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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第1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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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当年凌霄作为剑道第一大派,何等威风!天下的剑谱,没有十成也有八成是以凌霄为宗,乃是名副其实的万剑之源。可看看如今,自从分裂之后,却是一年不如一年了。”

    “如今心宗与气宗还都属于凌霄派,但两边分裂的时间越久,只怕便越不能同心,若是百年之内不能重新合并,就不会有机会了。”

    “那么在位的掌门岂不是就成了门派罪人?”

    “纵无心之事,乃是殃及整个修真界的大祸,将此魔头封印,虽然要冒极大的风险,但一旦事成,声望地位都将跟上一层楼。因此无论付出什么代价,都不可失败。”

    “此事正该是吾辈所为,只要能达成目的,牺牲什么都可以。”

    “纵无心……到底有没有被封印起来?封得住他,又封的尽这全天下人的私心吗?”

    “想要飞升,自然就该放下一切的**,做到心思澄明,无私无情。”

    “难道想飞升,便不是欲念了吗?”

    “你为什么想飞升?是为了拯救万民,福泽天下?”

    “不,我不爱万民,也不爱天下,我要长生不老,要登高凌绝,飞升成仙,方为人上之人。”

    何子濯几乎有点分不清说话的到底是山谷中传来的低喃,还是他自己在自言自语。

    嫉妒、不甘、焦灼、渴求……一路行来,少年立志,想做的原本是一名光耀门派的英雄,却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向着目标前行,却又不得不做出一件件悖离心意的事情。

    越想要得到,越在被迫舍弃。

    他发现这山谷中的恶念一开始还畏惧他身上正宗道统的仙门气息,躲躲闪闪,稍作克制,而不知不觉中,它们竟然已经完全将身周四面包围,无数团飘荡的浊气正如同穿流入海般地涌进了他的身体。

    何子濯眉心一凝,抬手劈出一道剑气,将恶念稍稍驱散,但令他不解的是,这些浊气非但没有让他感觉到不适,反倒好似助长了他的力量,与他的灵力毫无排斥地融合在了一起。

    何子濯心生疑惑,但本能地感到这并非好事,正欲探寻究竟,就在此时,却感到谷地爆发出了一股巨大的魔气,重重向外轰出!

    这力量强大之极,瞬间抵消了山谷底部的那股吸力,冲天而起,直上云霄,宛若携带无上怒意,神威迫面而来。

    就连何子濯也身不由己地被卷入气浪之中,清晰地感受到了两股力量的相互抗击。

    他脚下长剑光芒爆闪,便似一片巨浪当中无依无凭的小舟,魔威中更有驱逐憎恶之意气势磅礴,令人难以辨明底细。

    何子濯在半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并未硬抗,顺着这股力道直冲而上,回到了地面上。

    他高喝一声“众人都闪开”,自己也随之向后退出数步,刚刚站定,便听轰然巨响,山石崩碎,噼哩啪啦地向着两边打来。

    这一处山谷的谷口顿时又变宽了十余丈。

    有人惊问道:“何掌门,方才发生了什么?!”

    何子濯摇了摇头,连他自己都不太清楚,无论是舒令嘉还是洛宵,身上都应该没有这么强盛的魔气。

    但方才那一股强大的力量在他们两人坠下的时候却并未出现,偏偏震慑自己,仿佛专门在保护他们,截断自己的追击一般。

    不知道这股神秘力量是怎么出现的,何子濯心中此刻也是充满了疑惑。

    但因为方才的恶念入体之事,再加上许多情况未明,也让何子濯暂时打消了进一步深入探究根底的想法。

    但下面既然能够积聚了那么多的恶念,便不像是有出口的样子,舒令嘉和洛宵只要没死,就得上来。

    而且看那股魔气的回护之意,何子濯更加相信两人没事了。

    何子濯吩咐手下的弟子道:“抽调百人,设天尊荡魔大阵,把整个山谷的出口围起来,日夜轮班看守。另外——”

    他把目光投向了地上的阎禹:“最起码这次我们寻过来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也不算是没有收获。将他带过来。”

    当下便有两名弟子领命,走上前去弯下腰,就要把阎禹给架起来。

    然而尚未等他们的手触及到对方的衣服,便觉得身前虚影一晃,忽然多出来了一个人。

    这两人只觉一股无形压力直逼而来,退后两步定睛一看,只见面前突然出现的那名男子相貌温润俊美,穿一件墨绿色的锦袍,愈发显得眉目焕然生光,腰间佩剑,身姿高挑,衣袂飘然若飞。

    他原本看着颇为年轻,但身上却莫名有一种身居高位者所独具的威仪,令人不敢造次。

    “尊驾何人?”

