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朗探案-第28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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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甜要找东西给他包扎,他一摆手说真的没事,只是破了点皮不要紧的,反而关注田甜的伤。
金至诚说:“都怨我,都是我不好,有什么事我来解决,你以后不要再单独和她在一起了。”
田甜点了点头,说:“她可不是一个好解决的问题,我怕她节外生枝。”
金至诚说:“这个你就不要放在心上了,我会解决的,你别招惹她就好。”
田甜不知道金至诚到底是用什么办法摆平闺蜜的,但从这之后,她们再无交集,而闺蜜也从未难为过她。
有一次,她们在街上碰了面,闺蜜还问她现在过得好吗?田甜刚想提金至诚,没想到闺蜜就把话岔了过去,好像金至诚是她根本就不认识的人。
田甜跟金至诚提了一嘴她们碰面的事,金至诚不关心地说,都是过去的事了,不用再提了,她不打扰咱们最好。
田甜与金至诚过了一段蜜里调油的日子,那段日子也正是唐然照顾父亲的时候,也就是在此时,田甜与父亲也有了和解。
当然,这一切也都有金至诚的功劳。
金至诚听田甜说自己与父亲的关系特别的僵,原因就是父母想让她出国,但她不肯,她不喜欢枯燥无味的管理学科,只喜欢从小就爱好的舞蹈。
后来,父女俩都退了一步,田甜出国深造舞蹈,前提条件是必须出国,父亲觉得女儿空有一张大学文凭,最后竟然高不成低不就,自己脸上也无光。
主要父亲还害怕她出什么不光彩的事,女儿的特立独行在父母眼里总是战战兢兢的。
金至诚害怕自己与田甜的事暴露,那将是不可收拾的烂摊子。
把她打发走,一方面他不愿意跟唐然起冲突,一方面也怕他们的事知道的人太多。
田甜一走就是一年半,这期间她回来过几次,他们如小别新婚一样的生活特别的刺激,虽然金至诚很少能主动与她联系,但在他工作期间,他们是可以通过网络联系的,而且金至诚也利用工作之便去国外看过她。
田甜发现,原本自己跟闹着玩一样的感情,到了后期,发展成了自己越来越离不开他了。
金至诚这人特别有耐心,脾气还好,更要命的是他愿意哄她,把她当成小公主一样宠爱着她。
就在田甜闹着要回国的时候,金至诚的公司出了问题。
他在公司赢利的时候,购买了大量的期货,公司很少人知道,他们都极力反对。
其实,金至诚在期货上是得到过好处的,所以,他把剩余的资金都投入到了期货市场,而期货市场的变化更是风云莫测,他现在几乎一筹莫展,全部的资金都压在期货市场上,一旦资金链断裂,他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他就是在这个时候打了田甜的主意的。
公司本来就处在困境之中,但他还是东挪西凑给田甜买了一辆一百多万的跑车做为她回国的见面礼。
他想花大血本把田甜掌握在自己手里,那样,被牵着鼻子走的人就有可能是她的父亲了。
随着年龄一天天的增长,田甜的父亲在职务上达到了顶峰。
到达顶峰也就说明要峰回路转了,往下回转是必然的。
金至诚想在他最高峰的时候,助自己一臂之力,公司有了起色,项目搞到了手,美丽如花的女人也成了自己的老婆,这一切看似如此的完美无缺。
自己就是人生赢家,他要过的第一关就是唐然。
第658章 洗脑成功
金至诚至少在此之前从未想过要离婚。
唐然是贤妻良母,这样的女人不是谁都能找到的,她不用哄也不用管,总是自律得很,让金至诚很是省心。
如果说唐然到底有什么不好,金至诚觉得那都是在百分之九十的好之外的鸡蛋里面挑骨头了,本身他也不是这样的人。
当他的公司面临危险的时候,他突然意识到,他只有最后一张牌可以打了,就是跟田甜结婚。
田甜的父亲在他们刚接触的时候就是一特殊部门的高官,而此时已成为主管本市的常务副市长了。
金至诚如果能拿到下半年的一个重要项目的标底,那他就算没有一分钱,他的公司也能盘活。
这个重要项目的总负责人,就是田甜父亲的手下,听说还有些特殊关系。
项目的完成还有近半年时间,金至诚要在半年时间里,把绊脚石踢开。
这块石头就是唐然。
唐然千好万好,就是身体不好。
唐然在生儿子的时候,也是捡回来一条命,也就是那个时候,家人才知道,她有很严重的心脏病。
几年过去了,她的身体又增加了很多新的病,都与心脏病有关,她不能受到惊吓,也不能干体力活,金至诚觉得还好,至少她的病没成为他的负担。
金至诚明白,自己无论如何也不能张口提离婚,就算他能提出来,家里就得炸了营,不仅岳父母家,自己的家庭也要来一场大的地震。
他的好口碑也将付之东流。
那要怎么办呢?
