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都市言情电子书 >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 >

第35章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35章

小说: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安珩最痛恨欺骗,报复任何人都从未心慈手软,可每当面对谢行之,他偏偏就是下不了手。

    他以为自己只是贪图那一点温暖,想把人留在身边。

    却没想到他对谢行之的贪欲已经在不知不觉间与日俱增,从年少时最初不自知的悸动一路放肆生长。

    直至如今,再度重逢,人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坐在神坛可望不可及的兄长,现在的谢行之被他捏在掌心,任他掌控。

    而就在刚才,某些一度被他忽略的念头疯狂叫嚣着从心底破土而出,逼迫他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男人对他而言的意义。

    他这一年以来,无数个日夜因为联系不上谢行之而辗转反侧,彻夜难眠,思之如狂,真的是因为被丢下了心生怨怼吗?

    赵致殷也没料到会是这样的情况,他一时无语,只能安安静静跟他一起站在冷风里,顺带吞云吐雾。

    十几分钟过去,赵致殷把烟头按灭在栏杆上:“想明白了就面对呗,反正你不是查到了他的身份,他也不真是你哥。”

    “他的身份……”谢安珩自嘲一样笑了笑。

    赵致殷知道这是谢安珩最不愿意面对的东西,不由得静默。

    毕竟最亲最依赖的人离他而去,还瞒着他这么多事,身份是假的,名字也是后来改的,自己对他原本的家世背景经历一无所知,换了谁想必心情都不会好。

    烟头一点点熄灭。

    微弱的火光映在他漆黑如夜的双瞳中,缓慢地消失飘散,那对眸子里的墨色似乎比原先更加浓重了一些。

    谢安珩没再说话,垂下睫毛,回身拉开阳台的门,大步朝谢行之的卧室走去。

    卧室床上。

    谢行之还在和皮带做斗争。

    谢安珩当时怒火中烧,下手没轻没重,他手腕都勒破了皮也没能挣松。

    听见房门打开,谢行之立刻回头,看见始作俑者,他眸子里又泛起警惕,绷紧身体。

    谢安珩一言不发走过来,盯着谢行之看了几秒。

    就在他的目光几乎要让谢行之背后发毛的时候,谢安珩忽然俯下身,把手按在了皮带的锁扣上,像是刻意避开他手腕的皮肤,用力一扯。

    手上骤然一松。

    束缚解除,但谢行之刚刚消耗了太多体力,一时半会都没能从床上撑起来。

    “你现在这样又有什么意思?”谢行之发现他实在是完全无法猜透谢安珩现在的想法,说一句喜怒无常也不为过。

    谢安珩却好似没听到他说话一样,瞥了一眼他手腕磨损出来的伤痕,对身后的人吩咐:“让私人医生过来一趟。”

    “谢安珩,你还讲不讲道理?”谢行之被他气笑了,他以为分开一年能锻炼谢安珩,却没想到让他变本加厉。

    和他交流不肯听,一意孤行,自以为是到极点。

    哪怕是他真的段时间内达到了谢行之当初说的“站在满北市顶峰”,这也绝对不是他真正想看见的结果。

    谢安珩交代完他的生活起居问题,又盯着他看了几秒,眸光依旧幽暗深邃。

    谢行之不想再惹到他那些莫名其妙的怒火,索性也懒得搭理。

    好在他联系赵鸿钧的消息已经发出去了,对方很快就能采取行动。

    而现如今最大的威胁——施家母女二人就在这间老宅里,留下来倒也不妨碍他做任何事,反而方便他继续掌握对方的动向。

 第40章 晋江独发严禁转载

    第40章

    谢安珩这回真的是下了狠心; 似乎是怕像上次一样,保镖还没他能打,门外竟然加了四个人; 他从窗户望下去,楼下也有人在巡逻。

    午饭过后,楼下突然传来一阵车声,隐约还有讲话的人声。

    谢行之连忙翻身起床,凑近窗户。

    老宅门口站了不少人,但他没看见谢安珩; 反而见到了施家母女。

    施老夫人脸上都快笑开了花; 同一辆黑色轿车接下来一个男人。

    谢行之不用猜也能知道这肯定就是前不久他们说的夏嘉誉。

    夏嘉誉刚好背对着他; 弯下腰和施老夫人拥抱,又和她的母亲施瑶抱了抱; 母女二人眼中都带着泪花。

    莫名的,谢行之忽然觉得这个清瘦的身影有点眼熟。

    他正皱眉,夏嘉誉已经推着施老夫人往大门走过来。

    谢行之房间的窗户靠着侧面; 原本是不太可能被正面的人看见的,但偏偏鬼使神差地; 夏嘉誉抬头朝他这里望了一眼。

    二人的目光对上; 双双愣神。

    没等谢行之反应过来,夏嘉誉已经迅速收回目光; 调整好表情,低下脑袋和施家母女一起进了门。

    谢行之关上窗户; 还有点难以置信。

    他在德国酒吧里遇见的那个少年就是夏嘉誉?

