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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光明与黑暗-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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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正好流星剑谱还在我身上,我就送与宁老师。”笑声未尽,白河愁伸手入怀似真的在找那本流星剑谱。
    手从怀里掏出,空无一物,瞬间数指点出,指力飘忽幻变,正是星幻指法。
    白河愁身上杀气狂现,如能不动手就绝不动手,一旦动手也绝不容情。
    邪修眼中异芒微闪,右手如拂似遮的在身前划弧,所有星幻指力就莫名其妙的石沉大海,白河愁更是掩饰不住惊讶,邪修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我也不会伤你性命,只要答应我将你所知异派功法告诉我,我就放你走,不然只有硬行擒下你,研究个三五天。”邪修语带真诚的道。
    “滚你妈的大头鬼!”白河愁再也忍不住,破口大骂起来。
    再出手时黑光毕现,却是以黑帝斯所赐幻魔施展出流星剑法,至少三百道以上的气机狂涌而出,在身前幻出无数光点。
    宁采臣皱眉,举起双手结印,手势变幻不已,有如鲜花怒放,所有流星剑气一至他手前寸许处全部如被无形之力牵引失去控制般向两边分泻。
    两边墙壁被剑气射出无数小孔,白河愁又惊又怒,对方两度施展的功法竟然截然不同,自己仍是连他毫毛都没能伤到一根。
    宁采臣摇头道:“我不是要看流星剑法,我是要见识见识你身上那种既狂暴又冰寒的异派功法,还不快施出来吗?”
    白河愁心一横,流星剑法二度催发,宁采臣不禁脸露失望之色,但忽然脸色大变,原来白河愁这一剑与刚才看似一样却实则别有玄机。
    宁采臣感到随这一剑的刺出自己如同被置身于无限星空之下,数不清的流星正由小变大向自己飞坠而来,白河愁的身形却消失无踪!
    原来白河愁想起黑帝斯所传这把幻魔剑据说有影响他人精神的功用,这一剑已是将自身精神力注入剑中,引发剑内缊藏的异力,造成宁采臣的幻觉。
    剑气发出嗤嗤声响,这一剑之势有近四百道气机狂涌而现,已是白河愁已经领悟出的流星剑法之极,加上幻魔剑之功,虽不敢求伤到邪修,但只要能迫退他,立刻就抛下习英伦不管,有多远跑多远。
    剑气凌体的一刻,邪修眼中出现异像,地上的习英伦更是啊的一声叫出声来。
    原本黑白分明的眼眶,黑眸突然扩大开来将所有眼白覆盖,却没有半点妖魅之感,反有一种神秘深遂的异觉,似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正在发生。
    首先起感应的是白河愁,眼前的宁彩臣正出现自己根本不能理解的现像,明明他就在眼前,却又感觉他无所不在,到处都是他的气息,被他那全黑的眼光扫到时,更无端的觉得自己像没穿任何衣物就站在他面前。
    宁采臣一指点出,白河愁所有剑光消失不见,那一指竟是在能惑人感官的流星气中找到了最薄弱的地方一击破去所有剑气,而且随势想制住白河愁,一如当日的习英伦。
    “再动!”一声大喝,精神集中再狂爆开来,集中的精神力依黑帝斯所依化为再动的来源,原本已经一口真气用尽的白河愁以比刚才还要快的速度后退,同时黑暗斗气迸发点中地上的习英伦,狂暴的力量像利剑般穿透他身上所有**脉,将束缚他真气的禁制破去,至于两三天后他的经脉会怎样就顾不得这么多了。
    身体猛撞上窗户,终于呼吸到外面的清新空气,***,那邪修果然不是人!
    习英伦禁制被瞬间解开,精神大振,心道怎么要拖住宁采臣,连发星幻指,对自己身上的要害却不遮不掩。
    宁采臣理都不理习英伦的攻击,右臂划了一个圈然后在圈中推出,生出一道如墙似堵的气壁挡在身前,下一刻穿过白河愁撞出的大洞步出小屋。
    星光下哪里还有白河愁的踪影,宁采臣摇头微笑道:“竟然能影响我的精神感官,迫我使出明镜止水,我对你真是越来越有兴趣了。”
    至此他眼中的全黑才慢慢退去恢复正常。
第八章 创派华诞
    不知为何质物所制,锋刃薄而冰冷,剑柄处握手处有螺旋纹理,整柄剑色泽深黑而带有晶莹感,浑然一体。
    白河愁右手紧握住这柄幻魔剑,所有的精神集在起来,心无杂念,依黑帝斯所传将精神注入剑内。
    剑身泛起晶莹黑光,白河愁身周更是出现大气纹理波动扭曲的异像,不由一惊,精神再无法集中,剑上黑光趋黯。
    这柄剑的锋利是自不用再说了,但说到能影响对手的精神,到底能影响什么呢?白河愁不由好奇起来。
    正思索间,房门外传来月净沙不太自然的声音:“笨……白师弟。”
    白河愁忙收起剑来,打开房门笑道:“不是一向都是笨蛋愁的吗?怎么月丫头今天转性了?”
