港综世界完美人生-第179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未来,港岛江湖是我项前的!这可是周先生的承诺,傻子们!”
周文强的畏缩表现很让港岛市民失望,也让各大字头和黑警们欣喜若狂,什么是黑,什么又是白?港岛十八区目前至少有十五个区参与其中,几十万矮骡子随时可以掀翻一切敢于阻挡他们的力量。港岛黑白两道都参与其中的事情,你敢说这是黑的?警署的茶还是不错的,请你喝几杯如何?
雷洛怎么样?龙震东又如何?
就是因为他们的坚持,让手下的差人们离心离德,现在已经有些调遣不动下属了。当差吃粮而已,谁会愿意跟着两个‘包青天’节衣缩食,真当人人都是王朝马汉张龙赵虎呢?
没见到周总探长的好同学林刚都开始动摇了吗?无头探长可不是真的无头脑,人家猴精猴精的,虽然没明确表示参与贪污,却对管区内的粉档睁只眼闭只眼,不像一根筋的龙镇东,家里玻璃都被人砸了几次,手下的差人都不肯为他出力查找凶手!
这就是人性,可以多拿一份‘工资’就没几个人能拍着良心拒绝,这是民主集~中和三权分立都无法解决的问题。上帝都说了,贪婪是人类的原罪,既然是原罪,就跟良心无关。我们会忏悔的,等到捞够了钱、买下了大别墅,一定会坐在豪华游艇上向上帝忏悔,反正只要说‘我有罪’,日后还是可以上天堂的。
如果说还有敢于抗争的力量,也就只有岑小津的北望安保公司了,已经得到港府允准入驻棚户改造区和公屋的安保公司以‘维护居民生活环境’为由,拒绝所有粉档面摊进入,北望安保的战斗力在这些天里得到了验证,经常可以看到一名安保主管带着十几名安保员赶得矮骡子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在安保公司负责区域内粉档面摊纷纷被砸了个干净。
各大字头对此是敢怒不敢言,周阎王上台后没出面阻止他们,多半是因为功成名就不想再搏命,当年是无所畏惧的小差人,现在是身家亿万的大富豪,他们这些矮骡子其实都能理解周文强的想法。
为了坚持差人的底线和原则,就拿全部身家去面对整个江湖、黑白两道,周先生不傻,他选择了聪明的做法。
至于北望安保公司,这是周先生最后的颜面了吧?咱们得理解,理解万岁呢,何苦因此把周先生逼到对立面上?不就是棚户区和公屋吗,都是些穷光蛋,本来就没什么油水可捞,不做就不做啦。
利益和罪恶的闸门就此打开,就像一头出笼的貔貅,再也不会停下贪婪的吞食,放眼港九,几无净土,北望安保没能挽回周文强的声誉,反倒让很多港人深深失望,周阎王嘛,现在已经是明哲保身的周大滑头了吧?
“旅行会使人快乐。”
又是一个飘雨的日子,周文强和项前、蒋震,踏上了停泊在维多利亚湾的一艘快艇,秘密的出发,打枪的不要
339 汪汪汪
眼前这条浩荡水脉有着许多动听的名字,在华夏境内,它的名字叫做澜沧江,在越南境内,它的名字叫做九龙江,另外它还有一个周文强非常熟悉的名字,叫做湄公河。
流入中南半岛后,这条哺育了无数华夏人民的母亲河就像一位走进了土匪窝的女悍匪,原本温柔善良的她开始变得穷凶极恶,把最深的罪恶带向了全世界。
鼎鼎大名的金三角就是依托这条水脉,将大麻、鸦片、海洛因运送到世界各地,然后换回一叠叠染血的钞票。
湄公河其实很美,两案奇山林立、水草茂盛,压岸的植被随风轻拂,热情地招呼着远方的客人,可是美味的榴莲在哪里?说好的比女人更女人的那些迷人的人~妖为什么还没有出现?
望着河面上时不时出现的浮尸,蒋震和项前有些后悔。两位大佬就算再傻都明白这趟可不是什么简单的旅行,或许一个不小心,他们就会变成湄公河上漂浮的一具浮尸,江湖霸业转眼成空还不算最悲惨的结局,他们的尸体还会变得比榴莲更臭。
上帝,这是什么地方啊!
再走一段水程就会要进入金三角区域,能活在这个地方的就没有一个是正常人,在这里哪怕是看上去最淳朴的农夫都会随时变身为杀手,他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在罂粟丰收的时候向天放枪,兴奋起来还会扔几枚手雷助助兴!
这是一个没有法律管制的地方,遇到有纷争,最简单的方法就是拿起武器干掉对方,最文明的做法是用俄罗斯轮盘赌做裁决的方法。项前就亲眼看到有两个小孩子在岸边对赌,十几个小孩子旁观,结果一个七八岁的土族孩子赌输了,一枪打碎了自己的头,尸体染红了附近的水域,看热闹的孩子们却在载歌载舞
项前和蒋震认为自己就是最善良的羔羊,比神父还要仁厚,这种地方就连他们都不想多呆哪怕一秒钟,真想不通周先生为什么要说这是一次‘愉快的旅行’?