    这位“尊驾”自然是景非桐。

    *

    景非桐之前随着那道黑影直向西方而去,穿过层层浮云,只见一座座青山若隐若现,周围点点灵光如同流萤,在空气中起落飘浮。

    景非桐心中觉出些微奇异之感,他印象中自己没有来过这个地方,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前面应该有一座很高的灵山,就伫立在白云缭绕之间。

    可是一路追去,这种以往应验过数次的直觉却失效了。

    眼看那道黑影一头扎入了一簇旋涡状的云卷之间,景非桐随之御剑而入,当看到那团云后面的另外一片景象之后,他又猛然停住了脚步。

    ——只见山颓地裂,遍地残砖破瓦,这里并没有什么灵山圣殿,只存一片废墟。

    景非桐从地上捡起一片残瓦,看着上面的金莲祥云图样,陡然意识到了这是什么地方。

    西天。

    当年他和舒令嘉曾经修行过的西天灵山,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景非桐和舒令嘉各自失去了这一段的记忆,曾经的佛门圣地也就此销声匿迹。

    而后当他逐渐想起了一些学艺的过往之后,也曾派人到处寻找这一处曾经的师门,却都如同桃花源一样毫无结果,没想到今天阴差阳错,竟然会来到了这里,更没想到眼前所见的,竟然是这样一片景象。

    不过……也或许并非巧合。

    下方是魔族地动,魔气和恶念从地下向外散逸,上方是西天旧址云气翻涌,不得不让人怀疑这二者之间是否存在着什么关系。

    而且就算西天如今已经崩掣,当年的佛家清圣之气犹存,方才那道从地下跑出来的黑影若是什么邪物,又怎敢拼命向着这里逃窜?

    魔族,西天……这两个地方可怎么想也扯不上边啊。

    景非桐越想越疑,踏过满地的废墟,向前走去。

    这里一定发生过什么毁灭性的灾难,以建筑坍塌和地面下陷碎裂的程度,一般的打斗或者故意损毁都做不到这种程度。

    但地方虽然毁了,经过这么多年无人问津的荒置,此地又新生出许多草木繁花,残砖破瓦之上反倒生机勃勃,生命的倥偬在毁灭中重建,使人分不清应该怅惘还是喜悦。

    景非桐不愿意踩踏这里的东西,灵力运转之间,足尖不踏微尘,整个人稍作凭空而行,一路打量着周围,又同自己梦中的那些场景暗暗对应。

    如果仔细看去,其实有很多地方依旧可以看出一些熟悉的轮廓,特别是废墟中钻出来的软草鲜花,以及重新生出枝丫的枯树,都引人忆起旧日光阴,竟让他一时恍惚流连。

    忽然,景非桐脚步一顿,弯下要去,只见几片残破的碎瓦底下透出了一重微弱的亮光。

    他将那些碎片拨开,发现下面扔着一块檀香木刻成的符篆,因为有刻制者灵力的加持,难得这么多年,竟然还完好无损地保存了下来。

    景非桐把符篆捡起来,先看背面,见写了“赠师兄”三个字,正是舒令嘉的字迹。

    即使是这样普通的一句话,在这种地方看到,却有种恍若隔世的虚幻之感,也使得他的心情不由激荡了一下。

    景非桐手指微颤,攥了攥拳,才将符篆的另一面翻了过来。

    还是三个篆体的大字,笔迹如出一辙,刻着“变猪符”。

    景非桐:“……”

    好气又好笑的同时,他仿佛眼前有个少年笑着抬起头来,放下手中的刻刀,两指间夹着张符篆,得意洋洋地在他面前晃。

    “总算成了!师兄,把这个符研究出来,可是花费了我大力气!你不是很羡慕我变狐狸吗,我也帮你变一变怎么样?”

    景非桐还以为他干了什么正经事,低头一看,便不由失笑:“为什么是猪?我也要当狐狸。”

    舒令嘉道:“又挑剔,有什么要什么便是,恕不退货!你敢拿吗?”

