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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军婚蜜恋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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曼曼的眼中焦虑,已经从对坐来到纪采芩身边的位置,扶住她再度询问,“采芩,你这是怎么了?你说话呀。”伸手去抢夺她的电话,却发现她完全的按在耳边,更本抢不过来。
纪采芩的呼吸却变得不畅,不只是何时挂断的电话,外壳已经粘腻,曼曼关起的眼神一直围绕着她。“采芩,你说话呀,你别吓我。”
纪采芩坐在桌边,茫然无措,前一刻的喜悦此时被绝望充斥,想去找他,却根本不知道他的准确方位,嘴巴张开,想要尖叫,声音却发不出。噌的站起身,直接向着酒店外走去。
徐曼曼立刻付账,小跑的跟在她身后,可纪采芩脚步急,有穿着平底鞋,她踩着恨天高,一直追不上,心中悔恨,早知道也就穿平底鞋。可平日也不觉得这女人走路快,今天怎么健步如飞呢?
眼前模糊,隐约中看着人行道的绿灯亮了,纪采芩踏着斑马线,步子越发的匆忙,耳边突然听到惊呼,来自曼曼和陌生人。
作者有话要说:让我,,小波折,,大波折?


、第 51 章

鼻尖消毒水的味道浓重,耳边听到窸窸窣窣的议论声,好像有男人的声音。绍辰,是你吗?你安全回来了吗?想要看清楚,却是模糊一团,眼皮无力,努力了好几次,清楚了,心中却是说不出的遗憾和失落,不是他,不是他呀。
眼前的墙壁雪白,手上的吊水一点一滴,张开嘴正想叫人,一群人已经冲到她的眼前。尤其是曼曼,眼眶发红,表情很悲伤。妈妈和爸爸的脸色很难看,意外还有楚然,眉头蹙的很紧。怎么了?大家为什么这种表情?妈妈,你为什么不凶我,说我走路不看眼?爸爸,你为什么不开玩笑,哄我不疼?还有你,曼曼,你不总是没心没肺,笑的闹得最起劲的那一个吗?手像有意识,自然地下滑到腹部,眉头折成一道一道,双眼胀痛,眼前模糊,“我的孩子,是不是没了?”
一群人的脸色更加难看,面面相觑,妈妈的手指抚了上来,很温暖轻柔,嘴唇松开,“妈妈只要你安全。”
她的身子忍不住的蜷缩,胸口好像被一根根的金针穿过,向着各个方向拉扯着,一下一下的抽动,痛的她呼吸变得难受。妈妈的声音,爸爸的声音,每一个都是鼓励,安抚,却觉得是模糊不清,好遥远的感觉。一直隐忍的悲伤,这一刻排山倒海的袭来,汹涌的咆哮着,将她完全吞没。眼角突然滚烫,一路下滑到鬓角。
“采芩,你别这样,咱们还年轻,身体养好了,以后想要还不容易吗?”徐曼曼认识纪采芩多年,从没看过她这个样子,抬起的手臂覆在脸上,嘴唇紧紧地咬住,下巴的线条绷得很紧,颤抖的身子,枕头上不断扩大的湿痕,看着她觉得无尽的悲伤。
“芩芩,你没事已经很幸运了。你现在身子弱,要好好的调养,不能太悲伤。”泪眼朦胧中,楚然的身影隐约可见,脸上的表情哀切,声音轻柔带着安抚。
“拜托,求求你们,让我一个人静一静。”终于找回的声音,干涩沙哑像个老妪。擦了擦脸,想要挤出一个笑容却觉得异常的困难。索性不笑了,声音带着恳求。
众人对视了,爸爸妈妈先一步走出了病房。转身前,楚然又看了她一眼。病房的窗帘半掩着,她侧着身子背光躺在床上,整个人落在阴影中,身子却在微微的颤抖,手掌一直握紧抵在唇边。
这么可怜兮兮的纪采芩,让人想要去拥住她,可他知道,她不会接受自己的温暖。她的心中,已经没有他的位置。失去了的,最可悲的不是没有能力去挽回,而是没有去挽回的机会。
今天他来体检,没想到却碰到徐曼曼,说是司机酒驾,而芩芩满身鲜血被推进手术室,他觉得呼吸被哽在喉咙,听到她脱离危险,那口气才长叹出来。认真听着医生的吩咐,一字一句深深记入。
那个男人——江绍辰,上次两人见面,自己便提醒过他,尽到做丈夫的责任。可他就是这么珍惜她的?保家卫国?自己的妻子需要他的时候,他在哪里?博爱无边?却不能分出一分给最需要他关爱呵护的人?这就是所谓的高尚情操,博大胸怀?
