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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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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景非桐道:“你上场之前,戚光雅已经让人送来口信,说是愿意重新检查林越的尸体。这些都放心罢,眼下你的伤最要紧。”

    舒令嘉道:“那就好。”

    两人说话之间,周围的其他人也纷纷围了过来。

    试剑大会上本来就专门请了不少的医修做客,以备不时之需,他们见舒令嘉起初被姜桡正面击中,而后又强提真元,估摸着他所受的伤必然不轻,然而赶过来查看,却发现他的真元运转十分稳定畅通,竟像是连之前的旧伤都不那么严重了。

    舒令嘉吃了几粒丹药,缓缓运气,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轻盈舒泰。

    他打败了姜桡,另外30%的主角光环已经归来,算上之前夺回来的那些,舒令嘉已经足足恢复了一半。

    对于他来说,这两年当中处处受到压制,眼下的光环虽然只有半数,但这种浑身轻松,力量充沛的感觉也实在是久违了。

    更何况,如今还要加上他对于剑道的全新领悟,将气宗和心宗的精髓融会贯通,此刻舒令嘉的伤势虽然还没有好全,但实力跟两年前相比,应该已经能达到八成。

    他运气完毕,睁开眼睛,正要对旁边照料的人道谢,便听见前方一阵骚乱,周围的众人纷纷让出一条路来,竟是西荒二老廉呈华与古英从座上下来,亲自来到了舒令嘉面前。

    这两位即是此地的东道主,也是目前整个修真界当中辈分最高的人,舒令嘉连忙起身行礼,道:“见过二位前辈。”

    景非桐笑看着这一幕,身侧却有个人走过来,冲他行了个礼,双手呈上一枚竹简。

    景非桐接过来,一目十行扫了扫上面的文字,而后随手将竹简捏碎,一摆手,身边的人就退下了。

    景非桐又朝着舒令嘉那边看了一眼,见他确实没有什么大碍,眼下与西荒二老交谈,也没人敢趁机前来找事,便安下心来,退后两步出了人群,身形一闪,很快就没了踪影。

    他的瞬移轻身之术乃是碧落宫绝学,景非桐自会走路开始练起,当真是来去无声,神出鬼没,转眼间便到了气宗所居之处外面的一片林中。

    林子深处正有人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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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50、天镜晴开

    (〃我靠卖萌夺回主角光环[穿书]〃);

    由于古英和廉呈华的到来;

    其他人都未注意到景非桐的离开。

    舒令嘉向着两位前辈行礼之后,古英点了点头,廉呈华却笑着按住他的肩膀;

    说道:“秘洞百年未曾开启,今日你是小英雄;

    便不必多礼了;

    伤势如何?”

    舒令嘉道:“谢前辈关心,弟子并无大碍。”

    廉呈华道:“那就好,我早就听说过你天赋出众,前几次的试剑大会也都盼着能够见一见你;

    可惜总是不凑巧。这一回却实在是令人惊喜,年轻一辈中;

    你已经是当之无愧的翘楚人物了;

    如今山顶秘洞已开;

    你随时都可以进入;

    希望得此机会;

    你也能更上一层楼。”

    他便如普通的慈祥长者;

    勉励了几句,古英却忽然在旁边说道:“我听说你与何掌门闹了矛盾;

    离开了凌霄派?并且不肯回去?”

    舒令嘉道:“是。”

    古英淡淡地道:“你确实有本事;

    但年轻人若是不懂收敛锋芒,早晚要吃亏。我虽然不是你门派的师长,但身为过来人;

    经历的事情也多些;

    不妨告诫你一句,如此肆意妄为,可是很容易撞破头的。”

    舒令嘉笑了笑;

    说道:“您训诫的是,弟子记下了。多经历些,才能从年轻人变成过来人。”

    古英一怔。

    倒是旁边的廉呈华首先反应过来,不由哈哈大笑,拍着舒令嘉的肩膀赞赏道:“说得好,我可难得见到老古说不上话来。谁没有年少轻狂的时候?怕的是没有狂的本钱,撞了南墙就一头撞死罢了。你若想为所欲为,不受拘束,便珍惜这次良机,去好好接受传承吧!”

    古英瞪了廉呈华一眼,又看了看舒令嘉,哼了一声道:“耍滑头的小子,要不是看你这回表现好,老夫现在就出手教训教训你。既然不听劝,那你就滚去撞墙罢!”

