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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人设马甲不能崩-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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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他这十几年来第一次面对面的真正见到这位活着的咒力封印。

    抛去骤然见到这个早就该溃散的封印后的悚然,很快他就察觉到了不对。按照十几年前他得到的信息,面前的咒力封印再怎么说都是一个特级,封印的特性会让他无时无刻都在溢出咒力,而不是像现在这样一点咒力都没有。

    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在他还不确定五条悟是否知道这件事是他搞的鬼的情况下他还是尽自己所能,在一秒钟内艰难的控制住了自己所有的情绪。

    他努力把眼神从居山晴树身上移开,做出一副和之前别无两样的样子看向了最先进入房间的五条悟。

    一进来就看出了长老眼神不对劲的五条悟在心里冷笑一声,倒是没有揭穿。

    他还就想看看这个长老还能在这里说出什么花来。

    他从旁边自己扯了一个小凳子过来坐了上去,一米九的身高连带着一双长腿简直在这个小凳子上无处安放。

    “我一直没有理解,”五条悟坐下来之后就伸了个懒腰开始疑惑道,“你们这么做到底是有多短视啊。”

    “咒术界烂到根子里到底对你们有什么好处?”

    “且就不说其他家族的那些人,御三家有人需要这样做吗?”

    “哦我忘了,”他幽幽补充道,“你儿子需要。”

    在全部对这个晋级制度嗤之以鼻的御三家内,他查到最后,三家的本家里居然只有这个十几年前就死了的咒术师和这件事扯上了关系。

    面前的长老也算是少年天才了,在还没晋升入高层的时候也是个拽到天上有地下无的五条家天才,一路鄙夷着同龄人长大,早早就评了一级。

    看血统也知道这辈子是跟家主扯不上关系了的这位少年天才毅然决然进了咒术界管理层,凭借着真材实料出来的等级和五条家的加成,一路顺利的走到了高层的位置,过了几十年,成功成为了咒术界最不缺的那种眼睛长到天上去的烦人长老。

    他说完这句扎心的话之后,面前的这个长老肉眼可见的露出了一副愤怒的神情。

    这份愤怒甚至让他在这一瞬间都忘记了那个他颇为忌惮的咒力封印还站在旁边,他瞬间就站了起来怒目看向五条悟。

    随着五条悟这一个天才的诞生,各种诅咒的上限也逐渐被拔高,本就竞争激烈的咒术界内部更是愈发激烈,高高在上的天才们一概平等的鄙夷所有天赋不佳的咒术师们,作为也是从一个少年天才过来的长老最受不了的就是自己儿子最终也变成了那些平等的被鄙视的普通咒术师中的一员。

    哪壶不开提哪壶,十几年前的任务流程本来没有问题,错就错在要是当时监督辅助能找到五条悟的话根本就不会发生后面的事,他为了掩盖住这桩丑闻,甚至不惜在日后篡改了当时那个咒灵的等级为特级,把锅全部一股脑推去了窗的身上,记为了窗的估计失误。

    而咒术界自他儿子死后这十几年来发展的简直就像没发展,听君一席话如听一席话。

    “因为我做得到,”长老从牙缝里挤出来一句话,“咒术界不就是优胜劣汰适者生存。”

    “既然能做到,凭什么这些享有着资源的咒术师们要和那些普通咒术师在同一个等级。”

    “有天分的咒术师高高在上的平等无差鄙视一切人,有资源的咒术师自然也可以凭借着资源去做到和他们一样的事。”

    “这就是咒术界的大势所趋。”

    “……我听不懂,但我大为震撼。”站在一旁的居山晴树正在和夏油杰交头接耳。

    “但是我觉得要是这段话让达尔文听见了他可能得揭棺而起。”

    ——斯宾塞也许会狂喜。

    社会达尔文主义不是这么理解的啊兄弟!

 第40章 首发晋江文学城

    但显然也许咒术界的高层并没有接受过这么先进的文化课教育。

    他朴素而简单的达尔文社会主义显然做不到基本的逻辑自洽。

    在他站起来怒视五条悟的时候; 他正在努力把自己妥善的安放在这个小凳子上,理都懒得理长老。

    长老站起来之后发现自己以现在这个姿势看五条悟显然十分费劲,于是他尴尬的低着头看着五条悟白发中一个叛逆的发旋; 最后又无声的坐了下来。

    终于调整好了理想坐姿的五条悟满意的抬起头来。

    “你怎么坐下了?”他抬头没有找到人,收回眼神后才发现刚刚一通慷概陈词的长老居然就这么坐下了。

    他本来要说的话被这一打岔忽然忘记了; 顿了一下才想起来自己是想说什么。

    “你不觉得你的逻辑很矛盾吗?”他摸了摸下巴; “如果咒术界应该优胜劣汰,那我觉得剩我一个人就够了。”

    毕竟看起来他一个人能顶那些咒术师一群。

    “别说你儿子了,你们这种一把年纪还在上面烦人的咒术师显然更应该滚啊。”他看起来若有所思。

    “作为这个理念的开创者,我建议你们动起来; 赶紧把职位让给年轻人。”

    长老被他说了个哑口无言。

    有几个在位者是愿意退位让贤的?

