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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光明与黑暗-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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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张西望,打量着赤家在圣京的大宅,外涂红漆的厚木大门,内里楼台亭榭皆具粗犷风格,颇有豪放之风。
    白河愁和月净沙二人紧跟在月满楼身后,伸手摸了摸下巴暗忖,这赤家也真有钱,不过是供人在圣京暂时落脚之所都弄得如此气派,规模不比夜家的奠宗之地小。
    想得出神,不知不觉间落后月满楼一段距离,突然手臂疼痛,猝不及防之下几乎叫出声来,原来是在前面的月净沙回过头重重拧他的手臂。
    “臭小愁,大师兄都出来迎接我们了,就你一个人走得这么慢,还在发什么呆?”
    白河愁无声的张大嘴,作出痛彻心肺的表情,心道自己哪里又臭了?
    举目向楼前望去,果然是大师兄赤雷出来迎接三人,可怜他平日里一身劲装,今日因代表赤家迎宾,不得不穿上庄重的服饰,宽袍大袖,举手投足间似有些不惯。
    与他一起的还有另一个剑眉朗目,虎背雄腰的汉子,正以十分恭敬的表情与师傅月满楼交谈着。
    白河愁懒得去听那些无聊的客套话,随口问了一句:“那小子是谁啊?”
    月净沙拉起白河愁的手向前走去,娇声道:“那是大师兄的兄长,赤家的长子赤岚。”
    说话间,赤岚看到月净沙,双眼一亮,趁其弟向月满楼请安时,起步迎向白、月二人。
    “月小师妹,我是赤岚,可还记得我?”赤岚语气轻柔,不愧是出身阀门世家,有望继承宗主的人。
    赤岚一表人材,又是赤雷之兄,按道理说不看僧面看佛面,与白河愁也算是有点渊源。但不知为什么,白河愁一见他看到月净沙那两眼发光的样子就有几分厌恶,还“月小师妹”长“月小师妹”短的,让人作呕。
    靠,跟你很熟吗?
    月净沙不悦的道:“月师妹就月师妹,什么叫月小师妹啊!哼,不理你了,小愁,我们进去。”
    赤岚哭笑不得,只得暗骂自己一声不会说话。家中决定让赤雷投入星月门门下,一是为让赤雷有机会身兼两家之长,二来也是为了更好的巩固与星月门数百年的交情。
    赤岚曾经数次前去探视其弟,最初月净沙在他眼里不过是个黄毛小丫头,毫不起眼,但后来却观感大变,正所谓女大十八变,越变越漂亮。随着发育成熟,最近一次是两年前在孤星城见到月净沙时,发现昔日的丑小鸭已经变成美丽动人的白天鹅。
    连忙陪笑道:“月师妹,让我带你们进去,对了,这位是?”
    白河愁见月净沙生赤岚的气,竟有种大快人心的感觉,有意抢在月净沙之前道:“在下是大师兄的师弟白河愁,哈,我说的大师兄就是你弟弟赤雷。”
    月净沙碍于礼貌本想回答,不想白河愁抢答了,只好道:“他是我爹的关门弟子,小愁,爹已经进去,我们别磨蹭了,快跟上。”
    言罢紧紧拉起白河愁的手加快脚步沿阶而上。
    白河愁一甩头,意气风发的昂首挺胸跨步而行,却故意不去看赤岚的尴尬脸色。
    进入宴客之楼,只见宽阔的大厅里纵三横四座无虚席,还好赤家早就为星月门来人安排了一桌专席,并不与他人同坐,两人连忙乖巧的来到月满楼身旁坐下。
    赤家宗主赤无极此时正率兵屯防,赤无惧代表其兄,有意乘机联合平时与两家交好的友朋,巩固自身势力不衰,故以他生日为名宴请众人。冲着日宗赤家和星月门的面子,所请之人没有不到,还有不少不请自来之人。
    赤无俱红光满面的抱拳向四方敬酒,又将赤家两兄弟推至台前,把两人夸得像人中龙凤,不世奇材似的。
    听得白河愁老大没劲,酒也不想喝,眼观鼻,鼻观心的,全力奉行“出门在外,少喝酒,多吃菜”的不二法门。
    “月兄,我们两家一向交好,此次家兄远在千里之外有书信传来,有个请求,还望月兄应允。”赤家三人分行各席宾客处频频劝酒,赤无惧走到月满楼一席时,挪出一座举杯道。
    星月门三人这一席并无旁人,月满楼讶然道:“什么事要令兄亲笔书信要我应允?以我们两家的交情,只要月满楼能尽绵薄之力,定当尽力而为。”
    赤无惧哈哈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的道:“月兄可记得贵门第三代宗主是娶了我宗当时宗主之妹为妻,从此两家联姻,夜家也只有忍气吞声。不瞒你说,赤岚那孩子平日里虽是眼高于顶,却独独对令媛净沙颇有好感。自上次去探赤雷回来后多次在我面前提起,说净沙温柔贤淑,娶妻当如此女,这不是缘份是什么呢?正好家兄亦来信提议我们两家不妨更加亲近亲近,但不知月兄意下如何?”
