牧野小姐的智商感到担忧。

“我跟你,”牧野泽静再一次强调,即便心里已经被她刚才那一番话撕得鲜血淋漓,她还是一字一顿的道,“已经互不相欠了。”

她凭什么不让她留在叶门。

“是不是想说凭什么?”夏堇一眼就看出她眼底的情绪,嫣然的笑了出来,“就凭我不想看到你,你就永远不能出现在这里,懂吗?”

不是当事人,是不会理解牧野泽静此时的心情的,在她的心里,她虽然做过伤害夏堇的事情,但是,她才是最大的受害者。

夏堇凭什么这么理所当然,这么嚣张?

就因为她失去了一个孩子?她也不过就是失去了一个孩子。

而她,却被迫要把一个她根本就不想要的孩子生下来。

城很想在这个时候把静子带走,用埃文的话来说,静子根本就不是夏堇的对手。

他有时候真的不懂,她为什么就想不通这个问题,非要不断的跟夏堇较劲。

“你是铁了心,非要赶我走不可?”

夏堇闻言,又轻轻的笑了,“牧野小姐,你这不是冤枉人吗?你哪只眼睛还是哪只耳朵看到还是听到是我要这么做的吗?”

牧野泽静一窒,是的,她没有说过,因为根本就不需要她开口,她只需要稍稍的表露出这样的意思,宫深拓就会马上这么做。

她看着走过来的男人,想要开开口说话,却发现他根本就没有看她,一直都只是沉默的看着夏堇。

“城,”宫深拓开口,“带她走,马上。”

他的声音听上去很平淡,甚至是听不出怒意的,但是,包括城,心里都是狠狠的一寒。

城不敢再有任何的耽搁,半拉半拖着甚至捂上静子的嘴,就马上离开大厅了。

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夏堇能够讲出这样一番话,那就意味着她已经恢复记忆了。

他们走了,就真的一点声音都没有了。

夏堇闭了闭眼,转过身。

她脸上的笑容甚至都忘了收回去,还是那般的淡淡的笑着。

她没有看他,视线甚至不知道落到了哪里。

“堇儿。”他喊她的名字,里面探不到深度的压抑。

他以为,他们的关系会慢慢的好起来。

他以为,她会慢慢的,重新接受。

他以为,只要他这段时间足够努力,那么,就算有一天,她真的想起了过去的一切,也许,他还是会有机会。

他甚至以为,夏堇这段时间的失忆,就算老天肯再次给他一个机会,重新挽回她。

所以,这都只是他的梦想吗?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这一切,会来得这么快。

前几分钟她才挽着他的手,甜甜的叫他老公,她才说,她想要去怎么样怎么样。

不过一个眨眼的时间,全部都烟消云散了吗?

怎么可以,怎么可以这么快。

他才刚刚有了一点的希望,就一下子被全部打散了。

似乎是因为这一声喊声,她才抬头去看他。

面色平淡,是淡到没有任何的波澜。

“宫老大,”她微微的蹙眉,仿佛忍受着什么一样,“能不能不要为难我?”

不要为难她。

宫深拓的手慢慢的握紧,但是脸色依还是无比平静的模样,“堇儿,告诉我,怎么样才算是不为难你。”

夏堇浅笑,“让我走,别拦着。”

果然是这样的吗?即便设想过无数次,但是乍一听到,他还是觉得心里被生生的捅下了一刀。

他没有料到,她甚至是笑着的,甚至像是请求。

她不是很恨他的吗?

他这么想,于是也就这样问出来了。

“你不是很恨我?”

为什么还要这样干脆的离开?既然她恨牧野泽静要她生不如死,那么,她恨他,为什么就要什么都不做的离开?

夏堇连一点考虑都没有就点点头,“是,我恨你。”她淡淡的笑着,虽然在笑,但是眼里一点笑意都没有,薄如云烟,“你强我弱,我恨你又怎么样呢?”

就是这样的,她恨他,那又怎么样?她能对他做什么,还不是什么都做不了。

在他的身边她会觉得很累,连恨都变得很累。

而此时的她,实在是太累太累了。

“如果,”他一点点的说道,“我说,我不肯呢?”

夏堇像是不懂,“为什么不肯?”

她不知道,他们这样在一起,到底还有什么意义,她连恨都不想做什么了,他到底想做什么?

她问的那么自然,像是真的不懂为什么。

“我之前说,”他却答非所问,“让你不要恨我,但是想想,其实你已经这么恨了,再多一点,少一点,究竟有什么区别呢?”

