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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48章

小说: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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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行之抓住他的胳膊又把那只手拽回来:“什么车钥匙?”

    过了不知道多久,谢安珩总算开口:“你送给我的车钥匙……”

    谢行之:“……”

    谢行之:“你拿车钥匙戳烂自己的手心?”

    谢安珩慢慢摇了摇头:“没有。”

    “我只是捏着它。”

    谢行之听明白了。

    跟原先那枚袖扣一样,谢安珩把他送的车钥匙捏在手心里,力道太大,戳伤了他的皮肉。

    难怪刚出国那天,岑向阳说赵致殷带着谢安珩去了一趟医院,还说什么手划伤了。

    想到这里,谢行之顿了顿,也不管后者还像个大型犬似的挂在他身上亲亲蹭蹭,趁他现在头脑迷糊也无法反抗,伸手解开了谢安珩的衣服。

    果不其然,在他胳膊肩胛几个地方又发现了两处伤痕。

    谢安珩这下倒是配合得很,不等他问就说:“车撞的。”

    和昨天查到的消息也没什么出入,他这一年里出过几次车祸。

    谢行之“嗯”一声,接着往下脱。

    外套扒掉,拉开他里衬的时候被谢安珩抬手挡了一下,像有点不好意思。

    不过他立马收到谢行之抬眸的目光:“松手,让我看看。”

    谢安珩纤长的睫毛轻轻颤了颤,别开脑袋靠在他肩膀上,手上没继续挡着。

    越是将衣服脱下来,血腥味就越浓重,已经不再来自于他的手腕两处,而是他的腰腹。

    将里衬完全解开,谢行之的眸光狠狠一抖。

    “谢安珩……”他难以置信。

    入目那一节结实的腰正中间伤得一塌糊涂,最糟糕的是伤口没有好好处理,上面的包扎也不知道多久没有换过,还是湿的,似乎是带着包好的伤口泡过水,边缘泛了青紫,已经严重发炎。

    不用问也能知道这么严重的伤只能是那天车祸造成的。

    他坠江前一刻听到的呼喊不是幻觉,也不是做梦,是谢安珩真的扑过来喊了他的名字,而他这么做的途中多半是被后来的车撞了才会留下这样的伤。

    谢行之气急,已经懒得再管此时的谢安珩能不能理解他说的话了:“你伤成这样为什么不去治?伤口发炎感染会要你的命,你都不知道疼吗?”

    难怪他好好的发这么严重的高烧,竟然还出来乱跑,身边连个人也不带。

    谢安珩在他耳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听不太清楚,但大意似乎是说哥哥关心他,就算只是个梦,他也依然很高兴。

    末了又蹭到他颈侧亲了一口他的耳朵,这次说的总算听清楚了:“哥哥肯定伤得比我重,也比我更疼……这点疼……不算什么。”

    谢行之彻底拿他没辙:“你身边的人都去哪了?赵致殷呢?”

    “不知道。”谢安珩声音又低又沉,还有鼻音和呼出来火一样烫的气息,“我谁也不要,我只想跟你待在一起。”

    谢行之没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谢安珩眼底仅剩的一点点灵动随着体温上升慢慢消退,又开始说胡话:“施家……夏景辉……我就快帮你报仇了。”

    “对不起,哥哥,对不起……我不恨你,从来没都没恨你……”

    “我不想醒过来……你不要走好不好……”

    “等我……很快就来找你……”

    他语焉不详断断续续,谢行之拧起眉头问:“找我?”

    谢安珩不是已经派了不少人出去找他吗?

    他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你想怎么找我?”

    面前跪坐在他身侧的人低头,用那对氤氲水雾的乌瞳对上谢行之的眼睛:“我试过很多遍,江水也不是很冷。”

    谢安珩在他耳边轻轻留下一句话,最后又道:“……这样我们就再也不会分开了。”

    谢行之眼瞳一缩:“……你说什么?”