或许是他的职业偏见,可和那么个男人生活在一起,太辛苦,可没想到,竟然让她伤的这么重。手掌缩进,松开,落在颤抖的肩膀,“芩芩,我在门外,有事情叫我。”
纪采芩的头抬了一下,眼前依然朦胧,担忧的眼神,温暖的手掌。她好累,真的好累。前一刻心中繁花怒放,下一刻却听到一个个噩耗,瞬间便是天差地别,没有任何缓冲的过度,她觉得快要承受不住。想要依靠,尤其是在这种很需要的时候,可不是他,不是江绍辰,不是她想念的温柔。
没有说话,也没有力气说话。听到房门落下的声音,身子一侧,整张脸埋在枕头里,不去看所有的人,拉高的杯子挡住了她的脸,可被子下的娇躯却微微颤抖着。哽咽终于抑制不住,细微的呜咽在房内响起。
手指向下附在下腹,一直以为,自己没有这么期待他的到来,可拿到报告那一刻,她突然有了为人母的喜悦。四周所有的一切,看上去都是那么的可爱。想要告诉他,绍辰,我怀了你的孩子,你高兴吗?
这些天,她总是幻想,幻想这个孩子是有他狭长的眼睛,还是和她一样是微圆的杏眼。软绵绵的身子,是不是带着婴孩特有的奶香。甚至幻想到数年以后,他歪歪扭扭的走着路,跌跌撞撞的到她的怀中,甜腻的声音叫她一声妈妈。
猜想江绍辰听到这个消息的反应。在脑海中描绘着,他成为奶爸,呵护瓷娃娃的样子,一定是跟在小鬼身边,瞻前马后,将他高高举起,宠爱的说,我家宝宝是最可爱的。
脑海中突然浮现江绍辰和王天宇在一起的画面,想起那晚他俯在耳边,给我生个孩子吧,那么恳切的言辞,渴望的眼神,一切充满了希翼。他甚至还不知道这个消失,这个小生命就这么离开了。
可如今,痛,真的太痛了。在她幸福到顶点的时候,瞬间又收了回。哽咽的声音越来越急促,脸上的泪水一发不可收,抱着膝盖蜷在一起,眼前模糊朦胧。
她真的很需要他,哪怕是一句话,一个字,听一听她的声音,可他不在,她突然怨恨起来,怨恨他把国家人民摆在她之前,心里只有那么个小角落留给她。哽咽再也忍不住,埋在枕头里,她嚎啕大哭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不要拍我,,,,不要拍我,,,,有苦有甜,,,,苦尽甘来呀,,,
绿灯过马路,,,,注意呀,,,我上一章提到了,,,,她是遵守交通规则的,,,


、第 52 章

比预定日期要早一天完成任务,飞机在营区降落,江绍辰先一步赶到办公室。电话拨打过去,女人的声音冰冷,你拨打的电话已关机。忍不住蹙眉,这个时间她怎么会关机呢?
