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英美]哥谭市长模拟器-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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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必定更强大的黑暗。

　　　　在这天的凌晨，夏普看到了黑暗的一角。

　　　　阿卡姆疯人院一次接收了数量庞大的“病患”，多达数百人在凌晨分批次地送到了疯人院。

　　　　这些人大多数身份信息不可考，但能够在gcpd的通缉名单里找到人选，在投入黑面具手下之前，他们多少还算杀人放火的体面人，现在则提前患上了各各样的『毛』病。

　　　　押送这些人过来的男人不耐烦地把领钻出来的一只猫脑袋按回去，忽视“喵喵喵”的声音，说：“黑门监狱的精神病区装不下这么多，接下来gcpd肯定会联系你，让阿卡姆的医生做精神检测。”

　　　　不用他提，夏普知道，不过，夏普的眉头一抽一抽，他下意识：“……黑面具呢？”

　　　　这里的人有些他认识，有些他并不认识，但他能推测出来，很多黑面具的手下，替他收保护费、杀人、制作炸/弹，还有一部分不认识，然而看他们怀里掉出来的小丑面具，夏普还能推测不出来吗？

　　　　当初失踪的人回来了，可小丑、黑面具、双面人、稻草人……这几个呢？难道……死了？

　　　　男人摆摆手，并没有搭理他。

　　　　当对方的身影消失后，夏普转了圈，没忍住再给市长打了个电。

　　　　他的电并没有直接拨到市长女士的手机上，自然被秘书部门转接了，而接通电的也夏普的熟人，林肯·马奇先生。

　　　　……

　　　　薇薇眼前悬浮着一张青铜卡牌，这之前她抽到的幻术系青铜卡，她用来保留小熊的模样。

　　　　虽然这张一次的，限时三天，但薇薇拥有复制青铜卡的魔纹，所以所有青铜卡可以无限复制。

　　　　不过一般来说，对蝙蝠家而言，幻术和伪装术没什么区，只要用上多米诺面具并学一点改变身高与体型的小技巧——薇薇也有学——也能达到幻术的效果。

　　　　而且，这张幻术系青铜卡没办法改变实体的大小的，即，如果薇薇伪装成高达三五米的瘦长鬼影，这并不意味着她真的有三米高，她实验过后确认，只改变了光的折『射』。

　　　　“但……对幽灵来说未必，因为幽灵本来没有实体，你说吧，丹特？”

　　　　眼前人缓缓抬头，仿佛不适应光线一般眯了眯眼睛，他的半张脸经历硫酸毁坏后，骨肉『裸』『露』，显得恐怖极了，另外半张脸则完好无损，依旧能看得出这位“光明骑士”曾经的风采，一枚硬币夹在他之间，然后，硬币高高抛起，落回到双面人的手背上。

　　　　他移开另一只手，硬币向上的那一面为坏的一面。

　　　　但丹特皱了皱眉，低语道：“好的……”

　　　　薇薇以为玫瑰会改变丹特的认知——的确改变了，吃过玫瑰之后，无论什么硬币，无论正面还反面，但双面人的“眼中”好的一面，而且他无法意识到不对。

　　　　“那么，”薇薇耸耸肩，“来吧。”

　　　　哈维·丹特定定地看了她一会儿，才接过了那颗苹果。

　　　　——【被咬了一的毒苹果】：可以维持假死状态

　　　　在她倒下后，薇薇对尸体使用了亡灵，与丹特本人一模一样的幽灵从尸体上缓缓浮现。

　　　　——【幽灵】：将新死者变成幽灵，可以对，无法触『摸』，并无实体。

　　　　眼前的幽灵又看了薇薇一眼，抛起手中的硬币，依旧坏的一面，然而，在他眼中，显现的完好无损的一面。

　　　　薇薇耸耸肩，用上了另外一张牌。

　　　　——【皇帝的新衣】：通过幻术维持伪装后的状态，但并不改变本质。

　　　　眼前高大的男人身体迅速缩小，然后变成了一只布偶猫。

　　　　左半张脸黑，右半张脸白。

　　　　幽灵状态半透明的，但如果不站在光下，并不会明显，乍一看，双面人真正的猫了，唯一的题，这只猫还保持着人类直立行的习惯。

　　　　薇薇委婉提醒：“你不觉得有哪里不对吗？”

　　　　双面人……不，双面猫默默看她一眼，突然向前一跃，然后撞在了墙壁上，他莫名妙：“为什么幽灵不能穿墙？”

　　　　薇薇：“？”她怎么知道呢，她又没当过幽灵。

　　　　她弯下腰试了试，发现根本『摸』不到双面猫——但她掏出纸盒，发现双面猫居然被纸盒关住了。

　　　　哇……你这只幽灵，真的好逊。

　　　　因为通过十几次抛硬币和双面猫拟定完了契约，这只超级反派现在已经市长的私人财产了……而薇薇为什么非要叠三张卡把他变成幽灵猫咪的状态，还因为双面人的反派身份，公然雇佣罪犯作为顾会影响市长的声望，即使有玫瑰的影响，双面人也未必可控。