或许是为了证明这一点,周先生甚至没带一名手下,加上他们就是三个光杆司令。快艇上的几名船员无法给他们一丝安全感,进入湄公河流域后他们就换船了,原本坐的快艇掉头返回,来接他们的居然是一艘军用炮艇,船员说的都是些听不懂的鬼话,项前这个黄埔高材生也就勉强听懂了一句‘刷我滴卡’。
妈啊,是泰国人!还是那种又黑又胖的泰国土族,这种人在华夏古代是要被称为‘罗刹’的。
莫名其妙就来到了泰国的军方炮艇上,两位大佬忽然很想哭,他们感觉受到了欺骗,早知道就不来啦
在接近清莱的水域时,水面上忽然出现了大大小小几十艘军方舰艇,分别挂着泰国、缅甸、老挝的水警旗帜,荷枪实弹的各国水警目光森冷地望着他们,枪上的保险开了又关、关了又开。
船上那些佩戴着高级警衔的家伙却是截然不同的态度,当周先生走到船头的时候,一个个面生横肉、目光阴冷、挺着大肚子的水警高层纷纷笑着打起了招呼,‘刷我滴卡!’‘名个喇叭!’‘傻b滴!’
虽然发音有些古怪,蒋震和项前还是听出了他们是在向周先生问好,最让两人震惊的是居然看到了一个熟人。
港岛水警中的传奇,马如龙!化成灰都不会认错他,他的大鼻子太独特了。
几天前退休的马如龙此刻就站在最大的那艘悬挂着泰国旗帜的巡逻艇上,正向他们微笑招手,两位大佬看得清楚,马如龙的笑容是给周先生的,至于他们两个,连个正眼都没给
周先生去了那艘最大的巡逻艇上,表情就像是去参加一场盛宴。两位大佬仿佛猜到了什么,虽然自己没得到邀请,还是暗中松了口气,在这种地方约起了三国水警开会?傻子都能猜出所谋者必大,这种会议不参加才是好事!
可你们开会就开会吧,用几十艘船把我们团团包围算是怎么回事?而且那些水警的眼中充满了警惕,还带着丝丝杀气!
两位大佬都快哭了,感觉自己比窦娥都冤,坐馆龙头的威风在这种地方就是个屁,曾经靠一把西瓜刀杀出赫赫威名的蒋震认为自己就是个最乖的孩子。
这场会议开了多久,两人就担心了多久,当看到巡逻艇上玻璃破碎,几名高级警员尖叫着掉进湄公河的时候,心都变得麻木了。完蛋了!就知道周先生是个驴脾气,可您老的脾气再大也得看看环境啊,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谈?咱们都是文明人啊,怎么说动手就动手呢?
两人摸着腰间的盒子炮,心里却期盼着‘以和为贵’,这叫好汉不吃眼前亏,聪明人都这样。
战争终究没有发生,和平如约而至。当两位大佬满腔忧愤地准备以身赴难,发誓就算做鬼也不会放过周文强这个害人精的时候,巡逻艇上传来了震耳的笑声,三国水警的头头儿们居然列队于甲板上,依次敬礼、与周先生亲热握手,周先生离开巡逻艇的时候,他们还是一脸依依不舍的表情,就像是告别了最亲的人。
几十艘军方舰艇走了,马如龙也走了,从始至终都没多看蒋震和项前一眼,水面上变得静悄悄,两人发现船上的泰国人看他们的眼神都变了,充满了敬畏,还有谄媚巴结。
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蒋震小心翼翼地问道:“周先生,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此话一出,项前掐死他的心都有了。
麻痹你是第一天出来混的吗?该问不该问的你都问,怕知道的秘密不够多,死的不够快?