    娶妻娶淑女,当娶月净沙?月净沙与刚才那两眼放光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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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河愁第一反应是有没有搞错?那家伙到底知道不知道月丫头的真面目啊?从小到大自己就被她欺负压迫,手臂上哪个地方没有被她拧过?更不消说拳打脚踢,亦是家常便饭,不过是近年来在月满楼眼皮底下才略有收敛罢了。
    “月丫…月师姐不会嫁的。”白河愁脱口而出,然后立即意识到不妙。
    月净沙连腮帮子和玉颈都红起来,只恨不得有条地缝好让自己钻进去,没想到赤无惧会突然提出这么个事儿。
    赤无惧瞠目的道:“白小兄弟何出此言?莫非已经有人先我们一步?”
    “不是啦,是,那个,我净沙一面不知所措的应答,一面又狠狠重拧向白河愁。
    月满楼以异样的眼神看了一眼白河愁,然后干咳一声道:“赤兄误会了,并无人先赤岚贤侄一步。”
    赤无惧松了一口气道:“既然如此,为何净沙贤侄女还有顾虑,莫非认为赤岚有什么能妳不满的地方?还是别有内情?”
    月满楼看了一眼爱女,叹道:“赤兄是知道的,青霜当年离我而去只留下此女与我相依为命,我曾在青霜临去之际答应过她,不论发生任何事情都一定会让她得到幸福。”
    赤无惧恍然大悟道:“原来月兄是舍不得啊,呵呵,这个不用担心,家兄之意只是想先与月兄订下此事,待侄女到了适嫁年龄也不迟。”
    月净沙大急,赤无惧竟连适嫁年龄之说都提出来了,生怕自己父亲一时口软答应此事,再顾不得害羞,急忙道:“赤叔你误会了,净沙的性子并不像赤大哥所说的温柔娴淑,平日里被爹宠坏了,而且年龄尚小,只想好生侍候爹爹,留在爹的身边,哪儿都不去。”
    月满楼苦笑道:“赤兄,在满楼心中,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小女,因此婚姻之事虽说应由父母做主,但我却不得不尊重她的意见,不然如果她一辈子不开心,我异日有何面目去见九泉之下将净沙重托于我的青霜?”
    白河愁悄悄的将一支大鸡腿塞进嘴里,不敢插话,刚才的失言实是连自己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的确不甘心把月净沙和目光讨厌之极的赤岚扯在一起,即使他是赤雷之兄。
    赤无惧沉吟了一会,始展颜道:“唉,我实是有负家兄之托啊,赤岚那孩子更会怪我不尽力。净沙侄女既然如此说,无惧也只好暂时打消这个念头。
    “赤兄请回禀无极兄,我们两家数百年交好,我与两位又一向默契于心,并不用学旁人非要用婚姻手段才能延续两家的交情。日后赤家之事,只要星月门能助一臂之力的,绝不会推辞。至于他们儿女间的事,嘿嘿,还是由他们自己去吧。”月满楼抱以歉意之笑。
    赤无惧道:“说得也是。”
    “对了,为何不见到白将军前来?”月满楼指的是出身白氏皇族正统血脉的白傲天,一向甚得赤家支持。
    “傲天一定会来的。连那位赛亚的莎拉公主也有到我府中,只是没有出现在这席间,由我单独在楼上招待罢了。我意是想让傲天在暗中先见过公主一面,因为其他方面我都不担心,只是有点担心傲天的性子。他生性高傲,万一联姻不成,两家成仇就反而不美,白白便宜夜家在一旁看笑话。”
    见两人开始谈论圣京形势,转移话题,月净沙才暗地里松了一口气,放下心来以筷子和白河愁争夺起鸡翅起来。
    “不准和我抢,这是我的,这也是我的。”月净沙开心起来。
    白河愁小声的道:“喂,吃这么多你不怕发胖啊?”
    见抢她不过,白河愁随手又撕下一支鸡腿大嚼起来。
    “有客到!幽冥宗夜家!”
    门口处传来一阵夜枭似的笑声,夜魅冥一马当先,背后是几个幽冥宗弟子抬着两箱物品跟在后面。
    大厅中顿时安静下来,人人屏住呼吸,夜家权大势大,背后又有夜后撑腰,为了白氏立储之事向与赤家不睦,此时却不请自来,到底葫芦中卖的什么药?
