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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军婚蜜恋曲-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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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
对于她的回答,妈妈点点头,“芩芩,妈知道你大了,很多事情都有自己的主意,妈也知道,你总是把心事藏得深。妈不知道你和小江出了什么事情,但婚姻你还是个初学者,夫妻相处犹如寒天饮水,更何况结婚不只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它是门你要慢慢领悟的学问,有些事情你们双方都要学着妥协。你是爸妈的心头宝,不论天大的事情,有爸妈给你挡着。”
反握住妈妈的手,低着头,水珠子都落在手掌,温热一片,耸动的肩膀被妈妈揽住,脸颊埋在妈妈的颈间,声音略带啜泣,“妈,对不起,现在还要你们替我操心。”
妈妈拍了拍她的后背,“养儿一百岁,长忧九十九,谁让我是你妈呢。有事情,就和小江好好谈。”
抹了把脸,她抽泣中带着笑,“妈,明天是周五,我想搬回家住。”
周五下班回到自己的公寓,房门推开暖气扑面,可冷清空荡的让人压抑。没有换鞋,提着行李直接向着二楼的起居室。房间的窗帘拉开着,就像她离开的那一日,窗台的几盆植物已经半枯,没有心情浇水灌溉,合着衣服躺在床边。
晚上九点多,江绍辰带着几分醉意而归。站在门外稍有踌躇,钥匙最终插了进去,房门打开屋内黑漆漆的一片,更是静悄无声,打开玄关的顶灯,她的拖鞋再鞋架整齐的摆放。大门轻轻关上,他说不清是什么心情。
这几天他过得并不好,把所有的精力发泄在训练上,难度,强度,不停地在提升,让战士们叫苦连天,徐达也提醒他悠着点,尤其是对待一些新兵。可即便是累得筋疲力尽,浑身无力,一闭上眼,耳边就响起她得声音,冰冷的语气一字一字吐出,“你听好了,没了,你江绍辰的孩子没了。”
越是这种意外得来的,越让人渴望。况且对于他,希望的不仅仅是这个孩子。她总是那么好强,独立,好像所有的事情都能自己扛住,不需要任何人支援,帮助。她从不抱怨两人的聚少离多,不抱怨他不能陪在她身边。可他却生出一种害怕,恐惧。
即便嫁给他,他从未想过收走她的霓裳她的羽衣,可也因如此,她仿佛随时可以展翅高飞,独自留下他一人,让他生出不安全感,这种他自己都觉得可笑的情绪。孩子对他,是两人之间血脉相连的枢纽,可她怎么能就这么扼杀了,而且是自作主张,在他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
他在得知这个喜讯的下一刻,她便将这个残忍的消息告诉给他,她不知道这对他是多么大的绝望吗?如果不是那张报告单,她是不是根本不打算告诉他这个消息呢?当做一切没有发生,继续粉饰太平?
一个人在训练场打沙袋,更会想起那个男人——楚然,他的心被头狠狠践踏的时候,她的眼中看到的只有那个男人的皮肉伤,温柔的眼神,关切的语气,对于他只是漠视,所有的一切像个沉重的包袱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今晚被老团长叫去吃饭,团长夫妇没有明言,但他明白是有人希望老团长和他谈谈。可这个血淋淋的伤疤,他实在不想碰触,老团长最终没有问什么。席间看着他们夫妻举案齐眉,一个动作,另一人便可知晓其中的含义,默契的让人羡慕。想念她,突然非常想念她,满脑子都是她的一颦一笑,那一刻思念像是泄闸的洪水。
以前觉得一个人的生活没什么不好,尤其是对他们,别说没有时间陪在老婆身边,更是冲在生死第一线。可遇到她娶了她,却觉得像是找到了自己的那根肋骨,如今要是剥离,只会让他痛不堪言。
可她,不在呀,他的嘴角勾了一下,脸上的笑容带着苦涩,惆怅。



、第 56 章

江绍辰走路落脚向来很轻,就像是在寻觅猎物中的野豹,即便是站在你身后,你也不见得有察觉。他走到卧室,正想按下开关,床上缩蜷的身子让他的动作顿住。放下手直接走过去,拉过一旁的被子替她盖上,掖好被角。月光漫入中,她熟睡的样子让他想到自己夜夜难眠,莫名的情绪夹着着一股怒气,低下头狠狠地吻住她,啃噬唇瓣的力道让纪采芩的眉头蹙紧,眼皮轻轻颤动。
黑亮的眼睛突然睁开,嘴巴张开想要叫喊却被他趁机探入,舌尖追逐,在她口中翻江倒海,唇齿相交缠绵悱恻。挣扎着不肯妥协,可扣住她肩膀的力道强硬,左推右攘也没有撼动他丝毫,索性不再反抗,温顺的像个小绵羊。
他的唇边尝到咸湿,心中一惊立刻打开一旁的台灯,她的脸被泪水布满,睫毛上的水珠轻轻颤动。晕黄的灯光下,纪采芩的脸色更是苍白,数日不见,随着她的啜泣颈脖的纹脉隐约可见。