想要埋怨,又怕惹得周文强不快,只能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蒋震。
周文强无所谓地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我刚才只是去见了一群贪心的家狗,希望他们可以帮助我去咬野狼。可是这些家狗告诉我说,他们其实和野狼是朋友,野狼会给他们很多好吃的骨头。而且如果野狼都没了,他们也就失去了存在的意义,甚至有几条狗还想咬我。”
“于是他们就变成了落水狗,而后我才对剩下的家狗说,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更多更好吃的骨头,远远比野狼给他们的更多,于是他们就愿意做我的朋友了。”
“你们看,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是‘骨头’解决不了的问题,如果有,那就多加几根,而且你如果够聪明的话,甚至都不需要自己出这些骨头”
蒋震和项前对望一眼,都从对方脸上看到了恍然大悟的表情,仿佛听到自己耳中出现了一个动听的声音。
‘汪汪汪!039;
340 百战**
很难想象一场愉快的旅行中居然没有车,别说汽车了,连一辆破旧的摩托车都没有,望着眼前高耸入云的山峰,项前和蒋震的心在流泪,当年挥舞西瓜刀狂斩十条街的精力早就被美酒美人消耗殆尽,这就是做领~导的代价啊。
美斯乐山真不算高,海拔才1300米而已,比起华夏的巍巍昆仑,它就是个小弟弟。可要知道这是在东南亚,所谓的海拔就是个伪概念,而且山路崎岖,上面的人可能是出于安全考虑,就是不肯修建一条像样的公路,几乎每天都要被雨水洗刷一遍的山路就是最好的防御工事,两位大佬每次从泥泞中拔出脚时就会想起红楼中最会勾人魂的花魁娘子。
都得拔,都挺累,区别是这里犹如地狱,花魁娘子香喷喷的闺房才是天堂。
现在回想,湄公河的那段旅程多幸福啊,虽然久了会晕船,每天会见到浮尸,运气如果不好还会见到水面上漂浮的尸体和水雷,但总不需要靠一双腿挣命啊,人啊,就是身在福中不知福,失去了才知珍贵。
望着健步如飞的周文强,两位大佬只能咬牙苦撑,还好,他们要去的美斯乐村只是在半山腰而已,虽说村前挖着壕沟,里面都是削尖的毛竹,围墙上拉着铁丝网,十几米高的茅顶哨位上还架着机枪,可总算是到达了目的地,项前和蒋震呼哧呼哧喘着粗气,现在只要能让他们停下来休息片刻,就算脑袋被枪顶着都值!
“什么人,停下,否则要开枪了!”
有人拿着铁皮喇叭喊话,还朝天放了一枪,惊起一群山鸟。
是华夏语,西南官话。项前和蒋震松了口气,传说果然不假,周文强也没骗人,美斯乐村的都是华夏人,和当初驻在吊颈岭的韩敬山一样,是从大陆溃逃来的败军。
“别开枪,我们是华夏人!是同胞!”
项前挺了挺胸,大声道:“我是项前!曾授少将军衔,你们是哪个部分的?”
“狗屁的少将!咱们是军人,谁管你们这统那统的王八蛋!”
一名穿着老旧军装,肩膀上佩戴着中将衔的男子冷笑着走出村口,身后跟着十几名手持冲锋枪的壮汉,有的穿着迷彩军装、戴着钢盔,有的就是普通的棉衣,头缠围布,人人眼神凶悍,绝对不是什么乌合之众。
“中将?”
项前吃了一惊,他毕竟是台方序列中的老人,立即想明了其中道理。
49年,台序列93军溃败,余部逃入金三角地区,或在缅甸、或者老挝、或在泰国,台方为稳定军心,关键时刻还能驱策其反击大陆,纷纷许以高官,眼前这个分明就是其中的‘幸运儿’。
“敬礼!”
项前走上前面色严肃地敬了个军礼,对方瞧不瞧得上他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对方手里握着枪杆子,自己是孤家寡人;而且就看这阵仗,新安义的儿郎们都在也没个鸟用,港岛混生活的矮骡子哪是这些百战凶人的对手?
“拉倒吧,‘老头子’怕是早就忘了兄弟们,每月给的物资还不够漱口,还敬个屁的礼?”
佩着中将衔的男子没搭理项前,目光匆匆从蒋震的脸上掠过,最后定格在周文强的身上:“这位年轻小哥儿就是港岛来的周总探长吧?嗯,按说老韩的朋友应该不会差到哪里去,可你他娘的也太年轻了,这能做什么大事?”
他口中的老韩,自然就是韩敬山,当初都是从大陆一起逃命的难兄难弟,说起来也有好多年没见了。
若不是老兄弟辗转托人带了口信来,他才懒得搭理一个港岛的总华探长,那不是浪费时间是什么?
周文强一笑:“你麻痹的李国辉!看人是看年龄的?这些年你白活了!还特么中将团长,听着就像个笑话。你肯定是没听过甘罗十二岁拜相的故事,老子今年二十七了,成熟男人!不信把你闺女抛出来试试成色?”
跟这些杀人无数的土匪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你越有礼貌他就越拿你当废物,一开口就得震住对方,污言秽语只管照脸上招呼就是。
“麻痹的,这次老韩的面子我也不给!”
李国辉从属下手中抢过一把ak,对准周文强就是两发点射,嘴上说得厉害,还是给韩敬山留了面子,否则就不是点射而是扫射了。
周文强摇摇头,随意踏出两步,两颗子弹打空。
项前和蒋震看得脸都白了,麻痹一言不合就开枪,‘内部统计调查局’的人跟这家伙比起来那就是彬彬有礼的文化人了。
“我就说ak点射不行,容易打偏。”
李国辉抿下嘴唇,挥了挥手道:“你你你你们十个人一起上,不许开枪,我要活的。把这小子抓了丢水牢里,他要是能熬过三天,我就给韩老哥一个面子,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