    月净沙看看四周无人,喜出望外道:“是你先叫我月丫头的,不要怪我不叫你白师弟,都是爹啦,说什么你已入门,就是我的师弟,再不可在人前人后的大呼小叫,更不可叫你什么笨,笨蛋,会损及你的自尊心。”
    “吓,爹把你想得太好了,如果你被人叫两句笨蛋就没了自尊,那这么多年你不是早就被我打败了。”
    白河愁听得头大,但月净沙对己有授艺之德,由小到大光是蹭饭也蹭了她不少,开始决心一定要还清,后来次数多得数都数不清,索性告诉自己不用还了,世上除了吃阿土伯吃得心安理得之外,就要数到吃月净沙是吃得如同过节。
    抓抓头皮道:“我早就被你打败了,这么多天都不见你,想向你请教胧月斩也找不到人,还想我叫你师姐?”
    月净沙微带歉意的道:“我可从来没想过要你叫我师姐的,我这几天忙到晕头全都是为了今天啊,星月门创派六百年大典,各地前来祝贺的不少,得帮着筹备。三个月前,好不容易爹才与两位师叔商量后同意传我太初紫气,平时除了教你流星剑法,我也在加紧苦练,除了大师兄是一定没得比外,我可不想输给其他师兄弟。”
    白河愁立刻被月净沙口中所说太初紫气吸引住,他听月净沙说过,星月门是武技术法双修,正式入门后先修行星月炼气术和斗转星移身法,待有一定基础可修行三大绝技中的星幻指,胧月斩,得宗主许可后再修行最难练的流星剑法,除此之外尚有一门和咒法密术一样挑选极为严格,不是天资过人,德行满意绝不传授的心法太初紫气。
    星月门中月满楼外还有两个同辈的师弟,另外慕容杰则远在千里外手握重兵镇守南阳,却不知今年如此重大的日子能不能赶得回来。除了这四人外,还有月满楼的大弟子赤雷和慕容杰之女慕容灵星两年前开始修习太初紫气,现在月净沙小小年纪能被同意修习太初紫气,虽说是因为月满楼女儿的身份,但资质的确不比常人。
    见白河愁眼中有羡慕之意,月净沙柔声道:“其实从小到大你都比我聪明,我教你的,你比我还学得快,爹说过会把毕生所学都传给你,他一向做人最重信诺,说不定考察过你后,过完大诞收入门下,就会破格让你和三师兄一起开始修习太初紫气。”
    “哦,你三师兄也快要可以修习太初紫气了?”白河愁心中是听得有些怦然心动,但如果真的一入门就能和习英伦一样开始修习太初紫气,一定不知会有多少人在背后嘀咕,虽然绝不会放在心上,但如果再多出些像习英伦这样的人来,光是应付他们都将会是件非常头痛的事。
    忽然想起一件事,白河愁脸色大变,反应过来大叫道:“啊,今天是什么日子,我都差点忘了,该死该死,真是该死。”
    月净沙以为他终于想起来,娇嗔道:“哼哼,这才想起今天就是大诞,快整理一下衣服,等礼毕后,爹就会当场让你入门,并亲收你为弟子。”
    能被月满楼亲收为第五个男弟子当是幸事,身份自然也就与其他弟子有别,但白河愁却不是为现在才想到此事而大骂自己该死,而是突然想起今日一过,黑帝斯就要动身北行,今后都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他,这家伙比自己还要孤僻,明明希望在临行前还能看到自己,那天离谷时却一句话都不提及,脾气像毛厕中的石头又臭又硬。
    这当然不好对月净沙说,不会必是**上被踢出淑女脚印,白河愁一面琢磨着如何才能在晚上溜出去见黑帝斯一面,一面作出大悔的样子道:“唉,真是忘性大过记性,我竟把如此重要的事都给忘了。”
    将手伸入旁边脸盆中以清水拭脸,不由精神一爽。
    那张被清水犹滴的脸在面前晃来晃去的找毛巾,月净沙努力抿着嘴唇,又轻轻张开,微微发呆的看着他。
    白河愁看月净沙呆呆的看着自己,神态有些奇怪,稍稍睁大双眼刚想说话就被额间流下的水滴弄得眯了眼,急叫:“毛巾。”
    松软的物体递在手中,白河愁连忙拭水,鼻间传来来幽香,睁眼一看就是一块绣有兰花的香巾,不由怔住了,“月丫头,好香啊。”
    月净沙脸上升起两朵红云,似还停留在刚才的奇怪神态中,两手紧紧缠绕在一起,“先借给你用吧。”
    “好啊,好啊。”一面大力的拭水,白河愁见她还站在原处,不由奇道:“你还不出去?我怎么换衣啊?”
