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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锦衣玉令-第40章

小说: 锦衣玉令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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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二脸色一变,正不知道说什么,掌柜的过来了,看了看时雍一行人的着装,脸上维持着僵硬的笑意,但已然有些不客气了。

    “这位小娘子是诚心来找事的吧?”他冷哼一声,转头看到了宋长贵。

    “哟,这不是衙门里的宋仵作吗?抱歉,小店来的都是贵客,概不接待做不干不净营生之人。麻烦诸位行个方便。”

    说罢他重重咳嗽一声,拖长嗓子。

    “小二,送客。以后别什么阿猫阿狗都往里迎,这些人坐了的凳,吃了的碗,贵客们还敢不敢用了?”

    “请吧。”店小二找到了靠山,趾高气扬地哼声,鼻子快冲上了天。

    “穷鬼装什么大老爷?一点十八个菜,摆什么阔,得月楼是你们吃得起的吗?”

    宋长贵气得面红耳赤,王氏也是胸膛起伏,叉腰就要骂人,时雍却摆手制止了他们,微笑着回头。

    “你们还有一次讨饶的机会。”

    小二看一眼掌柜,笑了起来,“有病看大夫,没钱治呢去门口摆个碗,来得月楼的都是老爷少爷们,少不得会给你们几个铜板。”

    时雍眼皮微微耷着,看上去懒洋洋的没什么攻击性,声音也低低的,不对人说,却对狗道。

    “怎么办,他们不让你吃?去吧,自己去找,想吃什么吃什么。”

    大黑嗷呜一声,吐着舌头从桌下慢慢出来,威风凛凛地看向小二和掌柜,

    刚才它趴着,小二还不觉得害怕,这猛地扑过来,好大一条狗,吓得它惊叫连连,而掌柜的目光却是扫到大黑脖子上的铃铛。

    “黑煞”两个字就像是神秘的诅咒,顿时吓白了他的脸。

    “来人啦,给我打……打出去。”

    掌柜哆嗦着大吼,可是不等酒楼里的帮佣们出来,黑煞已然开始了它的“寻食之举”。

    这个时辰,酒楼食客众多,大堂里坐得满满当当,对突如其来的事情,食客们也是吓得够呛。

    一听到“黑煞”,就想到时雍,一想到时雍,就联想到“女鬼”,不需要时雍动手,整个酒楼便混乱起来。

    尖叫的,骂咧的,看到黑煞就掀桌子逃命的,将酒楼闹得一片狼藉,而大黑也不辱使命,酒菜碗筷,厨间灶头,悉数闹了个遍,它甚至欢快地撞开了茅厕,将一个正在方便的小厮拖了出来,裤子都没有来得及拉上……

    酒楼里鸡飞狗跳。

    宋家人也看愣了眼。

    这姑娘为什么突然这般蛮横耍狠起来?好端端一个老实闺女,说不通啊!

    “阿拾!”宋长贵想劝。

    “爹,你别管。我自有分寸!”

    时雍就坐着,看着,指节在膝上微微敲着,寻思赵胤耍威风的时候,是不是这个样子?

    想想,她扬起眉头笑了笑,看大黑玩耍得快活,又由它闹腾,直到酒楼小厮仆役们终于组织起来,将大黑和他们一家人团团围住。

    “抓去见官!”

    “见官他们也赔不出银子来。”掌柜的气都喘不匀,脸色青白着吼,“打,先给我好好打一顿再说。”

    “你敢!”时雍声音不大,气势却足,说罢缓缓站起来走到那掌柜的面前,抬手一个耳光,扇了过去。

    “给我的狗道歉,我便饶了你这次。”

    掌柜摸着脸,双眼瞪得像铜铃,不可思议地看着时雍,歇斯底里的大吼。

    “小娘皮!你打我?”

    “是的。”时雍反手又是一个耳光。

    掌柜啊一声,炸了。

    “都给我打啊,还愣着干什么?”

    小厮仆役们刚才都愣住了。

    得月楼的背景多硬啊,这家人居然敢来闹事,还打了掌柜的,怕是不要命了。

    回过神来,一群人蜂拥而上。

    “好大狗胆。”时雍低哼一声,一个扭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们,手上拎着一个令牌。

    “锦衣卫大都督的人,你们也敢动!?”

    那不是锦衣卫普遍缇骑的身份令牌,上面赫然写着“锦衣卫指挥使赵胤”几个大字。

    这是赵胤的私人令牌。

    为何会在一个小姑娘的手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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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78章 造作啊(双更一)

    不近女色的赵胤,从不离身的令牌……

    是天塌了吗?这怎么可能?

