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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你不爱他了他最爱你-第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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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萱差不多年岁的姐姐们说话。

    他手痒,又挨着抽开抽屉,想要看之前放在这里的那些东西还在不在。

    第一个抽屉是一些杂物,他自己设计的手机壳,几个比较好看的笔记本,第二个抽屉则是一堆空白的草稿纸。

    抽开最后一个抽屉的时候,周时轲看见里头不少药。

    他有在这里放备用的耳机,耳机被推到了里边,外边则是好几盒药。

    周时轲伸手把几盒药都拿了起来。

    褪黑素,舒眠胶囊,□□。。。。。。

    全是帮助睡眠的药物。

    周时轲常常的眼睫盖下来一小片淡淡的阴影,他从来不吃这些东西,也没买过,这个房间,按照傅斯冕的性格,他也不会允许别人闯进来,所以这些东西,是傅斯冕自己的?

    所有的药物都开封过了,吃了不少,周时轲心里闷闷的,如果傅斯冕过得好,他便能明目张胆毫不掩饰地报复和厌恶,可他过得不好,他明明成功施行了他的计划,可他过得不好。

    推翻所有已有认知的过程是痛苦的。

    周时轲不想被蛊惑,他把手里的药丢进了抽屉里,一脚踹上了抽屉,像是被惊到了似的站起来转身。

    然后,他看见傅斯雅披着披肩,站在门口浅浅地笑着。

    一切就都明了了。

    关于为什么自己的房间会出现这些东西的原因。

    “为什么?”周时轲低声问道,他不想用对傅斯冕的态度对傅斯雅。

    傅斯雅走进来,轻轻关上了门,她坐在一旁的单人沙发上,拍了拍床沿,让周时轲也坐下来。

    周时轲犹豫了一下,走过去坐下。

    “你知道,我一直站在你这边,”傅斯雅微微倾身,温柔极了,“不管是分手前,还是分手后,我一直支持你的决定。”

    周时轲耷拉着眼皮,一言不发。

    “但我觉得,在你下决定之前,你有必要了解事实的真相,”傅斯雅伸手轻轻握住周时轲的,她手微凉,傅家的人似乎天生低温偏低,“你其实知道,傅斯冕是喜欢你的,你不满的,是他对待你的方式,对不对?”

    “你感觉不到他喜欢你,比起你的直接热烈,连我也觉得,傅斯冕太冷漠了,”傅斯雅说完,蹲了一会,声音微微压低,“阿轲,当年我结婚前,傅斯冕曾经为了不让我成为父亲的商业筹码去恳求父亲,最后被罚跪在书房,他一定是心疼我的。”

    “但第二天,我问他是不是为了我的时候,他说我想多了。”傅斯雅笑了一声,“他一直都这样,我也常常觉得很苦恼,周围人都惯着他,让他越发觉得自己没有任何问题,养成了他倨傲的性子。”

    “直到他踢到了铁板。”傅斯雅看着周时轲说道。

    周时轲呼吸重了一分,他知道,傅斯雅说的铁板是指自己。

    傅斯雅的视线慢慢落在了那边抽屉上。

    “他已经失眠很久了,大约是从北城回来那日起,我看了他的病历,他经常每天只能睡两三个小时。。。。。。”傅斯雅笑得有些苦涩,“房间一直给你留着,所有的打扫整理,都没有阿姨的参与,他偶尔会回来睡一次,在这张单人沙发上,所有抽屉里也备了药。”

    “阿轲,你对傅斯冕的了解不一定比我少,他其实比大部分人都要专一认真,你也明白,”傅斯雅似乎看透了周时轲,她握着周时轲的手,“你不甘心,对不对?不甘心那么辛苦委屈的几年,就这么轻易地揭过去?”

    周时轲心脏突然狂跳起来,他脸也开始发热,他被傅斯雅说中了心思。

    傅斯雅凝视着他,过了几秒钟,周时轲僵硬地将手从傅斯雅的手中抽回来,他低声道:“你在劝我和他和好吗?”

    房间里只有轻微的呼吸声和阳台外空旷的风声。

    傅斯雅摇了摇头。

    “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我只是希望你慎重做决定。”

    “换成是周时萱,她应该也希望你能好好想清楚,因为恨意去报复别人报复自己,得不偿失。”

    “再说了,要是傅斯冕真的另和他人在一起,幸福美满,你觉得对你,公平吗?”

    周时轲猛地抬头,傅斯雅露出促狭的笑容,“把人留在身边,名正言顺的欺负,不是更好吗?”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1…10…07 23:22:11~2021…10…08 23:50:4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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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祁醉今天做人了吗? 1瓶;

    非常感谢大家对我的支持,我会继续努力的!

