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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章

被迫营业的算命先生日常-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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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了,现下刚好走到了人家门口,就顺便带回去吧。

    还有十天出头就要过年了,刚好收拾一下给家里的下人发年终奖!

    虽然他师兄会给,但是他个当少爷的也不能毫无表示叭!

    他旋身往后走了两间屋子,瞅准了门牌号便敲了敲门:“阿婆在家吗?”

    敲门声三重一轻,南时其实敲到第三下的时候就想停了,但是好像是有什么东西在冥冥中限制他一定要敲四下一样,叫他硬生敲了第四下。

    里面没有声音。

    但是南时知道里面有人,感觉蛮奇妙的,不是通过眼睛,反正就是知道里面有人。

    他又敲了敲,问了一句:“阿婆在家吗?我是前面南辰阁的老板南时,跟您订的元宝您做好了吗?”

    有了一句,里面才有了响动:“南老板吗?做好了,你等等我来开门……”

    异常缓慢沉重的脚步声传来,似乎还撞到了什么东西,东西稀里哗啦的掉了一地。南时在门外耐心的等着,过了半晌,门才打开了。

    南时看见老太太还吃了一惊,才十几二十天没见,老太太就感觉又老了不少,她一头头已经白了大半,『乱』糟糟的堆在头顶,就像是一只被戳破了的皮球一样,肉眼可见的干瘪了。

    她抬眼看向南时,她的眼睛就像是一条死鱼的眼珠一样,灰蒙蒙的,半丝光都没有:“南老板……你来了啊,我近身体不太好,就没有送到你店里头,不好意思啊……”

    “没事没事。”南时笑道:“您身体不好就歇着,我天天都从您这儿走过,顺手就带回去了,也不费什么事。”

    老太太沉默了一会儿,才摇了摇头:“东西在里面,南老板进去搬吧……这是最后一批了,以后都不做了。”

    屋子里还是昏暗暗的,阳光似是遗忘了间屋子一样。

    南时怔了怔,他自然看得出老太太死期将至。也不知道了什么,短短半个月,她的眉心已经成了青黑,但是能熬过个年,应该还能再活上两年。

    他环视了一圈周围,没见到那老爷子的身影,他不好直接开口提醒,只能顺着老太太的说:“怎么了?”

    “年纪大了,做不动了。”老太太摇了摇头,让开了一条道,指了指堆在桌旁的两个纸箱。

    倾影点了点头,提着裙子过去搬了,南时有些不忍,问道:“您要是不舒服,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不用了,就这么点破『毛』病。”老太太道:“我自己心里清楚。”

    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南时也不好再勉强,他下意识想要扫码付钱,却又想到对方的儿子不是个孝顺的,便扭头问二女:“谁带现金了?”

    亏得倾影带了现金,南时特意多给了一些,才抱着纸箱回家去了。

    老太太见他们的身影走远了,南时的长褂在行走之间翻飞起来,老太太居然没看见南时的脚。

    她『揉』了『揉』眼睛,仔细去看,却见南时已经绕过了弯儿,看不见了。

    ……应该是眼花了吧。

    等到了家的时候,南时已经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吩咐了人去池幽报备了一声就回房睡觉去了。

    晴岚还抱着南时宝贝的玛瑙杯,玩意儿南时喜欢得很,她自然不好和之前一样随意找个地方存储起来,便找到了清河头上。

    清河主管的是内务,内院里有什么事都找她。

    “清河姐姐,少爷院子的东厢房是不是应该找人来改一下?”晴岚示意了一下怀里的木匣子:“少爷的藏品总不好暗无天日的关着。”

    其实她那边还有不少南时的藏品——之前店里不是被火撩了一下嘛,南时心疼他那些真心喜欢的宝贝,虽然也不值多少钱,但也带回来了让晴岚帮他收着。

    清河微微一思索,问道:“是少爷的意思?”

    “不是,是我的意思。”晴岚道:“少爷这几年怕都是敛不住财了。”

    “含光院的东厢房下有电机,还做了下水,怕是不好改动。”清河说道。

    因为之前全家就南时一个人有吃喝拉撒还要上网的实质上的需求,整个宅子的有科技的玩意儿都在他住的含光院下方,时怕打扰南时,还特意挖了一个地下室,如今想要做个地库收藏古玩就不那么方便了。

    不过其实也没有那么难,含光苑不能动,在内院里找个空的院子就是了,就南时现在长待的用于上课的白鹿楼就不错。

    清河正想说什么,就听里面池幽的声音传了出来:“来说。”

    清河和晴岚对视了一眼,便联袂了去,池幽懒散的打了个呵欠,方半坐起,清河便上前轻手轻脚的给他披上了外衣,池幽看向了晴岚:“少爷回来了?”

