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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军婚蜜恋曲-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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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采芩愣了一下心情好的继续和他绕上了,“好,他们是你的兵,你是他们的教官,所以他们不会,我姑且相信。那你呢?你为什么不会?”
“我是他们的教官。”
纪采芩扑哧的笑了出来,伸手拍了拍他的肩膀,“教官,不对,严格说你不是我的教官。我还是称呼你解放军叔叔亲切。解放军叔叔,你有没有加入演艺事业的兴趣,我发觉你很有冷面笑匠的潜质。”声音落下,一个人乐合了起来。
而真正的原因,在嫁给他是算是明白。因为营地距离市区一个钟头的车程,训练地就更不用说了,战士们经常在训练地驻扎。即便是所谓的旧人,下次见面也是个新人。距离,也是纪采芩日后必须面对,努力解决的一个问题。
江绍辰看着她笑的开怀,嘴角的笑容带着无可奈何的溺宠,心中更是以往不曾有过的满足喜悦。
纪采芩见他不说话,笑呵呵的继续道,“解放军叔叔,相亲是打算结婚吗?”
“不是。”
“不是?那你为什么相亲?赶一把相亲热吗?难道,你打算做计划生育的完美代言人?一辈子单身?”
江绍辰的嘴角勾了勾,侧头看了她一眼,继续看着前方的路况,声音没有丝毫的起伏,听不出情绪波动。“这倒没有。只是没遇到合适的。”
如果是平日,纪采芩会觉得这个话题过于私密。可现在,几分醉意下,分的并没有那么清晰。手指抬起在他眼前晃了晃,“这个借口已经是陈谷子烂麻了。男人呀,都爱拿这个当借口。什么,亲爱的,我很爱你但是我真的不能和你结婚,或者说亲爱的,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只是现在还不想结婚。借口,全都是男人惯用的借口。”又拍了拍他的肩膀,可手下像是石头,疼得她收了回来。
“是真的没遇到合适的。”声音依然平淡不惊,陈述着这个不变的答案。
眯了眯眼睛,笑容带着狡黠和调侃,“那你看我,我合适吗?”每当遇到这个严肃的男人,纪采芩觉得自己体内的邪恶因子就蠢蠢欲动,想要去撩拨一下让他的表情出现裂痕。
点头?他点头了。纪采芩眼睛慢慢的瞪大,手指在两人间来回比划,声音带着难置信,“你是说,我合适?那你,要不要考虑娶我?”
“如果你同意,我回去就打报告。”不再是点头,江绍辰简洁回复。眼角的余光瞥向她,对于她的答案有忐忑不安,有期盼希翼。握住方向盘的手捏的更紧,手掌触碰黑色皮质的部位,只觉得湿滑一片,紧张的让他自己都意外。
纪采芩愣神,但体内的邪恶因子已经深积,斜睨着他。“我现在可是大龄女青年,婚姻困难户,不怕我当真赖上你。”
江绍辰没有立刻回话,再次响起时声音低沉了些,“两个婚姻困难户在一起,就是婚姻容易户了。”
难得他有开玩笑的心情,纪采芩笑了出来。“不怕变成怨偶?”
