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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光明与黑暗-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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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他亦会放开滕崎诗织,宽阔的街道动手,脱身的可能性与在山庄内自是不可同日而语。
    宫本宝藏恶狠狠的看着白河愁,那眼神就像同时向白河愁刺出两把大般若长光般凌厉。
    白河愁微感心惊,但仍是毫不退让的与他对峙。
    白河愁清晰的听到自己的心脏跳动了近三百下,宫本宝藏忽然吁出一口长气,凌厉眼神转淡,抬头望天道:“算你赢了。”
    “五百。”
    “四百九十九。”
    “四百九十八。”
    白河愁听到宫本宝藏开始倒数,终于放下心来,拉着滕崎诗织面向宫本宝藏,并不转身的倒退向街角。
    两人停下来时,已经离宫本宝藏的所在起码隔了两条街巷,深夜之故,大街上寂寥无人。
    白河愁松开滕崎诗织,幻魔剑归鞘道:“戏终于演完了,多谢你救我。不过,我不明白这样做对你有什么好处。”
    “看,那颗星好明亮。”滕崎诗织兴奋的指着无垠夜空道。
    白河愁顺着她手指处,果然有一颗星辰在天边正发出璀灿的光芒,不由傻眼道:“妳,妳该不会……”
    滕崎诗织脸庞上出现令人神迷的慵懒表情,点头道:“如果时时刻刻都能像现在一样,诗织就非常开心了。”
    见白河愁露出不解之色,滕崎诗织微笑道:“其实我很是羡慕你的。”
    “羡慕我?”
    “嗯,诗织很想像你一样,可以自由的行走无碍,不用顾忌别人眼光。那样就可以去辽阔的大草原,极北的冰天雪地,江南的小桥流水,诗织有很多地方没去过的。”
    白河愁看着滕崎诗织一脸悠然神往的样儿,开始明白过来。
    滕崎诗织见到白河愁的神情,忍禁不止的道:“不过我故意被你挟持出来可不是为了出来看星星。”
    白河愁一愣,狐疑的道:“那是为了什么?”
    滕崎诗织负起双手,微斜着头道:“为了让你欠我一个人情!”
    白河愁顿时头大如斗,苦笑道:“我的确欠下你一个不得不还的人情,你要我做什么?说吧。”
    滕崎诗织黠笑道:“我现在就想看到你的真实样子,可以让我看看你的样子吗?”
    白河愁如释重负,作势欲揭,口中道:“原来是这种小事,哈,害我白担心一场。”
    手刚伸至脸边,白河愁不禁停住,她要自己做的就是这件事?
    果然滕崎诗织道:“这可不能算作你要还的人情,如果我连你的样子都不知道,以后又怎么让你还人情呢?”
    白河愁哭笑不得,终于还是揭开面纱,露出庐山真面目道:“算我欠你的,到底你要我做什么,快说吧,我白河愁最讨厌别人欠我的债,但也不喜欢欠别人的债。”
    滕崎诗织微微走近一步,仔细端详了一下白河愁,忽然垂下头去:“原来,原来……你欠我的人情,我迟早会收回来,但不是现在。等我需要你的时候,你会不会帮我?”
    白河愁一怔道:“只要不会损及星月门,妳要我帮忙,我绝不推辞。”
    滕崎诗织待自己平静下来,调匀呼吸道:“不会损害到别人的,但是说不定会给你带来意想不到麻烦,你到时还会帮我吗?”
    白河愁双眸放芒,语气出乎意料的平静:“我对不想遵守的诺言从不放在心上,但妳绝对不属于那个范畴,我欠你一个人情,就算付出性命亦会还给妳。”
    滕崎诗织抬起头,忽然作了一个惊人的动作,将自己的一根头发生生扯断,然后在递向白河愁。
    白河愁讶道:“妳,妳这是什么意思?”
    滕崎诗织睁大双眼,再次狡黠的笑道:“你不是向宫本大哥发过誓言,绝不会让我掉下一根头发的吗?”
    “妳……妳,妳!”
    滕崎诗织阴谋得逞,一扬头,秀发飘扬道:“你千万要保存好这根头发,等我找你帮忙时再收回,不然我就告诉宫本大哥,其实你有弄断我一根头发的。嘻嘻,铁板脸,我第一次听到有人这样说宫本大哥,不过很帖切哦。”
    白河愁右手拇食两指紧紧捏住那根红发,眼内充盈着足以倾城倾国的黠笑,再也说不出话来。
    滕崎家有女如此,夫复何求?
第二十三章 转嗔为喜
    第二日天色刚刚发白,白河愁便自动醒来。起床之后一反平日常态梳洗打扮了好一会儿,正准备又溜出门时,忽然门外月大小姐的声音响起。
    “死白河愁!在不在?”
