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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神豪的万界之旅-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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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相邦何出此言?

    至于新王,寡人也属意我儿子政,那王观澜,想必也不会从中作梗,但是”

    说到这里,子楚沮丧的瘫坐在那里,神情说不出的悲观。

    “但是我朝文武皆唯此人是瞻,大秦新君又是此人之徒,若是此人兴起齐田之举,难道我嬴赵一脉,就绝在寡人手里不成?”

    吕不韦闻言沉思良久,缓缓说道:

    “大王,老臣不谈那王观澜是否有谋逆之心,只说我满朝文武,虽敬此人之才,但绝谈不上为此人之首是瞻,若是此人意欲谋逆,绝对会落得个惨淡收场,大王过虑了!”

    说实话,这三年吕不韦没少跟王观澜打交道,但每每接触,从未感到此人有什么野心。

    要说权利?

    他手握重兵,却极少干预军事调度,掌管七国谍报之要,却轻而易举的将其交给了子政,三年来,此人甚至连邀功之举都未曾有过。

    若不是亲眼得见,他也不敢相信世间竟有此等人物,所作所为仿佛只凭一股意气似的,丝毫感觉不到功利之心。

    坦率的讲,要说此人有篡位之心,就连他吕不韦都不敢相信,只有大王,心中那股郁结仍在,看此人总是不大顺眼。

    子楚听到吕不韦的话,摇了摇头,没有辩解。

    他难道不知道王观澜的所作所为么?

    王观澜做事又没有隐瞒,他自然不会不知道,但是知道又如何么?

    他身为秦王,他非常清楚权利对人的诱惑,就算此人此时没有这般想法,可以后呢?

    他考虑的是此人一旦有谋逆之心,满朝文武没有人能制止此人,万一此人一时兴起,大秦国祚就完了。

    这个险他怎么敢冒?

    “唉~我将去也,新君年少,托国先生以度艰危,存嬴氏社稷。

    明日寡人会召集群臣,以王观澜之事相逼,相邦不要表态,借机观望群臣态度。

    若有暧昧者,相邦为寡人斩之,若有恶王观澜者,寡人会加以重用,此为钳制王观澜之举,望相邦为寡人护佑好新君!”

    “喏!”

    “若是若满朝文武无人敢于表态那寡人会留下三份传位诏书,何人即位,自他而决,你帮寡人交予王观澜!

    倘若此人当真有意王位,相邦莫要与之争锋,带着蟜儿与子政,逃离秦国,做一任富家翁去吧”

    子楚将自己早已写好的三份诏书交给吕不韦。

    其中一份,写的正是传位与王观澜!

    吕不韦接过诏书,心中一沉,双目含泪,望向秦王。

    “大王,这”

    秦王长袖一挥,黯然说道:

    “时不我与,图之奈何?”

    “大王放心!”

    吕不韦再次拜倒在地,浑身颤抖,咬着牙齿说道:

    “老臣在此立誓!

    韦纵使粉身碎骨,也要护佑我新君不受欺辱!

    他王观澜若胆敢有谋逆之举,老臣哪怕撞死在太庙之内,也不会让此人得逞,此心可昭,天地鉴之!”

    “咳咳咳咳!文侯快快起来,新君还要靠你辅佐,岂能轻言死字?”

    子楚一边咳嗽一边挣扎着起身想要上前搀扶,吕不韦还不待秦王动手,连忙起身扶住子楚,手里不住的抚理后背。

    虽然秦王开言安慰,但吕不韦心中已然下定决心,若是真有王观澜篡位那天,他一定会以死全了秦王之义。

    他吕不韦出身卑贱,费劲半生心血扶持秦王子楚,登临相国之位,绝不是为了做劳什子富家翁的!

    即使死,他也要死在这相邦之位上!

    他吕不韦宁愿死在高位,也绝不默默无闻。

    卑贱的日子他受够了,一天都不想在回顾!

    “这”

    文信侯府的书房中,一身皂白色宽袍的吕不韦被噩梦惊醒。

    擦了擦头上的冷汗,起身来到窗边。

    窗外的细雨已停,但天气还是阴沉沉的,阵阵凉风卷积着水汽扑面而来,使他原本迷茫的思维清醒不少。

    “国事多艰啊”

    吕不韦长叹一声,起身向王宫走去,新君还未归来,他依然要坐镇朝局以防宵小。

    至于新君,算算时日,也快到了。

    未来如何,也只能看天意了!

 第二百一十四章 风雨

    “师父,这天气好生磨人啊!”

    清晨,赵政烦躁的甩了甩潮湿的鞋子,看着窗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烦闷不已。

    王学斌一边做着锅贴,一边熬着胡辣汤,听见赵政的话,歪头仔细观察了一下云层,皱着眉头说道:

    “今年的雨水是有些过丰了,若是在这么下上几日,恐怕会误了今年的农时!”

