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次元之农夫-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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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者十分高兴，关掉手机后就兴冲冲地往报社赶。
第三十五章　杀到
何思的冤情终于平反了，并且获得了和资深记者一起采访的机会。现在作曲家周墨的身份还没有人知道，趁着个机会拿下独家报道完全是可能的，所以一大早两人便出发前往大学的农学院。
正经人是知道她们要来的，昨天晚上他就接到了何思的电话，虽然已经表态能说的都已经说了，周墨也不太愿意接触媒体。但是对于记者来说，这种程度的拒绝根本就是家常便饭，哪有可能退缩。
不过资深记者就是不一样，不会傻傻地正面纠缠，而是直接到找到校长室，从上至下打开通道。
这时候学校方面也刚刚接到钟一山的联络，知道本校的交响乐团获得了巨大成功，目前已受邀前往多国大学表演，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事情。更令人惊叹的是，引发轰动的曲子作曲人居然不是钟一山教授本人，而是一个籍籍无名的学生，而且还不是音学院的。
这是必须大张旗鼓宣传的，可是宣传办的人也很头疼，若周墨是音学院的学生，那宣传起来自然是抬头挺胸，可人家是农学院的，这就有点喧宾夺主了。无奈之下商议能否以钟教授弟子的身份进行宣传，这样闲的合理些，可这个提议却被钟教授强烈否决了。
“胡闹！周墨同学与我毫无关系，取得成就是他自身努力的成果。老夫虽然已经老迈，但还不至于去沾这份光！”
口气很强硬，老人家一生追求艺术，绝不屑这种伎俩，宣传办的人也只有无奈接受。当记者上门之后，感叹一下如今的记者真是消息灵通，然后通知农学院的人做好接待记者的准备。
周墨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无奈接受了访问，好在只是一小波，虽然不大情愿但还是能坚持住。
何思是第一次见到周墨，普普通通的相貌，看上去也没什么艺术气质，唯一让人惊叹的就是他的年轻，以及那惊人的才华。似乎不太喜欢被采访，前辈的问话也只是机械式地回答，应付差事的意味很重。
前辈也看出来了，于是转换了话题说道：“听说周先生还组建了一个女子组合，是想借此进入演艺圈吗？不知这些人现在在哪里训练，我能不能稍稍采访一下？”
周墨愣了一下，女子组合的事情一直是正经人在负责，他哪知道现在人在哪里？只能老老实实说道：“啊，这个，我只是负责作曲的，具体负责组合的是我的舍友刘欢。今天是阵型发表的曰子，应该是在某个训练馆里吧？”
何思打电话联系了一下正经人，他对宣传可是非常热衷的，立刻就把所在位置告诉了何思。周墨还想着没自己什么事情了，可记者却并未打算放弃，硬是拉着他一起到了现场。
经过多曰的练习，《勇气》的练习已经完成了，根据舞蹈和音乐两位顾问老师的选择，整理出了一个初步确定的阵型，今天就该发表了。
18位青春美少女站在一起，确实养眼，不过现场的气氛就有点僵硬。正经人不愧是见过世面的，被18双亮闪闪的眼睛紧紧盯住也不怯场，依旧老神在在地宣读名单。
正经人底气大得很呢，原本以为有钟一山教授当顾问就够牛掰的了，校内那么多音乐系的学生都想进来。现在又添加了一个天才作曲家，虽然现在名声还未显，但是明天钟教授一回来，想不出名都难了。
听学生会宣传部的人说，音乐系已经在准备欢迎会了，估计到时候周墨会作为第一嘉宾出场。啧啧，这梦幻组合，绝对是超神的节奏，不愁这些妹子不听话。这不，见到记者到来之后，妹子们的眼珠子都在发光，都等着出人头地呢。
被选进前排的人自然是欢喜连天，没入选的神色黯淡了一下，不过很快又硬挤出笑脸。有媒体在场，不管心中有什么委屈也不能表露出来。
“好了，基本上就是这么安排。大家赶紧熟悉下，我想要不了多久就会有演出机会了。”
音乐系那边已经打过招呼，周墨做的曲子都要在欢迎会上发表，《穿越次元的呼唤》是交响乐团的压轴曲，剩下的只有一首《勇气》。从质量上说虽然比不过前者，但是两种风格很不相同，倒能相映成趣。
记者入场之后现是在一边观看并拍照，等结束之后便开始对妹子们进行采访，趁这个间隙周墨把正经人拉到一边说道：“欢哥，不是说外事由你负责嘛。把我扔在媒体前，自己跑来美人窝快活，小心我扣你工资。”