    白河愁差点将潄口水吞了下去,连忙吐水,快走两步打开房门,却见月净沙足登小蛮靴,一身水蓝色的长裙,耳间两粒珠环轻轻垂下,手腕上两只翠绿手环,令人耳目一新,啧啧称奇。只是一张脸糗糗,委实找不出什么好脸色,眼眶周围有些乌黑轻肿。
    白河愁做贼心虚,不敢惹她,干咳一声,摩拳擦掌道:“谁这么大的胆子居然敢惹怒我们月大小姐?告诉我,我帮你教训教训他。”
    月净沙齿咬下唇,怔怔的看着白河愁一言不发。
    白河愁被吓了一跳,他知道月净沙一向天不怕地不怕,对自己喝叱打骂视如家常便饭,但从未像今日这般情况。
    好在白河愁差不多可以算做是当世间最了解月净沙的人,决定从其他方面下手。避开月净沙的双眸,打量了一番,奇道:“妳今天是怎么了?居然带上了耳环,哈,竟然还用了胭脂。”
    依照白河愁往日的经验,他如此一说月净沙势必大怒,不是用月家祖传拳法打来,就是祭起其自创的淑女脚印,只要仗着皮厚肉粗,受她两记,再把微痛的表情夸张十倍,作出呲牙咧嘴,歪口斜脖的样子,天大的事亦化为乌有。
    谁知这次竟然失灵,月净沙听到白河愁的话,澄亮如水的双眸微微一黯,狠瞪他一眼,扭头就走。
    白河愁大骇,自己平时百试百灵的法宝竟然也会不起作用,情急之下再顾不得许多,伸手就抓住月净沙左腕。
    “放开我!”月净沙怒道。
    白河愁苦着一张脸抓着她的手,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放松,口中试探性的问道:“就算是死囚,也要当堂宣判罪名,验明正身才处以极刑。妳一大早就来给我脸色看,偏偏又不肯告诉我为什么,撒腿就跑,总要让我死个明白吧?不然我怎么都不会放手的。”
    月净沙挣扎了半天,只觉手腕生痛,想起昨夜的忐忑不安,再也忍不住,转过身来,语带哭腔道:“让你放手啦,还不放?以后我再也不睬你了。”
    白河愁微松一口气,只要月净沙肯开口,再顺势而上找到她恼怒的原因对症下药,他便有信心让月净沙转嗔为喜。
    白河愁乖乖松手,陪笑道:“我是怕一松手妳就跑出门了。难道我又有什么地方惹你生气了吗?”
    月净沙揉揉发红生痛的左腕,刚想开口先把白河愁痛骂一顿,却越想越难受,禁不住双眸一红,抽啜起来。
    白河愁顿时头大,虽不知自己哪里又得罪了她,她不但没骂自己,反而哭了起来,那更是比以往难对付十倍百倍都不止。
    伸手入怀,白河愁摸出一块手巾递了过去道:“别哭了好不好?”
    “才不要你的臭手巾,我自己……”月净沙声音忽然低了下来,口中说不要,手上却把白河愁递过来的手巾拿了过去,只因发觉那块手巾正是当日她送给白河愁拭脸之物。
    月净沙一呆,原本又酸又痛的心情渗进一丝甜意,怒气消解了大半,一跺脚向房内走去,在白河愁床上坐了下来。
    白河愁先乖乖的掩上房门,然后跟在后面,走路都小心起来,不敢造次。
    “就,就让你死个明白。”月净沙右手紧握着那张手巾,看到白河愁一副俯首称臣任君责罚的样子,不由心中一软,中气不足的道。
    “昨晚一夜你到那里去了?我到你房内来了三次,第二次来时正好遇上爹说要来看看你太初紫气的进展,我只好假装突然肚子痛,让爹担心,引开他的注意力才没进你房间。”说至此处月净沙又生起气来,转头不看白河愁。
    低着头的白河愁暗暗叫苦,昨晚他夜闯宫本宝藏暂住的山庄差点脱不了身,回到房内时已经是凌晨时分。
    “原来妳昨晚就是为这个没有睡好啊。”白河愁叹道。
    “咦,你怎么知道?”月净沙奇道,随即俏脸一红。
    白河愁哈哈大笑,略带怜惜之意道:“平日里何曾见你如此打扮,还少有的施以淡妆,可惜还是没能完全掩住你的黑眼圈。”
    月净沙俏脸又红,美眸环张,怒道:“你还有心情说笑,都怪你。我一晚没睡好,担心你是不是见了夜魅冥终于忍不住去找他,差点想立即告诉爹,然后找上夜家,可是又怕万一全不是那回事,反而会让夜家知道你和阿土伯的关系;又不知道你来圣京后是不是交了什么新朋友,万一遇上大坏人,稀里糊涂的上当受骗怎么办?后来不知什么时候实在太困了,我迷迷糊糊的睡着了一会儿,醒来后左思右想,如果早上再见不到你,我就告诉爹去,向夜家要人。”
    “不过,还好,还好现在见到你了。”
    白河愁心中一热,双手按上月净沙双肩,柔声道:“是我不好,害月儿白担心一场,你要打要骂,我绝不还手,却不许再生我气。”
    月净沙余怒未消,望着白河愁正色道:“要我不生气不难,那你告诉我昨晚你去了哪里,不许有半点隐瞒,不然,哼哼,瞧我以后还理不理睬你。”
    白河愁微一迟疑便下定决心道:“我才不会蠢得去找夜魅冥同归于尽,我现在还没有这个资格,顶多能以一命换取他的受创罢了,帮夜家消耗一些抢来的灵丹妙药。”
    “那,那你昨晚去了哪里?”月净沙睁大美眸道。
    既然已经决定说出来,白河愁顿感轻松,反正已经活着出现在月净沙的面前,不怕她再担心。
    白河愁压低声音道:“我昨晚夜闯幽冥宗招待贵宾的山庄,见识了一下核岛幕府第一高手宫本宝藏的本领,还见到了那位一入城就引得万人围观,美貌轰动全城的东瀛小美人滕崎诗织。”
    月净沙疑惑的道:“你竟敢闯那里?听说那宫本宝藏差不多可以与爹等人相较而不逊色,几可算成一代宗师,你胆子也太大了。嗯?你该不会是为了那个什么滕崎诗织而去的吧?”
