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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偏执奶狗竟是我自己-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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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俩人啊,肯定是昨天告白了。”

    赵鸿钧瞳孔地震。

    “爸?”肩膀上拍过来一只手。

    赵鸿钧吓得整个人差点跳起来,看清来人才缓过气:“你小子做什么走路不带声的?”

    “……”赵致殷看了一眼身后的岑向阳,只能好声好气道,“我刚才喊您了几声,你都没听见。”

    在岑向阳局促的目光中,他试探着说:“爸,我有个消息想告诉您,您一定要冷静地听我说……”

    “先别急!”赵鸿钧一把打断他,“你先听我讲。”

    他拉过赵致殷,避开女厕的方向,虎背熊腰的人忽然弯下身子鬼鬼祟祟在他耳边小声问:“你知不知道……谢安珩跟……行之老弟之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赵致殷咽了一把嗓子,“这个……”

    …

    夜晚。

    谢家小洋楼。

    谢行之还在书房对着面前许家的资料沉思,房门倏地“咚咚”两声响。

    “进来。”

    谢安珩端着一盘夜宵小食进来,手里还拿了一杯银耳汤。

    “怎么晚上还做这些吃的……”谢行之以为他都在卧室里先睡下了。

    不等谢安珩再往前走几步,他率先阖上桌面的资料,放在一旁。

    谢安珩的眼神往那边瞟了一眼,又转回来对他笑:“在公司里……你说的那些话,讲的是我。”

    “除了你还能有谁?”谢行之挑起眉梢。

    果然,醋精谢安珩一下就被安抚得服服帖帖:“那你再说一遍喜欢什么样子的人,我还想听。”

    “……”谢行之缓慢地眨了一下眼睛,没重复公司里的话,转而道,“我喜欢的人现在就在我身边。”

    话音一落,谢安珩眼底猛然亮起,俯下身就想去亲他。

    两人的唇都快贴上了,他才紧急刹车。

    “不行。”谢安珩低声失落道,“你嘴上的伤还没好。”

    谢行之注视了他两秒,抬手扯过谢安珩的衣领:“那你亲的时候小心点。”

    耳畔传来一道清晰的吞咽声。

    随后,后者的掌心便按住他的肩膀和脑袋。

    如他所说,这个稳进行的轻缓到了极致,跟蜻蜓点水似的,还刻意避着他的伤口,专门挑没受伤的上唇啄吻。

    谢行之被他亲得发痒,忍不住低低笑了一声。

    立即,他感觉到谢安珩的五指收紧,微张的眸底深了不少。

    “好了。”再继续下去可能就不只是一个吻这么简单了,“先把你做的这些东西吃了,不然就凉了。”

    谢行之推开他。

    他晚上吃得少,所以谢安珩才给他做了这些宵夜,自然也不会耽误他进食。

    在等谢行之低头轻抿银耳羹的同时,谢安珩视线又瞟到他放在桌上的资料。

    “你跟赵叔的谈话是不适合许家还有那个U盘有关?”谢安珩犹豫几秒忍不住问。

    谢行之在这方面倒不至于瞒着:“是的。”

    “你们有进展了?”

    前不久他说要把所有的一切全部归还给谢行之,那就是说到做到,除了帮他打下手,对方不让他知晓的东西,谢安珩还真没私下去打探。

    他想了想道:“我可以帮你……”

    “不用。”谢行之放下杯子,抽了张纸擦擦嘴角,朝他轻轻弯弯眼睛,“这次放心交给我。”

    他握住谢安珩的手:“就像你小时候那样,什么也不用担心,什么也不需要多想。”

    谢行之说着又凑过去吻了吻他的额头,嗓音轻到像耳边呢喃。

    “你乖乖睡一觉,一切就都解决好了。”

    额间轻柔的触感攫取了谢安珩的一切思绪,他恍惚垂下眼睫:“好……”

 第71章 晋江独发严禁转载

    第71章

    晚上入睡前; 谢行之跟谢安珩久违地再度躺在小洋楼里这张小床上。

    后者还是不太放心,手指轻轻拨动谢行之额前的碎发:“你的计划真的不能告诉我吗?”