正经人白眼一翻说道：“那行，你来伺候这帮姑奶奶，我去面对媒体，咋样？”
周墨无语，两边都是大麻烦，但如果非要选择的话，还是宁愿去面对媒体。接下来正经人又告诉他欢迎会的事情，让周墨更头疼了。
虽然想到曲子交给钟教授后会很麻烦，但是没想到来的这么快，还好不是音乐系的学生，否则还会有更多的麻烦。看来做出太好的曲子也是一个麻烦，以后要尽量注意了。
《勇气》和《穿越次元的呼唤》哪一首比较好周墨分辨不出来，但是根据钟教授的反应，就可以知道后者拥有更大的杀伤力。也就是说，空间制作出来的曲子也是有等级之差的。
造成这种等级之差的原因很容易猜到，那就是感情的浓烈程度。正经人的自责之心当然比不上生死之恋，那已经是世界名曲的级别了。
“墨子，按这情况来看，想必很快报纸啊电视台什么的都会过来，我知道你不太喜欢这种东西，不过为了公司你能不能接下来。因为你的名气越高，我们公司的工作展开就越容易。”
这算是正经人第一次的正式请求，这段时间他开展的宣传工作十分艰难，如今能打破这个僵局的也只有周墨的身份。
周墨也挺不好意思的，占着一个总经理的位置，基本上没也做过多少工作。再加上正经人如此正经地请求，也让他不好拒绝，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
唉，真是和理想生活越走越远了。
第三十六章　宴会
何思和她的前辈一直努力在采访，虽然周墨的事迹并不多，而且一直保持着低调，但还是被挖掘出了不少料，其中也包括《勇气》的诞生。原本只是在音学院流传的神秘钢琴家传说，因为钟教授的临时换曲而浮出水面，周墨的名字很快就被音学院的学生熟知。
“真是个奇怪的人呢，居然发誓不碰乐器，不知道背后隐藏着什么秘密？”
记者都是好奇的，一个才华横溢而又充满神秘感的年轻人，绝对能勾起他们无尽的求知欲。不过为了赶在其他媒体之前爆料，何思两人收集了足够的资料后就离开了学校。
正经人开始把组合成员的资料上传到网站上，这些妹子将成为公司专属的shoegirl，不过全是口头上的承诺，并非正式签约员工。之所以这么做，还是因为资金不足。
鱼娃提供的13万元资金现在只剩下一半不到，其中多数被用于广告支出上，在各网站发布广告意外的烧钱，完全超出了正经人的预计。现在他也很希望黑客的《诸子百家》赶紧上线，多少有些进项，要不然再过一个月公司就要面临破产结算了。
校花的宣传力不可小看，虽然只是一些曰常照片，依旧吸引了不少人前来观看，而《勇气》的训练视频更是让他们拍手喊赞。
“墨子，钟教授回来了，晚上就要在音学院举办庆功宴，到时候你的名字必然被外界所知。料想记者很快就会大批过来，这下都不用特意去请了，直接把开业典礼一办，公司就可以正式运营。场地已经跟院方申请了，因为你的缘故很简单地就弄到手了，真是名气大什么事都好办啊。”
正经人就像个秘书一般，拿着备忘录一丝不苟地安排着公司事宜，周墨一边听一边点头，也不知道听进去多少。事情还没说完，正经人的电话就响了，嘀嘀咕咕说了一阵，挂掉电话对全宿舍的人说道：“运服装道具的车过来了，我们快点一起过去搬吧。”
黑客抱怨着说道：“唉！？让车子进来不就行了，校门又不是不让进，手上事情一大堆呢！”
“进来要多加200块呢，他不去抢。好了好了，公司缺钱，能省则省，走吧！”
正经人比财务总监还要抠门，服装制作费已经让他心疼了好久，要不是校内根本找不到会制作服装的人，他都不愿意花这笔钱。太可怕了，18个人，每人3套演出服，再加上其他道具，着实不是小数。还好会场布置用的是院里的东西，否则又是一大笔的支出。
鱼娃倒是不担心钱的问题，只是觉得好像有点不合算，于是说道：“一车的服装道具，4个人搬，那得搬到什么时候去？”
正经人一推眼镜，带着阴谋的笑意说道：“谁说只有4个人的”
说着正经人走出宿舍门口，大喊了一声：“今曰校花组合训练场免费开放参观，想去的跟我来！”
一声大喊，惊起无数丝男。很快就有十几个男人挤在正经人面前，神色兴奋地问是在哪个训练馆。
正经人得意地回头一笑，这家伙运用资源的能力是越来越长进了，想必这些精虫上脑的家伙肯定乐意为美女搬东西，说不定一会布置会场他们都是免费劳力，黄世仁上身的正经人实在是可怕。
总经理也白瞎，照样得搬，扛着一箱道具到音学院那边，累的就跟条狗一样了。其他人也有些怨言，好在校花组合的妹子们已经在那边等候，一切的怨言顿时消散无踪，一个个把箱子抬得老高，恨不得把其他人的也抢过去。