    他和廉呈华该说的也说完了,便也该回去主持其他事宜,转身时两人对视一眼,廉呈华摇了摇头,古英还是没忍住,气的笑了,嘟囔了一句“臭小子”。

    大概这就是年轻人吧,正值青春光景,多少烦恼事也大不过天,摔了跤还能一轱辘爬起来,笑着拍拍土,便忘到脑后去了。

    终生未许狂到老,狂得一时算一时,也挺好的。

    而另一头,在林子里的景非桐也已经看清了交谈的两人。一个是何子濯,而另一个让他没有想到,竟然是现任的狐族族长明绮。

    这两人应该也是刚刚碰面,只听明绮说道:“自从上回封印纵无心过后,我们也有许久不见了,何掌门,您可一向安好?”

    何子濯说道:“有劳明族长惦记,劫数未至,还能撑着。我倒是尚未恭喜你历劫苏醒,重获新生。”

    上次舒令嘉和林越在镇上比剑的时候,景非桐也在旁边,当时明绮露面气走了金祈山,他见对方巧笑嫣然,妩媚多姿,确实很有传说中狐族之主的风采,印象颇为深刻。

    但今日同何子濯说话的时候,她却显然有着什么心事,神情也不似上回那般轻浮。

    明绮道:“好,那你比我还走运些,祝你能多撑一段时日罢。另外,我有件事要跟何掌门打听。”

    何子濯点了点头,道:“请讲。”

    明绮掠了下在风中乱舞的头发,犹豫了一下,说道:“记得当年封印纵无心的时候,你的位置是在我对面?”

    何子濯道:“不错。”

    明绮道:“那就是了。那个时候他垂死挣扎,放出了七大劫,正好是我首当其冲,后续发生了什么,我便有些没看清楚。”

    她瞧着何子濯,说道:“本来以为自己中了招,应当是必死的局面了,却没想到遭劫之后竟然还能被几味药草医治救醒,实在令人有些奇怪。我想问你,你可看见当时到底发生什么了?”

    何子濯道:“当时明族长的位置正对着纵无心,确实是直面攻击,不过纵无心陡然发动攻击,大家都乱了,具体经过我也看的不是十分分明,只知道似乎是魔皇从旁边帮你挡架了一下。”

    他想了想:“所以我记得二位所中的应该也是同一种劫。”

    明绮低声道:“果然是他,怎么每回都手欠。”

    她又说道:“那我昏迷的这些年,你可知道其他人的情况?”

    何子濯颇为圆滑,半点口风都露不出来,说道:“明族长,咱们这些人原本就没什么交情,魔族与仙门甚至还一直不太对付,不过是因为共抗强敌而聚在一起,散了便是再不相干,我知道的又怎么会比你多呢?”

    明绮道:“哦,当真?”

    何子濯笑了笑道:“若是信便是真,若是不信,何必问。”

    “这话说的就有些没意思了。”

    明绮道:“我是看何掌门你呀,又鸡贼又精明,长得也一脸奸相,肯定是成天琢磨一些阴谋算计的事,还以为很多消息你总会比别人知道的多一些呢。得,那就算啦。”

    她似笑非笑,挑了何子濯一眼:“反正不管你说的真话假话,都耽误何掌门时间了,谢谢啊。”

    何子濯显然也很习惯明绮这个阴晴不定的脾气,不以为意,反而说道:

    “明族长不必言谢,但是我也多劝说一句,总之你历劫之后还能醒来,对于很多人来说都已经是天大的幸事。明族长一向自诩潇洒无情,男人如衣服,弄没了随手一抓就是一打,如今从泥潭中跳了出来,又何必再为了谁回头掺和深究呢,是不是?”

    明绮一时无言,上下看了看何子濯,摆了摆手就走。

    她一边走一边喃喃道:“我竟然能从你嘴里听见这种话,见了个鬼了。但是就算男人能扔,儿子可不行啊。”

    何子濯便也转身欲走,袖子却不慎被旁边的一束花枝给勾住了。

    他随手一掸,将那束花枝斩落在地,收回袖子。

    何子濯略一振身上长衣,看了眼明绮离去的方向,淡淡道:“真是好运,可惜身在福中不知福。”

    正在这时,一名小道童匆匆跑了过来,神色焦急地四下张望着,见到何子濯后面色一喜,连忙奔到他面前,高声道:“掌门,不好了!”