依然低沉的声音好像严肃了几分,“我不会让你后悔嫁给我。”
“解放军叔叔,开玩笑别这么认真,我现在可是真的愁嫁的哟,会当真的。呵呵,来,跟我笑一个。”纪采芩忽然觉得这男人太过认真,故意用轻松的语气,努力化解变得暧昧的气氛。
“我没有开玩笑,我是认真的。”江绍辰得声音在纪采芩耳边又一次的响起,却震的她回不过神来。可这听起来就像天方夜谭,古今灵异。眉头一时间不知道该舒展开,还是要蹙在一起。心中碎碎念,看你,撩拨出事儿了吧,烂摊子怎么收。
正巧碰上交通灯跳跃,江绍辰停下车,借着车内晕黄的灯光看她,蒲扇的睫毛在他眼前扇动,一对大眼睛像是浸在白水银里的两丸琉璃,面颊更是两朵嫣红,娇俏可人的样子加上车内的静谧,灯光的暗淡,倒是营造出了暧昧的氛围。
他的手抬了起来,将她脸颊的一缕碎发置于耳后,手指划过她的耳垂,轻轻碰了碰她的脸颊,热气吹在她脸上,声音微微低,“嫁给我,我会一辈子对你好。”
或许是酒精的麻痹,纪采芩觉得神经反射是比平日变慢了很多。四目相对,她告诉自己应该把目光收回的,可这个男人眼中的柔情,她的心却是有一种久违的平静,心脏却又如同擂鼓,安静的车厢里,扑通扑通格外的突兀明显,好像要跳出胸膛。
他的手因为常年训练,手掌自然带着细细的老茧,碰触她细腻的肌肤上只觉得一阵酥麻,整个过程却不显得突兀,也没有调情的味道,好像是自然而然的发生。
可这是什么?求婚吗?一个对她来说只见过三次的男人。而这么一句话,算不上最动听的情话,她的呼吸竟然有瞬间的停滞。
“你,愿意吗?”江绍辰觉得说出这四个字,比他第一次出任务剿除一个境外毒枭还要紧张。额头上有细密的汗珠,放慢了呼吸,喉结来回滑动。
愿意吗?纪采芩只想要推开车门直接跳下车。暧昧的气氛,他温柔的眼神,她发烫的脸,加剧的心跳,这到底发生了什么?不过是在说男人爱野花,可为什么会演变成他的求婚,而且对象还是她。
“我,”纪采芩盯着他,告诉自己应该说,瞧,你不是有女友吗,就是今晚的女人,你这不是喜新厌旧吗?可向来伶牙俐齿才,长袖善舞八面玲珑的她,此时却是词穷更是哑然,声音梗在喉咙里怎么也挤不出来。



、第 17 章

十字路口的交通灯前,绝对不是个浓情蜜语的好场所。突然的响起的鸣笛声,持续不断,尖锐而且响亮。
江绍辰重新启动向前,不否认心中是失落的。这种事情没有答案其实已经是答案。或许是不该有这个念想,就像王政委说的,他们不是一路人。一个是在硝烟弥漫的战场厮杀,野地泥浆里翻打滚爬,一个是带着名贵珠宝穿着华丽服饰,出席富丽堂皇的酒店。
可人心总离不开贪嗔二字,尤其是最近两人频繁的接触,以前不敢奢望的如今好像伸手可触。纵然总是说为祖国为人民,他终有自私的时候,想要有自己的幸福。
头微微低,他笑了一下。或许,他应该知足。这么多年后又能见到她,还吻了她把她拥在怀里过。
纪采芩的头一直侧向窗外,将车窗按下,拂面而来的夜风让她脸颊的热气消退了不少。如果没有身后的鸣笛声,她会怎么回答?她不知道,真的不知道。她只觉得脑子混沌一片,根本没有平日的精明。
眼前的玻璃窗隐约可见他的侧影,脸部线条依旧绷紧,专注的看着前方路况。都说男人在求婚的时候,怀着心惊胆战又充满期盼,而她的沉默是一种无言地拒绝。手不由得抬起,沿着车窗上的轮廓划过,说不清此时心中是一种什么滋味。
可婚姻不是儿戏,不是简简单单壹加壹,同一个屋檐下多了一个房客。
她虽然和人笑闹说闪婚,可徐曼曼有一点没说错,她是个保守派,每一件事前都有一步步的规划。习惯性的保守,如今让她冒险,还是这么大的一个险,就像让她游过英吉利海峡一样艰巨。即便不愿意承认,她明白她怕,她怕一步走错,满盘皆输。