    月净沙啊一声,这才清醒过来,转身出门。
    白河愁三下两下拭完水,也打定主意今天怎么也得去见黑帝斯。正开始解衣换上星月门那种蓝布白袖胸星北月的门服,忽然门再被人推开,吓了老大一跳。
    月净沙似喜似嗔的面孔出现:“记得快点啊,还有那香巾就送给你吧。”
    白河愁连忙遮住胸前外泄的春光,恶狠狠的道:“你还不快给我关上门,笨蛋。”
    月净沙吐舌关门,白河愁换上衣物,顺手将那块月氏香巾放入怀中,关门向正堂走去。
    经过回廊来到正堂前,迎宾的弟子正将来贺的宾客带入,堂前左右各燃起了两个一人绝抱不过来的大香炉,缭缭香烟环绕,显得华诞热闹而不庄重。
    “小愁,还不快跟我来?”发话者是一个浓眉大眼,虎虎生威的汉子,脸色较常人天生红润,正是出身日宗赤家,却投入星月门成为月满楼大弟子的赤雷。
    白河愁心中叹了口气,只得随赤雷向内走去。
    里面宽敞无比,足以容纳数百人,中间空出一片大空地铺以红毯直通向星月门两位祖师画像,两旁摆列数列红酸木太师椅,但人实在太多,仍是是站了不少来贺宾客的随行弟子。
    白河愁低着头随赤雷走到星月门众弟子旁,身边却恰好是习英伦,两人目光一碰可以看见对方都是非常不爽,不由左顾右盼,眼尾扫到月净沙站在女弟子最末向他招手。
    自被习英伦跟踪后,白河愁知道对方绝不是好奇自己这么简单,也许是对于自己如此轻易的就可以成为月满楼亲授弟子不满,也许是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原因,总之对方一定是对自己有所成见。
    心道你看我不爽,我看你也不太爽,横竖站在一起我们都不愉快,心念微转,身体退后悄没无声的移至月净沙身旁。
    月净沙将一双妙目睁得大大,不可思议的道:“我只是和你打招呼,没让你站过来,这里是女弟子站的地方。”
    白河愁将眼一闭,将所有诧异的望向他的女弟子目光全都隔绝掉,对习英伦既诧异又有些另外情绪的目光更是理也不理,用手狠捏月净沙正推在他腰间的小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道:“我站都站过来了,大丈夫行事当不言悔字,难道当着这么多人你还让我站回去吗?”
    月净沙将手从他手中抽回,听到他强词夺理外加厚颜无耻的话却拿他没有半点办法,又怕再闹下去连宾客都注意到他们,好在女弟子前面有男弟子遮挡,只得任他胡闹。
    白河愁终于阴谋得逞再不用和那习英伦站在一起,这时宾客静下来,只见月满楼身着白袍在两位师弟许重宇和杨别言以及另一高大红面男子的陪同下从内堂缓步走出。
    白河愁望向祖师画像,画上两人一个丰神俊朗,背插长剑;另一人虽非道士,却颇有仙风道骨,手里还拿了一把拂尘,暗忖祖师爷爷长得还算是没坠了自己的威风。
    “今天是我星月门创派六百年,诸位远道而来,请恕星月门招待不周。”月满楼身上的白袍纯白如玉,前胸金星怒耀,后背银月如钩,正是星月门三宝之一星月道袍,据说能卸劲化力,是道家的护身至宝。
    “哪里哪里,我等能参予星月门创派六百年盛典,实是三生有幸,月宗主实是太客气了。”众宾客纷纷道贺,一个童颜鹤发老者更是走出众宾客之列。
    月满楼认出此人是以咒法闻名大江南北的四象派宗主,忙拱手含笑道:“这位是四象派的长孙宗主吧,月满楼代星月门多谢各位高义,今日来者都是我星月门的好朋友,今后如果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绝不推辞。”
    星月门是名动天下的大派,能得他们视之为友必有好处,行走天下也多几分胆气,众宾客心下感激。
    月满楼伸出双手道:“我持掌这宗主之位已有二十二年,比起诸位先祖来却建树甚少,愧对祖师,唯有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在众弟子中培养出后继传人,将我星月门发扬光大。”
    “月宗主客气了,这么多年来,如果没有贵派行侠仗义,天下间必然纷争更多。”
    白河愁虽视星月门那种没有好处也到处多管闲事的行为为白痴之举,但身在孤星城,不得不承认单以孤星城而论因为有星月门在,的确少有罪案发生,偶尔有不长眼的家伙,也不出数日就被星月门派人料理掉,当然这次的牛羊失血案是例外。
    眼前这么多人对星月门歌功颂德,想起自己就要成为星月门的一份子,白河愁也不禁有些得意起来。
    月满楼待众宾客安静下来,正想说出要收白河愁为亲授弟子一事,异变忽生。
    “哈哈哈哈哈,月满楼,星月门六百年华诞,我道贺来了!”
    声犹未尽,已有两个人已出现门前,显出来者惊人的修为。
    来者一身质地怪异的黑袍,上绣头生双角的不明神像,双眉长飞入鬓,分水岭似的鼻梁微微鹰勾却更衬出此人的不凡气势,最怪异处莫过于一双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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