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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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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渴望的假象。

    往事点滴回旋,以往每每想起,无论在何等境况下都是满心温情,如今却像是舒令嘉最为恐惧的那样,面目全非,支离破碎。

    何子濯被他这般斥责,恼怒之外更有震惊,欲待呵斥,却突然发现,舒令嘉的字字句句,他竟然找不到话来反驳。

    何子濯冷声道:“我许了你掌门之位,从头到尾都是把你当做我的接班人来培养的!你自小心高气傲,从来都学不会妥协低头,世事又怎会如此简单?!”

    错了,一切都完全不应该是这样!他一定是被哪里来的恶鬼给附身了,用着何子濯的声音,何子濯的脸,何子濯的身份,站在这里与自己说话!

    舒令嘉嘶声道:“谁稀罕那个见鬼的掌门之位!”

    他盛怒之下,抬手一掀,摆在神像之前的供桌顿时翻倒,方才他亲手递给洛宵的酒壶和酒杯滚落在地,碎玉溅了满地。

    舒令嘉胸膛起伏:“世事不简单,难道就可以随便将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了?!在你心中,我从头到尾就是一样被利用的工具吗?不……我应该问,你到底有没有心?为什么可以这么虚伪,这么……这么令人恶心!”

    其实何子濯也并没有觉得舒令嘉有些话说的不对,他本来就是在利用人心,那又如何呢?图谋大事,本来就不应该被感情所牵绊。

    但若是他果真冷酷绝情,原本应该无动于衷才对,却又为什么在面对舒令嘉这样的指责时,会觉得怒不可遏?

    当初也是悉心照料,无微不至,看着他一点点爱上书屋会化形,学会走路,可以拿起手中的剑,长成俊俏少年……从始至终,他对这个徒弟都已经极尽偏爱了。

    那些情分不是假的,难道舒令嘉就一定偏要在他的手段上这般在意吗?就算有些事情欺瞒了他,但对于舒令嘉来说,也并没有遭到什么损失,他为什么就是不懂!

    何子濯彻底失去了耐心,喝道:“行了,闹够了没有?你冷静点吧!”

    他身形瞬移,倏地探手抓向舒令嘉的手腕,直接便去抢他手里的剑。

    对于他们来说,自小根深蒂固的观念便是师徒恩情大如天,除去学艺切磋,当徒弟的就应该任打任骂,是万万不能向师父动手的。

    可是舒令嘉攥紧了手中的剑,心中却陡然涌起了一种难言的悲愤,反手下切,一阻何子濯来势,同时呛啷一声,剑已出鞘,斜身后掠,剑风涛涛如同巨浪,与何子濯的真气一撞!

    何子濯看似寻常的一抓,原本隐藏着五式后手,竟然就这样被他一剑,生生拨开!

    舒令嘉竟有如此进境,也让何子濯吃了一惊,但他只是怔愣一瞬,手中便已拈出太极两仪的纹印,金色法印变化万端,在半空中骤然炸开。

    这一次,何子濯已经使了八成力。

    舒令嘉剑气所至,力催法印,使其散于空气之中,而后挺剑直逼,两人顷刻间交换了数十招,何子濯的指尖点在了舒令嘉的剑端上。

    而后,他顺势向下抹去,直点向舒令嘉腕上三处穴道,指风将至未至,两人身后的殿门却已经发出一声巨响,被生生撞开了。

    但闻外面惊呼、呵斥与兵刃相击的声音骤然涌入,伴随着这片混乱,已经有一道人影倏忽闯了进来,直冲何子濯而去。

    何子濯但劲风扑面,立即举掌相迎,两人正面对上一掌。

    只见真气轰然向着周围扩散,将整个大殿之中震的一片狼藉,连舒令嘉的袍袖都为此所激,呼啦一声飘飞起来,在空中猎猎作响,要不是有他真气护体,怕是这片衣袖也会当场撕裂。

    这一掌过后,两人各退了三步,何子濯咳嗽几声,感到口中一股腥气,差点反上一口血来。

    他心中暗惊,抬头看去,却发现动手的人竟是景非桐。

 第86章 冰底浮生

    和以往笑意和煦温文的样子不同; 景非桐面上如罩寒霜,旋身倒掠,在舒令嘉身边站定。

    他冷冷地盯了何子濯一眼; 这才转过头去,看着舒令嘉。

    舒令嘉这一遭被人耍的团团转,只觉得实在是可笑透顶,他知道自己现在的脸色一定非常不好看,可以说是生平少有的狼狈时刻。

    他向来要强,哪怕对方是景非桐,舒令嘉也不太想被他看见自己这样的一面; 偏了下脸; 而后扯了扯唇角道:“你来了,还挺快。”

    景非桐看着他,无声地叹了口气; 轻轻摇头。

    然后未等舒令嘉再说什么; 景非桐便已经张开手臂; 用力将他搂进怀里抱住。

    不同于以往的温柔; 这次他的手臂勒的很紧,甚至有点疼; 却又给人一种无与伦比的安心。

    这样的炙热与温暖,这样的不管不顾。

    舒令嘉听见景非桐沉沉地在耳畔说道:“有我在呢。”

