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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科学占星,唯物算命-第19章

小说: 科学占星,唯物算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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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时琛:“她这两天忙什么呢?我怎么见不到人?”

    贺时琛最近从学校回来都要晚十点,没办法跟家里人一起吃饭。他还能跟楚千黎、贺正合见面,却总找不到余莘的身影,今日专程回来早一点,依然没有看到母亲。

    余莘特意让家里人瞒着贺时琛,但李阿姨在质问下只能说实话。

    贺时琛得知真相,二话不说乘车去医院,同时在心里大感离谱,母亲要做手术还搞什么竞赛。他少拿那点分数都无所谓,孰轻孰重心里还是分得清楚。

    贺时琛风尘仆仆地抵达医院,很快就找到母亲的单人病房。

    病房的门虚掩,透出屋里暖光。

    贺时琛火急火燎地赶来,他刚想要敲门进去,看到房内情况却一愣,不由停下焦急的脚步。

    屋内,楚千黎趴在床头跟余莘说话,她用夸张的动作将母亲逗得咯咯发笑,贺正合则站在一边开心地鼓掌附和。

    这真是温馨的家庭景象,洋溢着世间道不尽的美好。

    他好像不该在此刻进去打破一切。

    贺时琛茫然了。

    他一直不相信所谓的感情,只坚信牢不可摧的利害关系,然而楚千黎诡异的能力都没有彻底击垮他,眼前的画面却成为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他觉得楚千黎有一种天真的愚蠢,但余莘和贺正合又何尝不是呢?

    他们让自己留下来就很危险。

    他们原本是和谐幸福的三口之家,他是身份丑恶的介入者,其实并不被这个家需要。

    贺时琛一直在调整自己的心态,现在突然就在心里做出决定。他不知道自己究竟属于何处,但似乎不应该留在此处。

    病房外传来敲门声,余莘等人眼看贺时琛进门,全都露出惊讶之色。

    余莘苦笑:“果然瞒不过你,还说怕打扰你竞赛。”

    “那两分又不重要。”贺时琛面色如常,又忧虑道,“还要做手术吗?”

    “只是小手术,做完就出院,其实非常快。”贺正合在旁补充,“下周就能回家啦。”

    贺时琛闻言脸色稍缓,他瞥到躲藏在角落里的楚千黎,淡淡道:“你作业写完没?”

    楚千黎翘起兰花指,打哈哈道:“我夜观天象,今夜无暇做作业。”

    贺时琛戳破:“现在天还没黑呢,你能观什么天象?”

    余莘和贺正合都笑出声来。

    余莘:“确实,千黎跟着哥哥回家吧,爸爸留在这里就行,你也不能总在医院耗着。”

    余莘觉得女儿总在医院守着也不好,到时候再耽误其他的正事。

    楚千黎不满地啧一声。

    最后,贺正合留下来陪护,楚千黎和贺时琛乘车回家。

    别墅内,贺时琛将东西分门别类地装进行李箱,他先打开卧室门,倾听楚千黎房间声音,确定没有任何异常后,便回去轻轻地将行李箱拉出来。

    楼下,李阿姨同样屋门紧闭,她从不在晚上出来,作息非常规律。

    贺正合和余莘不在家,李阿姨已经休息,没人会知道一切。

    夜色浓浓,月明星疏。别墅区万分寂寥。

    贺时琛悄悄地提着行李箱出门,他不知道自己该去哪里,反正就不应该待着这里。天地之大,却没有他的容身之所。

    贺时琛起步前行,却突闻院里熟悉的声音,还夹杂奇怪的动画音效。

    “哥哥,你还说我不太聪明,我觉得你半夜离家出走才是脑袋有问题。”

    楚千黎蹲坐在院中石椅上,她正捧着手机观看动画片,又随手摁下暂停键,嘀咕道:“你大晚上出去偷井盖儿啊?”

    贺时琛握着行李箱把手当场愣住,他面对离奇出现在院里的楚千黎,诧异道:“你大晚上在这里干嘛呢?”

    楚千黎理直气壮:“我夜观天象啊。”

    贺时琛怒指石桌上的手机屏幕,质疑道:“这明明就是动画,你哪里有观天象?”

    楚千黎臭屁地装起来,她随意地摆手:“观天象是用心,又不是用眼睛,我跟你们凡夫俗子讲不清楚。”

    很好。

    贺时琛的拳头开始硬了。

    “你给我回屋去,别大半夜晃荡!”贺时琛火气上升,他一指家门,斥责道,“明天还得去上课,你在这里修仙呢!?”

    楚千黎不屑:“你有什么资格跟我说这话?”

    “我有什么资格……”贺时琛怒道,“不对,你少给我打岔,赶紧回屋里去!”

    楚千黎:“不回,有本事你先回。”

    贺时琛:“你有本事怎么不先回!?”

    楚千黎:“我没本事。”

    贺时琛:“???”