    何子濯道:“有话便说,这样慌慌张张的成什么样子?”

    那名小童应了声“是”,却依旧难掩焦急之色,说道:“掌门,弟子方才和几位师兄在房中顾守三尊司命鼎,原本一切正常,但就在方才,鼎上的香灭了!”

    何子濯神色一紧,喝道:“为何会灭?”

    那小童几乎要哭出声来,说道:“掌门,弟子真的不知道,弟子们都十分用心地看守了,半点也没敢偷懒。”

    何子濯正要说什么,忽然将话顿住,微一侧头,隐约感觉到空气中有一股极细微,极微妙的流动。

    ——这里还有另外一个人存在!

    这人肯定不是刚刚才来的,而以他的修为,竟然没有一上来便察觉到!

    这对于何子濯来说是非常难以置信的,他心头警铃大作,神色一凛间已然萌生杀意,喝道:“何人在此?不妨现身一见!”

    随着他话音落下,簌簌风响,无人应答,地上那茎被自己斩断的花枝倒是轻盈地随风飞了起来,缓缓接回枝头,舒展开枝叶花瓣,重新获得了生机。

    一个流水般的声音从高处的不知哪个方向传来:“‘我谩自矜高,谄曲心不实,于千万亿劫、不闻佛名字’。”

    何子濯闻言,先是面色微变,但随即又觉得这声音颇有些耳熟,微露冷笑,将广袖一拂。

    一股威压从他的袖底漫溢开来,向着某个方向直逼了过去。

    那里的一处树梢之上叶片微动,随即,一人身如飞絮,飘然而落。

    他从从容容地说道:“三尊司命鼎上的香灭了,自是因为所司之命生出变数。试剑大会魁首已出,你可知道是何人么?”

    这人语气舒缓,是极优雅的,但这口吻却带着些高高在上的意味,仿佛长辈垂询弟子,十分教人不快。

    而随着这句话,他也已经站在了何子濯面前,锦衣俊面,顾盼神飞,竟是景非桐。

    何子濯旁边那名小道童已经看得怔住了。

    听闻景非桐竟然一口说破了自己设立三尊司命鼎的意图,何子濯目光深冷,敌意顿生。

    他对那小童说道:“你先下去罢,此事不用声张,继续在旁边顾守即可。”

    那小童点了点头,忙不迭地走了。

    何子濯这才对景非桐说道:“按照辈分,景殿主似乎应该叫我一声师叔。”

    景非桐唇角勾起点笑意,眼神却是漠然的,说道:“何掌门不太了解我,可能也不知道我这人其实有个毛病。”

    何子濯淡淡地看着他,景非桐道:“我护短,但很巧的是,在意的人又不太多。谁对我在意的人好,那便是我的朋友,若是谁伤害到他,我就六亲不认。”

    景非桐和舒令嘉近来常常在一起,他话中之人指的是谁,其实已经很明白了。

    何子濯“哦”了一声,说道:“景殿主与我那徒弟相识不久,竟不知感情便已如此深厚。”

    “人间本就有白头如新,倾盖如故,原也没什么值得惊讶的。”

    景非桐说道:“何掌门,闲话不提,我知道你当年被纵无心种下一劫,也一直在寻找破劫之法,景某虽然不知道具体是何劫难,但你既然收姜桡为徒,又设立三尊司命鼎,那我就斗胆一猜,这劫的内容,应与凌霄派的存灭兴亡相关,对吗?”

    两人越是交谈,何子濯对此人越是忌惮,说道:“自小便被碧落宫当成继承人来培养,景殿主一向是个极为聪明的人。”

    他这样说,就是承认景非桐的话了。

    景非桐道:“赞谬。三尊司命鼎本来是可以逆天改命的法器,但或者需要三皇血脉作为祭品,或者便是将破劫的天命移至大圆满命格之人的身上,再借力抵消。三皇血脉已经当世难寻,所以何掌门带姜桡上山,想必便是为了大圆满命格了。”

    他说到这里,神情微露讥讽,又道:“可惜没想到他空负着一身好命格,却烂泥扶不上墙,也是无奈。”

    就算是何子濯,都不由觉得景非桐此人有些可怕了,问道:“你何时猜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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