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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十八线锦鲤逆袭攻略-第45章

小说: 十八线锦鲤逆袭攻略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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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亏,所以防备心才会如此之重。

    林摩斯也修过法医学,和华生合作共同查验了钱墨的尸体,至于陈氏兄妹,他认为疑点不多,便交给好友独自剖验。

    返回办公室的路上,他也听到了资料室起火的消息,顺路去查看了一番,不消五分钟便确定是有人故意纵火,目的就是烧毁五年之前的所有旧案宗。

    下午他刚和“李福尔”来过这里,所有的旧卷宗都堆在最靠里的小屋之中,而起火点恰好就是这里。

    救火的警员说,火势非常猛烈,不到十分钟就把所有的旧资料都烧光了,放火者必定使用了汽油之类的助燃剂。

    有谁会在巡捕房内放火呢?目的又是什么呢?

    林摩斯认为既有动机也有能力做此事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毛正。

    与此同时,他还想到了未婚妻先前的种种异常举动和言语——

    “李福尔”不止认为巡捕房不安全,还提到了资料有可能会被火焚毁。

    他快步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打开保险柜看到圣德女中案的文件还安好,也发现了之前没有过多留意的细节——

    所有卷宗的文件盒都被换过了,明显是有意掩人耳目。

    林摩斯的脑中骤然浮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

    难道李福尔一早就知道毛正会派人焚烧旧案宗吗?

    思至此处,他立刻打开门喊了一声:“李福尔,来我办公室!”

    景栗走进来后,一眼就注意到了桌上摊开的旧案卷,满怀期待地问道:“探长,你从旧资料里发现什么新线索了吗?”

    “今晚资料室着火的事,你是不是已经提前知道了?”林摩斯如鹰一般的双目牢牢盯着未婚妻的脸,密切注视着她每一个微表情的变化。

    “啊?…”景栗对这个问题毫无心理准备,竭力稳住心态,企图靠着打哈哈蒙混过关——

    “怎么可能,我只是平平无奇的仙女,没有未卜先知的超能力。”

    林摩斯目光中的锐利寒气又增了几分,沉默之中自有强大的威慑力,而且像狗血剧里的霸道男主一样,正在一步步地逼近她。

    景栗的脑筋以光速运转,既要揣测冰山脸的意图,还要琢磨应对之策,以小碎步向后缩,慌神之中不免有些语无伦次——

    “你该不会怀疑我说谎吧…我单纯善良、人畜无害,怎么会骗人呢…咱俩马上都要分手变路人了,男女授受不亲,你离我这么近不合适吧…哎哎哎!”

    “哎”到第三声的时候,就被林摩斯逼到了墙角,他在心中默默发出呐喊——

    “不要壁咚,千万不要壁咚,这又不是烂俗感情剧,简单点,故事的发展简单点,套路的过程请省略,你又不是个演员,别设计这些狗血的情节!”

    然而,老天爷注定要十八线锦鲤在魂穿之中体验一回偶像剧女主的待遇,壁咚是必不可少的环节。

    林摩斯抬起双臂撑在墙面上,发起犀利三联问:“你之前为何那么着急地取旧案卷?为什么要换资料盒?为什么会认为卷宗存放在巡捕房不安全?”

    独教授远程支招:“你…你…你装可怜吧,最好哭出来,越是直男,越受不了女人的眼泪!”

    景栗也就只剩下扮弱装哭这一招了,好在她有专业功底在,能够一秒变戏精,瞎话张嘴就来,啜泣着说道——

    “毛探长威胁过我…他说假如我再敢私自调查圣德女中案…就…就会把我找到的所有案宗都烧掉…还要用硫酸毁了我的花容月貌…嘤嘤嘤…”

    果然还是男人了解男人,林摩斯的冷峻气质骤然破功,当下就向后退了两步,略显手足无措,紧蹙眉头,语气生硬道——

    “说话就好好说话…哭…哭什么…我连骂都没骂你一句…”

    老天爷可能突然起了兴致,要将恶趣味进行到底,直接安排了个“壁咚套餐”——

    没有被外人撞见的壁咚,不算真正的虐狗级暧昧。

    在景栗哭的梨花带雨时,肖然敲了三下门后习惯性进入,眼前的场面显然不在他的心理承受范围之内,手中的资料夹啪地一声掉在了地上,愣神片刻后他费解地问询——

    “你们怎么了…福尔姐姐哭什么?”

    和小表弟共同进来的还有一位名叫铁荃的探员,他明显更懂职场潜规则,扯起肖然的袖子就打算把他拖出去,并留下一句——

    “不好意思探长,我俩一会儿再来。”

    景栗可不想绯闻满天飞,她是即将潇洒和冰山男说拜拜的酷飒版李福尔,立马用袖子蹭掉眼泪,解释道——

    “我只是迷眼了而已,没有哭。”

    “屋里又没有风,怎么就能迷了眼呢?”肖然非得打破砂锅问到底,不讨嫌不罢休。

    “怎么没风!”铁荃真想一铁拳锤爆小表弟的蠢脑壳,他相当有下属的自我修养,为了保全领导的面子,不惜冒着被雷劈的风险睁眼说胡话——

    “我一进来就觉得冷风嗖嗖的,肯是窗户有问题,明天我就好好替探长修一修!”