    “禀山主,少爷方回来半个时辰。”晴岚躬身回道。

    “嗯。”池幽淡淡的应了,突然又想到了什么似地,嗤笑了一声:“……叫人将陵墓中的东侧室清出来给少爷摆东西吧。”

    就南时的那点小心思,真以为他的东西假模假样的送了人就能逃过一劫?开玩笑呢。

    破财一方面,不是说只有自己的财才能被破,借了别人的东西损坏了,是要赔偿的,也是破财的一,只不过南时还没犯到罢了。

    看着南时最近还算是乖巧听话,便借一间屋子叫他放点破烂吧。

    二女齐齐屈膝,应了一声喏。池幽摆了摆,叫人退了出去。

    他起身行至书案前,随手自签筒里抽了一支签来看。

    挂签上本无字,却在他看去的时候,显出了两个漆黑的字——下下。

    池幽讥讽似地勾了勾嘴角,将签子扔回了筒中,抽一回,却还在没看的签卦时候签子就碎了去,池幽没有在意,指一动,签子上便凝出了两个鲜红的大字:‘上上’。

    池幽看了一眼,便将签子扔了。

    一支废了。

    算人不算己,他没骗南时,有事没事算算自己吉凶,他也没骗南时。

    小事能算,大事不能。

    越是和自己气运纠缠的人、事、物,就越是难看见对方的命运。

    自从南时化厉后,池幽发现他也越来越难以看清楚南时的命运了。

    ——不过,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

    他推开了窗户,外面清风拂过,将帘下的流苏晃得一阵『乱』颤。

    空气中突然传来了一丝奇怪的气味儿,池幽皱着眉问道:“……怎么了?”

    哪里烧起来了?

    从廊下经过的仆役顿时止住了脚步,躬身回答道:“禀山主,似是少爷……”

    他音未落,他的头顶就掉下了一个拳头大的银元宝,紧接着银元宝就如同下冰雹一样的砸在了他的头顶,南时的声音不知从哪里传了过来:“秦六,年终奖啦!拿好了!”

    仆役被砸得满头是包,他本来是应该能很好地将些元宝全接住的,但是池幽在前,他不好放肆,只能默默的低着头挨钱雨:“……少爷在发岁钱。”

    池幽:“……”

    他音方落,池幽头顶上也突然传来了一声声响:“……哎呦!”

    一个浑身穿着黑的男子被从房梁上砸了下来,狼狈的掉在了池幽身后,里还捧着一个刚刚砸在他头顶的银元宝。他见池幽转头来看,特别僵硬的又爬上了房梁,南时的声音响了起来:“十一哥,你的年终奖!你是暗卫,给你双份!”

    房梁上一阵噼里啪啦,暗卫在上面接的忙脚『乱』,不过还好,没落到地上砸到池幽。

    银元宝在房梁上排了一排,整个屋子都莫的亮堂了起来。

    池幽:“……”

    仆役小声的问道:“山主?”

    池幽啪的一下把窗甩上了:“都滚去领岁钱!别在我儿碍眼!”

    “是!”

    “是!”

    房梁上的暗卫也应了一声,跟着蹿了出去。

    南时本来是睡下了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躺到了床上反而睡不着了,左右想着也没事干,家里么又有池幽的照拂,阳光烈也没什么事儿,干脆趁着有空的时间给大家年终奖。

    他本来还想着搞点仪式感,弄个年会什么的,倾影劝说本来过年家里就是要办宴席的,加上也没有人回家过年,年会就不用了,直接钱让大家过个好年就行了,南时这才作罢。

    太阳好,风好,元宝随意一点火苗就起来了。

    临时被拉来加班的账房先捧着刚学会怎么『操』作的笔记本电脑,对着exl一行行的念:“少爷,接下来是暗卫的,暗卫向来是双份岁钱,您比着山主的数量往下一点,划算下来应该每人给一百枚银元宝就够了。”

    南时盘算了一下:“够吗?会不会太少了?”

    “不会,家中四季衣物、配饰,包吃包住,有钱也没地方花。”

    “……那行吧。”南时盘算着以后有了钱,就给大家点人民币,阴间的钱又不能在阳间买快递外卖什么的,难免有些不方便,现在就先拿元宝凑合一下吧。

    不值的暗卫有几个笑嘻嘻的过来帮着南时烧纸钱:“我还是第一次给自己烧纸钱呢!”

    “我也是!”

    南时坐在桌上数元宝,闻言翻了个白眼:“没看见少爷我忙不过来吗?还非要我亲自给你们烧?”

    “是是是,属下自己烧就行了,不劳烦少爷。”

    很快暗卫们就自给自足,领好了年终奖,南时问道:“还有几个呢?怎么没来?”

