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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3章

太子妃又双叒暴走了-第4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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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月杉和景玉宸对视一眼,之后二人重重点头。

    邹阳曜颇为无奈的摸了摸鼻子,不想让二人进去,耽误他办正事。

    在房间里面的肖楚儿开口了:“让他们进来吧!”

    声音听上去有一些虚弱,倪月杉立即搭腔:“来了!”

    才不管邹阳曜乐意不乐意,倪月杉已经挤了进去。

    邹阳曜十分郁闷,跟着走了进去:“宴席上那么多人,你们随便找谁不好?要来这里寻我和夫人开心?”

    此时的肖楚儿仍旧坐在床榻上,头上还戴着红盖头,显然邹阳曜是还没有来得及掀开盖头呢。

    倪月杉嘴角扬了扬,笑着开口:“新娘子的娇羞容貌,还没看见啊?不如我为你代劳?”

    倪月杉说着将秤杆拿在手中,邹阳曜感觉额头青筋直跳:“你们两个可别闹了!”

    倪月杉挑着眉:“怎么就不能闹了,世上本就存在闹洞房一说,怎么这不是洞房啊?还不允许人闹了!”

    倪月杉走上前,看着那架势,真是要代劳他揭盖头了,邹阳曜快步上前,将秤杆攥在手中:“别,我来!你在旁边看着也行!”

    倪月杉倒是没有继续刁难,规规矩矩的收了手,看着邹阳曜目光落在肖楚儿身上时带着笑意,倪月杉神色复杂了起来。

    曾经那个冤死的女人

    倪月杉觉得邹阳曜偿还的已经够了,但现在与景玉宸提及从前的事情,又觉得邹阳曜,不该活的这般好。

    还在出神,景玉宸抓住了邹阳曜的手腕,邹阳曜狐疑的看向景玉宸:“做什么?”

    景玉宸十分有耐心的说:“别这么着急,看见了新娘子的花容月貌,却不可以当着我和月杉的面,来洞房,看见了反而只会让你继续的急不可耐,还不如晚一些!”

    邹阳曜因为倪月杉和景玉宸的举止,闹的有些暴躁

    最终深吸了一口气,询问:“那你说,你想如何?”

    景玉宸饶有兴趣的提议:“昨日我醉酒,今日我喝不得了,在院落,你与我比试,我输了,月杉喝酒,你输了,肖楚儿喝酒!”

    这规矩讲的十分清楚明白,但听在邹阳曜的耳中像极了是在找茬挑事!

    可倪月杉和景玉宸为何要如此

    但邹阳曜可不是轻易打退堂鼓的人。

    “好,我同意!”他令人前去拿木剑来,但景玉宸却是开口阻止:“等一下,你我皆没醉酒,用什么木剑?除非你是真的想伤了本王?”

    景玉宸的神色十分严肃,可没半点要开玩笑的意思。

    他这是生气,动怒?

    之前明明还一直很好,邹阳曜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景玉宸胆敢跟他比,他没有什么好推诿的!

    “好!”

    之后有下人拿来了两把利剑,得知邹阳曜和景玉宸要在喜房外比试,不少人前来观看热闹

 第771章 醉酒

    “摄政王莫不是和邹将军皆喝高了酒,才想着比武切磋一下!”

    “新婚之夜,有的人喜欢喝酒助兴,有的人选择比武助兴,这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吗?”

    邹阳曜和景玉宸虽然听见了一旁人的这番议论,但二人交手的动作还是未曾停止。

    肖楚儿听着外面的动静,有些忧心,她的视线被遮挡,疑惑的询问:“情况究竟怎么样了?”

    倪月杉站在门口的位置听见肖楚儿的话,扬声回答:“没事,单纯的切磋切磋!”

    景玉宸对邹阳曜出手,不过是为了报当初倪月杉醒来,他伤及倪月杉的仇。

    只要出了恶气,心里平衡了,今后就不会有事了!

    一众围观的人,好似没意识到,二人这是带着火气,在一旁鼓掌叫好,像极了是在看人杂耍一般。

    倪月杉嘴角一抽,颇有些尴尬。

    景玉宸也没想,真的伤了今日的邹阳曜,用剑背去拍邹阳曜,因为用力,皮肉也深深的疼。

    邹阳曜咬着牙,不知道今日景玉宸是在抽什么风,他逐渐气恼,神色愈发严肃了下来,显然是要动真格了。

    景玉宸嘴角微扬着,严厉道:“千万不要因为我是王爷就让着我!”

    二人再次交起手来,下手皆没有礼让,在场人这才发现了二人之间的不对劲,神色皆跟着变了。

    “摄政王妃,你快上去劝劝啊!”有人对倪月杉着急的开口。

    倪月杉一副郁闷的表情:“他们不过是喝了酒,心里高兴,所以才比划的,没事!”

    倪月杉一点也不在意,让在场不少人,着急起来。

    “丞相,丞相来了!”有人扬了一道声,倪高飞此时缓步走来,众人自觉的让出位置来。

    倪高飞走上前,主动开口说了一句:“摄政王,今日比试,点到为止,可莫要耽误了新娘和新郎之间的吉时!”