“没有任何区别的,是不是?”

夏堇怔住。

就在她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宫深拓已经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她抱了起来。

“宫深拓——”夏堇没有料到,他会是这样的反应,她以为,不管是因为什么原因,或者说不管是为了什么,他都应该放了她。

他们现在再一起,根本就没有任何的可能。

“你坐飞机会很累,先休息一下,晚一点再吃饭。”他像是根本就没有听到她的声音,只是低着头,温柔的说道。

夏堇有那么一瞬间甚至是恐惧的,因为他身上的那股平静和笃定。

如果说之前她会不知道,但是现在她很清楚,从他可以眼睁睁的看着她那么痛苦她就知道。

如果他真的非要留下他不可,那么,他就根本不会再意她是不是不愿意,是不是很痛苦。

原本的淡然跟冷静迅速瓦解,“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淡淡的道,“我什么都不想做,只是想要每天看到你而已。”

夏堇冷笑,眉眼处都是嘲讽,“你想,再囚禁我吗?”

“如果需要的话。”

他抱着她,那动作甚至是小心翼翼的,但是夏堇知道,他再怎么小心翼翼的抱着她,也不会容许她有半丝的逃脱。

或者说,她根本不可能从他的怀里逃出去。

她闭上眼睛,几分绝望和无力在里面,“你到底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我?”

他的声音很平静,却比她更加绝望,“除非我死。”

夏堇咬唇,看着他的侧脸,坚毅瘦削。

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变成这个样子了?

她觉得很无力,很无力。

他不知道,她看到他,就会看到那漫长黑暗分分寸寸都是疼痛的一个月。

她会想起她一声一声求他放过他时的撕心裂肺,以及他面无表情,一个字都不肯说的冷漠。

她甚至不能想,不敢去想。

有些痛,真的太痛了。

她这辈子爱他,早就到此为止了,怎么还能继续,不可能再继续了。

就连这个时候,如果说,刚才看到牧野泽静,心里所有的想法,都是只想让她比她更痛,那么,现在,她只想让自己不再痛。

哪怕只是这样被他抱着,她也觉得心脏的位置在不断的绞痛。

他打开卧室的门,将她放在床上,他的力气很大,随她挣扎,都挣不开。

最后,他禁锢住她的腰,淡淡的道,“堇,相信我,这一次,你不会再能从我身边逃走了。”

她不断挣扎,明明知道根本挣不开,但是还是无法停下手里的动作,他知道,这只是她本能的动作。

夏堇不肯说话,只是睁大眼睛看着他。

他浅笑,“要不要我陪你?”

“你疯了是不是?”她真的觉得,他就是疯了,他看不到她的拒绝,看不到她根本不想呆在他的身边。

像是只要不是他想听到的话,不是他想看到的情况,他都可以完全忽视,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

听到这句话,他并没有很大的反应,“还没有,我很清醒,我只是想要我心爱的女人陪在我的身边,仅此而已。”

他不等夏堇有什么反应,就在她的脸上落下一个吻,“我还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晚上再陪你,好不好?”

夏堇这下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别想着逃走,我会派人守着,”他亲手帮她盖好被子,又淡淡的加上一句。

她觉得她身上所有的力气都被抽干了,无力的只能闭上眼睛。

直到他的脚步声离开,门外他在吩咐着什么,夏堇什么都没有听清楚。

从最初到最后,好像饶了这么大的一个圈子,她还是回到了远点。

不过是,最初的时候,是他恨她,而现在,是她恨他。

他恨她的时候,想要囚禁她。

她恨她的时候,他还是囚禁她。

书儿,她咬着唇的齿愈发的用力,几乎要将自己的唇咬烂,到底为什么,你当初不选择把我带走?

情到浓时情转薄,他们之间,早就穷途末路。

没有下一章了,先看看别的吧

第三百零一章你怎么不杀了我

夏堇深深的呼吸,卧室里很安静,安静到没有任何多余的声音。

她垂着头,坐在床上,手撑着自己的身体,这个姿势维持了很久,一直都没有动过。

不知道过了多久,她的睫毛动了动,然后她像是醒悟过了一样,直接从床上爬了下来,连鞋子都没有穿,就直接朝着门口走去。

打开门,还不等她开口说什么,守在门口的人就已经毕恭毕敬的开口问道,“夏小姐,您有什么需要吗?”