    “啊?这?师父,若真是如此该如何是好?”

    王学斌看了他一眼,摇了摇头。

    “来,汤好了,醋和辣椒自己加,锅贴你吃多少?”

    赵政下意识接过汤碗,拿起醋瓶想要倒醋,突然感觉哪里不对,扭头看向专心包着锅贴的师父,无语的说道:

    “不是,师父,咱们这聊着农时呢”

    王学斌看了他一眼,随口问道:

    “要什么馅儿的,肉的素的?来多少,我这准备下锅了!”

    “欸,一样一半,要牛肉大葱的和韭菜鸡蛋的,来八师父,你又打岔!”

    王学斌一边下锅贴,一边随意说道:

    “八个是吧?这些东西我早讲了八百遍了,自己翻笔记去,凡事儿就知道问我?将来还要让我替你去治国不成?”

    赵政听到师父的话,不好意思的笑了笑,他自然知道问题的答案,这只不过是他习惯性的依赖罢了。

    “嘿嘿,师父要是愿意,徒儿自然没有意见,到时候我给师父封一个大大的官,你我师徒一起治理天下,为生民造福,岂不快哉?”

    王学斌不屑的冷笑一声。

    “呵!看把你美得,鼻涕泡都乐出来了!”

    这时,一股香味从平锅中冉冉升起,直往赵政的鼻子眼里钻,赵政也不再耍贫嘴,抄起一旁桌子上的空盘,眼巴巴的等着锅贴。

    “来,四个肉的,四个素的,你的!”

    王学斌大手一挥,八个锅贴翻飞到赵政的盘子里。

    “剩下的都是我的了啊!”

    王学斌一抖平锅,二十来个锅贴抖落在大铁盘子里,调了一碗蘸汁,抄起筷子大快朵颐起来。

    “蘸汁没放辣,要吃自己倒!”

    赵政嘴里裹着刚出锅的锅贴,不住的点着头。

    “呜呜!”

    王学斌看了他一眼,无语的摇了摇头“出息!”。

    说着,三口并作两口,将二十个锅贴一扫而光,抱着胡辣汤一边嘬,一边鄙夷赵政的吃相。

    赵政闻言不由白了师父一眼,大哥别说二哥,他的吃相可是有传授的。

    王学斌自幼吃饭就快,后来又在军旅世界打磨了一番,吃饭就更快了。

    反正他体质早已超乎常人,些许饮食习惯不会影响他身体状态。

    赵政跟随王学斌游学的时候还只是一个少年,是学东西最快的时候。

    所谓学好不容易,学坏一出溜,他最先学会的就是师父的吃相,弄得王学斌很没面子,王学斌也训诫过,但赵政就是改不过来。

    再后来,无奈的王学斌为他量身创制了一门内功,以保证他不会因为些许生活习惯搞坏自己的身体,之后就随他去了。

    所谓礼仪,其实就是贵族的日常生活习惯。

    秦王可以说是这个时代最尊贵的贵族,他的生活习惯,必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效仿。

    至于对身体不好?

    贵族死了可以促进阶级流动!

    老百姓?还是先让他们吃饱再说吧!

    “师父,咱们今天还要冒雨赶路么?”

    王学斌正在收拾餐具,听见赵政的话,微微点了点头。

    “再有半天左右就要到咸阳了,这雨还不知要下到什么时候,为此耽搁,不值当的!”

    赵政将碗里的汤一口喝光,将碗递给师父,拍了拍暖烘烘的肚皮,为难地说道:

    “唉,也不知王宫庖官手艺如何,能不能有师父一半的水准,尝过了师父师娘的手艺,再吃其他的东西,总有嚼蜡之感!”

    王学斌收拾干净,将一切琐碎全部扔进储物空间里,扭头说道:

    “随后我会给你一些种子,有高产作物,还有其他你吃过的物件,到时候给你留下耕种方法,你派人耕种就是。”

    说完,不在关心赵政的那点小心思。

    他自然不会猜不到赵政的想法,不过是对未来有些恐惧,希望他这个依靠能留在身边罢了。

    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自己也只能陪他一程,自己有自己的生活,不可能为了他停住脚步。

    踩着泥泞的土地上了马车,看着那座留他们过夜的土屋,手并剑指,轻轻一划。

    土屋瞬间变成了一堆泥团,缓缓下陷,直至不见。

    赵政羡慕的看着这一幕,没有作声。

    他们赶路的时候,一直是通过这神奇的方法过夜的,土屋里家具一应俱全,甚至连浴室厕所都有,安逸得很。

    “出发!”

    一声令下,马匹仿佛听懂了人话,不待人催,缓缓前行。

    整个马车好似被一个又大又圆的透明大碗牢牢罩住,若不是路途有些泥泞,丝毫不会觉出这是下雨天。

    “走吧,今天就能到咸阳了,前方的路途恐怕不像之前那样太平了,你要多加小心喽!”

