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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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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先生,先生请您松开手,我们需要对他进行抢救……”

    搜救队赶来的时候,两人死死抱着,怎么都无法将他们分开。

    他们无法让陷入昏迷中的谢安珩撒开手,转而劝说仍旧保留意识的谢行之。

    可谢行之只能看见有人在他面前对他讲话,双唇张合,面色焦急,却听不真切那人在讲什么。

    他也无力思考,整个世界一片嗡鸣,只剩下最后的本能紧紧攥住怀中的人。

    搜救队没有办法,只好将他们两人一起抬上担架。

    直到被推上救护车,潜意识里感知到好像已经脱离了危险,谢行之总算支撑不住。

    四周的声响退潮般迅速远离,视线逐渐灰暗,他最后看了一眼身边躺着的人,失去意识。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老夫人的助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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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62、晋江独发严禁转载

    第62章

    满北市中心医院。

    急救室的警报灯一直常亮; 才是清晨,却站满了人。

    谢行之已经清醒了,他没受什么伤; 只是身体毕竟还是有些虚弱,处理了身上一些擦伤后,他在走廊里跟所有人一起等待急救室的大门打开。

    谢安珩的腰腹已经是二次受伤; 又失血过多,还坠入海中去救他; 情况看上去并不乐观。

    “行之哥; 要不你先去休息吧; 我们在这守着就行了。”岑向阳实在是看不下去。

    他从见到施老夫人开始就一直憋着一股气,憋到现在也没地方发泄; 回了医院情况也还是没见好转,他只能坐在旁边干着急; 岑向阳最讨厌这种无力感。

    赵致殷见状也劝道:“谢先生; 等他醒来我们会喊你的; 还是去休息休息吧,这里一时半会儿也结束不了。”

    谢行之还是没有要走的意思,但走廊里的气氛实在是太沉重; 他也明白岑向阳心里的想法; 灵机一动:“要不谢先生去给他买一份甜点?等他醒来肯定会高兴很多。”

    “……”医院楼下的确有一家二十四小时营业的甜品连锁店; 一出门就是; 也费不了什么功夫,他还没出国治病时; 谢安珩也经常下去买给他吃。

    谢行之耷拉着睫毛,低低地应了一声:“他要是出来了就打我的电话。”

    赵致殷点头:“好,你放心。”

    夜里的甜品店很安静; 谢行之带着两个保镖进来时,店员还在玩着手机驱除困意,见到他们连忙站起来:“你想要点什么?”

    “来一份甜粥,汤水多一点。”谢行之找到曾经谢安珩常给他买的品类。

    “好的,请您稍等。”

    他拿了小票就示意保镖推他出去,这里暖气开得太足,让人昏昏欲睡,谢行之并不想继续待在店铺内等待。

    出了玻璃门,外面竟然飘起小雨来。

    “谢先生,您还是进去等候吧。”保镖帮他撑着伞。

    谢行之摇头:“把伞给我,你们进去吧,我吹一会冷风清醒清醒。”

    “这……”保镖哪敢把自己的老板丢在外面淋雨吹风,“还是我来就好。”

    等了几分钟,店里的服务生喊他们,其中一名保镖便帮谢行之把那份甜粥取来递给他。

    保镖站在谢行之右侧,忽然眼尖地看见旁边有个佝偻的老头凑近过来:“好心的先生……给点吧,祝您事事顺意……”

    “去去去,哪凉快呆着哪去,这不是你能……”保镖刚想把他赶走,忽然被谢行之抬手示意,他只能闭上嘴。

    谢行之从口袋里摸了摸,没有零钱,他干脆把一张整钞塞进老人手里:“找个避雨的地方,冬雨不能淋。”

    这乞丐老人身上衣衫单薄,不淋雨都够呛,气温这么低,再淋一场雨,怕是还有没有命在都不一定。

    老乞丐接了钱,似乎根本不在乎寒冷的风雨,喜笑颜开:“好人,好人!”

    他抬头,一双浑浊的眼睛望见谢行之的脸,倏地神色一变:“啊!”

    谢行之愣了:“怎么了?”

    “是你是你!人中龙凤!”老人眼睛睁得很大,但那双瞳孔里黄白交加,还没有焦距,显得有些吓人,“不不不,不对,不是你……”

    谢行之本能察觉了什么:“老人家,我们原先见过?”

    “一道,两道……”老人却和完全没听他讲话似的,自顾自叨叨,“两道,还是两道……”

    谢行之拉住他的手:“什么两道?老先生能不能说得再明白些?”