有什么需要。

这种话也敢问。

“我要出去。”她的脸上连一贯的笑容都没有了,冷冷的说道。

如果说这一次的囚禁跟最开始有什么区别的话,那就是,那一次,她知道总有一天,他会放了她,他不可能一直关着他。

但是,这一次,她却有种十分清晰的感觉,如果需要,宫深拓可以就这样关她一辈子。

这样的认知,让她有种无端的漫长的恐怖,就像那最漫长看不到一丝光亮的一个月,她像一只茧一个被死死的束缚着。

“夏小姐,”那保镖脸上露出十分为难但是坚决的表情,“老大说过,没有他的吩咐,您不能离开卧室,如果您需要的话,我马山可以去跟老大请示。”

请示,请示什么,请示她可不可以离开这里?

她现在一点都不想见到他。

夏堇双手握成拳,什么都没有说就退回了卧室,手用力的将门关上。

心底有微弱的火焰在慢慢的燃烧,像细细慢慢的火,一点一点,漫不经心的烤着她的心。

然后很快的,或者说,越来越快的,这火烧的很大,她靠着墙边站着,整个人的力气都靠着她身后的那一堵墙在维持。

她看着眼前的卧室,这黑色系的房间,摆放整齐的床和沙发,这熟悉的,曾经让她习惯甚至是安心的一切,都被她心底的那一把火烧的干干净净。

她很痛,觉得全身都在痛,这种痛苦从她的心脏处往她身体的各个角落传去。

她觉得自己的世界很乱,她需要发泄。

她站直了身体,朝着床头走去,一手抄起床头精致的床头灯,狠狠的朝着左手边砸去。

巨大的声响如闪电划破夜空,尖锐而突兀。

透明的玻璃在她的眼前碎了一地,那是卧室和阳台之间的一面墙,被巧妙的设计成了平面的玻璃橱窗的模样,里面摆放着很多精致名贵的瓷器或是摆饰。

这样的声音毫无疑问的惊动了外面的保镖,几乎她手里的东西才飞出她的手心,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就立刻有人冲了进来。

夏堇站在原地,一动不动,现在还是正下午的时间,外面的阳光正刺,落到碎玻璃上,发出流光溢彩的光。

她垂着头,黑发掩面,整个人安静到没有一点声息。

她的手落在身体的两侧,指尖不知怎么被划伤,有不大不小的血正在慢慢的低落着。

一滴一滴的,落在柔软的地毯上。

门外本来有四个保镖守着,两个冲了进来,两个守在门口,在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门口的两人对视了一眼,其中有一个人离开转身就离开了。

指尖的痛楚,让她有种近乎报复般的痛快。

不知道过了多久,应该是一分钟不到的时间,闻讯而来的男人很快赶了过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夏堇凉漠的双眼,然后是滴着血的手指,最后是她赤裸着,踩在一片碎玻璃中的脚。

他几步走了过去,一把将她横抱了起来,放在床上,拿着她正在滴血的手指举到面前,“还有没有受伤?”

夏堇看着他狂怒的没眉眼,半天没有反应过来,脸上的表情也没有任何的变化。

“我问你有没有其他的伤。”见她没有回答,没有反应,宫深拓的怒气更深。

她这是在做什么,砸东西,还是想伤害自己?

细心敏捷的保镖已经很快的把创口贴的的递了上来,“应该没有其他的伤了,手指上的伤可能是不小心被玻璃划到,不会很严重。”

听到保镖的解释,宫深拓紧紧提着的心算是终于放下了一点。

他接过保镖递上来的创可贴,小心的帮她贴好,在这个短短的几分钟之内,早就有佣人上来,将地上的玻璃整理的干干净净。

“先生,卧室的玻璃和地毯都需要缓一缓,可以的话,请您和夏小姐暂时去客房休息一会儿。”

宫深拓闻言,没有说话,抱着比她还要沉默的夏堇离开了卧室。

他伸手,扣着夏堇的下巴,一字一顿的问道,“夏堇,你想做什么?你这么伤害自己,到底想做什么?”

她想做什么,这样的问题,不嫌问的很无辜吗?

她无非就只是想要离开。

今天不过是不小心伤了手,那明天呢?明天以后呢?她是不是为了离开会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没什么啊,”她的眼睛终于动了一下,脸上露出轻飘飘的笑容,“只是你让我很不开心,那我也就只能让你陪着我不开心、”

宫深拓抿唇,看着她的笑容,心里的疼痛像是被撕裂了一样。

他安静的看着她的脸,觉得面前的女人近到一伸手就可以拥到怀里,却又仿佛永远也抱不到她了。

这种感觉让他恐慌,他几乎是下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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