 63、chapter 63

    周时轲没有给出回答。

    直到离开的时候; 周时轲也没有回答这个问题。

    他能够客观看待很多事情,包括他和傅斯冕的,但他不一定会客观处理,他是周时轲; 他不用去考虑别人怎么想。

    傅斯雅说得的确没错; 她戳到周时轲最在乎的东西了。

    周时轲和傅斯冕纠缠那么多年; 他用自己的尊严和青春陪傅斯冕长大; 让他知道怎么真正去喜欢一个人去对一个人好; 但结果这些最后都是为他人做嫁衣; 周时轲的性格,是咽不下去这种苦的。

    可就这样和好,他同样不甘心; 他甚至产生了一种被掐住七寸的愤怒。

    小李觉察出来周时轲心情不好了; 他小声问道:“怎么了?”

    周时轲有些疲惫地靠在车窗上; “没什么。”

    雨越下越大; 小李只能放慢车速,前头的路都看不清了,路灯也变得模糊不清。

    很熟悉的; 属于南方那种缠绵得令人觉得窒息的雨。

    在酒店房间门口,周时轲小李刚出电梯; 一个人就跑过来扑在了周时轲的怀里; 周时轲还挺冷静的; 小李吓了一跳; 他就差喊救命了,直到看见这个突然出现的人抬起头来,他才松了口气。

    方卡。

    周时轲把方卡轻轻推开了点儿,“你怎么来了?”

    方卡捧着周时轲的脸狠狠地在他侧脸吧唧了一口; 眼睛亮亮的,“我辞职啦,杨二不想让你一个人在江城,我来换他。”

    “而且,过几天不是有场车赛吗?我带过来两辆车。”

    周时轲擦了擦脸上的口水,“你也参加?”

    方卡走在周时轲旁边,“反正没事嘛。”

    “权言呢?”周时轲想起来,方卡现在是有对象的人,他不会把权言也带来了吧。

    “权言在办申请建私立医院的手续,到时候我去当院长。”方卡好不容易跑了出来,听到权言的名字他都觉得毛骨悚然。

    权言不吓人,吓人的是权言很失望的眼神和他默不作声地开始收拾行李。

    他甚至搞了个行李箱放在卧室,里头装着衣服,生气的时候合起来拉上拉链拖着就走,方卡知道他是故意的。

    “我在门口等了你好久,你去哪里了?”方卡跟着周时轲踢踏踢踏走进房间,找到冰箱就开始在里头找喝的,周时轲一般不管他。

    “以前朋友过生日。”

    “傅斯冕?”方卡扭过头,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不是。”周时轲找到换洗的衣服,“我去洗个澡,你自己玩儿,想吃什么找小李。”

    小李不想和方卡单独呆在一起。

    方卡太自来熟了,他跟方卡没见几面,方卡就打听他那儿有多长,当时小李觉得自己都快燃起来了,可周围一堆人都是司空见惯的表情。

    听着外头小李紧张又局促地招待方卡,周时轲泡在浴缸里打起了游戏,傅斯雅说的话对他只影响了在车上待的那么一会儿时间。

    他早就想开了。

    他也说过了,只要傅斯冕赛车赢了他,往事一切都可以一笔勾销,勾销了也不代表他还会像以前那么惯着傅斯冕,以前的事情,但凡又发生那么一次,都不是单纯分个手分道扬镳可以解决的。

    傅斯冕不会赢的。

    方卡在,方卡也不会让他赢。

    方卡多聪明啊,只要赛车的时候,傅斯冕出现,他立马就能想明白这是个赌局。

    …

    比赛前一天雨才停。

    江城被阴沉沉灰蒙蒙的雾照着,环山路阴冷得厉害,明明是盛夏,入到山林里,刮在脸上的全是阴恻恻的山风。

    环山路环着江城最高的一座山,远离市区,临靠雾江,江面平静,水下经过工程挖了砂石,全是大小旋涡和暗流,江面的风可以刮到山林里,来看比赛和参加比赛的人几乎都穿着外套。

    这只是圈内的一个自己组建的赛局,参加的也都是圈子里的人,杨上臣在圈子里是受到尊重的,他开车路子很野,又不怕死,周时轲还好,他玩得不多,但一旦参加,杨上臣基本上干不过他。