    “魅冥不请自到,惊忧各位了,这小小礼物是献与无惧兄的。”
    赤无惧起身迎向夜魅冥,边走边道:“今日其实是无惧生日,所以请了些平日里交好的朋友前来,纯属家宴。”
    月满楼和月净沙不禁望去,白河愁见到夜魅冥,心中忽然涌起一股不舒服的感觉,吞咽下最后一口鸡肉,抹了抹嘴,趁众人所注意力都集中在赤、夜二人身上时,悄悄离席向一旁的小门走去。
第二十章 白家贵子
    从小门而出是一条长长的走廊,白河愁缓步而行,远远看到一角萌绿,不由心中一动,步伐加快。
    从拱形圆门进入赤家硕大的花园,只见路径两边遍种高大乔木,如果是在盛夏时分,必可改光天化日为浓郁绿萌,为人带来无限清爽。
    月牙如钩,四周寂静无声,白河愁漫无目的行走着,在这接近于自然的环境中,心情逐渐放松,便在这时,忽然听到人声。
    “唔,时间不早了,我得回去了。”
    白河愁一惊,竟然会是荻亚的声音!不由想起刚才赤无惧所说,荻亚亦在赤府。
    暗忖,自己每次遇到这女人都没什么好运道,今天还是避之为妙,不然被她缠上说不定又生出什么事来。
    气机流动,使出刚学会不久的太初紫气,转外呼吸为内呼吸,屏住气息,改为胎息状态。这正是先天修炼的第一步,亦是太初紫气的法门之一,断绝与外界的呼吸,生出类似婴儿在母体中的先天之境,这是最接近天地未判,混沌未开的境界,缊生太初紫气事半功倍。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胎息在旁人做来极为困难,但在白河愁做来却并不如月满楼所说之难。
    白河愁正想转身就走,忽然传来一个低沉的男子声音:“妳这么快就要走了吗?”
    “嗯,不然一会梅菲特大人找来看到我和外人说话会很生气的。其实我今天能在这里看到你已经很高兴了。我来这里只有你和小白两个朋友,他又整日不见踪影,弄得我想偷偷找人说话都没办法。还是你好,每次遇到你,都有办法令我开心。”
    白河愁当即止步,双目急眨,难道说现在与那笨女人在一起的就是那个知道“秘密”的人?
    白河愁控制着自己的气机,蹑手蹑脚的向发声处潜去。
    终于看到那发话男子和荻亚相隔极近的隔离站在一起,那男子头扎红色的英雄巾,高硕的身材,肩宽腰窄,足足比荻亚高了一个头有多,身上的衣裳做工极是精致,一看就知是出自名家匠人之手,剪裁合体,紧紧帖他雄壮的身躯上。
    可惜只能看见他的半边脸,光滑如玉石般的脸庞充满男儿豪气。
    “外人?嘿嘿。那好吧,我放你走,反正来日方长。对了,那个小白是什么人?是男是女?”高硕男子轻声道。
    荻亚迅快的答道:“小白和你一样是男人,他是我上次偷跑出来时遇到的好人啊。他答应帮我想法离开这里,就不用嫁人了。这几天我老见不着他,梅菲特大人却说我要嫁的人已经回来了,都快急死我了,你也帮我想想办法啊,我在这里就只有你们两个朋友。”
    白河愁差点晕倒在路旁,上次才千叮咛万嘱咐的告诉这小妮子不要再随便相信人,谁知她“见色忘义”,竟对这高硕男子有问必答,言无不尽,把自己都出卖了。
    不过听到最后一句亦不免稍稍有点意外,忽地明白过来,荻亚是真的把自己和她身边那名男子当成了朋友。
    “我从小到大都在王宫中长大,除了侍侯真正的莎拉公主之外,就是与我一样的侍女和板着脸孔的侍卫,在这里,除了你们,我真的不知道该找谁帮忙。”末了竟传来呜咽声。
    听到啜泣声的两个男子一起被她的泪水打败,白河愁暂时忘记了荻亚的愚蠢,她身旁的男子更是心生怜意,伸出修长的食指刮去荻亚眼角的泪痕,柔声道:“嫁人有什么不好呢,说不定你会很喜欢他的啊。”
    “啊!”
    荻亚停住哭泣,仰起小脸,目光迷惘的道:“这怎么可以呢,他要娶的是公主殿下,我怎么能代替公主呢?万一被他发现,我一定会被打入地狱的。而且他从来没有见过我,他一定不会喜欢我这种又笨又蠢的女人的。”
    “谁敢说你又笨又蠢!!!”
    男子双手放在荻亚肩上,语气忽然强硬起来。
    “不会的,妳是这个世界上是美丽,最可爱,最温柔的女孩,比天上最灿烂的星星还要夺目。”语气又柔和了下来。
    白河愁听得禁不住肠胃蠕动,像刚才吃下去的两只鸡大腿正不甘心的在里面挣扎似的。
    “真的吗?”荻亚半信半疑的道。
    男子认真的道:“当然是真的,所有的东西在你面前都会黯然失色,那个你要嫁的人一定会喜欢上你的。”
    “我还是不能嫁给他。我走了,这次我真的走了,你好好保重啊。”荻亚见他身子慢慢前倾,肩上的手也越来越用力,不由害怕起来。
    荻亚转眼间消失在石路上,那男子好一会才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
    要不要跳出去弄清楚这小子的来历?白河愁迟疑起来。
    “谁?出来!”两道目光如利箭般射向白河愁藏身之处。
    “哈哈哈。”没想到这人如此厉害,进入胎息境界的人呼吸断绝都被他发现了。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白河愁一面走向那男子,一面发挥不耻下问的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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