　　　　如果能够判他死刑，她早这么干了，但双面人自己检察官，对法律的了解远超薇薇，要送他监狱比较难，送他掉脑袋更不容易了，还不如废物利用一下。

　　　　——让双面猫发挥自己的才能，把他罪犯送监狱，给哥谭带来死刑。

　　　　这或许很困难，但早晚会有这么一天的。

　　　　保险起见，薇薇把双面人的“尸体”放在了牢房的床上，用被子蒙到头顶，然后托着轻飘飘的纸盒去找杰森。

　　　　监狱的深处，小丑牢房的对面，站着被小丑虐杀而死的杰森·陶德。

　　　　薇薇过去的时候，发现杰森单手撑着玻璃，而玻璃上的单孔正在自行恢复，显然他们已经经过了“友好交流”，她打开系统描述又看一眼——

　　　　这能变成雾气的玻璃好像什么特殊材质，能改变分子结构，提高恢复速度。

　　　　薇薇：“？”

　　　　难道不魔法吗？游戏系统居然讲科学，好奇怪。

　　　　她靠近时，杰森和小丑发现了。

　　　　小丑的状态看上去可真不错，他普通人被送去阿卡姆了，可他还活蹦『乱』跳，这或许“只要我疯子，你没法把我折磨疯”，小丑盯着薇薇看，像看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然后他抛下了杰森，他说：“我见过你。”

　　　　“不，”他竖起一根手指，摇了摇，“不你。”

　　　　他神经质地摇了摇头，笑得咧开嘴：“我见过她。”

　　　　薇薇丢出一枚蝙蝠镖，用钝的那一头击中墙面上的按钮，小丑哈哈大笑，但他的声音无法传过玻璃，玻璃成了彻底隔音状态，他把额头抵在玻璃上，然后用力撞了一下，鲜血淌下——

　　　　然后小丑用血在玻璃上画了个笑脸。

　　　　薇薇看了他一眼。

　　　　她过去，按下另一个『操』控按钮，玻璃面有水流划下，被迅速而彻底地清洗干净。

　　　　那张笑脸也消失了。

　　　　杰森像反应了过来，他看了小丑后一眼，双手『插』兜到薇薇这边，他没有戴头罩，额发已经汉湿了，不知道做了什么。

　　　　薇薇：“你刚刚在做脱敏治疗吗？”

　　　　“……我不知道，”杰森顿了一下才，“他刚刚的什么意？”

　　　　“我怎么能理解精神病人的奇妙想法？”薇薇想了想，“他可能想说我的变化很大。”

　　　　她与小丑只见过一面，在大教堂面前，她被埋伏而死。

　　　　对她来说已经过去一个多月，对小丑而言，大概只“昨日”吧。

　　　　“对了，”杰森表面上没有继续追，“盒子里什么？”

　　　　薇薇：“双面人！”

　　　　晨光穿过透明的玻璃，投下散碎的细光，让这里一点不像座监狱，然而听到这，身旁人脚步一顿。

　　　　杰森：“？”

　第168章　发表遗弃之地

　　　　杰森显然误会了什么；　　好在双面猫还是可以说话的。

　　　　薇薇开盒子，盒子里的猫跳出来，证明他其实不是一捧骨灰。

　　　　——不过一团灵魂好像也没啥说服力。

　　　　双面猫自己向他解释了一下来历；　　双面人好的那一面还算是好说话；　　不过杰森目光古怪极了。

　　　　他咳嗽一声；　　对薇薇说：“劳驾，以后在把特殊食物放到我餐盘时提示一句。”

　　　　薇薇：“以现在丹特是尸体状态，要去看看吗？”

　　　　他们走过拐角；　　杰森耸耸肩；　　抬起手背遮住穿透玻璃的日光，语气随意：“不了，双面人的灵魂在这里；　　我又有什么必要去看他的尸体？”

　　　　噢，薇薇还以为他的反应会蝙蝠侠一样呢，果蝙蝠在这里；　　绝不会这么说。

　　　　像是猜透了她在想什么，杰森说：“我不相信；　　也不相信带来的魔法，但不是因为魔法；　　而是因为使用——”

　　　　魔法只是力量而已；　　枪械一样，可以溯寻本质；　　一种掌握于他人手中的力量。

　　　　“我看去不像个好人吗？”薇薇反问。

　　　　对待罪犯的态度可说不好。

　　　　当然，前二代罗宾可不是为了罪犯们争求权利，而是敏锐地发现女孩态度中的不自然，倒不说，薇薇已经明明白白地把这种不自然剖给他看了——

　　　　无论罪犯还是普通人在她眼里都是平等的。

　　　　平等地遭受审判；　　平等地估算利用价值，那么一旦……他是说，一旦那个掌控女孩“认知”的家伙改变了她的认知，她也可以用原本的态度去对付好人。

　　　　杰森确定提姆·德雷克看出来了，以他才会觉得薇薇——

　　　　不是人类。

　　　　因为人类拥有偏向『性』，拥有爱好兴趣，而被灌输的认知与真的认知是有区别的，即使那不明显。

　　　　“没有人能永远不变，”杰森看了眼双面猫，“就像没有人能想象到哈维·丹特会变成双面人。”