    但身边没反应,车内骤然安静下来,他低头去看,刚才还絮絮叨叨讲话的人这会儿已经皱着眉毛合上了双眸。

    后者似乎精疲力竭,紧绷了不知道多久的弦总算找到可以放松栖息的地方,枕在他肩头沉沉睡过去。

    “谢安珩,谢安珩?”谢行之拍了他两下,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即便失去意识,谢安珩依旧把他抱得死紧,胳膊跟两条钢箍一样。

    谢行之半天才把他的双臂拉开挪走,又摸索半天他身上的口袋,在西装内袋找到了手机。

    他将手机拿出来,捏着他的手指按在上面解锁。

    谢行之翻了翻聊天记录,得知赵致殷此时就在半岛酒店,他们的思路和他一样,也是来拉拢满北市其他家族的。

    但中途似乎谢安珩烧得实在太严重,又执拗地不肯去医院,非要把这件事解决了再说,赵致殷才不得已把他留到车上。

    知晓谢安珩不是孤身一人,谢行之稍稍放心。

    把他的衣服整理好,他用他的手机叫了救护车,又删了通话记录。

    最后看了片刻谢安珩的睡颜,谢行之轻轻把他紧皱的眉头抚平,这才撑着从车门爬了出去,艰难回到自己的轮椅上。

    过了约摸七八分钟,岑向阳回来的时候,谢行之正在他们分别的小路口原地等着。

    他撑着膝盖在后者面前大喘气:“我去,今天真是出了奇了,到处都满员,一个停车位也找不着,我转溜了一大圈才把车停好,怎么一大早上这么多人来这个破酒店?”

    他说完没得到回应,抬头看了一眼,发现谢行之双目虚虚落在空中,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行之哥,行之哥?”岑向阳伸手在他面前挥了两下。

    谢行之眨眼回神:“嗯……嗯?你说什么?”

    岑向阳咽了咽嗓子:“我说……咦?”

    他忽然猛地凑近。

    谢行之往后一缩:“做什么?”

    “……行之哥,你怎么也有咬嘴皮的坏习惯。”岑向阳在身上摸了半天,“哎,完了,我把我那唇膏落车上了。”

    “什么?”谢行之先是一怔,接着反应过来摸了摸嘴唇,“嘶……”

    岑向阳:“疼吧?你嘴皮被你咬破了!”

    谢行之:“……”

    是刚刚光顾着看那小子的伤口,没提防着被他给啃破的。

    岑向阳不知道他心里的想法,还在紧张:“我也喜欢撕嘴皮,我和你说,这玩意儿看着不怎么起眼,但这冷风一吹又干裂,很疼的!”

    “你可千万别舔,等会让他结痂就好了。”

    “哎呀,行之哥,你的脸也好红,哇,耳朵也好红……”

    岑向阳惊呼。

    “我的天,我就不该放你在这吹冷风,等下脸和耳朵要是吹冻着,在暖和的地方可痒了,走走走,我们快进去。”

    一边说一边把他的围巾解下来给谢行之圈上,赶紧推着他的轮椅往半岛酒店里飞奔。

    “……”谢行之连忙拽起围巾把脸和脖子都拢住,临到酒店门口,终究还是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

    谢安珩的车安安静静停在原地,萧瑟的寒风吹过,没由来有那么一丝可怜巴巴的意味。

    “看啥呢?后面有谁?”岑向阳也跟着回头。

    谢行之扭头,重新目视前方:“没什么,没有谁,走吧。”

    正事要紧,收到他发的消息,谢安珩自会有人照料,现在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作者有话要说:  小岑:泊个车的功夫,守了几天的白菜就被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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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53、晋江独发严禁转载

    第53章

    半岛酒店只是谢行之的第一个目的地; 他实际要去的地方是这家豪华酒店顶层的俱乐部。

    这里才是整个满北市群英荟萃的地方,无论什么时候都会有不少豪门人士聚集在里面洽谈生意或是聚会。

    时间尚早,半岛酒店原本该是没有多少人的; 但走廊电梯里的服务生却一个个行色匆匆。

    岑向阳避开人群; 把谢行之推进最里侧的电梯; 又迅速关闭了电梯门。

    “行之哥; 我真觉得有点奇怪。”他忍不住道,“我停车的时候就发现今天来的豪车特别多; 这些人不会都是去俱乐部的吧?你看刚才那些服务生……他们会不会也是去顶楼的?”

    谢行之点头:“嗯。”

    岑向阳“啊”一声:“那怎么办?今天是有别人在俱乐部召集了这些人吗?该不会是那个什么施家吧?”

    “不是,是赵致殷。”他道。

    “啥?”岑向阳像是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这个名字,紧接着又一声怪叫,“他那个狗东西今天也在这?刚好; 我还有账没给他算……”

    谢行之按住他准备撸袖子的手,无奈一笑:“今天我们先把重要的事解决了。”

    说完又道:“而且你现在去找他,肯定会让谢安珩知道我也在这里。”

    “哦哦哦,那也对。”岑向阳冷静下来; “对不起啊,我太冲动了。”

    谢行之笑着摇头:“他到底怎么得罪你了?”