    从头到尾,这四个字都没有改变过。

    舒令嘉原本想要把他推开,但听见这句话; 他突然觉得自己方才撑着的那股劲一下子就泄了。

    他慢慢地侧过头来; 枕在景非桐的肩膀上,逐渐感觉到一丝暖意,重新涌入寒凉的心底。

    片刻之后; 舒令嘉稍微挣了挣,景非桐这才放开了他,用手臂蹭了下舒令嘉仍显得有些苍白的脸。

    他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痛与怒火。

    这明明是他恨不得捧在手心,供奉心头,就连一丝一毫都舍不得伤害的人。

    景非桐想起来舒令嘉和自己说要去救何子濯时的神情,他的眼睛那样亮,脸上带着笑意。

    当时他开玩笑说自己嫉妒,但还是无条件地支持了舒令嘉这样做,他只想倾尽一切去守护住那份至情至性,赤子之心,他希望舒令嘉的付出,会给他自己带来心安和愉悦。

    仅仅是这样简单的愿望。

    而何子濯,他又凭什么用自己的自私去嘲弄他人的真心?

    这时又听何子濯说了句“令嘉”,景非桐心中的杀意顿生,他转头之际,剑随意动,腰畔甚少出鞘的长剑已然化作一道银光,风驰电掣一般朝着何子濯面门而去。

    何子濯倒没想到景非桐竟会突然动手,仓促之间,飞身向着侧面一闪,同时反手拔剑,竖在身前一挡。

    景非桐的长剑被拨开,猛地钉进了何子濯身后的墙壁,但他这一手随影剑,却是剑气与剑锋分离而出,因此残余剑气还是将何子濯的手臂上划出了一道口子,鲜血立刻涌出。

    这一见血,伤的倒是不重,但也是毫不客气地削了面子。何子濯之前一直没有摸透景非桐的实力,此刻见他出手,不禁心中暗惊。

    他沉声道:“景殿主,这是我们师门间的事。你横加插手,未免失礼。”

    景非桐冷着声音道:“何掌门,请你认清楚一件事,小嘉早已非是气宗之人,而且这都是你自己造成的。口口声声复兴门派,但看看现在气宗四分五裂人心惶惶的样子,你不会还以为待在这么一个门派当中是件很不错的事吧?想当别人的师尊,你配吗?”

    景非桐很少这样言辞犀利,说罢之后,抬手招剑回鞘,向前走了两步,又紧盯着何子濯说道:“当年众位前辈联合起来封印纵无心,原本应该万无一失,却连他什么时候脱逃的都不知道。你所守的坎位正应该负责封锁,当时你又在做什么,想什么?”

    何子濯脸色微变,沉声喝道:“你注意言辞!”

    景非桐瞧着他终究失态,倒还有几分痛快,淡淡说道:“总归你想怎样折腾,死活都是你自己的事情。但我今日也在此处郑重地告诫何掌门,你那些冠冕堂皇的借口从来都不是下作手段的遮掩,你是否能实现你的目的,我不关心,但若是再让他不快,我向你保证,整个碧落宫都将是凌霄派气宗的敌人。”

    他并未破口大骂,却字字句句都直刺心底,冷到了极处,末了又补了一句:“何掌门,你应该不想见到这样的局面吧?”

    何子濯千算万算,也没想到,在这件事当中,景非桐的反应竟然会这样大,更是连让“整个碧落宫与气宗为敌”这样的话都能说出来。

    他难道不知道如此一语,两大势力关系紧张,便会很有可能造成整个修真界的动乱吗?

    他做这些绝对不可能仅仅是为了回护舒令嘉,到底还有什么图谋?

    碧落宫在修真界的立场本来就暧昧,景非桐此人也总是高深莫测的有些邪气,若不是心存利用,不可能对人这么好。

    何子濯本以为舒令嘉总会在这人身上吃些苦头,长长教训,却发现景非桐竟然十分沉得住气,两人认识了这许久,关系非但没有破裂,反而似乎每次都更加亲密了。

    景非桐只觉厌恶异常,该说的都说完了,便不想再与何子濯多言,拉住舒令嘉的手,柔声道:“小嘉,方才不是说要下山吗?咱们走吧。”

    舒令嘉深吸一口气,说道:“等一下。”

    景非桐微微蹙眉,虽然不想让舒令嘉与何子濯再多说半句话了,但还是依照他的意思停了下来。

    舒令嘉看了何子濯一眼,终于仿佛下定了什么决心一般,说道:“其实并不是你变了,而是大概你我……从来都不是同路人。”

    舒令嘉闭目摇了摇头,提起袍子下摆,另一只手在上面平平斩下,只听“嘶啦”一声响。

    舒令嘉将那片撕碎的袍子扔到了何子濯面前,说道:“往后我不会再叫你师尊了。过往恩仇不论,师徒情分,从今断绝!”