    反正他不愿意。

    当然现在显然也容不得他愿不愿意了,现在他也已经不是长老了。现在五条悟拿着名单一个个找事过去后看起来是清算完毕了,可参加了这件事的长老可都已经不是长老了。

    五条悟不是傻子,这些东西在他手上发挥了最大的作用,咒术界在这搅风搅雨的几天内无声的完成了一场大洗牌; 直接换掉了高层内一大批腐朽的咒术师,转而剩下了一堆空着的位置。

    这位置以后会坐上去什么人就是五条悟和各方势力博弈的结果了; 但总归不会比之前还差。

    最核心的这几位汲汲营营几十年,最后走到权力”的最中心后又被打下来,落了个什么都不剩下。

    这恐怕是最讽刺的结局了。

    而更讽刺的是落到这个地步的第一步居然是从他获得了权力后一时的鬼迷心窍开始的。

    五条家内看起来比风起云涌的咒术界安生许多; 可只有在里面的人才知道; 这几天五条悟算是把这一堆长老高层敲打了个遍,就差把我是来找事的找的就是你这句话写脸上。

    现在就算是五条悟说要给咒术界高层里加个奥特曼上去,五条家的长老估计一时都不会说什么。

    不过这群长老在五条悟面前和在外界面前显然是两副面孔,在维持五条家作为御三家之一的体面这个方向上没有人比他们更懂什么叫做粉饰太平。

    这同样也体现在对这个长老的处理上; 五条家坚持在咒术界没有做出统一的判决之前不交出他; 甚至为了把这份粉饰太平和表面功夫做到极致; 他们还弄了一场家族内的判决。

    五条悟来的时间不巧,正好是这场表面功夫判决开始之前。

    他看了看表,又想了想那群说起来费事的要死的长老们,最终决定速战速决,把自己查到的东西直接拍到长老脸上。

    “不过几天后你的位置由谁接替就不知道了,你又没有后代了,”五条悟从小板凳上站起来,舒展了一下身体,看向长老,“咒术界父死子继的离谱制度对你来说不管用。”

    “不对,”他忽然口风一转。“你还是有的嘛。”

    “十二年前,忽然多出来的这份档案,”他慢条斯理的从夏油杰手里的一沓纸中精准的抽出一张,“要不让他来接替吧?”

    长老呼吸一窒。

    五条悟是知道这件事的。

    眼前的纸质档案上,归档和牺牲的两个章下那张怼脸的录入照片,分毫不差的和眼前的那个白发青年重合了。

    他是什么时候知道的?

    是在十二年前吗?还是在动荡无比的几天前?他是早就知道这件事一直按下不表还是最近才得知所以来兴师问罪?

    等等,长老疯狂转动的思绪一滞。

    他刚刚太过愤怒,以至于忘记了一件事情。

    居山晴树……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五条悟看着拿出档案后就瞬间僵硬起来了的长老,面无表情的把手里的一沓纸翻的哗啦哗啦响。

    还有一件事情……长老几乎停滞的思绪缓慢恢复运转,居山晴树现在是毫无咒力的。

    五条悟恐怕就是来兴师问罪这件事的。

    他第一反应并不是居山晴树没有死,而是居山晴树没有了咒力。

    在他看见居山晴树的瞬间,他的第一反应不是对已死之人忽然回来的惊愕,而是对于一个行走的咒力封印乍然接近自己的惊恐。

    从一进来就重点关注着长老表情的五条悟自然是第一时间就注意到了这点的,不然他也不会在这里跟他纠缠这么久。

    面前的这个长老能有这份反应,就说明他并不是像仙台的长老嘴里说的那么无能。

    想也知道是这样。

    作为第一个知道封印的人,他手里掌握的东西怎么会是一个被打出咒术界核心圈层的长老所能比拟的,仙台的长老知道的他也知道,仙台长老不知道的他还知道,这才是正常的。

    “我最开始只是想给你个教训,”长老沉默半天,自己开始说,“我痛失爱子,所以也要你尝试失去身边之人的感觉。”

