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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第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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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时轲反应有些迟钝,“好的。”

    在门口,宋归延确定了一遍周时轲的帽子口罩都已经戴好,撑开伞,揽着他的肩膀朝停车场走去。

    周时轲闻见了宋归延身上的香水味,松木的木质香水调。

    闻着令人觉得有些头晕。

    也不全是因为香水,还有酒精的作用。

    雨水四溅,砸在地面,溅起一层薄薄的白色水雾。

    周时轲的裤腿鞋子几乎是迈出去的那一刻就打湿了,宋归延也看见了,所以他走得很快,提前打开了车门,把人一把就塞了进去。

    紧跟着宋归延也上了车。

    周时轲正低着头到处找安全带。

    宋归延:“。。。。。。”

    宋归延笑了一声,俯身过去帮他系安全带,就在此时,周时轲抬起了头来,唇从宋归延的下巴上轻轻地蹭了过去。

    两个人都愣住了。

    周时轲屏住了呼吸,宋归延则是呼吸沉重了几分。

    外面的大雨落在眼里,像是在起舞,车内的灯暧昧缱绻,感觉不会再有比此时此刻更加适合接吻的时候了。

    宋归延捏着周时轲的下巴抬了起来,周时轲顺从得很,宋归延突然就觉得今晚那两瓶酒,带得对。

    快要触上去的时候,副驾驶的车窗被人从外面用力拍了几下。

    宋归延停下动作,往外瞥了一眼。

    青年撑着伞,眉眼阴鸷,手里抱着一大沓什么东西,他撑伞撑得有些艰难,却死死盯着宋归延和周时轲,一瞬不瞬。

    宋归延毫不怀疑,如果此刻打开车门,傅斯冕能把他掐死。

    所以他只是对傅斯冕笑了笑。

    然后手指摩挲着周时轲的下巴,吻了下去。

    几乎是同时,车窗被傅斯冕几下拍得车都震动了起来。

    傅斯冕肺都快气炸了。

    他看见周时轲几乎是整个人嵌在宋归延怀里,眼尾发红,顺从地被宋归延吻着。

    “宋归延!”傅斯冕咬牙切齿,胃里血气翻涌,如果不是他还抱着阿轲的稿子,他一定丢下伞把宋归延的车都砸烂,“我草你妈宋归延!”这是傅斯冕人生中次数为数不多的爆粗口,他一直儒雅温和,此刻像被逼到了绝境浑身刺都被拔光了的野兽。

    宋归延伸出舌头探进周时轲的嘴里,周时轲只是微微皱眉,就慢慢回应起来。

    吻得深情又色|气。

    傅斯冕快崩溃了。

    他一拳接着一拳打在车门上,可车里的人不为所动,他们像是在宣告胜利,居高临下,连眼神都不屑于给外面的失败者。

    宋归延的手指触到了周时轲的腰带,他轻轻一拽,便拉开了。

    “阿轲,阿轲。。。。。。”傅斯冕慌乱起来,他知道对方听不见,可他祈求对方可以看看他。

    周时轲的下巴被宋归延捧着,看似温柔,却不会让他扭头去看,再加上喝醉了,他只觉得外面吵闹。

    “宋归延!我不许你碰他!”傅斯冕一脚踹在车轮上。

    “阿轲,我求你,我求你,别这样对我。。。。。。”傅斯冕嘴里尝到了咸味,他不要尊严了,也不耍手段了,他只要周时轲。

    宋归延看见傅斯冕的头发几乎全湿了,可能是雨水吧,流了满脸,他眼圈血红,似乎下一秒就要流出血来,青年在雨里挣扎着,他能猜到对方在说什么,无非就是一些狠话罢了。

    可傅斯冕,这么喜欢周时轲的吗?

    这也太狼狈了。

    早知今日。

    赵盱赶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这么一个场景,他接到傅斯雅的吩咐,好好看着傅斯冕,他在车里打瞌睡,还没睡一会儿,就看见傅总的车从小区里驶了出来,开得飞快,他差点跟不上。

    造孽啊,他是怎么知道周时轲和宋归延在这里的?

    多半是问的周时萱,再找一个理由,顺理成章知道了周时轲的动向。

    “傅总!傅总!”赵盱边跑边大喊,“您今天刚去医院,您悠着点儿啊?这么大雨,您跑出来做什么?”

    傅斯冕扭头,声音冷厉,“给我把这辆车给我砸了!”

    赵盱看着自己空空如也的双手,一时之间陷入茫然,他茫然地去看这辆车里有什么东西值得傅斯冕发疯,他一看,倒抽一口凉气。

    他能理解了。

    让傅斯冕亲眼看着周时轲在别的男人怀里深吻不是在要他的命吗?