    景玉宸适时收了剑,笑着开口:“好,听岳丈大人的!”

    邹阳曜却是收剑不及时,景玉宸被划伤,闷哼了一声,在场人,不由惊呼出声。

    邹阳曜好似后知后觉一般收了剑:“摄政王,真是对不住了,我没有想着要伤你,实在是,反应迟钝了!”

    倪月杉快速走上前:“大夫,快传大夫来包扎!”

    下人急匆匆的前去请大夫,景玉宸捂着伤口,蹙眉看了倪月杉一眼:“酒劲上头了,扶我找个地方坐下!”

    倪月杉点了一下头,搀扶着人离开,其他人也不好继续看热闹,各自散去。

    邹阳曜还站在原地,对着景玉宸的背影,扬声:“摄政王,真是对不住了,我刚刚真不是故意的!”

    他的声音带着醉酒的腔调,一个醉酒的人,无意识的伤了人,好似也没那么可恶了。

    邹阳曜被喜婆拉着去了新房,“邹将军还是赶紧揭新娘子的盖头吧,别让新娘子久等了!”

    景玉宸的伤口被包扎了起来,倪月杉满眼嗔怪的看着他,“伤口疼不疼?”

    景玉宸摇头,“有你在身边一点都不疼!”

    倪月杉像是听见了什么笑话一般,狠狠瞪着他:“那你再去比划比划。”

    “我要真的再去跟他比划,受伤的绝对不是我,信不信?”

    见景玉宸十分自负的样子,倪月杉却是切了一声,那表情完完全全的不相信他啊!

    “你就在这客房休息休息。”倪月杉叮嘱了一句,站了起来:“你闹了这么大的事情,我去跟我爹说说,免得他白担心!”

    倪月杉要走,景玉宸十分不舍,但最终还是放行了。

    倪月杉出现时,还没有开口,倪高飞已经率先开口询问了:“摄政王伤口处理的如何了?”

    倪月杉无奈的耸耸肩:“没什么大事,皮外伤。”

    倪高飞松了一口气,“今日大婚,本就是喜庆的日子,却无缘无故的跟人打起来,还真是伤和气!”

    这话满是嗔怪,显然觉得景玉宸所为不应该。

    倪月杉无奈的叹息一声:“既然都做了,说这些就没有意义了吧?”

    倪月杉在一旁笑着,一个转首在一旁的宾客间,看见了一抹熟悉的身影,觉得很是讶异。

    “邰尚书竟然也来了。”倪月杉看着邰尚书,神色复杂。

    倪高飞在一旁奇怪的问:“有什么问题?”

    “没事!”倪月杉并不愿意多说,之后转移了话题:“我娘呢?我娘和弟弟可还好?”

    倪月杉和倪高飞在一起闲聊了起来,到了傍晚的时候宾客才少了下去。

    倪月杉送走了倪高飞,之后回去,准备叫景玉宸,一同回府去。

    走进了房间,看见景玉宸依旧躺在床榻上,双眼紧闭着。

    倪月杉伸手捏住他的鼻子,让人呼吸不上来,原本以为景玉宸会闭一会吸就清醒了,却没有想到,人竟然是没有反应。

    倪月杉觉得奇怪,伸手推了推景玉宸:“你醒醒?”

    景玉宸却是没有半点反应,双眼依旧闭着,好似睡的十分沉,沉到根本无法将人叫醒。

    倪月杉这才意识到情况有些不对,朝外快步走去,开口大喊:“来人啊!”

    等重新请了大夫过来,景玉宸依旧还在昏迷当中,大夫上前把脉,一个个的捋着胡须,叹息:“怪哉怪哉,脉象平稳,可人却昏迷不醒。”

    “所以究竟是怎么了?”倪月杉着急的追问。

    有人开口说:“我看莫不是因为吃醉了酒,所以才醒不来?令人煎了醒酒汤来,给摄政王喝下,或许就可以醒来了?”

    倪月杉拧着眉,吩咐下人赶紧去做醒酒汤来。

    这边的动静,惊扰了邹阳曜,他快步匆匆而来,走上前,站在床边:“什么情况?”

    倪月杉抬眸看去,开口提示:“不知道他怎么了,包扎好伤口后,我就让他在这里休息休息,等睡一觉醒来,我们就可以回府去了,可是我叫了半天,人都没有醒来,也不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邹阳曜眉头紧紧拧着,之后看向身旁的大夫:“你们说,摄政王这是怎么了?醉酒还是因为那伤口醒不来?”

 第772章 被逼出的新娘

    原本没有人怀疑景玉宸那身上的小小伤口,但是因为邹阳曜这句话,在场人皆怀疑上了那伤口。

    大夫将景玉宸手臂上包扎的纱布解开,之后研究伤口上的伤势。

    伤口上已经上了药,看上去并没有什么奇怪之处。

    倪月杉站在一旁,跟着凑近了。

    大夫抬起头后,看向了其他人,其他人也凑过来,一起查看,但最终得出的结论是,伤口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一切如常。

    伤口不是导致景玉宸昏迷不醒的缘由?