    “我就算再恨你,也不会拿五条家开玩笑,”他并不是为了一己私欲就要干掉下一任家主毁了整个家族的长老,“你五条悟顺风顺水十几年,从接触到咒术界的时候就没有受过一点挫。”

    “咒术封印十几天后就会自动消散,十几天内吸收的咒力对谁都造不成什么影响,我不指望你体会到我痛失爱子心情的一半,但起码我要你记得这种感觉。”

    “你顺风顺水的人生中第一次认栽的感觉。”

    “但是我没想到和特级待在一起的封印并不会消散,让封印的人形存续有你一个都够了,更何况是两个特级。”

    “随着他待在你们身边的日子越长,你们所积攒在他身上的咒力也就越多,结果就越积重难返。逐渐的,他溃散后所有人需要付出的代价到了一个任何人承受不起的地步,我那时候才意识到我做出了一个有史以来最错误的决定。”

    “再这么让咒力封印在高专中待下去只会引起整个咒术界的大动荡。”

    “在一切都快要走向不可控制的地步时,天元大人开始需要星浆体了,”他说,“星浆体的护送任务不算艰巨,但巧就巧在这是唯一一个有其他势力插手其中的任务。”

    当时安排他们三个人去进行星浆体任务的居然是这个长老。

    “禅院家有个天与咒缚,”长老叹了一口气,“没有任何咒力的他是浑身都是咒力的封印各种意义上的绝对相反面。”

    “所以我当时借着反对天元大人组织的名头雇佣了他。”五条悟和夏油杰的呼吸声随着他的叙述逐渐减轻,十年前发生的一切现在在长老的回溯中不断重合,画上一个首尾相接的圆。

    “他的任务不是射杀星浆体,射杀星浆体只是一个幌子,反正我安排给你们护送的也不是真正的星浆体,死了就死了,”长老深吸了一口气,“他真正的任务是找到咒力封印。然后,触碰它。”

    毫无咒力的天与咒缚和咒力化形的移动封印相触碰的一瞬间,足以让本就脆弱的封印彻底分崩离析,但又由于伏黑甚尔的特殊性,咒力封印溃散后只会疯狂将多余的咒力涌向他,而不是反向炸了所有跟他接触过的人。

    “事情如我所想的一样发展下去,护送星浆体任务失败,咒力封印死后的一瞬间我立马把这件事情压了下去,不管是从他的来历或者是从他的死因来看,这都不是能让你们知道的事情。”

    五条悟张了张嘴,忽然感觉嗓子里干的吓人,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从来没想过会是这样的前因后果。

    他只好和夏油杰茫然的对视了一眼。

    他能够接受前几天仙台的长老所说的那些勾心斗角,但是当衔尾蛇的最后衔尾,为这个贯穿了十几年的事件画下句号的时候,他内心只剩下一片茫然。

    如果居山晴树没有回来,他没有去仙台出那个任务,他和夏油杰也许一辈子都会困于其中不知道这些事。

    终其一生和他们有着短暂两年同窗的挚友,也只不过是一个离奇死在了任务中的特级咒术师。

    最终,坐在凳子上的五条家长老深吸了一口气,他所做的林林总总算下来,如果有人肯保他,他都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更何况现在这种情况。

    人之将死,其言也善。

    五条悟是全五条家看着长大的小少爷,顺风顺水的人生过了十几年,在高专二年级时受了一次挫,又在十年后栽到了同一件事上面。

    他其实也从没想过要让五条悟付出这么大的代价。

    “我也许知道为什么咒力封印十几年后回来后没了咒力。”他最终缓下来脸色,在临死前单方面和五条悟和解了。

    “在之前的几千年里也许它从来没有保持过这么久的人形,也没有跟咒术师有过这么深的羁绊,”他堪称温和的看了一眼站在旁边的居山晴树,“所以他相隔十几年重新凝聚了人形,十几年后的他没有曾经的记忆,但他下意识不会去伤害你和夏油杰。”

    五条悟的呼吸一窒。

    他知道居山晴树在他和夏油杰不在场的情况下是有咒力的,或者说在他和夏油杰不看他的情况下,他就会恢复十几年前的状态。

    忧太和惠都是在这个时间段接触过他的人,同理可得,两个jk养女都一起接触过居山晴树的夏油杰也不可能不知道。

    其实说老实话居山晴树回来的这十几天里似乎也没想着瞒着他们,他们三个维持着这种奇怪的平衡足足有十几天。

    但他没想到这种情况会是因为这个原因。

    他不知所措的四处环顾了一圈,不知道要把眼神落在哪里,落在哪里都好像不对。

    他躲闪着不想去看居山晴树。

    真奇怪,最强和教主忽然有点手脚无措。

    门外传来五条家的仆从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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