“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哭了,都是我的错,你不要哭了,好不好。”他做事情向来有原则,谁是谁非从不混淆,也不回罔顾私情,可如今即便不认为自己有错,她哭的这么狼狈,这么伤心,他突然乱了手脚,举足无措,所有的原则被锁进了保险柜,嘴巴不受控制的拼命道歉。
眼中心疼的说不出,即便是上次看电影,她也没有哭成这样。手边没有纸巾,他不停地用手指,用衣袖替她擦泪。泪水落在他的手指,却像烙在他心头,灼烫的难受。轻轻地拍着她的后背,声音更加的轻柔,“不要哭了,好不好,都是我的错。”
耳边不停的歉意,不仅没有让她的眼泪止住,反而像是泄闸的洪水流得更凶,更别提梨花带雨的美感。索性挡开他的手,直接用袖子抹眼,身子温暖被他拥入了怀中,鼻尖是她熟悉的味道,没有再去挣扎推开,眼泪却依然汩汩的流。哭到几乎喘不过气,鼻子堵塞的难受,终于开始减弱。通红的眼睛和鼻头,就像是个耍赖的小孩子。又抹了把,抬起泪痕交错的小脸,声音沙哑干涩更带着哽咽,“我要喝水。”
“好,我去给你倒。”百依百顺,将她放回床上,再用被子把她围得团团实实。
纪采芩只觉得眨眼之间他又回来,手中端着透明的玻璃杯,递到她的手中,他的眉头蹙了一下,“你的手怎么这么凉。”
不理他,她只是咕噜咕噜的喝着水,身子又被他抱回怀中,耳边他的声音传来,“对不起。”
握住杯子的手更紧,哭够了发泄够了,心情也好多了。低着头,声音依然沙哑,“你不用向我道歉。”
缩紧放在她腰间的手,江绍辰只觉得混乱着,怎么办,他已经道歉了,她却果断地拒绝了。他没有哄女人的经验,他该怎么做才好。绞尽脑汁时,耳边又传来她的声音,“这件事,我也有错。”
婚姻的剧本是他们自己书写的,是好是坏要两人共同努力。夫妻遇到吵架这种事在所难免,需要的是两人互相的理解与妥协。而他们,聚少离多,面临的是更大的挑战,需要的是绝对的信任。他已经退步了,况且不能算他一人的责任,她没必要继续拿乔。
况且,她渴望他的拥抱,渴望他陪在身边的感觉。知道他心中在乎的人是她,爱的人是她,这样的感觉让她被喜悦填满,心中安定踏实。
愣了一下,江绍辰意外地说不出话。他的芩芩呀!埋头在她的颈边,声音微微低,“芩芩,我,”耳边听到咕噜一声,他抬头看去,怀中的小女人脸色红了一下。
“我饿了,不行吗?”瞪他,今晚她回来后就上床躺下,迷迷糊糊的睡着了,如今大哭一场,许久未有的饥饿感竟然袭来。可这么狼狈的样子,她的横眉竖目没有丝毫的气势。
笑了出来,温热的唇印在她的额头,轻轻地一下,“行,什么都行。”微微低头,手指捋开她脸颊的头发,“你想吃什么?我做给你。”
这个语气,纪采芩又懦弱的想哭了,明明不是怀孕的人了,却比怀孕的时候更加多愁善感。埋首在他的怀里,声音很轻很柔,“我要喝粥。”
没有因为时间太晚拒绝,或者说吃完面条了事,江绍辰点点头,将她放回床上,被子盖好后手指拂过她的额头,心疼的皱着眉头,“几天不见,怎么瘦成一副皮包骨,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跑去非洲体验生活了。”
“你竟敢说我爸妈家是非洲,看我妈怎么收拾你。”握住他的手指,掌心贴合好温暖,一直很空的心好像被填满了。
江绍辰人一怔,隔了几秒回过神来,眉头蹙了一下,“你是说爸妈回来了?”
一语不发只是点点头,仔细看他,眼皮下青色浓重,好像也瘦了,这几天他过得也不见得好吧,拉紧他的手,“我,有事情和你说。”
脸颊被他的手掌包裹,声音温柔入耳,“我先去熬粥,吃完饭有力气了在说。你躺着,粥好了我叫你。”脸上的温暖不在,她的身子缩回到被子里,目不转睛的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其实她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解释事情的缘由?彼此间有爱意,所有的理由都是能被接受的,即便是伪造而出。告诉他的结果,至多换来他的一声声对不起,原谅我,到时候伤心了的不只是他,更是加倍的反扑在她的身上。所谓的解释,在某些场合不过是变相的惩罚,苦的是二人。
思绪之中,最近总是半夜才来敲门的睡意,又一次的排山倒海,眼皮不受控制的合了起来。再度醒来,竟然已是深夜,他躺在身侧,手臂如同往日环在她的腰间,呼出的气息软绵绵的喷在她的颈间,两人的贴合好像从未分开过。这个怀抱像是有魔力,每当环绕着她,自然地觉得放心。
慢慢地转过身子,盯着他熟睡的脸,手臂不由得抬起,环住他的腰,脸颊贴在他的颈间,温热的感觉让她一直空荡荡的心,再度变得热烘烘,被充实填满。
他的手臂突然动了动,从她的腰间移动到她的小腹,手掌贴合在她的肚子上,低沉的声音接着响起,在黑暗之中觉得暗哑模糊,“那个时候,它会痛吗?”