    酒楼大堂古怪的安静着,连拂门的风都凉了几分。

    诡异的寂静中,门外有人在喊,“官爷,就是她,官天化日之下,纵狗行凶,您看看,这得月楼被糟蹋成了什么样子——”

    那个是去报官的小厮,痛心疾首地说完,发现身边的官爷愣住了。

    官爷愣住,他也愣住。

    官爷看令牌,他也看令牌。

    好半晌,他听到官爷说:“大都督的令牌为何在你手里?”

    时雍看着跟小厮一起进来的魏州和杨斐,低垂着眉眼,淡淡道:“魏千户不知道吗?”

    他和大都督之间的事情,旁人哪知全貌?

    看她漫不经心的模样,魏州笑容有些僵硬,想问清楚,又觉得这事不合适问得太仔细。

    杨斐不悦地看着她,就像见到自家在外闯祸的“亲戚”,明明是黑着脸的,可一举一动却有几分不自觉地维护。

    “你哪里来的令牌?偷的吗?你这次死定了。拿爷当挡箭牌,到处惹是生非,爷铁定要扒了你的皮。”

    “担心你自己吧。”时雍扭头看他,一个莞尔,压低声音轻笑,“这才叫仗势欺人。对你那个,不算。”

    杨斐呆若木鸡。

    偏生大黑还转过头,防备地盯住他,龇牙咧嘴地“汪”了一声。

    这狗东西也学会仗势欺人了?

    人惹不起,连狗都惹不起,杨斐拉下了脸。

    “闹出这么大的事,看你怎么跟爷交代。”

    宋长贵呆呆看了半天,不相信赵胤会把令牌给女儿,认准了是她偷拿大都督的令牌,如今连魏州和杨斐都敢顶撞,越想越害怕,一颗心快要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

    “阿拾。”他小声道:“砸了人家这么多东西。咱……认赔吧。”

    他拿眼神望向王氏,王氏顿觉肉痛,立马跟他急眼了。

    “赔什么赔?谁让他们狗眼看人低,我呸。老娘一个铜板都不会赔。没眼力劲儿的东西,该砸,砸得好,活该砸它个稀巴烂。”

    王氏可没宋长贵懂的那么多。在她看来,大都督既然肯赏给阿拾那么多银子,拿个令牌给她算什么?

    她自觉有人撑腰,嗓门又尖又利,战斗力完全不是宋长贵能镇住的。从掌柜到小二,全被王氏指着鼻子骂了一通。

    “春娘!”宋长贵脸涨得通红,依他的脾气,纵使对方有万般不是,砸了人家这么多东西,也确定该赔。

    他拽住王氏,一脸恳求的神色。

    王氏却是不肯,骂得越发狠了,“我呸,一个个小楞登子下作货,破酒楼留着自个儿躺尸吧,不肯好好待客,老娘还不爱吃了呢。”

    她话落,一手拉着宋鸿,一手来拉时雍。

    “走!家去,老娘给你们做十八个菜。”

    “怎么能就这样走?”时雍扭头,这笑吟吟的一眼,看得王氏微微一愣。

    小蹄子该不会真要赔吧?

    王氏登时白了脸,却听时雍笑道:“得月楼仗着背后有贵人撑腰,就欺辱食客,我们一家诚心光顾,却受此窝囊气,害得我娘情志不畅,肝气郁结、头痛胸闷、五脏六腑疼痛难忍。这事——怎么也得有个说法是吧?”

    “???”

    这叫什么话?

    王氏愣住。

    众人都看着时雍。

    她却慢慢转头望魏州。

    “千户大人,你得为老百姓做主呀?”

    魏州脸上有几分尴尬。

    但凡有眼看,都知道酒楼被造得不成样子了,没开口让她赔,完全是因为她身上那尊令牌,如今她反过来要人家给说法?

    “阿拾,得饶人处且饶人。”

    “我给过他们机会了。可是他们不肯饶我……那就必然得有个说法的。”

    魏州脑袋隐隐作痛,“那你待如何?”

    “赔。”时雍敲敲桌子:“得月楼必须赔。”

    得月楼的掌柜这时脊背都汗湿了。原以为姓宋这一家子就是穷人窝里出来混食的,哪知拿了大都督的令牌,锦衣卫千户在她面前都谨小慎微。他怕得罪了大佛,会给东家的惹事,看时雍说赔,一咬牙就认了。

    “小姐准备让我们赔多少?”

    时雍视线都懒得给他,手上令牌一摇一晃。

    “把这酒楼赔给我。”

    理所当然的说完,时雍看掌柜变了脸色,扬起嘴唇,又意味深长地道:“哦,还有得月楼下你家的胭脂铺,别忘了,一并赔来。”

    大堂响起一片吸气声。

    这叫什么道理?

    砸人酒楼,还让人赔酒楼。

    赔酒楼不算,还要搭上一个胭脂铺?

    等等,她怎知楼下的胭脂铺也是得月楼老板的?