    那片衣袍从他的指尖滑落下来,飘飘悠悠地落在地上,不光是何子濯,就连景非桐都没想到舒令嘉会说出这样的话。

    舒令嘉说完之后,转过身去,对着景非桐说道:“走。”

    他的动作和话语毫无迟疑,但何子濯还是在舒令嘉转身的那一瞬捕捉到了他的眼神。

    他忽地想起当舒令嘉第一次离开凌霄山的时候,曾经给他磕了三个头,让他保重,那个时候,他的眼中还有伤感与惆怅,这一次,却只余淡漠了。

    眼看着舒令嘉和景非桐向着殿外走去,何子濯忽然喝道:“令嘉!”

    舒令嘉没回头,倒是景非桐脚下一顿,地面瞬间开出一道深深的裂痕,横亘在了他们之间。

    景非桐道:“何掌门,记住我说的话。”

    他和舒令嘉出了大殿,直接御剑离开了凌霄山。

    这座仙气飘飘的灵山,此刻给舒令嘉的感觉就好像是里面住满了披着人皮的恶鬼一样,连回头再看上一眼都不想了,他一路上都没说话,只是风驰电掣一般地往前冲。

    对于舒令嘉这种想要赶快逃离的心情,景非桐也能够理解,便也一言不发,默默地落后半个剑身跟着。

    直到过了足足有两三个时辰,眼看飞出去足有数百里了,天上乌云聚拢,逐渐飘起了小雨。

    景非桐才叹了口气,向前一转抓住了舒令嘉的手,说道:“小嘉,歇一会好吗?”

    舒令嘉将自己的手抽了回来,点了下头,御剑落地,景非桐也跟着他落了下来,打量四下,发现是一片荒林。

    方才两人都是随便乱飞的,这也不知道是到了什么地方,雨势倒是越来越大了。

    景非桐冲着舒令嘉指了指一处山洞,两人便躲了进去。

    舒令嘉席地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将头向后仰去,靠上山壁,看着头顶岩石上的花纹。

    几缕乱发湿漉漉地贴在额前,雨水从他有些瘦削的面颊上滑落下来,看上去就像是一道道蜿蜒的泪痕。

    良久,他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感觉不是终于摆脱了什么的如释重负,而更像一个在沙漠中跋涉了很久的旅人停住脚步,看一看头顶的炎炎烈日与漫长的前路,呼出一口气,告诉自己,算了吧。

    算了吧,听天由命吧,不想再走下去了。

    景非桐走到舒令嘉的面前,半跪下来捧住他的脸,凝视着舒令嘉。

    舒令嘉也微微睁开眼睛看着他,两人对视了片刻,景非桐便吻了下去。

    两人脸上的雨水沾在了一起,他吻的极为缠绵而温存,舒令嘉闭上了眼睛,过了一会,慢慢地回应着景非桐。

    景非桐的双臂轻轻将他拢在怀里,让舒令嘉心中的凉意一点点化开,又随着不断跳动的心脏,散进了血液中。

    那种彻骨的寒冷与惊悚,仿佛已经消失了,却又深深刻入血脉骨髓,让人难以忘怀。

    在这个时候,舒令嘉突然很想喝上一壶烈酒,驱一驱寒气。

    景非桐摸了摸他的头,这才拿出一块帕子,给舒令嘉把脸擦干净,问道:“好点了吗?”

    舒令嘉像一只炸毛的小动物,立刻反问道:“你觉得我现在应该不好吗?”

    景非桐只是微笑,说道:“不管你现在的状态怎么样,我都希望你能更好。你高高兴兴的,我才会觉得高兴。”

    舒令嘉沉默了一下,绷紧的肩膀缓缓松弛下来,低叹道:“没关系,只是觉着成日里这样勾心斗角的,实在有些累。”

    景非桐摸了摸他的头,忽道:“我出去一下,你先歇一会,马上就回来。”

    他说完之后就匆匆走了,周围陷入一片安静与黑暗,只能听见哗啦啦的雨声,越来越急。

    舒令嘉什么都懒得再想,闭上眼睛养神,没过多久,就听见了脚步声走入山洞,然后,一个微微温热的东西带着酒香,轻轻在他的脸上贴了贴。

    舒令嘉睁眼一看,发现景非桐竟然拎着两坛子酒回来了,因是温好的,所以酒香分外明显,能闻出来是竹叶青。

    外面暴雨如注,这坛子上却一滴水珠都没沾。

    景非桐微笑着说:“急雨长夜,草木一濯,可以听雨声,赏奇景,此时正是大好良辰,理应佐酒。舒公子,请?”

    舒令嘉凝目看他一眼,脸上终究露出了一丝笑纹,说道:“请。”

    他接过酒坛子,拍开泥封,仰头倾酒入口,一口气灌了一小半进去,感觉到那股灼烧之意从喉咙处一直燃到了胃里,十分畅快。

    景非桐果然知道他想要什么。

    景非桐跟他碰了碰酒坛子,也学着舒令嘉的样子,仰头灌了小半坛入腹,同样一点都没含糊。

    舒令嘉说道:“你不需要安慰我,也不需要小心翼翼,我只是有些累罢了。”

    “很多次,我以为我已经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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