    王学斌看着空无一人的官道,若有所思的嘱咐到。

    他自走上修炼的道路以后,原本还能用常理解释的第六感越发不讲道理了。

    一开始的第六感是通过五感搜集信息,再经过大脑潜意识处理,反馈给本人的一种强烈的预感。

    后来经历的战斗多了,第六感因为锻炼,越来越纯熟,逐渐有了类似预知的能力。

    到了此时,第六感已经有些不讲道理了。

    再后来,王学斌走上了开发大脑的道路,不仅五感越来越灵敏,第六感也越发的变态。

    自从大脑潜力开发到百分之十以后,百里之内,无论是称颂他的名字,还是对他有强烈的恶意或善意,他都能感觉得到。

    虽然还不像漫天神佛那般神异,但终归有了几分玄幻气象,这一能力让坚持修行的王学斌开心了好久,起码有一手能拿的出手的神通了!

    将来再学个能跨越空间的能力,那他就能跟曹操比比速度了。

    说王学斌,王学斌到,想想就美得很!

    “师父,前路有危险么?”

    赵政跟了王学斌三年之久,自然不会不清楚师父的特点。

    他这师父,要么有着卜筮之能,要么就是个乌鸦嘴,反正从来都是好的不灵坏的灵!

    只要他一开口,不是打家劫舍,就是阴谋埋伏,无一不准,无一不中!

    他对师父这张嘴是又敬又畏,真像当年元师所说,他师父哪里都好,就是长了张嘴

    此时听到师父的嘱咐,自然不敢轻易小觑,从车上翻出师父专门为他打造的武器,小心的戒备起来。

    “嫪先生,来时君上交代,命我等只阻拦此人,先生布下这般绝杀机关,恐怕有违君上的安排吧!”

    一处丘陵,一群身着蓑衣的武士持剑埋伏在一侧的山壁之上。

    领头的武士正手持一根长杆,敲敲打打的检查着他布下的机关。

    听到手下武士的话,眼中露出不屑的神情。

    “你知道什么?”

    他转过神来,将竹竿仍在一旁,拍了拍手中的泥土,摇头讽刺道:

    “若是人人都像你这般愚笨,何人才能为君上分忧?”

    “你!”

    那人听到嫪毐的嘲讽,心下气不过,上前一步,想要动手。

    嫪毐见此暗退半步,见此人被知轻重的同伴拦下,又故态复萌,洋洋自夸道:

    “怎么?说你愚笨你还不服气?”

    “哼!每日只知枯坐练剑,一点都不关心君上大事!”

    “难不成就嫪毐你关心君上大事?”

    “呵呵!”

    嫪毐自得一笑,傲然说道:

    “那是自然!”

    “我从宫内一位贵人那里得知,几日前我秦王已然薨而无归,此时正值新君即位之际,君上命我等阻拦一位公子回宫,你说这是什么意思?”

    “这”

    “你所言当真!”

    嫪毐听到同伴们的质疑,也不在意,摇头晃脑的炫耀道:

    “嫪某所言,皆是宫内秘而不发的消息,你等莫要询问来处,我是绝对不会相告的!”

    大家看着嫪毐欠揍的表情,都猜到了消息的来源,但此时不是追究消息来源的时候,纷纷就着消息的真假讨论起来。

    “那君上岂不是要做大王了?”

    “对啊,那我等岂不是大王的潜邸之臣?”

    “唔~若此事是真,那我等所阻拦的,必然是对新君有威胁的公子,确实不能小觑。”

    “没错,此人在此时回城,必然是得到了什么消息,我等决不能轻易放过,最好将其绑走,寻一无人处安置,等候新君发落!”

    “欸!此举不妥,新君只让我等前来阻拦一番,没有吩咐其他,若是我等私自做主,误了新君大事,那岂不是弄巧成拙?”

    “嘶!此言倒也有些道理,新君之令,必然是有全盘计划,若是我等从中搅扰,误了新君,那我等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嫪毐在一旁冷眼看着他们讨论,一点都没有参与的意思,有人发觉了嫪毐的神情,顿知事有不对,连忙制止喧嚣,扭头询问道:

    “嫪先生,我等之言可有谬误?”

    “谬,大谬!特别谬!”

    嫪毐听到有人发问,佯装一副读书人的做派,看着众人,蔑视的说道:

    “你们可知,来人就是对君上威胁最大的公子,若无此人,君上即位将无人可阻!”

    “若是我们将其斩杀在此处,做成铁案,那君上必然能登临大位,到时候,我们可就不仅仅是潜邸之臣,而是从龙之臣了!”

    “这”

    众人听闻嫪毐所言,惊愕的看着他,久久不能释怀。

    “你你是说,杀了他”

    嫪毐闻言,狠厉的点了点头。

    “那是自然,尔等仔细想想,若是君上谋算失败,此人侥幸登上王位,那我等君上家臣,必然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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