    谢行之睁开原本已经合上的双眼。

    “我这次不会再给你添乱了,你讲给我听; 或者你把我可以做的部分告诉我,我来配合你。”谢安珩小心翼翼望着他的眼睛; “又或者……你让我跟着你,我保证什么也不做什么也不说,你有什么计划我绝对不妨碍……唔……”

    谢行之轻而易举用一个吻把剩余的话堵了回去。

    谢安珩感觉到他修长的五指探入自己的发丝,缓缓揉了揉,将他整个人拽向自己。

    直到他的脸完全扑进谢行之胸膛,额头甚至从睡衣的空隙接触到温热的皮肤。

    谢安珩安静了。

    不只是安静; 他甚至连呼吸都放轻。

    “乖。”谢行之慵懒的嗓音从他头顶传来; 又亲了亲他的发顶。

    谢安珩放在身侧的五指骤然收紧。

    把他整个人揽在怀里,谢行之终于停下动作:“睡吧; 不用多想。”

    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向下顺着他的短发; 细微的动作带来痒意,过电一般顺着头皮窜向脊柱。

    他或许根本没听清谢行之刚刚说了什么,紧紧依偎的睡姿让单薄的睡衣根本隔绝不住体温。

    谢安珩感觉到他紧贴谢行之身体的部分皮肤开始发烫,这种热度很快传到耳朵根。

    耳畔是让人安心的心跳和呼吸声。

    不足片刻,谢安珩便早已把他脑海中的一切抛在九霄云外。

    他轻轻闭上眼; 在谢行之怀中找了个舒适的位置,彻底放松下来。

    ……

    翌日。

    “谢行之……行之……”

    谢安珩在床上眉头紧皱。

    和上回在医院里一模一样,他似乎被梦里的什么场景魇着了; 面色逐渐痛苦,呼吸也越来越急促。

    “啊!”

    猛地; 谢安珩从床上坐起来。

    他粗。喘两下; 眸子里慢慢恢复清明。

    “谢行之……”谢安珩伸手往身边的床铺一摸——

    空的!

    他立马转头; 但床上哪还有什么谢行之,另外半边空空荡荡,就连睡过的痕迹都淡了,另一个人的体温也早已消散得干干净净,显然已经离开多时。

    谢安珩脸色几经变换,掀开被子翻身下床,连着踩了几下才踩进拖鞋,有几乎是抖着手摸过手机。

    他飞速回忆昨天谢行之最后联络的人,翻出赵鸿钧的号码。

    “喂……谁呀一大早的?”对方的声音迷迷糊糊。

    谢安珩冰冷的语调犹如一盆水浇在他头上:“谢行之在哪?”

    …

    半岛酒店。

    顶层俱乐部包间外的走廊。

    一个清瘦的青年人站在电梯门口,身侧的手轻轻攥起衣摆,一眨不眨紧盯电梯门,还咬着唇,神情紧张。

    他再度低头看一眼腕表。

    表盘上的秒针一格一格向前跃动。

    青年抓住衣摆的手指随之越来越紧。

    终于,指针指向八点整。

    然而他抬头,电梯上的楼层显示没有任何变化。

    没人来。

    青年眼底的光芒黯淡了不少。

    就在他转身准备回包间收拾东西离开的一刹那,电梯上的显示屏忽然变了。

    “!”

    青年迅速扭头。

    “叮”地一声,电梯门缓缓打开。

    在他期待到近乎完全瞪大的双眸里映出一个人影。

    谢行之扶着电梯门,步态缓慢,朝他歉意一笑:“抱歉,我的伤还没完全好,来的时候耽搁了一些……”

    他话还没说完,站在不远处的人就已经飞快跑过来扶住他。

    夏嘉誉难以置信:“我以为,我以为你……”

    “以为我不会来了?”谢行之低头莞尔。

    夏嘉誉的睫毛耷拉下去:“嗯……”

    “他们确实都劝我不要来,说你不安好心,这种时候想跟我见面多半打的是利用我的心思。”谢行之看着他,倒是丝毫不避讳。

    夏嘉誉又重新抬眸:“那你呢?”

    他问完,觉得自己像有点傻。

    这个问题的答案早已经摆在他面前了。

    谢行之弯了弯眼睛:“我始终相信你,也相信我自己看人的眼光。”

    “我在德国第一次见到你时就觉得我跟你有缘,就好像我第一次见到安珩一样。”

    “……”夏嘉誉用力抿了抿唇,他小声嘟囔了一句什么。

    谢行之没听清:“你说什么?”

    夏嘉誉摇摇头,看了一眼旁边站着的俱乐部安保人员:“没什么,我们到包间里说吧。”

    来都来了,谢行之既然选择信任他,自然就信任到底。

    但包间门打开时他还是有点意外:“你不是和许家一起来的吗?”

    夏嘉誉帮他把椅子拉开让他坐下,闻言眼眸闪了闪。

    “你觉得……我会跟许家一起合作对付你?”