这次他们赴中越边境的斩首行动,目标是一个国际贩毒集团,活跃与香港,台湾,越南,泰国等地。头目罗霄建立了毒品王国,控制着多个邻近国家的毒品市场,为了稳固自身的势力同时保护自己的安全,他开办了军事学校,有自己所属的自卫队。特种部队的训练模式,这次行动可算是特种部队对抗特种部队。
没想到的是线人叛变,打入内部的同志也已牺牲,他们的一举一动完全暴露在敌人的眼皮之下,中了圈套,电台在转移中更是意料外的除了故障。虽然多了流血牺牲,可最终算是成功突围,也完成了这次的任务。
这么多年来,反恐救援,骚扰行动,总是枪林弹雨,战火硝烟。子弹擦肩而过,刺刀留下伤痕,一切对他稀疏平常,每次任务前的遗书,他做好了牺牲的准备。任务成功结束后,心情也没有多大的起伏,可这一次归心似箭,恨不得生出一对翅膀,立刻飞到她的身边。
拿起电话,正要再次拨打,办公室的门一阵敲响,他要和高一级的领导汇报这次的作战情况。平日里习惯的流程,今天让他觉得繁琐冗长。
再次回到办公室,房门又是敲响,他的眉头蹙了一下,她的手机依然是关机状态。怎么会?她到底怎么了?下一秒,立刻拨通她公司的电话,等待显得漫长,“sabrina?她这两天请了病假,您有什么事,可以和她电话联系。”
病假?江绍辰的心中又是一惊,她出了什么事?
桌边的电话突然响起,手立刻接通在耳边,以为是她的,却是江岩忐忑的声音,“哥,你能和嫂子联系上吗?”
江绍辰心头缩进,声音沉了下去,“你嫂子她,怎么了?”电话中忐忑的声音简洁利落,事情的经过三言两语。
“这个消息不确定,你怎么能告诉她呢?”声音带着些怒意,她应该不会有事才对。
“我也不知道她怎么知道的,这种消息,我肯定不会告诉她的呀。但自从前天嫂子向我询问你的消息,到现在……”
从军区一路给她电话,却一直没有人接通。芩芩,你到底是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是因为两个月不联系,你生气了吗?车速不自觉中提升,最多不过80他却开到了100,可这条路依然显得漫长无边。
纪采芩的公寓,房门打开,空荡荡的没有人气。卧室窗台的吊兰叶边有些发枯,他知道她总爱在晨起和晚上浇水,看来这两日并不在。眼睛无意扫过,床头柜上薄薄的一张化验单,眼睛不由得瞪大,喜悦在眼底一点点的汇聚开来。
突然想到她的你那句话,会不会有惊喜,想起在营地她的主动诱惑,他们的疯狂缠绵。想笑,心中被幸福填满。这个女人,他想要立刻见到,想要紧紧的拥住,想要大声的对她说,这段时间真的好想念她,每一分每一秒,白天的云朵晚上的星星,夜晚的梦,无时无刻不挂念着她。想要告诉她,这个惊喜太意外了,想要告诉她,好爱她。
突然变得急躁混乱,在屋内来回走动。走到阳台,天好像更清更蓝,一切显得那么的可爱,捏住护栏,目光盯在楼下。电话,给她电话。再次的拨打过去,依然是关机状态,冰冷无情的声音。。黑色轿车缓缓驶来,车子在一旁停靠。车门打开,驾驶座的男人跨步出来,绕过车头到了副座,车门打开,纤细的身子跌落在男人怀中。
他住在十八层,看人算是芝麻绿豆,模糊一团。可这一刻,却觉得异常的清楚。立刻转身下楼,最短的时间冲到了楼下。



、第 53 章

啊,甜梦太美不能持久!