唯一的办法就是她死,死得自然,与自己没有一丝的瓜葛。
他自己是办不到的,而且他还要得到田甜的认可。
他们交往一年半了,田甜很少提及这么重大的事,当初她就要嫁给他,他不提,她也不问,他们在一起还算相安无事。
随着年龄的增长,金至诚知道终有一天她会离开自己的,但现在不一样了,离不开她的是自己。
他如果不娶她,他们之间的关系只是情人的关系,别说田父不会帮自己,反而会出各种难题为难自己。
他现在必须孤注一掷,只有这样,他才能摆脱困境东山再起。
正好此时的田甜闹得有点凶,她说自己不想过丧偶似的婚姻,天天在网络上相亲相爱,她说自己还没神圣到仙人的程度。
以往,她也闹过这样的小脾气,金至诚就把她当女儿一样哄,总是能把她的愁眉不展变成喜笑颜开。
这一次不然了。
金至诚在一次与她聊天时,突然神色很沉重地说:“甜甜,对不起,以前我总是以自己的心态来哄你,却没想过你真实的处境。
不知道为什么,这些时日我特别的思念你,我也觉得纸上谈兵的爱情太无聊了,就算我们天天吵,日日打,这样的生活也是有滋有味的。
我有妻子在侧,还有孩子在能抚慰我,你呢?我太自私了,总想着自己,没有设身处地地为你着想。”
金至诚的一番话,让田甜当场就哭了,是那种失声痛哭,这正是金至诚所要的结果。
田甜太感动了,她觉得金至诚原来有些不理解自己,现在变得懂自己,这是一个好信号,她果断地回了国。
父亲知道后,一点办法也没有,还好,她很快又找到了教舞蹈的工作,父母与她的关系也算缓和了不少。
金至诚很快就把自己的计划和盘托出。
当时的田甜吓得不轻。
田甜把很多事都不放在眼里,她有自己特立独行的一面,但她是个善良的好女孩儿,只是有点自私而已。
面对这么重大的选择,她慌了。
她不喜欢了解金至诚的家庭生活,但知道他对妻子的好。
这两年她不问离婚的事,是不想让他为难。
她觉得金至诚是真的对自己好,很用心,这就够了。
她当然想嫁给他了,这要靠自己的魅力,她总觉得自己的魅力足够好,是他妻子所不能比拟的。
靠着这份自信,她相信总有一天,金至诚会把离婚证扔到她的眼前。
当他说自己根本就没办法离婚,而且还说了好些自己家庭的苦处,不知道为什么,田甜忽然之间就理解了。
一个男人,为了自己,竟然让自己的妻子死。
他是一个善良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
田甜经过了三天的思想斗争,终于同意了他的计划。
田甜能说服自己的,就是他们俩都是善良的人,但善良的人也有无能为力的事,谁让他们之间虚构的爱情如此完美,完美到无坚不摧的地步。
田甜不知为什么,又想起那个已远离她生活的闺蜜,她觉得唐然和闺蜜有着某种难以言说的联系。
金至诚说没有别的办法,她就觉得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
金至诚的说法好像洗脑了田甜一样,他说,如果让我亲自动手去杀她,我也是下不去手的,她的身体不好,也没几年了,我们只是加一把火。
金至诚的一句话让田甜下定了决心。
他说:唐然的病不是一天两天了,如果有一天她瘫在床上,到那个时候,别说离婚了,就是寸步不离守护在她身边的时候,那时候,哪里还有田甜的份?
田甜越想越害怕。
金至诚就是这样的一个好丈夫,妻子出了事他能不管吗?
田甜刚听这样的话的时候,觉得非常刺耳,但时间久了,田甜觉得他的话有了一定的道理。
谁让她死活也不肯离婚呢?
田甜曾劝他先试试。
金至诚说如果这件事他开了口,他的家庭就要经历九级以上的地震,真把婚离了,至少五年以上。
田甜算了一下自己的年龄,她觉得真等不起了。
于是,他们不断完善自己的计划。
最一开始,田甜想让金至诚故意露出一些蛛丝马迹让唐然怀疑,但金至诚不答应,说唐然这人特别的自信,就算自己真的有些不对劲,她也不会太上心的,他们在一起生活了二十年,对彼此的了解有些根深蒂固了。
田甜问那要怎么办?