她羡慕过父母晨起而出,月落而归。两人举案齐眉,风风雨雨走过数十年。只是她的白首不相离?山地无绝衰?她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
车内静谧无声,过于压抑的氛围,她伸手打开了电台。乡村音乐轻柔舒缓,在车内缓缓流淌。
车子开进纪采芩所在的小区。林荫道上偶尔有行人走过,牵着体型庞大的牧羊犬,享受着夜晚的宁静。两侧树叶披纷的行道树后,一排排三十多层的钢混建筑林立。九点多钟,大多的窗户印透出白炽灯的明亮。空调马达的嗡嗡旋转声,像是夜里唯一的音乐,伴着潮热的夜风吹入。
车子停在她的车位,纪采芩解开安全带推门而下。站在副驾的门边,看到他绕过侧头走过来。
“我,”身子突然腾空,来不及惊呼出声,头顶上传来他的声音,依然低沉好听,“你的脚行动不便,鞋子太高,我抱你上去。”
抬头,坚毅的下巴干净一片,泛着淡淡的青,那股夹杂着硝烟铁器和自然芬芳的味道,浓郁,扑鼻而来。人已经在他怀里了,明白他确实是好意,拒绝的话到嘴边吞了下去。低着头,不知觉得咬下嘴唇。伸手轻掠额前垂下的长发,指尖碰触到的面颊微微发烫。
“十八层,1802。”
“好。”
简短的对话后,一直把脸埋在他的胸前。这个怀抱温暖宽阔,被他拥住确实有一瞬间想要沉溺。走到家门前,被他放了下来。低头在包中摸钥匙,明明是个small bag,却像是多啦爱梦的口袋,怎么也找不到。
咔嚓的落锁声后房门打开,她向前一步打开玄关的灯,莹白明亮的灯光照亮房间。回头看到江绍辰,“要不要,进来坐坐。”
“不了,你的脚要冷敷,这两天不要穿这么高的鞋子。”
“哦。”
“那我就先走了,你早点休息。”
“嗯。”
退后一步,随着门缝的慢慢闭合,他的身影一点点的隐没,最后完全消失在门后,她的门也完全的关上。
靠在门后,她的头微微抬。摇着头,她告诫自己。“纪采芩,你没有做错,你这么做没有错,你这是理智的处理方式。对,你是对的,不要觉得亏欠。洗洗睡觉,洗洗睡觉。”
作者有话要说:不显示呀呀


、第 18 章

六月的天气,娃娃脸,说变就变。天空中一道闪电划过,黑夜照的如同白昼。雨滴稀稀落落,巨大地落地窗上被布上一层雨雾。窗外的霓虹璀璨,大楼的灯火迷离,一时间带着些飘渺虚幻,隔雾看花一般。
纪采芩从冰箱里拿出冰块,放在流理台包好后,一瘸一拐的走到沙发边。身下柔软,整个人横躺在沙发就像是陷了进去,冰块贴上红肿的脚踝,冰凉的感觉让她嘶了一声。
放下手中的冰块,她拿过茶几上的电脑。桌面上的ppt是徐曼曼刚刚传给她的,让她提点个人意见。触摸屏上滑动手指,她打开了ppt,是关于一个男性香水的策划项目。
抱着电脑她的头微微偏,突然想起那个男人身上的味道,不是古龙的清冽,不是剃须水的淡香,却独特地难以忘记,更有种踏实的感觉。
PPT一张张缓慢翻阅,回过邮件,斜靠在沙发的靠背,她抬起头看着自己周边,嘴角溢出一抹苦笑。
从小到大被灌输最主流的观念,家长眼里的好孩子,师长眼里的好学生,工作以后,做最好的工作,力争上游不落人后,优越的生活,丰厚的报酬,别人羡慕嫉妒的对象。
就像这里,市中心最好的地段,一百来平的复式公寓,后现代的简单装潢,现代化的设备,这是很多人的奢望。瞧瞧,她不到二十八就得到了,虽然只是租来的住所,可她应该笑的,不是吗?但今天面对满室的空荡,一屋的冷清,她突然觉得累。
一个人长途跋涉,披荆斩棘,外表坚不可摧,内里却破碎支离,身子疲惫不堪,肩膀上像是压着巨石,抬不起头直不起腰,呼吸也变得沉重。眼睛泛酸,微微刺痛,伸手拍了拍脸,头摇了摇,“纪采芩,你在犯什么傻?快三十的女人,矫情个什么劲儿。”
跳跃着的向着卧室走去,刚刚走到门边,欢悦响亮的门铃声在耳边响起。
“来了。”一边应着,一边向着正门的方向而去。走到门边握住把手,警惕的问了声,“哪位?”