心中突然委屈,它痛,她就更痛,这几天她的精神恍惚,晕晕沉沉,辛苦的过着还被他误解。可对他,这种语气,耳边的叹息,她却无法生气,眼睛酸痛鼻子塞堵,想要转过身子背对着他,他的手臂却紧紧的扣住,只能将脸埋在他的颈间。搂住他的手更紧,好像要把自己嵌入他的体内。
想好了,明天起床后就和他讲清楚,在有些事情上容不得含糊,一是一二是二,她什么都没有做,他也不能这么的误解她。
作者有话要说:猜猜,,,,解释没,,,吼吼,,,


、第 57 章

这几天两人过得都不好,睡眠质量自然不高。如今,熟悉的怀抱,习惯的体温,骄阳当空,阳光漫入,两人睡得依然香甜。纪采芩枕头已经被遗弃到一边,枕在江绍辰的手臂,后背紧贴他的前胸。密切贴合的身体,他的手臂环着纤细的腰身。
电话响起时,江绍辰的睡意朦胧。两人的闹铃是一样的,手机也放在他床头的矮柜,他直接伸手过去,电话接通贴在耳边,尚未开口电话便传来声音,“采芩,你别忘了今天要回医院做复查啊。对了,我觉得还是照个脑吧,上次说没事,可有些车祸的症状不是,”
闻言大惊,他的睡意完全褪去,直接截断了徐曼曼的话,“什么车祸?”
房内安静,他的声音震耳,像是轰隆一响,纪采芩也被惊醒。惺忪的睡意在看到他耳边的电话时消失无踪,立刻伸手索要电话。明白他现在很困惑,可有些事情与其借外人之口,不如自己来说更合适。半坐起身,和徐曼曼简单的讲了几句,她挂断电话。
“车祸是怎么回事?”他的声音更加急迫,好看的眉头皱成一个川字。突然想起那天在楼下相见,隐约觉得她血色苍白,可当时却被猪油蒙了心,固执地坚持自己的所想。一时间,心疼,自责,内疚,声音异常的艰涩,“芩芩,我,”
抬起手轻轻的拂过他的眉头,“和你无关。你回来的前两天,我赶着过马路,结果碰上酒后驾车,出了车祸。”
“怎么这么不小心,有没有伤到哪里?严重吗?”伸手撩起她的衣服想要检查,她啼笑皆非,立刻按了下来。稍有舒缓的眉头又皱了起来,反握住她的手,声音听着暗哑,“你在出事之前,是不是和表弟通过电话。”
头轻轻地点了一下,声音更低,“我想去你们营区,想问问你到底在哪里,我,想去你身边。结果你我都没事,可孩子却没有保住,”顿了一下,她补充道,“对不起。”
一瞬间头脑中茫然一片,整个人像被压入了大洋底部,四面八方而来的水压将他的五脏六腑挤成一团,呼吸变得拥堵,心脏更是抽痛。他的芩芩,他怎么能够怀疑她,怀疑自己的选择呢?还说什么一辈子对她好,可失信的人却是他。对不起?他怎么有资格接受这三个字。脑中唯一的想法是,一定要好好爱她,宠她,不论在发生什么,他这辈子也不回放开她。
拉住她的手稍微用力,她的身子前倾,额头抵在他胸前,腰间是他环绕的双臂,他的脸更是埋在她颈间。
伸手碰触他的肩膀,却觉得他的身子在微微颤抖,有些担心,嘴里轻唤一声,“绍辰?你怎么了?”
江绍辰像是听不到,只是将她搂的更紧。长久地沉默,脸颊与她的擦过,声音沙哑的难受,“是我对不起,让你受委屈了。”
她不是个小家子气的人,早已经发泄过,如今只是平淡的叙述事情的起因。而这个男人的这声歉意,她的心更软到不行,即便是最后一点委屈也没了。双臂抬他同样将他环住,声音很轻,“没事啦。对了,曼曼有事,等会儿你要陪我去医院检查。”
怀中的男人却像使了小性子,依然是纹丝不动。难得看到他这个样子,好笑却也心疼,知道他真的很内疚,她撇了撇嘴,男人也是要哄的呀。
长叹口气,轻轻地拍着他的后背,“知道自己错了呢,就要记住,从现在开始,你只能疼我一个人,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都要做到,对我说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不许欺负我,要相信我,别人欺负我,你要第一时间出来帮我,我开心呢,你要陪着我开心,我不开心你就要哄我开心,永远都要觉得我是最漂亮的,梦里也要见到我,在你心中只有我,记住没有。”
以为他依然不会回应时,耳边一声长叹,夹杂着许多她说不出的情绪,脸颊在她颈边蹭了蹭,他的头抬了起来,眼睛锁着她,声音终于带着些笑,“好,你说什么都好,我都听你的。”
手指在他眼眉划过,嘴角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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