    白河愁松开双手不悦的道:“你怎么会如此想,那滕崎诗织又不是天上有,地下无,月儿打扮一下亦未必会逊色给她的。”
    随口赞了一句月净沙,脑海中却出现那白衣灵秀的身影,滕崎诗织虽是天下绝色,但在自己心中却仍是差了百合一筹,忽又想起仍在怀内锦囊中放着的那根红色长发,但若论机敏狡黠,连白河愁都要头痛三分。
    月净沙站起身来,挺直腰肢,喜道:“慕容师姐听说我随爹来了圣京,连夜专门为我设计制作了这套衣裙再加上最新的慕容脂粉首饰,用快马送至,人家昨天才收到礼物哩。”
    白河愁眯眼笑道:“难怪月儿比平时顺眼了三分。”
    月净沙鼻间哼哼,脚下狠踩白河愁,白河愁早有准备,连忙躲开。
    “哈,竟敢躲,快让我踩一脚,我就不生你气了。”月净沙大叫道。
    白河愁苦笑道:“我宁愿再闯一次那山庄也不愿被你踩一脚。”
    月净沙见到白河愁无事,昨日又收到好姐妹的礼物,心情大悦,身上是百金难买的丽裳,倒不便像平日一样和白河愁打闹。
    白河愁见她安静下来,才慢慢靠近过来道:“昨晚你都不知道多惊险,我差点就出不来了,还好那滕崎小姐一时秀斗,自愿做我的人质,我才能从宫本宝藏手上脱身。”
    月净沙顿时关心起来,后怕道:“听爹说,那宫本宝藏非常厉害的,你到底为什么要夜闯山庄,下次,嗯,绝对不可以再有下次。”
    白河愁有亲身与宫本宝藏交手的经验,点头道:“暂时,我也不想再惹上他,这一次就够了。我找上他,是想暗算他,耗损他的功力,好让他今日与沙龙巴斯的比武中输掉。”
    “啊?那个,沙龙巴斯是你朋友吗?为何我从来没听你提起过?”月净沙怀疑的道,以白河愁的性格,若无好处,不可能慷慨到去帮助陌生人。若不认识沙龙巴斯,管他与宫本宝藏打生打死?
    白河愁看向月净沙柔美白晳的耳垂道:“那个,我在沙龙巴斯身上下了一千两的赌注,如果输了,我就一贫如洗了。”
    月净沙这才放下心来,又好气又好笑的道:“你这大笨蛋,竟然因为这个去夜闯山庄,要让爹知道了,肯定责罚你。”
    又微皱眉头道:“小愁,小赌可怡情,但平日里门中弟子赌博都是玩玩而已,你不可沉迷在里面啊。”
    白河愁心想,里面的原因可不能全都说给妳,只能捡能说的说。
    “宫本宝藏是住在夜家提供庄园内的,人人皆知夜家与其关系密切,只此一条就足以让我盼望沙龙巴斯获胜。只是没想到宫本宝藏强横如斯,如果早知道,我未必会去。也不知道我暗算他算不算成功,他到底受了多重的伤,能不能帮到沙龙巴斯,让人头痛。”
    月净沙明白过来,宫本宝藏是幽冥宗的客人,如果败给沙龙巴斯,夜家也是脸上无光,白河愁是想看夜家丢脸。不过她也只明其一,不明其二其三,其中更牵涉到白河愁被忍太郎偷袭,想报复在同是核岛人的宫本身上,还有影响比武,可以在佳人面前预测结果。
    白河愁拉起月净沙的小手道:“你放心啦,我是吉人自有天助,虽然不知道滕崎诗织为什么肯帮我脱身,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在你面前吗?而且昨晚我也不是一点没有收获,至少为了从宫本手上逃掉,我终于想起了黑帝斯大哥给我的幻魔剑,连宫本宝藏在猝不及防下也被我得手,以后要是遇上强敌,有了这把剑帮手,我又多了几分保命的把握。”
    月净沙仰起小脸道:“以后再不可以这样,至少,至少先要告诉我。”
    白河愁心道如果先告诉你,你一定会阻止我了,口中却顾左言他道:“月儿这下再不生气吧?”
    月净沙早已转嗔为喜,轻轻点头道:“嗯,不生你的气了,刚才我生气的时候又乱叫你的名字了,你不会生我气吧?”
    白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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