    这事外面的人,可不知情。

    众人的视线齐刷刷落在掌柜的脸上,而掌柜的没有否认,一张老脸已然由青转白又变了红,双眼混浊带着狠意,咬牙切齿地瞪着时雍。

    “小娘子这是仗着有大都督撑腰,欺行霸市?”

    时雍皱眉略略想一下,抬头直视他,“这么说,也未尝不可。掌柜的要是做不了主,不如问问你们家老板,愿不愿意让我欺呢?”

    “岂有此理。”掌柜的怒得额头青筋都鼓了起来,“你真当天子脚下没有王法了是不是?纵是大都督一手遮天,我们广武侯府也不是吃素的。”

    众人又是一惊。

    原来得月楼是广武侯的产业?

    怪不得楼下的胭脂铺叫“香苋不晚”,广武侯府的嫡小姐不就叫陈香苋吗?

    好事者低声窃窃,竟让他们理出个头绪来。

    宋仵作的姑娘叫宋阿拾,是顺天府衙的女差役,宋阿拾看上了仓储主事谢淮的公子谢再衡,而谢再衡原本和广武侯陈家有婚约,却与张捕快的女儿有了首尾。张家出事后,谢再衡自愿入赘广武侯府,马上就要成为陈家女婿了。

    如今宋阿拾怒砸得月楼,不就是报复么?

    闹一摊子事,就为一个“情”字。

    可是大都督在其间,又充当着什么角色?

    香艳事,最得人心。

    不仅食客们流连不走,得月楼门口还围拢了不少人瞧热闹。

    这般稀罕事,可不是天天都有。

    酒楼里的仆役小厮们破口大骂时雍不要脸,掌柜的被她气得血液逆流,一张老脸青白不匀,好像随时要背过气去。

    魏州等人夹在中间,劝也不是,赶也不是,似乎也在为难。宋长贵更是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直搓手。

    时雍却漫不经心地坐在窗边,斜眼望了望停留街边的一辆马车。

    “我不急,等你请示了你们老板,再回我话也不迟。我不管你们老板是什么侯,欺负人,就得有地方说理。老百姓怎么了?老百姓吃饭又不是不付钱,凭什么撵人,凭什么侮辱?天子脚下,侯府就可以仗势欺人吗?还有没有王法,讲不讲天理了?”

    她把掌柜的话,一并奉还,还说得头头是道。

    一时间,人群议论纷纷,神色各异。

    正在这僵持不下的时候,围观的人群从中间自动分开,让出路来。

    “何事吵闹啊?咱家也来瞧瞧热闹。”

    来人一把嗓子阴阳莫辨,众人一听,立马噤声。

    掌柜地望外看了一眼,眼前亮了亮,恭身迎上去。

    “哎哟哟厂公大人,您老快快救命啊!此女仗着有锦衣卫撑腰,在我得意楼欺行霸市,还要强占店铺,厂公做主,给小店找个说理的地方啊。”

    厂公?

    时雍扫眼望去。

    这人有些年纪了,头发花白,圆顶双拱乌纱,团领常服,挂青绦、配牙牌,看上去好不气派——正是东缉事厂的厂公、司礼监掌印太监娄宝全娄公公。

    这些年东厂势力如日中天,这位娄公公是伺候光启帝长大的太监,掌印司礼监,地位也是水涨船高,走出宫门看谁都斜眼。

    “要找说理的地方?正好,东厂正合适。掌柜的别怕,咱家给你做主。”

    时雍瞥他一眼,目光又扫向他身侧的白马扶舟,嘴唇微微一挑,淡淡道:“你是哪里来的老怪物?是非不分,道理不明。事情都没有弄明白,就要私设公堂,打压良善了不成?”

    老怪物?娄宝全被这句话堵得变了脸色,胸膛不匀地起伏几下,指着时雍尖起嗓子骂。

    “野狗一般的贱奴,也敢在咱家面前放肆?来人啦,给咱家拿下。”

    东缉事厂又称东厂,与锦衣卫合称厂卫,也是监察机关和特务机关,直接受皇帝统领,还有监视锦衣卫的功能。

    若说这偌大的京师,哪里能脱离锦衣卫的眼线,那就非东厂莫属了。

    宋长贵一听这话,吓得脸都白了,心里埋怨女儿惹事,又怕她闹出大事,娄公公话没说完,他扑嗵一声就跪了。

    “厂公大人恕罪,小女年幼不晓事理,小的愿代小女受罚。”

    “滚开,老虔狗。”

    娄宝全正在气头上,哪里听得见求饶?

    他一脚踢开宋长贵,气咻咻地指着时雍,尖利地喝骂:“都是死人吗?还不快拿下这女贼子,等咱家禀明陛下,任她是谁的人,也断不敢再为非所歹,闹事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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