    林摩斯心塞不已,只想赶快跳过这个尴尬的话题,没好气道:“说正事!”

    铁荃递上证物清单,而且说明了“老友酒馆”这个关键性线索。

    林摩斯把验尸报告拿给他们:“钱墨的解剖已经完成,他虽然年约五十,但是身材很健硕,一定是常年坚持锻炼,除此之外,他的肝脏体积缩小,重量减轻,质地变硬,是明显的肝硬化,可能是饮酒过度导致的。

    根据目前所掌握的种种线索推测,钱墨失去女儿后销声匿迹八年,一方面因悲痛欲绝而大量饮酒,另一方面又在有意识地强健体魄,其目的大概率就是为了复仇。”

    他安排下一步的行动,派铁荃带人从明天起在老友酒馆的周围三公里展开排查,查问是否有人不常与邻里交流,但是有跑步之类的锻炼习惯,他认为凭借这两条特征应该能够追查到钱墨的栖身之所。

    他们的讨论接近尾声的时候,值班警员来传话,说分局的辖区出现一起恶性入室抢劫盗窃案,因人手不够,所以希望总局派两名探员协助调查。

    林摩斯答应了,接过便签条查看地址,浅蹙的眉头又深皱了起来:“安福弄太平巷六十八号…你确定是这个地方吗?”

    “安福弄太平巷六十八号…”景栗在心中悄悄念叨这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五秒之后才反应过来,是李福尔的住址——

    “那是…是我家呀!”

 63。画在我在画亡我亡

    查案查的好好的,家怎么就被偷了呢?

    虽然景栗嘴上说的是“我家”,可是心里很明确那是李福尔的家,而且她压根儿不知道魂穿世界的“家”长得什么样子。

    对此时的她而言,“家”不是一个具体的概念,而是一个抽象的存在,很难代入感情,一时不知该怎么演,机械地重复了一遍冰山脸的意思——

    “确定是我家遭贼了吗?”

    林摩斯把所有旧案卷重新锁回保险柜,见她还失神地杵在原地,便说道:“别愣着了,我陪你回去看看情况。”

    关键时刻,冰山脸还是有一丢丢人情味的,至少没把这件案子丢给别人处理。

    下楼的时候,景栗开始琢磨一件重要的事——

    李福尔家有钱吗?被盗损失大吗?

    回想资料内容,李福尔的父亲做了一辈子警探,兢兢业业,公正廉洁,家庭属于小康水平,并非大富大贵,不过她的爷爷生前是沪上书画收藏界的名人,留下了不少古画,其中有三幅为稀世珍宝——

    南宋画家马远的《岁寒三友图》、明末清初画家名朱耷的《竹石鸳鸯》、扬州八怪之首金农的《墨梅图》。

    景栗不懂书画,估量不出这几幅画作的价值,只记得以前在新闻里看过,名家古画的拍卖价动辄就几千万甚至上亿。

    她在剧组摔成重伤,得到三百万的赔偿,乍一听挺多的,但在这些古画面前简直不值一提,恐怕连个边角都买不起。

    李福尔的怨灵就附着在那三幅古画上,景栗还从事务所的资料里了解到一件事,怨灵附着的古物,有一个特有的称呼,叫“解怨标的物”。

    解怨任务完成,相应的标的物就可以进入阳间流通环节进行买卖。

    前一项任务中的古董金瓶,此项任务中的珍奇古画,全都是解怨标的物。

    一心二用,难免脚下不稳,景栗下最后一级台阶的时候,不小心踩了空,差点摔倒,幸亏冰山脸眼疾手快扶了她一把。

    “怎么连路都走不稳,呆呆地在想什么?”林摩斯表达关心的方式与众不同,无论谁听都像是嫌弃。

    “你才呆,你全家都呆!”景栗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嘴上没好气道:“我家被偷了,连伤感一下都不可以吗?”

    小表弟肖然总算是识眼色了一回,主动说:“表哥,把车钥匙给我吧,我来开。”

    “李福尔”和林摩斯,婚约期长达七年的未婚夫妻,在夜色冷风之中相隔一米沉默而立,莫名像是一对爱情葬在婚姻坟墓里的七年之痒老夫妻。

    坐上车后,肖然询问路线,景栗转述GPS独教授的远程导航内容:“右拐,第二个路口再左拐。”

    相当巧的是,林摩斯居然和她罕见地默契了一次,在同一时间说出了相同的话语。

    “表哥,你常去福尔姐姐家吗?”肖然多嘴多舌的老毛病又犯了。

    肖然作为下属,堪称职场反面教材典型,作为表弟,实乃讨打的熊孩子。

    林摩斯面无表情地回应道:“拜年的时候去过两次而已。”

    景栗不清楚他所说的“两次”是实词还是虚词,反正回数肯定不多。

    订婚七年,连去对方家里拜年的次数都屈指可数,他们这纸婚约真真是笑话。

    突然,独教授发出一声土拨鼠式的刺耳尖叫,景栗的耳鼓膜差点被震裂,她恨不能用毛正式的中西合璧语风吼一句——

    what are you弄啥嘞!