　　　　双面猫呼噜了一声：“这句话不太礼貌。”

　　　　杰森没理他：“我虽然不赞同老头不杀人的固执作风，但我认可他的谨慎。”

　　　　不知道他小丑说了什么，提起蝙蝠侠时，他态度自然了许多。

　　　　薇薇已经习惯了蝙蝠家这样的态度，她抬头，准备听一次那些同类型的车轱辘话。

　　　　不过杰森矮下身，与薇薇平视——只是人中间夹着双面猫——他指了指自己的额头，“啧”一声：“人类破坏大脑就会死亡。”

　　　　然后是喉口，“切断大动脉会失血死亡。”

　　　　接着是胸膛，“心脏是危险与脆弱的地方。”

　　　　向下是胸腹，“肌肉保护着这里，但失去一部分器官还是会遭殃……”

　　　　薇薇眨眨眼：“……等等？”

　　　　“泡过刺客联盟的池子之后，我的身体素质有提高，但大体还是普通人，”他的瞳孔细看是蓝『色』，但在光下微微泛着绿，“只要对准要害，不管是小丑还是路边的混混都能杀死我。”

　　　　这话放在他还是罗宾时他绝不会这么说，而就算现在这么说出来，杰森也不觉得自己会死一次，但他觉知道这的确是理论的一种可能『性』。

　　　　“人类就是这么脆弱的东西，”他哑着声音，看到女孩绿瞳中倒映出自己的面孔，“是人类吗？”

　　　　他在女孩脸捕捉到了一闪而过的怔愣与『迷』茫，但她很快恢复了理直气壮的态度：“……我当然是啊！”

　　　　她敲了敲自己的脑袋，说：“我只是——”

　　　　“喔，”杰森断她的话，“那我已经把自己的弱点告诉了，作为同盟，交换弱点算是彼此尊重吧。”

　　　　“一样，”女孩迅速说，“一样，但知道我能复活。”

　　　　“我也能，”杰森说，“我们扯平了。”

　　　　不，没有，薇薇知道杰森的“复活”与她不一样，他真的会因为那些“弱点”而死，而薇薇不会。

　　　　有不止一个npc与薇薇说过她的“不常”，但她都忽视了，npc无法理解玩家不是很常的一件事吗？就像是动画里的角『色』没法理解动画外人类的生活，她认为英雄们对她的试探、怀疑、合作都只是游戏设定的一环，小丑等反派的存在一样，是策划为了让玩家不那么容易达成目标。

　　　　根据npc的不同『性』格会触发不同的互动，对目前的科技来讲一点都不难，但在刚刚那个瞬间，她差点认为杰森是真的人——她在与一个人对话。

　　　　他能够思考，能够对话，也会死亡。

　　　　也会死亡。

　　　　即使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死后是什么感觉？”薇薇边走边问。

　　　　“为什么觉得我会知道？”杰森反问，“没有任何感觉，我只知道死亡那一刻非常冷。”

　　　　双面猫左右看看，觉得有意思极了。

　　　　不过……在场真死亡且处于“死后”状态的不是只有他吗？

　　　　为什么不来问他？

　　　　……

　　　　林肯·马奇换装备，向前一跃，跃入了湖水中。

　　　　林肯·马奇不是他的真，成为市长的秘书也不是他的目标，倒不说，他本来是想到当市长的。

　　　　不是以普通竞选的身份，而是以小托马斯·韦恩的身份。

　　　　就像是他的自我认知那样，他的身份本应该是韦恩家族的一员，布鲁斯的亲弟弟，但现在，他却得隐姓埋，给一个私生女当副手。

　　　　林肯在黑暗中继续下沉，目光坚毅。

　　　　水压对他几乎没什么影响，因为林肯的身体内同样流淌着琥珀金——让利爪杀手们死而复生的东西。

　　　　他也是一利爪，只是身份特殊，不躺在那棺材中，也没有任何献记录。

　　　　在林肯的认知中，他被父母放弃，留在为养育院，而布鲁斯拥有的一切，本该有他一份。

　　　　果布鲁斯在外出历练中死亡，他就会以韦恩后一位继承人的身份出现在哥谭层社会，光明大地在猫头鹰法庭的扶持下成为哥谭市的市长。

　　　　——安娜·艾莱克布鲁斯·韦恩拥有的东西，本来都应该是他的。

　　　　他沉地更深了，隐隐约约能看到湖底建筑物的轮廓。

　　　　黑面具的杀手，企鹅人的刺探，阿卡姆的□□，猫头鹰的暗杀……经历此种种，市长不仅没死，甚至还，似乎变得更强了。

　　　　林肯冷眼看着连其他利爪都成为了市长的武器，猫头鹰在哥谭的层人士疯疯傻傻，这个培养出安娜的组织几乎要被她搞垮，他终于坐不住了。

　　　　他可以现在去杀掉市长，但在没弄明白对方规避各式暗杀的原理之前，他不过是主动暴『露』。不过，在他潜伏调查期间，林肯发现市长居然从没有让手下去杀人，既然安娜·艾莱克决定当一个守规矩的人，那他也用她的规矩来解决这件事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