啊,新光般的希望升起
原是为了走向衰朽!————————埃德加。艾伦。坡
身子虚弱,脚下打漂,下车的时候纪采芩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向前倒去。扶在肩膀的手臂,她再次伸手去推,炙热的目光从身后传来。身子慢慢的转了过去,却没有了下一步动作。
绍辰——你回来了。
看到站在眼前的江绍辰,泛着胡渣的下巴,带着些憔悴的容颜,纪采芩却舍不得转开眼睛。害怕是幻觉,就像这几日的梦中,她以为温暖的怀抱在眼前,可醒过来了,包围她的只有冰冷的空气,空荡荡的房间。
连着几日惴惴不安,她为他担惊受怕,害怕他有什么意外损伤,想要到他身边,哪怕是到他最近的地方。而如今,他完好无缺的站在他眼前。虽然这么的憔悴,可他安安全全的回来了。一直紧张的心情,终于放松了。
想要迈脚向前,想要紧紧的拥住他,却看到他手中的报告单。那张薄薄的纸片,他眼中的喜悦,一切灼痛了她。伸出的手贴回身侧,呆愣愣的看着他。司机酒后驾车,我们的孩子没了,可她却觉得声音哑然说不出口。脚步无意识的后退。身子踉跄,楚然的手臂横在她的腰间,帮她稳住了身子,眼中尽是关切。
看到楚然,江绍辰的眉头皱了一下,音量提高了些,“芩芩,你过来。”
身子没有移动,只是静静的站在楚然身边。楚然看着身边面色苍白,嘴唇微微颤抖的纪采芩。心中几分不悦,这个男人在她需要他的时候,在哪儿呢?如今又这么一副态度,他的眉头皱了起来。“芩芩刚刚从医院出来,身子虚,你小声点。”
“芩芩,你去医院做什么?为什么和他一起?”一个不愿意去面对的猜想浮在脑海,心口好像闷痛,声音艰涩,“我们的孩子呢?你告诉我,我们的孩子呢?”
绍辰,孩子没了,我怕你也没了,什么都没了,我好怕。喉咙里却像是被杏仁核堵住,声音哑在喉咙里,吐不出一个字来。眼前突然模糊,这个孩子来的突然,她还没有告诉他这个消息,还没有感受到孩子的成长,就这么不见了。
江绍辰呆呆的看着手中的报告,又看向眼前的女人。她的沉默让他的脑中尖锐的疼着,胸口像是被无形的手按住。不能胡思乱想,可他却想起了往事。只觉得呼吸变得喘急,“我问你,孩子呢?”
冰冷的责问,纪采芩直视着他。两天经历着生离死别,如今和他见面没有问候,没有关怀,反而是这种口气,眼睛闭了一下,耳边响起温和的声音,“你是不是不舒服,我先送你上楼?”摇摇头,睁眼便看到一双带着愤怒的眼睛,她的声音寒了下去,“没了。”
没了?两个字让他的心脏像被攥住捏紧,眼睛开始泛红,眼底阴霾寒冷,像是一头就要发狂的野兽,声音一点点的冷下去,“没了?你把孩子打掉了?”
虽然顾念着她一人带着孩子辛苦,保护措施做的完整,可这个孩子却还是来了,意料之外的,他欣喜若狂。可怎么能在他刚刚得到这个喜讯的同时,又把他推到了深渊,手中的报告单好像灼手,烫的他快要拿不住。
抽气,纪采芩的眼睛瞪大看着他。这种责问让她已经康复的身子,好像又开始痛了。难以置信的看着他,好像是幻听了。放在身侧的手,指尖发凉开始颤动,脚底更觉得寒气上浮,按下不断溢出胸口想要嘶吼的冲动,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沙哑干涩,像个老妪。
“你再说一遍。”挣扎着,声音从她的口中挤出,紧紧瞬间,指尖却完全的冰冷。
声音出口,他其实有些后悔了,她是纪采芩,他不该被过往的记忆影响。可眼前两人相依的画面,手上薄薄的一纸报告,这一切像是毒瘤一样,在他体内快速增值生根,“你把孩子打掉了,是不是?”
他的语气弱了几分,没有那么强硬。可她累,身子疲惫不堪,心却变得千疮百孔。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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