    怎么会偏偏这么巧……

    等到下午; 谢行之听见房间门口有人在说话; 但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他听不清楚具体在说什么。

    几分钟后; 声音又消失了。

    他以为是谢安珩在门口却不想进来看他,结果没想到再一转头,窗户玻璃忽然被人“砰砰砰”地敲了几声。

    “夏嘉誉?!”谢行之连忙过去帮他开窗,把人拉进房间,他往下看了看,足足三层楼高,没搭梯子。

    夏嘉誉倒是一脸淡定,甚至伸手帮他关了窗。

    他在房间里站定,拍拍身上沾到的灰尘,看见谢行之脸上的惊讶,这才后知后觉解释:“我从小就喜欢爬树爬墙,这栋楼已经不知道被我爬了多少遍了。”

    谢行之依旧缓了好几秒才接受这件事:“我一直觉得你是个……比较文静的人。”

    毕竟上回在欧洲见到,夏嘉誉还是一副抱着吉他沉浸在音乐世界里的样子,也不太敢跟别人搭话,刚才在窗户外面看见他属实让谢行之惊到了。

    现在的夏嘉誉也比当时好不了多少,除了刚刚翻窗的时候身手利落之外,明显还是一副不善于跟人交流的样子。

    “我是很喜欢安静,所以我喜欢爬到很高的地方坐着,那里不会有人吵我。”他眨眨眼,“我刚刚跟门口的人说了好久,他们就是不放我进来,我就只能这样来找你了。”

    “来找我?”谢行之问,“你的母亲知道了不会生气吗?还有你外婆。”

    夏嘉誉很认真地想了想:“会。”

    然后又望着他:“所以我不会让她们知道,而且你也不会告诉她们。”

    谢行之笑了笑,觉得他真的是一个很有意思的人:“我的确不会告诉她们。”

    他拉了一张椅子出来:“站着说话不累吗?坐吧。”

    夏嘉誉摇摇头:“我不坐,我就是来看你一眼,马上就走了。”

    谢行之没明白他这么说的意思。

    夏嘉誉:“谢安珩把你留在这里,我怕他伤害你,所以就来看看你。”

    谢行之动作一顿,嘴角的笑意明显僵了一下:“为什么这样说?他是我弟弟,我从小带他长大,他不会伤害我。”

    夏嘉誉没回答。

    “反而是你的母亲和外婆。”谢行之抬眼,“她们找你回来是为了什么,有和你讲过吗?”

    夏嘉誉抿了抿唇,缓慢地摇头,但还是有些犹豫,又轻轻点了点下巴。

    “她们才是想要伤害别人的人。”谢行之跟他对视,“我知道她们最近在计划怎么样对付谢安珩,我留下来也是为了保护他。”

    “你也知道的,对吧?”

    夏嘉誉很明显地舔了一下嘴唇,又咬住。

    虽然不抱太大的希望,但谢行之还是轻声问:“她们在策划什么,可以告诉我吗?”

    果然,夏嘉誉重重地摇头,这回他非常果决:“我不能告诉你。”

    “如果我告诉你,被伤害的就会是她们了。”

    “我不会害任何人,你告诉我,我也不会转告谢安珩,更不会允许他加害别人。”谢行之坦诚道,“我只是想阻止这件事情发生。”

    “我向你保证。”

    夏嘉誉紧紧盯着他,眸光激烈跳动。

    他反复动了几次嘴唇,最终还是再度摇头:“我真的不能告诉你。”

    “好吧。”谢行之也能理解,毕竟他们站在对立面,夏嘉誉能够顾念旧情过来看一看他,就已经很好了。

    他看了一眼时间,走过去帮他拉开窗户:“那你赶紧回去吧,免得她们发现你来我这里。”

    两人说话的声音都放得很轻,门外还不至于听见,这也是谢行之头一回觉得这间房隔音效果好还是有点用的。

    可夏嘉誉却没走,他像是突然看到了什么,一把抓住谢行之的手腕。

    那地方还留着昨天被谢安珩折腾出来的伤痕,已经上过药结了痂,因为他的动作从衣袖里露了出来,在白皙的皮肤上很显眼。

    “你说他没有伤害你……”夏嘉誉猛地抬起头。

    谢行之迅速将手收了回来,刚说完的话就被打脸有点尴尬:“我自己不小心弄伤的,跟他没有关系。”

    但夏嘉誉却睁圆了眼睛,眼里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你的脖子……”