    “不好不好,淡了,另一道颜色淡了!”老人忽然状似癫狂,抬手指向另一侧。

    谢行之顺着他的胳膊回头,正看见一个女人的身影消失在医院电梯门口。

    施瑶!

    施家最后一个人,也是昨天从头到尾一直没有露面的人。

    他当即顾不上许多,拉住保镖:“推我回去,走那边的直达电梯,快点!”

    “是。”保镖也被他紧张的样子吓了一跳,连忙大步推着他往前。

    电梯到楼上时,走廊里的其他人还都在原来的位置,岑向阳也有点疲惫,靠在赵致殷肩膀上。

    但急救室的灯已经熄灭了,显然是抢救成功,人被转移到了病房里。

    见到他回来,岑向阳猛地整个人清醒了:“行之哥!我刚准备打你电话的……”

    谢行之根本没工夫理会他,他甚至觉得保镖推轮椅的速度太慢。

    转过走廊的拐角,他们果然碰见从另外一边急救通道上来的施瑶。

    对方的手正搭在病房扶手上,另一只手里攥着一把小刀。

    “拦住她!”谢行之眼神陡然锐利。

    保镖们也看见不对劲,蜂拥上去。

    施瑶不过是个身形小巧的女人,根本敌不过训练有素的保镖,很快就被夺下小刀制服。

    “报警。”谢行之根本看也懒得看她。

    岑向阳跟赵致殷等人赶过来。

    “出什么事了?”

    “谢行之,你毁我施家,又毁了我儿子的一生!你不得好死,你跟谢安珩全都不得好死!”施瑶见到事情败露,整个人开始变得歇斯底里。

    保镖和医院的保安赶紧把她带走,以免继续在这里影响治安。

    “又是施家的人?”岑向阳一见到她就没好脸色,说完就要冲过去。

    但下一秒,他没想到谢行之突然发火:“回来!”

    这一声厉喝把岑向阳吓了一跳,旁边站着的其余人也都一脸震惊。

    这不能怪他们,实在是没人见过谢行之发脾气。

    “你现在冲上去有什么用?打她一顿,然后等警察来了把你们两个一起关进去?”

    谢行之这回是真的生气了。

    岑向阳咽了咽嗓子,没敢吱声。

    “我下楼买个甜品,几分钟的时间,把谢安珩交给你们看顾,又能出这样的差错。”

    谢行之抬眸看向所有人。

    “要不是我及时赶回来了,她是不是就能在这么多人眼皮子底下摸到病房里去?”

    他想想刚刚的一幕就觉得后怕,施瑶手里的刀反射出来的寒光锐利得骇人。

    还好他刚好得了那个老乞丐的提醒,他不敢想如果晚来一步,病房里毫无自保能力的谢安珩会发生什么。

    谢行之越想越恼火:“我只不过是让你们看守一个房门而已,这么多保镖,十几双眼睛,这样一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请你们来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吗?!”

    走廊里的所有人一时间都静若寒蝉。

    他扫视了一圈留守在病房门前的人,伸手指了指本应该看住房门不允许任何人进入的两个保镖。

    “你们两个,回去把薪水结清,以后不用再来了。”

    那两个刚刚抽空走神的保镖面色瞬间煞白。

    原本还想辩解两句,可看了一眼谢行之的脸色,两人算是一点声音都没敢往外发出来,灰头土脸地应下。

    谢行之发完了火,摇着轮椅准备回病房看看谢安珩,岑向阳和赵致殷纷纷站得笔挺给他让路。

    结果他刚到拐角处,就看见刚刚被抢救回来应该好好躺在病床上的人站在走廊,一瘸一拐地扶着墙往前走。

    谢安珩见到他,眼睛一亮:“行之……”

    他手背上显然是刚刚拔下针头,还在往外冒血,面色和惨白的墙壁相比也差不了多少。

    谢行之看他又是这样折腾自己,还未消退的火气蹭蹭地就往上冒。

    “滚回你的病房里去!谁让你出来的?”