“是我,江绍辰。”低沉的声音耳边响起,依然沉稳带着些暗哑。
立刻打开门,楼道的声控灯亮起,门边站着的男人额上雨水滑落,今天他穿着长袖的条纹衬衫,衣衫半湿贴在强健的身躯,隐约可见结实的肌肉,纹理分明,这个男人此刻性感的让人窒息。
“你,怎么回来了?”惊艳过后,她的声音带着困惑和诧异。
江绍辰从口袋里掏出细长的药盒,递到她的眼前,“这个,等会儿擦一擦。”
没有伸手接过,她只是牢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楼道灯光时明时暗,就像是白昼和黑夜间交替,他的轮廓一时明朗一时淹没。
女人是一种很奇怪的生物,有时像是万里长城坚不可摧,竖起一道柏林墙刀枪不入,有时又像是一团棉花,柔软的不可思议。
头低了一下,无意识的咬紧了下唇,握住门板的手不由得捏紧。长叹口气,她抬起头看着江他,“你,你傻呀。”
显然没意识到她这么回应,江绍辰有些愣神,看了看她又看了看手里的药,声音顿了顿带着沉闷失落,将药塞到她的手中。“就算是我太多事了,药你留下吧。你早点休息,我先走了。”转身,手臂却被柔软捉住。
手下温热带着潮湿,对上他诧异不解的眼神,她的眼睛弯了起来,眉宇间只剩柔和。“发什么呆,要给我当门神?还是当落汤鸡很有瘾?还不进来把自己擦干?”
突然觉得愉悦,抹了把脸上的雨水,他摇摇头,“没事,我习惯了,家常便饭。”
纪采芩无奈,叹口气,“可我不习惯。你要是生病了,岂不是要我内疚吗?”将他拉进屋内,扶着他弯下腰在鞋柜的底层拿出一双备用的拖鞋。“喽,你先穿这个。”
低下头,一双浅蓝的男士拖鞋,很干净,看着舒服柔软,可他的心中竟然有些嫉妒,嫉妒拖鞋真正的主人。
瞧见他依然直直的站着,一头雾水有些莫名其妙。“换鞋呀,呆愣着干嘛?”看着他盯着拖鞋,她的眉头蹙了一下,“是鞋子大小有问题?”
“没有”,他摇摇头,半弯身子将拖鞋换上。站起身子看着她,对她嘴角的那一抹浅淡的笑,手掌却忍不住的攥紧。
“走呀,我说你怎么一个命令一个动作。快和我进来擦干。”似笑非笑的,再次伸手拉住他。再一次,她觉得眼前这个高大挺拔的男人很可爱。老天,她一定实疯了。
“我真的没事,野外求生时碰倒到比这大多了。”看着手臂上纤细的手指,江绍辰的眼中却闪过喜悦,很配合的被她拉着向前。
回头瞪了他一眼。“什么没事?你们这些人呀,自以为身体好,淋雨挨饿什么的是家常便饭。真的就没事儿吗?人的身体都是有个极限的,损耗都是要付出代价的。你们这是挥霍年轻的资本,等到老了就是百病缠身,卧床不起,只能依依呀呀,到时后悔也来不及了。”
听着她的絮絮叨叨,看着穿着白色家居服的身影一跳一蹦向前,扎成马尾的长发在眼前划出漂亮的弧度,好看的嘴角忍不住勾起,眼角的笑纹舒展开来,心情很愉悦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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