    在现在这种情况下,正常人得知他前些时在跟许家人往来,都会这么想。

    这也是赵鸿钧的想法,认为夏嘉誉在家族存亡面前难免会抛弃个人情感,继续施老夫人曾经的做法,跟许家联手设下鸿门宴,只等谢行之上钩。

    可谢行之不这样认为。

    “我以为你至少会让许家跟你一起来找我谈判。”谢行之的话一说出口,夏嘉誉明显神色低落不少。

    但他接下来的后半句话却让对方陡然抬头:“许家的老头可不傻,你这样摆他一道还半点甜头也不给他,他多半已经猜出自己中计了。这时候再得罪一个家族,对你来说并不安全。”

    夏嘉誉熄灭下去的眸光瞬间重新亮起来。

    “你都知道……这种时候你还在担心我的安危……”他喃喃看着谢行之,又自顾自笑了笑,“也对,你本来就和他们都不一样……”

    房间安静了好一会儿,夏嘉誉似乎完全放松下来:“我确实骗了许家的家主。”

    谈话进入正题,谢行之正色。

    “但许家……”夏嘉誉轻轻呼出一口气,“许家原本该是你最后的敌人,现在你已经完全没必要再担心他们了。”

    谢行之:“什么?”

    夏嘉誉低头给他斟了一杯茶,推到他手边:“我没有跟许家合作,我联系他们也不是为了挽救施家。”

    施家大厦倾颓,对他而言早就没有挽救的必要。

    “我给了许家家主一份假U盘,得到了他的信任。”夏嘉誉想到这件事就觉得可笑,“谢先生实在是高看他了,我陪他喝了一场酒,假意向他倾诉衷肠,轻而易举就拿到了许家最致命的弱点。”

    听到这,谢行之的神色微微变了变。

    面前的青年依旧孱弱,面色还带着几乎病态的苍白,可神情间似乎和他以往认知里的那个夏嘉誉大大不同。

    没有丝毫不谙世事的天真,而像是一把一直隐藏在暗处的刀,到不得已时终于开了鞘。

    夏嘉誉察觉了他的眼神,不过他并不在意一样继续道:“许家这些年做的生意也并不完全干净,许家主不择手段,甚至把大女儿嫁出去寻求庇护……”

    他举起茶杯,跟谢行之手上的轻轻碰了碰:“这样的人,还不够资格让谢先生出手。”

    不够资格让他出手,言下之意就是夏嘉誉已经代他解决了。

    谢行之一时间心中百感交集,万般复杂。

    但他又静下心想了想,觉得这样好像也不错。

    见他沉默不语,夏嘉誉眨眨眼:“谢先生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谢行之:“失望?为什么这样问?”

    “因为以前我好像在你心里一直是个……”夏嘉誉似乎找不到合适的形容词,皱了皱眉头,“单纯无害,需要让人照顾的弱者?”

    在酒吧里屡次遭到欺负,身世坎坷,在家族里也身份尴尬,爹不疼娘不爱,懦弱,寡言,孤僻。

    这是大多数人对夏嘉誉的印象,他自己也清楚。

    “你想说我帮助你,信任你,都是出于对你的同情,是因为你的弱者形象激起了我的保护欲?”谢行之挑起右边眉梢。

    夏嘉誉没回答,他似乎对谢行之会这样直截了当地点明有些意外,但他也没反驳,说明谢行之的猜测八。九不离十。

    谢行之用手指摩挲了几下杯壁,不轻不重地叹了一口气。

    “我帮助你,只是因为我想帮助你而已。”他望向夏嘉誉的双眸,“我今天独自一人来这里,信任你,也仅仅因为你是夏嘉誉。”

    对座青年的眼睫一颤。

    “我不是什么慈善家,也没有爱心泛滥,更不会随便看到一个人受欺负就上去帮他。”

    这番话他好像也对谢安珩讲过,谢行之眼底露出回忆的神色。

    “我在德国帮你时不知道你的身份,也从来没想过我这样做是图你的什么回报。”

    “每天在酒吧里靠卖唱演奏为生的年轻人那么多,我要是同情弱者,恐怕就已经成当地最大的济世菩萨了。”

    夏嘉誉想想当时的情况,不禁“噗”地一声被逗笑。

    谢行之眉目间也更加柔和:“你如果硬要问我究竟为什么,我只能说或许是你弹琴时专注认真又充满热爱的样子吸引了我吧。”

    夏嘉誉是真的很喜欢音乐和绘画,就像他喜欢安静一样,这是与生俱来的热爱,他望着琴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弹琴时的他也因此非常耀眼。

    谢行之抿了一口茶:“假如你真的像我以为的那样天真单纯不谙世事,我只会担心你玩不过许家的老头,如今你没了你外婆和母亲的庇护,我怕你在他手上吃亏。”

    这也是他今天无论怎样都必须来一趟的根源之一。

    “但现在知道你有充足的能力自保,还反过来摆了许家家主一道……”谢行之把杯子放回去,仍然含着笑看着他道,“我只觉得松了一口气,也不用再为你的境遇担忧了。更何况许家还是我的敌人,我感谢你都来不及,又为什么会失望呢?”

    夏嘉誉反复张了张嘴:“我……谢先生……”

    他好半晌都没能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忽然转过椅子背过身,似乎用力深深呼吸。

    短时间内家族亲人都遭到重大变故,谢行之明白夏嘉誉的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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