    谢安珩被他吼得一愣,又赶紧转身往回走,脚步踉跄,差点再度拉扯到腰腹的伤口,轻轻抽了一口凉气。

    谢行之用力闭了闭眼,压抑失控的脾气,转头对身后留下的保镖道:“去把他扶进房间。”

    “是。”

    谢安珩于是顶着整个走廊里所有人的目光,一个字都没敢蹦出来,乖顺得跟个小绵羊似的,低着头被一左一右两位保镖扶进了房间。

    他在床上躺好,护士进来给他重新扎针。

    随着众人一同的还有谢行之一,在最后面推动着轮椅缓缓在病床前。

    输液针扎好,他轻声道:“都出去吧,我和他单独说会话。”

    房间顿时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彻底安静下来。

    谢安珩半躺着,小心翼翼地打量谢行之的脸色。

    刚刚在走廊里实在是吓了他一跳,从他小时候遇见谢行之,一直到现在,他还从未见过对方发这样大的脾气。

    谢行之的目光落在谢安珩捅伤的腰腹,轻轻掀开病号服。

    那片皮肤已经被医生仔细处理缝合,又包扎过,看不到伤处。

    但他视线在谢安珩的腰处停留,眼前仍然一闪而过鲜血满手的一幕。

    拢在怀里的人呼吸越来越弱,血无论怎样都止不住,他甚至仿佛能感觉到这具身体的生命一点点从他手中流逝。

    谢行之攥紧衣摆,小臂轻轻发抖。

    “我错了。”谢安珩没注意到他的神色,等了好久都不见他说话,还是忍不住开口。

    先道歉了再说。

    但他再一抬头,呆住了。

    谢行之垂着脑袋,眼帘也耷拉下去,长睫掩映。

    即便如此,他还是清晰地看见他眼角和眼眶都泛着红。

    唇也抿紧。

    像要哭了。

    “行之?”谢安珩坐起来。

    谢行之觉察自己失态,迅速立直上身,转过轮椅,接连眨了几下眼睛。

    “你哭了?”偏偏背后的人还在继续火上浇油。

    接连两次经历险些失去谢安珩的危险场景,谢行之的精神本来就已经撑到了极限,又被他这么一问,他只觉得眼眶酸涩,心胸郁结难受。

    听见谢安珩那一声低呼,他连忙抬手摸了摸眼角。

    指尖触碰到的皮肤干干净净,半点湿濡也没有。

    谢行之不免恼了:“谁哭了?”

    谢安珩在他身后,只看见他抬起手像是擦了擦眼睛,以为谢行之在抹眼泪,又听他嗓音也是哑哑的,霎时慌了神。

    “你别难过,对不起,对不起……”

    谢行之不想理会他,摇着轮椅就想出去,但没走动。

    轮子被谢安珩扑过来拽住了。

    他用的是正在输液的那只手,手上的针管扯动输液软管,又带动头顶挂着的吊瓶叮铃咣啷一阵响。

    别说腰腹的伤经不起这么大的动作,刚刚才重新打进去的针眼看着又开始往输液软管中回血,针头也有脱开的迹象。

    “你要是真的不想要命了,也犯不着用这种方式折磨我。”谢行之回头,摇着轮椅就抓住他的手腕,把人按回病床上。

    “我真的知道错了……”

    “错什么错?你对得很。”谢行之挥开他试图拉自己衣袖的手,“反正你一向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那么高的悬崖说跳就跳,你有没有想过万一撞到

    “但我要是不下去救你,没命的就会是你。”谢安珩抿住唇。

    谢行之也知道自己这算是迁怒了,可谢安珩这样不要命般冲动行事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一时感动过后,他更多的是后怕:“我那时都已经把绳索割开了,哪里至于会没命?就算你怕我受伤,你就不能多等等,和搜救队一起下来救我?你本身身上就带了伤,那么冷的海水,你跳下来万一出了事,该让我怎么办?”

    谢行之深呼吸。

    “你倒好,脑袋一歪晕过去了事,什么都不知道了,你有没有考虑过其他人?我就眼睁睁看着你在我面前闭上眼睛。”

    “对不起,每回事情只要一发生你就会说对不起,下次又照样……”

    他说完眉头一皱,发现挨骂的人竟然笑得一脸灿烂。

    “你笑什么?唔!”

    轮椅被大力往前一拽,病床上的人俯身凑向前,近乎蛮横地吻了上来。

    那双手紧紧按住他的肩膀和后脑,把他半个身子都拽离了椅背。

    他吻得热烈又凶狠,力气大得近乎啃咬,他近乎有种自己会被吞入腹中的错觉。

    这个深吻持续了很久,后续渐渐转为轻柔的浅啄,直到谢行之气息不稳,谢安珩才终于放开他。

    房间里一时间只剩下两人急促的呼吸。

    “你关心我,在意我,我很高兴……行之。”谢安珩还在床前望着他满是怒火又泛着红的双眸,眼睛都不带眨的。

    “你……”谢行之嘴唇抖了抖。

    谢行之生气的源头本来就不在谢安珩身上,被他这么胡作非为一打断,蓄积起来的情绪更是一泻千里。

    他侧头用力抹掉唇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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