    贺时琛现在进退两难,他想要拉起箱子就走,然而楚千黎夜里独自坐外面也不对。他想打电话叫贺正合回来管管某人,但又会阻碍自己想趁夜离开的计划。

    贺时琛僵在原地,不知如何是好。

    他难得要做出叛逆行径,却撞上叛逆界老祖宗,瞬间被摁在地上锤。

    贺时琛一度怀疑,她是不是算到自己要走,专程在此处蹲着守点。

    贺时琛思及此,他重新拉过箱子,沉声道:“我明天会先跟爸爸说清楚,然后等妈妈恢复好以后再说,落脚的地方已经找好了,你不用在这里拦着劝了,赶紧回屋里去吧……”

    贺时琛总觉得她用此招拦自己,谁让她有一种天真的愚蠢。

    他最近都在重新定位自己的身份,并不是头脑一热就鲁莽做决定。

    “……你快回去吧,跟你没关系。”贺时琛小声地补充。

    楚千黎是最不该有愧的人,她没道理为此事劳心费神。

    当然,楚千黎没辜负贺时琛的期待,她确实没有开口规劝,反而友善地跟他挥手告别,果断道:“好的,拜拜呀!”

    楚千黎没有拦他,也没有回屋里面,继续观看动画片。

    贺时琛:“……”

    贺时琛彻底打消她蹲守自己的离谱猜测,他此时见她不挪屁股,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回屋去!别逼我吼你!!”

    他现在就盼着父母赶紧回来,自己的娃还是自己来带吧,这日子多一天都受不了了。

 第二十二颗星

    贺时琛费劲半天都没将楚千黎撵回屋;  他最后气急败坏地拉起箱子,冷声道:“那你就在这里待着吧,我走了。”

    别墅区内安保还不错;  想来她也不会有事,没必要继续瞎操心。

    楚千黎低头盯着动画片,她风轻云淡地告别:“拜拜啊;  无根之人。”

    贺时琛狐疑地回头:“你说什么?什么人?”

    “无根之人。”楚千黎抬起头来;  又下意识地瞄动画,随意道,“这是你人生重要的转折点;  就像打游戏的分叉线选项一样;  踏出这个门是完全不同的未来。”

    贺时琛选择离家,就成为无根的草。

    “这跟生活里的小选择不一样;  可以说是一个人的重大事件,有些人做生时校正就会参考这些事。”

    每个人日常生活不会有大变化;  但总有些带来大突破的事件;  例如结婚、留学、搬迁、购房等。

    贺时琛听到玄学就头疼;  皱眉道:“说点阳间的话。”

    楚千黎抬眼望一眼天空,又瞟一眼当前时间,喃喃道:“正好时间还早……”

    “现在可是晚上;  当然说阴间话,不然我们聊会儿阴间事啊?”楚千黎笑着拍拍旁边的石凳,哄骗道,“来嘛来嘛;  陪我打发会儿时间嘛!”

    贺时琛沉默片刻;  嗤道:“所以我说你天真的愚蠢。”

    “什么?”

    “我离开对你来说不是很好?”贺时琛讥笑道,“非要我给你看一些抱错孩子的社会新闻;  瞧瞧社会的阴暗面,你才能够清醒过来?”

    贺时琛转过身来,他朝前走两步,隔着院子栏杆看楚千黎。

    栏杆上盘绕的藤蔓密叶在他脸庞上投下阴影,使他整个人被笼罩在幽深夜色中。

    贺时琛嘲道:“你确实有些小本事,但在其他方面差太远了,我要是打算抢夺你家产或者想办法让你出事故,你连还手的能力都没有。”

    贺时琛惯于用阴暗的想法揣摩他人,他在楚千黎刚回家时满腹警惕,只是楚千黎脑袋里确实缺点东西,根本就没有竞争和内斗的想法。

    他还觉得余莘和贺正合太离谱,完全不理解他身份的危险性,居然还颇为信赖地放任自己跟楚千黎接触。

    他立刻就能想出阴暗方案,最简单的就是吃绝户,只要在家里装出友好面孔拿下楚千黎,归根到底一切又能回到他手里。

    他不明白这些人在想什么,非要他把最坏情况说出来。

    楚千黎面对恐吓,她却不为所动,轻松道:“我懂,不就是人的阴暗面,每个人都会有黑暗的想法,但怎么想和怎么做又不一样。”

    贺时琛见她如此淡然,咬牙道:“你根本就没懂……”

    “我懂啊,怎么没懂?”楚千黎悠然道,“你心里想得不就是我消失该多好?或者最初没被抱错多好?为什么你要倒霉地碰到这种事?为什么你突然就被放在施害者的位置?”

    贺时琛闻言一愣,随即眼神复杂:“……为什么你能这么平静地说这话?”