    路面被气温给蒸发干了,但天还阴着,江城是个火炉,还是个常下雨的火炉,阴天也是闷热又潮湿。

    山里能好很多。

    周时轲的车是北城那边送来的,法拉利赛车系列,又送到国外改装过,哑光的黑色车身在山里像一头蛰伏的黑豹,正慢条斯理地舔舐着爪子。

    这是非场地赛,空间开放,几乎没有规则,仅仅只是在城市公路上的公路赛都有极高的危险性,更别提这种山路,当然,抱团是不允许的,这也是为了保护赛车手的安全。

    路两边的叫喊声加油声都被周时轲屏蔽了。

    他在驾驶座坐着抽烟,一支接着一支。

    周时轲的身份不允许他露脸,所以他戴着面具,参赛的人中,只有他戴了面具,他不下车,其实也没人能看见他的脸。

    后边挂着的屏幕上有参赛选手所在的车道,名字也都是代号,在他们身后,还有不少车辆蓄势待发,还有一些负责摄影的跟拍,以及专门只看比赛的也会跟在后边。

    傅斯冕和周时轲间隔了两个车道,但中间却仿佛间隔了特别远,特别远。

    傅斯冕戴着头盔,眸子淡淡的,他可能是在冲周时轲笑,周时轲感觉得到。

    唐冬冬打来电话,给傅斯冕打的,傅斯冕不用猜都知道他会说什么。

    “傅哥,现在不比还来得及,他们都是老手啊!阿轲也是,阿轲从十几岁就开始悄悄玩车,他什么车都玩过,傅哥,赢不了的,”唐冬冬激动地说完,过来很久,他哽咽了一声,“真的赢不了的。”

    这大半个月,傅斯冕练废了几辆车,引擎的轰鸣声让唐冬冬耳朵都快失聪了,他知道傅斯冕从小学什么都快,可这才一个月不到,跟这群专业的比,除非半路上所有人的车都莫名歇菜了。

    “傅哥,这真的太危险了。”

    唐冬冬还举着望远镜,他在一辆越野上,望见底下打着卷儿的河流,“傅哥,没有阿轲,不会死的啊。”

    可是这个会。

    这个丧命的可能性实在是太大了!

    还是这种野赛。

    傅斯冕挂了唐冬冬的电话。

    前方在倒计时,傅斯冕往周时轲那边看了一眼,发现后者正在慢条斯理地戴头盔,周时轲扭过头来,朝他挥了挥手,看起来像是好友一般。

    只十秒钟的时间,足够傅斯冕将这几年整个在眼前过一遍了。

    他垂着眼,神情淡淡的,眼底是深不见底的墨色。

    他对那几年感到很抱歉,没能好好地回应周时轲的喜欢,所有的事情,都应该有一个结束的点,现在就是。

    他没想过赢。

    但他想和周时轲跑一次,只有赛车时候的周时轲,是他没看见过的了。

    之后就彻底结束了。

    傅斯冕将手机关了机,从车窗里扔了出去。

    在枪响的那一刻,他眯起眸子,一脚踩下油门。

    不知道多少辆的赛车如同闪电一般从路上刺过去,风将旁边的树枝都刮得剧烈摇晃起来,引擎声响彻了山谷,大屏幕上的排名一直在变换着。

    周时轲在第二,紧跟其后的是,傅斯冕。

    唐冬冬心都提起来了,傅哥在第二,看着后头显示的每辆赛车的时速,他心脏狂跳,那是傅哥从来没有跑到过的速度!

    “你他妈开车开快点!”

    朋友踩着油门,“我他妈,我就一破越野,他们是赛车!赛车!”

    周时轲一点都没隐藏实力,他咬死了第一,仿佛真的把和傅斯冕的赌局抛在了脑后,傅斯冕一直和他保持着距离,不远也不近。

    一路上,都没有出现任何意外,这是一场在正常不过的比赛。

    直到方卡的车越过第五成了第四,他是个疯子,车子做的改装能要了他的命,他开的一辆改装过的保时捷,在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车头直接甩在了傅斯冕的车尾后方,傅斯冕的车被撞到公路的内侧,他在车内被震得手腕发麻,脑子里的引擎声逐渐有了回应。

    傅斯冕的排名一路掉到了第十一。

    唐冬冬又不认识方卡,他看着显示屏里的场景,破口大骂,“不要脸!小人!草你妈的!”

    傅斯冕重新追了上去。

    他有钱,他用最好的赛车设计师,一定程度上弥补了他在技术上的不足,在他撞开了挡在前头的两辆车,看见他们停下来,傅斯冕对方卡也没手软。

    方卡护着周时轲,傅斯冕冷笑一声,直接油门踩到底,转速拔到不可想象的速度,随着一声巨响,方卡的车直接撞在了山内的一块石头上,车前盖都被顶开了,方卡试了好几次重新起步,全部都失败了。

    唐冬冬大吼了一声“爽!”

    第一的车在距离终点线还有一公里的时候出了问题,后轮胎起火,周时轲成了第一。

    屏幕上放大了他和傅斯冕纠缠的比赛过程。

    解说员解说得唾沫横飞,满脸通红,手舞足蹈。

    很多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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