    倪月杉眉头皱着,在四周气氛沉静的同时,有人发言了:“其实老夫倒是听说过一件案例,还请将军将与摄政王比试的长剑拿来,让老夫一观!”

    在场人目光皆落在说话的大夫身上,他细细检查了一下长剑,有些感慨的说:“这长剑虽然是新剑,但长久没用,不仅仅落了灰尘,而且还生了锈”

    倪月杉也尝试着将剑拿在面前看了看,上面确确实实存在着锈斑!

    倪月杉眉头皱着,对外扬声质问:“拿剑的下人是谁?将人给带过来!”

    很快,一个下人畏畏缩缩的朝地上跪下,看上去,极其惶恐。

    倪月杉将剑丢在下人的身边,质问道:“这长剑,你挑选?”

    下人瑟缩的跪着,一脸无辜,“王妃,奴才在库房中看剑身上系着红剑穗,觉得十分吉利,所以才拿了的!”

    “但奴才真的没有想过这剑会导致摄政王昏迷不醒啊!若是奴才知道,借给奴才十个胆子,奴才也不敢啊!”

    听着下人求饶的话,倪月杉却是一点也不相信。

    刚想张口呵斥,一旁的邹阳曜却是开口说:“月杉,下人根本不知晓,我会伤到了摄政王,两把剑皆是落了尘的若是我也被伤,受伤的也会多我一个,我想他不该是有心的!”

    听着邹阳曜替下人解释,倪月杉质问道:“月杉也是你叫的?这下人间接害了王爷,难道不该受罚吗?”

    此时在门口围了不少还没有走开的宾客,听见这话谁也不敢搭腔。

    之后她又对邹阳曜质问道:“邹将军,难道你不该将你的夫人请过来,给我夫君把脉吗?”

    邹阳曜露出一脸为难的表情,且不说,今日的景玉宸非要跟他比剑。

    当时他想,今日特殊,应当以和为贵,便忍下了。

    但现在还要求肖楚儿前来?

    谁不知道肖楚儿今天是新娘子?

    新娘子这个时候可以出门吗?

    邹阳曜像是听见了什么不讲理的笑话一般,有些生气,却又因为倪月杉的身份,最终是没有动怒。

    他只无奈的说:“楚儿是新娘,今日还未洞房,岂能就这样让人出来了?”

    倪月杉听着邹阳曜这话,便知晓邹阳曜是根本就不想配合。

    她冷哼了一声:“难道就因为你们的婚礼礼数,而耽误了我夫君看病?太医,大夫都请了,现在人还不醒,我也是没有办法,才让你夫人来的!”

    “若是将军实在不愿意配合,那你现在就去洞房,我给你一炷香的时间够不够?一炷香的时间,足够充足!你快去快回!”

    倪月杉的话虽然听上去是没有什么恶意,但侮辱性极强啊!

    在场人开始窃窃私语了起来,倪月杉的话可以说十分的粗鄙,虽然是事急从权的情况下,但这样说,还是有失身份!

    可倪月杉本人却是冷漠的站在原地,目光定定的看着邹阳曜,没有丝毫的不好意思。

    邹阳曜脸色铁青了起来,站在原地没有动弹。

    显然在隐忍,也不知道该如何反驳倪月杉的话。

    此时的气氛十分的尴尬,皆不敢弄出了什么声响来。

    在沉静之时,倪月杉忍不住又开口了:“邹阳曜!”

    这一声是带着怒吼的,且穿透力十足,声音极大!

    作为一个身份为三品将军的男人!被倪月杉当众这般呵斥,着实是没有面子。

    邹阳曜气恼到不行,甩了甩袖,迈开步子朝外走去。

    倪月杉看着邹阳曜的背影,继续扬声道:“邹阳曜你快一点,误伤了摄政王的本来就是你,本王妃还没有给你先行治罪,已经是开恩了!”

    邹阳曜的脚步顿住只是一瞬,之后继续迈开了步子快速走了。

    在屋外,夜幕渐渐的降临,原本该在新房内和邹阳曜共度春宵的肖楚儿,缓步走来。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新娘的服装,身穿着简单的对襟长袍,头发也是简单的装束着,却依旧清如雪莲,惊艳的美。

    肖楚儿也不生气,更没有多说,她先是观察了一下景玉宸的身体情况,才伸手给景玉宸把脉。

    在肖楚儿还没有开口宣布诊断的结果之前,倪月杉已经气恼的率先开口了:“若是夫君今晚过后,还没有苏醒过来,你们将军府一定要为夫君的昏迷付出代价!”

    倪月杉的话听上去没有半点讲恩情的意思,即便知晓将军府可能是无辜的!

    邹阳曜此时正朝这边走来,听见倪月杉这话,脚步顿了一下,最终继续迈开步子朝房间走了进去。

    他张口:“那下人还跪在外面,本将军觉得他倒是无辜的,不如让人”

    倪月杉目光立即锐利的睇了过去:“此人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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