    贺时琛快要怀疑楚千黎是圣母,她得知他真实的想法都没反应,好像完全没把他幽暗的心思当回事儿。

    “哥哥,人都有阴暗面的,连我也不例外。”楚千黎笑道,“我也常会有黑暗想法,比如‘为什么连这种人也能长命百岁’,或者‘啥也不懂的愚蠢人类还说我天真的愚蠢’,有时候碰到真想把他们捏碎算了。”

    贺时琛:“……”

    楚千黎眨了眨眼,她面色乖巧,软声道:“但我有控制自己,顺带一提后者说的就是你,你可以开始对号入座了。”

    贺时琛发觉自己很容易被她拱火,他此时深吸一口气,只觉得她的话滑稽,不可思议地开嘲:“你觉得你能把我捏碎!?”

    贺时琛就是从小接受良好教育,不可能随便仗着力量差异动手,他感觉换个人能把楚千黎一巴掌扇地上。

    “你觉得自己很强吧,不管是头脑还是力量,全都比我要强大。”楚千黎平和道,“你有听过鲁珀特之泪吗?”

    “玻璃泪珠比普通玻璃坚硬很多,可以在数吨压力下完全不碎,但一掐它的尾巴就四分五裂。你就跟鲁珀特之泪差不多,你都不知道自己尾巴那么脆,我却早发现这一点,只看想捏或不想捏。”

    贺时琛带着精英的傲慢,他确实也会成为精英中的精英,但不代表他就没有弱点。

    他被楚千黎挤兑那么久都没离家,仅仅看到三口一家的温馨场面,突然就痛下决心,无非是被踩到尾巴。

    人们总会对强者的崩溃感到奇怪,那个人明明那么厉害而风光,为什么稍微受挫就溃不成军?为什么要选择决绝又激烈的方式离开?

    那个人自己都不一定明白,但星盘反映出他的潜意识。

    贺时琛只当她装逼拖延时间,淡淡道:“够了,我不想听你装神弄鬼,你爱说这种中二病的话就自己慢慢说吧。”

    楚千黎慢悠悠道:“话是这么说,但我一句话就能让你留下来接着听。”

    贺时琛冷笑道:“怎么可能?”

    贺时琛拉起箱子就走,不愿再跟楚千黎纠缠。

    楚千黎:“我从出生就知道身世,但我根本没打算回来。”

    她的话语浸润在夜风之中,入耳时带来些许凉意。

    “……你说什么?”贺时琛难以置信地回头,只见她安然地坐在院内,依旧是吊儿郎当的模样。

    楚千黎面对他的惊愕之色,她拍拍身边的石凳,笑眯眯道:“现在可以聊会儿阴间话了吗?”

    院内,贺时琛终究是坐在石凳上,他现在涌生被控制的感觉,根本是陷入她的连环套。

    他不但没走出家门,还被骗进家中院子。

    楚千黎将动画片暂停,贺时琛刚刚坐下,便张口质问道:“为什么你不回来?”

    倘若楚千黎刚出生就换回来,后面诸多事情不会发生,贺时琛也不会陷入被动局面。

    “因为那不是最优选择,如果换回来更好,我肯定就回来。”楚千黎开始用手机起盘,随口道,“这就是好多人想当然的态度,总拿自己的逻辑套所有事,不知道具体问题具体分析。”

    “你给我看社会新闻也是这逻辑,世上没什么‘假设’或‘如果’,但凡咱俩中有一个换人,事情就不是这么发生。”

    楚千黎无力地长叹:“唉,每次跟人解释这些真他星星的烦,又快要激发出我的黑暗面。”

    楚千黎都倦了,总觉得跟这帮人讲不明白,然而占星师必须提供对方积极引导,她不得不克制自身脾气来循循善诱。

    “世界如此美好,我却如此暴躁,这样不好不好。”楚千黎猛吸一口气,柔和地自我暗示,“要谦虚,要友善,要做优秀马克思主义信徒,不能跟没开蒙的人一般见识。”

    如果楚千黎没学占星,她对有些人态度就是“这人脑袋多少有点大病”,但她已经研习占星,态度就变成“理解星盘的多样性,理解这人星盘的能量表达方式”。

    不得不说,占星让她涵养都变好,某种意义上简直是修行。

    贺时琛怒道:“……你在内涵谁呢?”

    楚千黎举起手机上的星图,放在贺时琛的眼前晃晃:“好啦,这是哥哥的出生星图,我们就从这里开始讲。”

    贺时琛:“?”

    楚千黎若有所思:“你的星图很有趣,星星大都聚集在十宫和四宫,恰好这两个宫位又是对宫,大多数星星位于下半球,偏偏有颗孤星在上半球,这颗孤星没准会跟星群发挥同等力量。”

    贺时琛:“???”

    贺时琛皱眉制止:“等等,为什么突然又开始聊起你那套?”

    贺时琛留下是想知道她不回来的原因,她却自顾自开始解析起出生星图。

    “闭嘴!看你星盘都没收费,不要有那么多意见!”楚千黎炸毛道,“我要不是打发时间,用得着跟你废话吗?”

    “……”

    下一秒,楚千黎继续道:“第四宫是家庭宫,描绘出原生家庭影响,第十宫是渴望的人生目标,显示我们想被赞美或崇拜的特质,而人在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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