金至诚这才开着车,故意载着她在药店女人上班的路线上出现。
第659章 多米诺倒了
药店女老板见到他们那次,是他们已然故意行走的第三次了。
还好,这次真的达到了效果。
这个看上去笨笨的女人,竟然记住了他们的车牌号。
唐然开始怀疑金至诚出了问题。
唐然的身体果然开始经受考验,她在此期间至少进了三次医院,每一次都是有惊无险,但金至诚觉得他的目的已然就要达成了。
他不是不心痛唐然,但他别无选择,至少,他在计划当中,从来没有退缩过。
两人千算万算,就是没有算到唐然会报警。
只要她不报警,这事就一定能成功,唐然的身体完全受不了这样的打击。
田甜说到这里,感觉很累,她问自己可以休息一下吗,她说她想好好睡一觉。
曲朗说还有许多问题没有得到解答,你一次性的回答好吗?
田甜点头,她知道,这里不是自己说了算的地方,不过,她特别在意自己算不算自首?曲朗很果断地说算。
她这才稍稍放了心。
“你当天就是在你的家里的时候,给金至诚吃药了吗?”曲朗问,一个大活人,如果不用药,唐然真的一点也没发现吗?曲朗不信。
“当然没有。”田甜说:“只是让他多喝了点,我把他拽到卫生间后,他就跑到卧室了,只是唐然没注意罢了。”
曲朗还是疑惑地问:“那个躺在浴池里的人呢?唐然是亲眼见过的。”
田甜说:“那是一个橡胶人,金至诚在卫生间里把他吹起来的,我又用衣服和你们检到的头巾把他包了起来。”
曲朗这才恍然大悟,原来是这样。
“在你们进行的时候,金至诚在什么地方?”曲朗又问。
“他早就走了,唐然当时吓傻了,我们做什么她都不知道了,所以,也没我们想的那么难。”
“她要是真死了,你不内疚吗?”曲朗突然问。
“应该不会吧,让她死的人又不是我。”
“如果没有你,她能死吗?”
“谁让她不离婚的?如果离了,是不是就没有这些事了?”
曲朗非常不解地问:“是金至诚不敢提,又不是她死活不离,你怎么这么相信金至诚的话?”
“后来我确实问过她,她也确实没想过离婚,就算我告诉她我是小三了,她也没有想离婚的意思。”
曲朗觉得自己真的无话可说了,对她还保存那么一点点的好感也在此时消化掉了。
“你现在知道金至诚为什么要置唐然于死地了吧?要不是你有个后台硬的爸爸,他是不会要你的。”
曲朗以为田甜就是因为这个才把这些话说出来的,没想到她很镇定地说:“这些事我才不在乎呢。要不是他是公司的老总,我也不会看上他,他因为我的父亲看上我,也是正常,谁还没个小心思?”
曲朗不解地问:“你们女人的心里不是最看重的爱情吗?你不是因为他爱你你才跟他要在一起嘛,你要是不在意这些,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
“我当然是爱他了,就算他不那么爱我,那跟我又有什么关系呢?我爱他就行了,他不是因为我爸才想娶我吗?
那又有什么关系?谁不在意这些呢?都一样,如果什么都没有,那还有什么值得爱的?街上蹬三轮里有都是好人,可他们可爱吗?”
曲朗发现,田甜这人和别人真有不一样的地方,比如她对闺蜜,比如她对唐然。
“你既然与唐然正面接触了,你为什么不好好劝她离婚呢?唐然说你对她还算不错。”
田甜思考了一下说:“反正让他们离婚真的挺难的,她也说过,就算她同意了,他们俩的家庭也难……反正,这是一个不可调和的事。”
“你现在想对唐然说什么?”
“我对她可是没什么可说的,再说了,她身体也不好,刺激她干嘛,她又没死,那就好好活着吧。”
曲朗觉得与她沟通是一件挺难的事,于是又问:“你们到了沟底,人呢?那么大的一个橡胶人,你把他弄到什么地方了,我们找了好久都没找到。”
“这个呀,到了沟底,我就把里面的水放了,他就成了很累的一个东西,我放在了自己衣服底下,就算我当她的面拿出来,她也不会觉得的,早就吓傻了。”
曲朗冷笑一声说:“不要太把自己当人看,以为别人什么也不是,你们还不是被她给弄了进来,说到底到底是谁蠢呢?
你不是说她都吓傻了吗?她是怎么找到具体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