    景非桐一边嫌弃地笑着摇头,一边却又伸手去接,可是他的指尖尚未来得及触碰到那张变猪符,远处便是一道磅礴无边的卍字金光轰然落下。

    那枚符篆从舒令嘉的指间掉了下去,他微有错愕的面容迅速褪成了黑白颜色,转眼消散在了空气中。

    景非桐不由得伸手去抓,却揽了满怀萧瑟清风。

    一切的旧日笑语都消失不见,那一幕幕鲜活的过往仿佛在这个瞬间戛然而止,而后永远凝固在了奔流的时光里,再也没有了未来。

    景非桐突然觉得头部传来一阵剧痛,仿佛脑浆一下子沸腾了起来一样,若非他性格坚毅,只怕当场就要疼的昏厥过去。

    景非桐用力按住自己的额角,从前的一幕幕蜂拥而来,在脑海中闪现。

    他什么都想起来了。

    那些相爱过的岁月,握不住的时光,被深深尘封的旧梦。

    初识时的意气相争,相伴时的生死相许……

    分别之际的心如刀绞,怨痛难当。

    就是从那一日起,世上所有的一切都暗淡成了一方模糊的背景,世上所有的色彩褪作黑白,所有声音就此死寂,曾经那些喜不自胜的每个点滴时刻,也都变成了不敢揭开的疮疤。

    什么都毁了,唯一铭刻在心,无视或忘的,只有失去的痛苦,永伴左右。

    四下寂寂,仍是遍地残破,景非桐微一偏头,竟有一滴泪才能够眼眶中猝然落下,砸在了那个“猪”字上面。

    凸起的泪滴将这个字放大,仿佛在嘲笑着他的蠢笨。

    曾经,他的心里盛不下任何东西,无情无欲,无爱无怨,目光所望之处,唯有百代光阴,万里山河。

    而因爱便生怨憎怖畏,两人这一段情,宛若一颗不知何时悄然落进心间的种子,在没有冒头发芽之前便已经深深扎根,而后慢慢长大,开出满树繁花,将整颗心填满。

    可是再繁茂的花朵,终有凋零的一天。

    那棵树,若是从心中生生拔除变会失血而死,可是斩不断情根,就只能看着那些花朵凋零枯萎,唯独在心间留下一处巨大的空洞。

    他们明明有过那样亲密又幸福的时光,可是他竟然会尽数忘却,再重逢相见不相识。

    如果能早一点想起来,早一点去寻找舒令嘉,或许就不会再出现后来那么多的波折与痛苦了。

 第97章 折心系月

    景非桐将符篆小心地收了起来; 半仰起头,深吸了两口气,遮掩下将满腹怅惋与心痛; 再缓缓睁开眼时,他脸上如同戴了层面具一样; 恢复了以往那种近乎漠然的温和。

    刚刚跑进这里的黑影还没有找到; 这么看来; 说不定跟他和舒令嘉也有什么渊源,倒是不好下重手了。

    景非桐沉吟片刻,忽然开口说道:“景某昔日曾是西天弟子。”

    他声线温柔,声音也不高; 但这句话却清清楚楚地传遍了此地的每个角落。

    景非桐说完之后,停顿了一下,又道:“方才我见阁下行踪诡秘; 便一路跟随,未料竟然回到了此地。你既不畏西天灵气,必非妖邪,那么便是与这里有什么渊源了。既如此,何妨出来一见?”

    他将一番话说完; 周围静悄悄的; 景非桐也不着急催促; 看似耐心静立而待; 实际上则已将神识笼罩了整座灵山,对方的一举一动; 立刻都在他的感知之下。

    若是半柱香之内那道黑影没有自己出来,那他也就不会太客气了。

    他用神识感应这每个角落,听见了风过树梢; 樱花簌簌掉落,水流铮淙,击打着岸边的石头,蝉鸣在寂寂的响着。

    仿佛有人衣衫摩挲,翻身推了推他,朦胧道:“师兄,你往那边去一去,大热天的,别挤着我。”

    心底又是一阵酸涩,景非桐忽然就不耐烦起来,恨不得转身就走,回去见舒令嘉。

    好在那道黑影也算是识趣,就在此时,从一个倾倒的巨大铜钟下面钻了出来,缩头缩脑地看着景非桐。

    这东西勉勉强强也有个人形,但全身上下除了眼白之外都是一片漆黑,也看不清楚什么面貌衣饰,简直就像是一具被烧焦了尸体。

    他弓腰缩背,站在衣冠楚楚的景非桐面前,仿佛云泥之别,但景非桐开口的时候,又让人觉得,他仿佛和面对着与自己同等身份的人没什么两样。

    景非桐道:“这位朋友,请问昔日此处没有被毁的时候,你来过是吗?”

    对方好像还不大会说话,翻着眼睛从下往上看着景非桐,结结巴巴道:“你……你……”

    景非桐看着他,只见那人憋了半天没说出话来,急的双手直晃,抬起来抓住了他的袍袖,将上面精致的花纹捏的皱成一团。

    除了舒令嘉之外,还没人敢这样拉扯过他的衣服,景非桐这回却没有甩开,他眼看着那人的脸扭曲的皱成一团,而后,他的喉咙里发出嘶哑的呜呜声,大颗大颗的泪水便落了下来。

    景非桐心中忽然冒出一种十分奇异的感觉,他弯下腰去,紧盯着对方,问道:“你是谁?”

    那人的手胡乱比划着,夹在喉咙中发出的无意义声音中,极其费劲地说出了三个字:“大……公子……”

    这个称呼已经十分久远了,翻扯出一些微弱的记忆,景非桐猛然说道:“小盼?”

    他问道:“你是不是小盼?”

    那人浑身僵住,过了片刻,将头垂了下去,点了一下。

    小盼就是当初伺候舒令嘉的随侍。

    西天向来是清净之地,并不开宗立派,门下之人也寥寥无几,原本更是不收带发修行的俗家弟子的。

    无奈硬是被塞来了两个,还都是关系户,来头一个比一个大,脾气一个比一个倔。

    最后佛圣叹着气,亲自将景非桐和舒令嘉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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