    “原来的故事里根本没有这场盗窃案,难道是毛正为了报复你而做的吗?”独教授心慌意乱,连连拍桌——

    “完了完了完了,如果解怨标的物不幸被毁,咱们事务所全员都会被扣减三十年的寿命!”

    景栗身在汽车后座,心却悬在峭壁边缘,离崩溃仅有半步之遥。

    部门KPI评比垫底,她倒欠了解怨事务所三年的命,现在可倒好,一番操作猛如虎,欠寿增成三十三。

    正在此时,林摩斯说道:“分局送来的地址仅有一个,也就是说整条弄堂只有你家遭了贼,而且他们给出的定性是恶性盗窃案,说明折腾出的动静不小,匪徒声势浩大地偷抢一户普通人家,这种可能性微乎其微,你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除了毛正那个徇私枉法的混蛋,景栗版李福尔还能得罪谁,百分之两百就是那个人渣!

    独教授的姿势比葛优瘫更颓废,他的预感相当不妙:“总部早上9点开始办公,如果明天他们发现李福尔家的古画凭空消失,就说明这一突发事件毁掉了解怨标的物,到时候咱俩也不用再执行什么任务了,直接手拉手上黄泉路,排队等喝孟婆汤吧。

    眼下我们只能把希望寄托在盗贼的身上,希望他们是目不识丁的粗人,不懂得古画的价值,没有偷走名画,再或者,希望他们是慧眼识宝物的神偷,不会毁掉古画,而是把它们卖给真正的收藏家,只要在解怨标的物在任务期限内完好无损,就算是落到了盗贼的手里,咱们事务所也不用承担责任。”

    盗贼靠得住,公猪母猪全都能上树,明天9点很有可能就是景栗的死期。

    她的愤怒情绪如火山般大爆发,攥拳怒吼一声:“毛正,老娘要和你拼了!”

    开车的肖然被吓了一大跳,方向盘突然一转,差点撞在路旁的树上。

    坐在副驾驶位置的林摩斯扭身努力安抚她的情绪:“冷静,务必冷静,你是一个专业的警探…”

    “我不专业,我也不想做警探!”景栗把火气一股脑地撒在冰山脸的身上——

    “就是因为查案,我把家查没了,更画查没了,还把命查没了!”

    林摩斯眼中的未婚妻,永远都是低眉顺眼、唯唯诺诺的样子,而今这河东狮吼的一幕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无所不能的冰山神探生平头一次手足无措。

    终于来到李福尔的家,刚走下车,四周的街坊就哗的一下涌了上来,七嘴八舌地讲述各自的见闻,说的全都是上海话,语速奇快,聒噪至极,听得景栗脑浆都快沸腾了。

    大家都是好心,话里话外基本是一个意思——那伙恶人是帮会打扮,比起小偷更像是强盗,明目张胆地一通乱砸狠摔,声音大到隔壁巷子都能听得到,幸亏“李福尔”不在家,要不然就有可能被活活打残打死。

    景栗徘徊在生死边缘,实在没有心情和根本不认识的邻居交流,此时的她如同被私生饭围堵的当红明星,在人群之中艰难穿行,林摩斯和肖然变身保镖,费力地为她开道。

    李福尔的家是石库门小二层,低调的大门并不宽,走入才会发现面积一点都不小,院里既有花花草草,也有石桌石凳,还有一个精致的木质摇椅秋千,向屋里望去,分局的探员正在忙碌地搜查取证,所有灯都大亮着,远远便可看到屋内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古画古画古画…”景栗以最快的速度冲入房中,她顾不得其他,一心寻找解怨标的物,同时低低问道——

    “画放在哪个房间?”

    独教授无能为力:“不知道,资料里没有李福尔家物品的具体摆放位置,得靠你自己找。”

    景栗欲哭无泪,只能先向搜证的警员询问:“你们有没有看到我家的画?”

    一位警探指了指右边的房间:“书房的墙上挂了好几幅画,不过都被撕碎了。”

    “什么?…”景栗瞬间腿软无力,一屁股跌坐在地。

    她不是自己倒下的,而是死神借了雷神的大锤,把她锤到骨碎筋断。

    独教授在绝望的深渊之中艰难求生:“景栗,我们还有最后一线生机,只要画不残缺,就算是被撕了,也可以找修复专家拼起来,价值的损失不会太大,总部也许会考虑放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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