    谢行之一怔,抬手拿指尖碰了碰脖子,又看向旁边的穿衣镜,这才看见上面有几个指痕。

    他想起来估计是在邮轮上被谢安珩按在床上的时候掐出来的,痕迹已经很浅淡,加上这几天也没注意,要不是他说,谢行之都没发现。

    谢行之不知道,此时此刻他的表情落在夏嘉誉眼中又有了另外一层意味。

    夏嘉誉重新上下打量了一番谢行之,眼底的震惊更加明显。

    刚刚只注意跟他讲话,他都没用心观察,谢行之穿的衣服也显然并不合身,尺码大了不少,加上此时此刻的状况,夏嘉誉做出一个原来如此的表情。

    手腕上有勒痕,脖颈处还有指印,身上又穿的是谢安珩的衣服……

    难怪就连他这个曾经的夏少爷都没办法说服门口的保镖放他进来,原来竟然是这样……

    夏嘉誉立刻又回想起那些跟谢行之有关的传闻……

    当初他感觉奇怪,为什么谢安珩和谢行之原本关系那么亲密,却不帮他澄清。

    再结合谢行之如今在满北市的整个圈子里被众人排挤,孤身一人求助无门的境地,谢安珩放任这些流言发酵的目的似乎也在这一刻清晰了很多。

    短短几秒钟,谢行之在他脑中已经被卷入了一个充满禁断和不可描述的爱恨纠葛。

    故事主人公对此一无所知,他把领口往上拉了几下,对他扯出一个笑:“可能是我前几天在阳台上面站了一会儿,被虫子咬了。”

    谢行之说完回头,被夏嘉誉饱含悲伤的眼神吓了一跳:“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刚刚爬上来的时候磕到哪了吗?”

    夏嘉誉紧紧咬住嘴唇摇头,避开他的手,却依旧拿那副半是同情半是敬佩的目光望着他。

    谢行之被他看得心里发慌,刚准备开口问,夏嘉誉又忽然说:“我不能完全告诉你,但这件事情非常复杂。”

    “什么?”他一时间没跟上夏嘉誉的思路。

    “我母亲是个很心软的人,她不会做坏事,但她也没有什么主见。”

    “从前是那个男人说什么,她就听什么,现在是我外婆怎么说,她就怎么做。”

    夏嘉誉说到这里,谢行之才明白他是想向自己透露一些信息。

    “我外婆和她相反,是个非常心狠的人,不过她特别爱我外公。所以,我外公留下来的家产,她无论付出怎么样的代价也绝对不可能让任何人夺走。”夏嘉誉表情严肃,“这件事情你可能帮不了谢安珩,如果你不想受牵连,最好还是不要参与。”

    谢行之上辈子就对施家这对母女略有耳闻,尤其是他说的这位施老夫人,其实他心里已经对这件事情可能造成的后果有过比较糟糕的预想。

    “谢谢你提醒我。”他诚心诚意道,“但是,谢安珩是我……唯一的弟弟,也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重要的人,我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放弃他的。”

    他和谢安珩之间的羁绊不便告诉夏嘉誉,可就算他不参与,谢安珩一旦被扳倒,他也不可能全身而退。

    “即使他这样对你……”夏嘉誉小声呢喃,眼眶忽然有点红。

    不知道为什么他情绪这么激动,谢行之伸手想去摸摸他的头安慰,但想了想还是收了回来,对他轻轻莞尔:“不用担心,现在事情还没有那么严重,也不只有你死我活这一个解决办法,我会尽全力让大家都不受伤。”

    “……”夏嘉誉垂下眸子,像是决定了什么,“还有什么事情我可以帮你吗?除了告诉你我母亲的计划。”

    谢行之愣了半秒,点头:“有,当然有。”

    但他转头一看,发现房间里被谢安珩收拾得干干净净,连能写字的纸笔都没有。

    “你晚上可以再来一趟这里吗?”他征求道,“不用上来,站在阳台

    用夏嘉誉的手机给对方发消息,或许会被拦截,还会留下记录,风险太大,谢行之只能选择这个最传统的通信方式。

    “好。”夏嘉誉答应,非常郑重地说,“我凌晨的时候来找你,院子里的保镖差不多那时候换班,我会学蛐蛐叫,你听见了就把信从窗户丢下来。”

    …

    晚上。

    刚到饭点,房门就打开了,这次随着推餐车的侍从一起进来的还有谢安珩。

    分开了一整天,他看起来也冷静了不少,等侍从把餐车推到桌子旁边,谢安珩轻声说:“出去吧,剩下的我来。”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两人,顿时安静下来。

    谢行之摸不准他在想什么,正在琢磨着要怎么开口,蓦地被他握住了右手。

    有了前几次突然被袭击的记忆,他下意识就站了起来,绷紧身体做出防御的姿势。

    但随即手腕的伤处很轻柔地覆上一丝凉意。

    谢行之准备抽回来的胳膊停在半空。

    谢安珩在帮他上药。

    面前的男人眼睫低垂,动作轻缓,神态认真。

    谢行之不知道谢安珩身边又发生了什么,但他的态度明显和前几天有了很大的区别,托着他的手也尽可能轻,要碰不碰的样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