    赵盱几乎是想都没想,弯下腰拍了拍车窗,用眼神示意宋归延可以走了,宋归延也没打算真做什么,他放开了周时轲,周时轲懒懒地朝车外看了一眼,看见赵盱,眼神都没变一下,慢悠悠阖上了眼皮。

    傅斯冕以为赵盱是在叫人下来,看见宋归延停下了,他声音嘶哑,“我不会放过他的。”

    赵盱附和着他,“是是是,不放过他。”

    下一秒,宋归延的车开走了,驶出车位,融进雨幕里。

    傅斯冕只愣了一下,就要去追,赵盱丢掉伞,眼疾手快一把抱住傅斯冕,他跟傅斯冕好几年,哪里见过这样的傅斯冕,此时此刻他心里也难受得不行。

    “傅总,别去了!”他大声说,“阿轲他已经不喜欢您了,您何必这么作践自己?!”

    换做平时,赵盱肯定拦不住他,可傅斯冕今天刚从医院出来,身体还没恢复好,赵盱跟头牛一样使出浑身蛮劲拖住傅斯冕。

    “傅总,您醒醒吧!算我求你了!”赵盱声嘶力竭,“亡羊补牢,您这羊都没了,补也没用啊!”

    “赵盱!”傅斯冕低吼道,“连你也帮着姓宋的!”

    赵盱缓缓松开了手,傅斯冕也没再要去追,因为已经追不上了。

    “傅总,我一定是站在您这边的,”因为下雨,赵盱不得不拔高音量,“可是阿轲他不喜欢您了啊,这是没办法的事情。。。。。。”

    两个人接吻的那一幕刺激着傅斯冕的神经,他的面容隐在伞下,怀里那沓纸竟然还是干的,他看着像是又要倒下了。

    仅仅一天,接二连三的刺激就让傅斯冕变得憔悴颓唐。

    “你知道什么?”他哑声说道,“阿轲以前想和我结婚的。”

 第49章 chapter 49

    赵盱就地找了一个餐厅把傅斯冕带进去; 随便扫了眼菜单点了一堆东西,又找服务生要来干毛巾递给傅斯冕,傅斯冕只是把毛巾拿在手里; 整个人跟丢了魂一样。

    现在虽然已经很晚了; 但因着是周末; 用餐的人依旧不少; 浑身湿漉漉的俊美男人一身的颓丧气息,引得旁边几张桌子的客人都偷偷打量傅斯冕。

    赵盱烦得很; 一一全看了回去。

    他看完; 才语重心长地同傅斯冕说:“傅总; 我觉着,你和阿轲; 真走到头了。”

    傅斯冕抬起眼来,赵盱被对方的眼神吓了一大跳。

    比夜里的大雨淋漓还要漆黑阴沉,眼白里弯弯绕绕地布满了红血丝。

    他已经很久没休息好了。

    赵盱呼了口气; 低下头不再说话。

    他余光看见傅斯冕慢慢扭过头,看向了餐厅外,落地窗外; 不远处,就是之前宋归延的车停着的地方。

    他像被抛弃了的一条狗,一直看着周时轲离开的方向。

    赵盱连宽慰的话都说不出口; 一时之间; 他竟然不知道,对于傅斯冕而言,到底是看着周时轲和别人在一起更难受; 而是从此以后分道扬镳更加令人绝望。

    如果最后和好了; 那这场恋爱; 谈得也太艰难和痛苦了,先是阿轲,再是傅斯冕。

    菜上来了,热气腾腾的蔬菜汤,冲淡了雨夜里的寒气。

    傅斯冕太惹眼了,服务生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最后看见他手里的毛巾,主动问:“需要换一条毛巾吗?”

    赵盱知道傅斯冕此刻才懒得搭理别人,他代替对方回答了,“不用了,谢谢啊。”

    此刻什么劝慰的话都是苍白的。

    除非赵盱能把周时轲绑来,可他没有那个狗胆,谁都没有那个胆子。

    赵盱看了一眼,将烤面包推到傅斯冕面前,“傅总,您不吃东西,你要是把自己饿死了,周时轲可就真要跟别人跑了。”

    “。。。。。。”

    赵盱说完,觉得这威胁真幼稚。

    直到看见傅斯冕伸手拿面包,面无表情地啃了一口,他顿时又觉得,虽然幼稚,但好像很他妈的有效。

    于是他继续说:“傅总,我觉得这事儿急不得,您看,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这化冰也是一个道理啊,您越抓狂,宋归延就越得意,他就等着您变成现在这样呢。”

    “您只管对周时轲好就行了,是吧,咱们靠捂,总能捂热捂化,我觉得周时轲和宋归延压根没戏。”

    “为什么?”傅斯冕终于说话了,他看了赵盱一眼,满脸写着“你今天不说出个所以然出来那就没完”的表情。

    “。。。。。。”赵盱认真地想了想,用理科生的思维解构了一遍这几人的关系,慢慢说道,“像宋归延这样的人,没有把握的事情,他是一定不会去做的,他也不是那种会突然去喜欢一个人的人,所以我初步断定他对周时轲蓄谋已久。”

    赵盱说到这里,看见傅斯冕的动作顿了一下。

    他继续说:“那为什么他这么自信的人,又动了心,却没有去追求周时轲呢,那肯定是因为他没有把握,他没有把握周时轲会回应他,也就是说,周时轲不喜欢他这种类型的人。”