    “……”岑向阳狠狠皱了一下脸,“他……那可太多了; 最关键的是上回我在医院; 我当时不是抓着你的胳膊; 结果没抓住; 只扯下来你的腕表吗?”

    “嗯,好像是。”谢行之眨眨眼。

    岑向阳:“谢安珩那个小畜……小子,他追到医院去,我就给他讲了你这只手表后面刻名字的那件事。”

    “当时我们都以为你没了,谢安珩听完以后在那假惺惺; 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想让我心软把你的手表给他。”

    岑向阳冷哼:“但我是什么人?我可不会被他的表象欺骗好吗?我坚决不给他!”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义愤填膺。

    谢行之:“赵致殷趁你睡着把手表拿走了?”

    “你怎么知道?!”岑向阳睁大双眼,“他真的是个狗啊,他假装好意跑过来安慰我,说什么他的肩膀给我靠,让我枕在他身上,难过了就痛痛快快哭一场……说话一套一套的。”

    “我那时候多伤心啊,我就被他给骗了。”岑向阳越想越生气,“我又骂了一通谢安珩,给我累得够呛,哭着哭着我就睡着了,再一醒来,这腕表就不见了,跑到谢安珩那去了!你说,这除了他还能是谁拿的?”

    虽然他很愤怒,但谢行之想到那个场景,不知道为什么就是忍不住有点想笑。

    他轻咳一声掩饰笑意:“那肯定是他拿的。”

    “对,所以他就是个狗!满嘴谎话!”岑向阳恶狠狠,“这次算他走运,等下回再碰见,我一定让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话是这样说,真等电梯门打开,岑向阳还是跟做贼一样地探出脑袋,又飞快缩回来。

    “他不在他不在,走廊上没人,行之哥,我们快走。”说完飞也似的推着他的轮椅进了俱乐部大厅。

    大厅内灯光并不明亮,里面的宾客也各自聚集谈话,谢行之猜想赵致殷和他邀请的那些人多半是在某间包间里。

    “我们先到那边等一等。”他伸手拽了一下岑向阳的袖子,“等赵致殷离开,刚好借用他的场面。”

    这话岑向阳非常爱听,连连点头:“好。”

    半个小时过去,果不其然,最里侧最大的那一间包厢打开门。

    赵致殷和十来个家族掌权人谈笑着走出来,谢行之一眼放过去,跟他料想一模一样,都是适合拉拢的满北市上层家族。

    他们所处的角落有屏风遮挡,赵致殷被围在那群人中间,经过时没能察觉。

    谢行之放松不少,刚要说话,有听见旁边的岑向阳也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他不禁哑然失笑。

    “干嘛……”岑向阳有点恼羞,“我这不是怕他,我是担心被他发现,会连累你啊,行之哥。”

    谢行之也不跟他争辩,连连点头称是。

    岑向阳踮着脚偷偷摸出去观察,确认赵致殷彻底消失在下楼的电梯里,他才连忙回来。

    “走了走了,他走了。”

    谢行之颔首:“那我们也走吧。”

    他说完指了一个方向,那边刚好是刚才从包间里出来的人,正围在一起小声讨论。

    “推我去那边。”

    “好嘞!”岑向阳摩拳擦掌。

    谢行之的计划非常简单。

    假若就连新闻媒体都能知道那起车祸和夏家有关,那满北市的上层圈子就更应该知晓其中的秘辛。

    □□,这种下作的手段虽然听着很吓人,可哪怕豪门世家,在处理这种事上也绝对是尽可能干净利落不留把柄。

    因为一旦留下把柄,代价巨大,少说也会在这些大家族身上剜下一块肉来,墙倒众人推,甚至有可能家族倾覆。

    这些养尊处优的人,每个都非富即贵,坐拥千百万家产,只要好好守着祖辈打下的家业就能轻松度过一生,谁也不想和这种人命案子扯上关系。

    而他要做的事,就是打所有人一个措手不及,在整个满北市都以为施家已经得手将他害死的时候,站出来。

    一场买凶,最忌讳留下祸患,而该死的人没死,还声称手中掌握了施家做这件脏事的证据……无论真假,在场的人心里都要掂量掂量。

    跟施家利益相关的家族没那么容易撼动,但对这些一直观望风向的其他豪门来说,该站向哪一方,也就显而易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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