    “他们今天的值,属下替他们领回去就行了。”

    南时想了想,摇了摇头说:“领钱嘛!还是要自己来领比较爽,算了,我来烧给他们。”

    “刘先,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账房一盘算人数,将没来领钱的人名各自对应的年终奖数量报给了南时,特别看热闹不嫌事多的说:“少爷只管烧,我们家的人伸都好着呢!不会碍着事的。”

    南时就开始了亲自送钱的大业:“送给秦六的!”

    “送给十一哥!”

    ……

    几日或许是南时他‘南半仙’的号打出去了,老客带新客的,他傍晚的时候刚到店门口,就发现有两个老鬼在门口等着了。

    “见过南先。”两人依着古礼对着南时作了个揖,南时这会儿手里还捧着刚买的『奶』茶和烤串,不过他还算反应及时,就当做自己里拿着什么玉扇拂尘,一脸高冷的摆了摆:“二位不必多礼,里面说。”

    “谢过南先。”二人这才跟着南时进了铺子。

    一柱清香燃起,南时坐于烟雾袅袅之间,双腿优雅交叠,似笑非笑的看着两人。

    “今天的事主,应该是左边这位吧。”他将置于膝上,另一自然伸出,身后的晴岚将‘算天’(乌龟壳的大名)放在了他的掌中:“还请道来。”

    『逼』格十足,前提是忽略了店里浓郁的孜然香气。

    南时也不是有意要装『逼』的,只不过他现装个『逼』事主给钱给东西给得比较爽快,且感觉自己的钱花得值,便含泪装了个『逼』——毕竟客户是上帝,他虽然是个个体户,但也要注重客户体验嘛!

    同样都是卖烤肠的,同样的味道,用鹅卵石烤的就是比用电烤的卖得贵。

    两个老鬼对视了一眼,左边的眼中冒出一丝惊畏,却还要强撑着说道:“既然南先能未卜先知,不如猜一猜我所求为何事?”

    要是平时,南时就要抬手赶客了,不过不是昨天才收了个心爱的杯子心好,南时不他们计较。

    他的视线从老鬼脸上扫过,直接道:“投胎去吧,强留则凶。”

    老鬼脸『色』一变:“……南先还未知道我的四柱八字……”

    从他的面相上来看,老鬼有个感还算不错的老婆。两人都死了,在地府做一对神仙鸳鸯,不过他老婆近好像有点腻歪他了。他老婆是什么样的面相南时没见到,具体况不好说,但是这老鬼再不去投胎,他立刻婚姻破裂,头顶草原,还有魂飞魄散之难。

    除非他有牛头人的爱好。

    只不过他眉『毛』粗直刚硬,眼神清正有力,应该没有爱好。

    投胎嘛,一切重来,上一世的婚姻关系自然解除,也就没有了劫难。

    南时打断道:“不必知道,你已经告诉我了。”

    下一句‘付了钱就可以滚了’南时给忍住了。

    那老鬼还要说什么,一旁的友人却拉了他一把,满脸堆笑的对着南时说:“南先,我朋友上有老下有小的,辛苦了一辈子,刚过上几天舒坦日子,还不想投胎,关于事儿您能不能指点一个破解之法?”

    说罢,他拿出了一个小盒子,里面是一只栩栩如的玉蝉。

    “是我闲来无事雕的,南先可喜欢?”

    南时淡淡的扫了一眼玉蝉,眼神落在了对方的身上——干,他就说怎么有点眼熟呢,不是死于五十年前的玉雕大师孙长愁大师嘛!

    一位也之前做玛瑙杯的伍大师相同,他的作品有一件算一件,全都在国家级别博物馆里收着呢。

    南时在心中暗衬了一下,脸上却不动声『色』,一微抬,晴岚上前一步将玉蝉收了起来,另将纸笔放在了对方的面前。

    晴岚道:“还请您写下四柱八字,我家先自有断论。”

    对方连忙拿起笔在纸上写下了自己的卒年,眼含期盼的看着南时。

    南时看了四柱八字,内心也就有了章程。

    命数好破,事还未发生,因果较浅,就不是很难……就是有点奇怪。

    个命盘,照道理说是注孤生的命啊,哪来的老婆孩子?但是他的面相又告诉他,他确实有老婆,还有孩子,还不止一个,可谓是子孙满堂!

    一个人的面相和命盘鲜少会对不上。

    他沉思了片刻,又抽了一张崭新的纸放在了老鬼的面前,晴岚道:“请随意书写一字。”

    老鬼执笔蘸墨,笔尖悬于纸上,却迟迟不下笔。

    突然之间,一滴墨自笔上落了下来,在纸上点出了几点墨渍。

    “好了,不必写了。”南时轻声道,他抬眼看向对方:“有一位能人替您改过命吧?”

    偏偏这个命又没改的太齐活,才让面相和命盘对不上,甚至依稀有命盘复原之相。

    况南时没遇到过,他摆了摆:“将玉蝉还予他吧,此事恕我无能为力。”

    不懂的事好不好充大头,贸然下才是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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