    “所以傅总,您是有优势的,周时轲喜欢过你。”

    当然,劣势他没说。

    他只想傅斯冕振作起来,别的什么也不求了。

    傅斯冕垂着眼,睫毛因为被打湿而缠结在了一起,他脸色惨白,毫无血色,在听见赵盱说的一大堆之后,眸子才比之前亮了一点。

    虽然他知道赵盱是安慰他的,但这种时候,他需要有人说这些话骗骗他,即使是假的。

    “我做过很多对不起他的事情。”傅斯冕声音嘶哑,他肚子里沤了一大堆想要说给周时轲却一直没说出口的话。

    因为他的傲慢,他的清高,他不屑于去对周时轲说那些。

    “他说淋着雨散步很浪漫,我说那是没有脑子的人才会去做的事情,其实我只是觉得淋雨可能会感冒,”傅斯冕咳嗽了两声,他不是在说给赵盱听,他只是需要把这些话都说出来,“我没有去考虑过他的感受,我觉得好的,就都给他,我没想过他需不需要,分手那天,我才发现很多我送给他的东西,连标签都还在。”

    赵盱低着头,戳着面前的土豆泥,他听着也跟着难受了起来,这两人从在一起到分手,再到现在,都是他看着过来的。

    “我真的没有不喜欢他,我没有。”傅斯冕垂着眼,眼睫挡着眼底的潮意,“我什么都可以给他,所以大学还没毕业,我就带他见了父亲,见了傅斯雅,我不是故意说那些伤人的话的,赵盱,这是报应。”

    赵盱没做声,因为他赞同。

    当初傅斯冕说那些话做那些事的时候,他就拦过,也不赞成过,如果傅斯冕真如他自己说的那样“没必要”“不需要”也就算了,可口不对心,迟早会遭反噬。

    “真傻。”傅斯冕呐呐道。

    赵盱以为他是在骂他自己傻,骂他自己不撞南墙不回头现在在北城遭罪傻,他抬起头,正要说没有的事,谁能不吃感情的苦呢,被傅斯冕后面的话堵了回去。

    “阿轲应该早点提分手的,那样就可以在我身边少受点委屈。”

    “早一点就好了。”

    青年伏在桌面泣不成声,他觉得太晚了,不是觉得自己悔悟得太晚,而是觉得周时轲没有早点丢下他。

    旁边有人路过,不停看。

    赵盱仰起头,“看什么看?”

    那男生怼回来,“不能看?”

    “不能。”

    “凭什么不能?这是公共场合。”

    傅斯冕听见耳边的争吵,抬起头来,瞥见过道上男生的脸,愣了一下。

    对方眉眼间几分神气,和周时轲很像。

    他收回视线,对方却愣住了。

    他一直盯着傅斯冕,没别的原因,就是因为傅斯冕长得太好了,帅哥满大街都是,但一身高不可攀那浑然天成的衿贵,不是俗物。

    一看就很有钱。

    “先生?”男生伸出一只手,五指漂亮纤细,“可以认识一下吗?”

    傅斯冕淡然地看向窗外。

    “赵盱,让他滚。”他淡淡道。

    赵盱站了起来,他看着面前的小男生,对方后退了两步,小声嘀咕了一句“凶什么凶嘛”就撒开腿跑了。

    过了良久,傅斯冕站起来,神情与平时无异,“赵盱,明天让那两个调过来的助理去总裁办,职务你看着办。”

    赵盱愣了愣,随即立即明白了傅斯冕的意思,这是不把他调走了?!他以后也一定会多说“傅总你一定会和阿轲和好的”“宋归延横刀夺爱不是人”这样的话的!

    “傅总您路上注意安全。”他拿着皮夹去结账,扭头看见傅斯冕的身影走进雨幕里,对方打着伞,半边肩膀都露在雨里,被挡着雨的是周时轲不要了的那一沓稿子。

    看着对方在偌大漆黑雨幕里显得渺小无比的身影,青年背影笔直,却令他产生一种对方是在强撑的错觉,在那一瞬间,他觉得异常心酸。

    …

    宋归延将周时轲送到了家门口,他没有立即下车,而是靠在座椅上,慢悠悠说道:“你刚刚是故意给傅斯冕看的?”

    宋归延的车驶出停车场之前,周时轲瞥了一眼后视镜,看见了站在雨幕里一脸失魂落魄的傅斯冕,他得承认,那个时候,他的心像被人用针扎了一下。

    他希望看见的是,两个人分手后,能够各自安好,谁也别搭理谁,而不是现在这样,他永远记得傅斯冕在主席台上神情倨傲,记得他飞扬的白衬衫衣角,现在的傅斯冕,走下了他的神坛,眉宇间再看不见高高在上,全是落魄的失意之色,周时轲觉得惋惜。

    “不全是。”宋归延坦然承认。

    周时轲勾起嘴角,“我不能谈恋爱的,不然我的粉丝会很难过的。”

    宋归延侧头看着他,笑得温和,“你只是不喜欢我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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