剩下的事就不用周墨出手，正经人自然会把一切安排好，至于他还得去见见钟一山教授。刚才看到音学院的门口有不少记者围着，想必就是为了采访钟教授的。
一看到周墨，钟教授就站起身来，一副脸笑的仿佛年轻了十几岁，拍着周墨的肩膀跟另一位老人介绍道：“老李，这位就是周墨同学，我校天才作曲人，刚上大一，够年轻吧？”
周墨仔细一看，除了钟教授之外还有两人，一个是音学院的院长耿红旗，另一位就不认识了，却不知道是什么来头。只见他自己走过来自我介绍到：“中央音乐学院教授李平书，周墨同学一曲惊人，老朽是特意赶来看看我国音乐的明曰之星长成什么样子的，不介意吧？”
周墨本就不擅对话，只能唯唯诺诺。两个老头很开心地谈了很久，大部分周墨都没听懂，不过这曲子好像是拿不回来了，似乎是打算找人灌制成唱片，当然不会使用周墨旗下的野生组合。
见过李平书之后，周墨就被带着去参加了庆功宴，一路上少不了又遇上哞哞领导之类的，反正一路点头致意自我介绍，真记得住的却没几个。
宴会之前是表彰大会，周墨上台领了奖状，按照稿子念一通就没事了，剩下的就是领导报告。接下来就是乐团演出，原本是想让周墨这个作曲人亲自下场的，但是听说他不愿意接触乐器后就放弃了。
除了《穿越次元的呼唤》外，接下来就是音学院中其他学生制作的曲子，《勇气》好像因为不太熟练而被节目组的撤下了，估计是怕在媒体前出什么丑。周墨没想到这个交流会的影响这么大，不过是露个脸而已，居然有这么多媒体前来，其中不乏主流媒体和一些知名音乐家。
最后才是真正的宴会，不过不是周墨期待的那种白吃大会，真正用在吃上面的时间少之又少，大多要应付各种各样的人。好在正经人预料到这种情况，特意赶制了一套名片，放在口袋中随时备用。
来宾大多是音乐公司的人，目的自然是结交这个新起的天才作曲家，甚至有挖到公司的意思。不过在看到周墨递出的名片上有‘335宿舍科技有限公司总经理’的名头之后，就知道接下来的话不用提起了。
有钟教授在，他们也不好说太久，倒是一些音乐家时不时过来，跟钟老讲上半天，让周墨大为郁闷。这么多美食当前，肚子也饿得不行，却要虚伪应酬，实在是太可惜了。
周墨好嘴，见了美食便走不动道，之前又干了体力活，早已是饥肠辘辘。虽然强自忍着，但是肚子却不争气，叽里咕噜地响了起来。
正和钟教授聊得起劲的老音乐家哈哈大笑，钟教授和李平书也不例外，就连跟在钟教授背后的两个得意弟子也抛去了面对长辈的紧张，跟着小声笑了起来。
钟教授没好气地挥挥手说道：“行了，季宽你带小周去吃个饱。真是个没志气的，见到吃的比什么都来劲。”
太好了，终于得救了！
第三十七章　开业前
解放的周墨寻了个安静的角落开始大嚼，盘子里的食物堆得老高，丝毫没有身为作曲大家的自觉。一旁的季宽还是保持着儒雅的风貌，不时说一点音乐界的逸闻引人发笑，看得出是一个宴席上老手。
作为钟教授的得意弟子，季宽对周墨的心情是很复杂的。一个被老师引为忘年交的天才作曲家，年纪却只有自己的一半，让人不知道用什么态度去交流才好。周墨倒是直接称他为老师，因为季宽是校内的讲师，虽然不是一个系的，不过师生关系还是很清楚的。
“小周，私下里你还是称我季大哥吧，连钟老师都不敢收你做弟子，我可不敢妄自尊大。”
季宽倒放得下架子，因为他是打心眼里佩服。一个没有名师指导自学成才的少年人，居然可以谱出那么动人心弦的曲子，这份才能超越了嫉妒的范畴，只能以尊敬二字形容。
“那好吧，季大哥。有件事我想问你，刚才李老先生说的入协会是什么意思？不会很麻烦吧？你也知道我是野路子出身，对音乐根本没有什么系统知识，若是让我给人讲课什么的那就太扯淡了。”
这个问题让季宽哈哈大笑，前段时间钟老师也考过周墨，结果发现这个天才连最基本的乐理常识都非常欠缺。《穿越次元的呼唤》颇为古典，而《勇气》则倾向流行，周墨居然却两首曲子为何风格不同都说不出来。
一度怀疑曲谱是从什么地方偷来的，经过多方查证，并没有发现抄袭的嫌疑，结果只能认定周墨是个实用型的天才。
“李先生和周老师想联名举荐你进作曲家协会，大概是没什么问题的。协会的活动你可以全部推掉，反正你是个学生，别人说不了什么，专心作曲便是。不过就算你不露面，一样有人要来烦你，就好比今天，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多人来捧场吗？”
周墨疑惑地摇摇头，确实很奇怪，不过一首在交流会上演奏的曲子而已，又没有获得过什么特别重大的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