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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师尊来自疯人院[穿书]-第2章

小说: 师尊来自疯人院[穿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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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郁詹,就是个倒霉的超级杂种。

    不同种族之间极难孕有后代,偏偏郁詹这个倒霉见的,不仅成功被生了下来,还一口气将人魔妖三族血脉集了个齐全。

    纠结也纠结在这里。

    他有着来自父亲的最肮脏的妖魔两族血脉,却也同时流淌着继承于母亲的最高贵的天尊之血,人族不容他,别族也不要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在三不管的十方墟长到二十多岁,这两年才不知为何被天尊接了回来。

    接是接回来了,安置在哪里,却成了个难题。

    根种在四墟人骨子里的血统歧视根深蒂固,即使是天尊的孙子,众门派依然不愿意接收,硬生生耗了两年,最后还是沧云宗倒霉,得了这个烫手山芋,却到底是不甘心,左思右想想出了把他扔给时故这么个折辱人的法子。

    喉咙一紧,是郁詹握住了自己的脖子。

    时故对窒息并不陌生,甚至还自发的调整了呼吸,看向郁詹的目光依旧沉静,再次说出了刚刚在屋内刺激到郁詹的话。

    “我是你师父。”

    “我看你是想找死!”

    郁詹手掌猛地用力,有那么一刻,时故仿佛听到了自己脆弱的脖颈发出的断裂的声音。

    郁詹死死盯着时故的眼睛。

    这是双异常平静的眼睛,眼中没有求饶,没有害怕,甚至也没有郁詹最常见的厌恶与鄙弃。

    可偏偏就是如此这般的平静;精准无比地刺到了郁詹内心深处的愤怒与无能为力,抓住时故脖子的手更加用力。

    这人是真的想把时长老掐死在这里。

    围观的弟子们急了,偏又不敢上前阻止,一时间报信的报信,无措的无措,场面乱成一团。

    006也急了,他没想到时故看上去文文弱弱的,居然这么有胆,上去就给男主刺激了个大的,这可是他好不容易才从大小世界里哄骗出来的宿主,要是就这么死了,他上哪再找一个体质这么特殊的人顶替?

    着急的同时,他也有些迷惑。

    据006所知,时故原来的世界是个没有灵气只有科技,人人平等,文明和谐的现代化世界,而这里,却是视人命如草芥,阶级、血统、天赋代表一切,生而不等的修真丨世界。

    如此巨大的差异,正常人心理素质再好,面对这些反自然现象,多少也会有些害怕,这位宿主是怎么做到如此淡定的?

    更何况,他还是身穿。

    身穿有身穿的好处,譬如受合约掣肘小,做任务时灵活性强,但其坏处也很明显,尤其是当所穿世界是修真丨世界之时,这个缺点更是会被无限放大。

    没有修为。

    你特么连点修为都没有,居然也敢和人家气运之子对着干?!

    不怕死吗?!

    事实证明,时故真不怕。

    尽管已经快要无法呼吸了,他依旧是一副温温吞吞的死样子,还非常老实地回答了郁詹的问话。

    “并不是很想。”

    006明白了,他这宿主是有点虎。

    就在时故即将被掐死之际,方才就一直在屋内,现在转为屋外看戏的那位穿得花花绿绿的男子动了。

    他也没做什么,只是轻轻握住了郁詹的手,摇了摇头。

    时故感觉自己的脖子松了松。

    不过到底还是晚了,一道凌厉剑气忽然自远处袭来。

    那剑气绝不是寻常弟子所能施展出来的,其上剑意之澎湃,整个院落的人都能感受到一丝心悸。

    郁詹反应很快,迅速放开了时故,但饶是如此,也让那剑气划破了护腕,乃至整个手腕都受到波及,隐隐颤抖。

    与此同时,剑气也自时故脖前抹过,让他又一次跌落在地上。

    他摸了摸自己险被割喉的脖颈,心想那剑气一定不是故意从他脖子前割过去的。

    不然……

    时故瞳色几不可察地浅了一点。

    但很快,他又像是猛地被惊醒了似的,踉跄了一下。

    不然什么?

    他有些迷茫地想。

    随后,他又摸了摸仿佛还残有剑气的脖颈。

    哦。

    不然,我就要出血了。

    小小的失常并没有引起周遭人注意,大部分人都扭过了头,看向了剑气袭来的位置。

    “都在吵什么!”

    随着一声中气十足带有灵力的大喊,方才的飞剑闪着森然的光,疾速飞回了来人手里。

    嘈杂的院落顿时安静下来,外门弟子们神色纷纷一变,眼中闪过恭敬与畏惧,整齐有序地跪拜在地。

    “拜见袁长老!”

    来人身形比郁詹还要高大,状似猛牛,一身宽大的长袍也掩盖不住其下夸张的肌肉,却是沧云宗第四峰长老,袁策。

    袁长老长了个体修的身材体魄,却是个实打实的剑修,是沧云宗除掌门和太上长老以外最强悍的战斗力。

    他甚至没有给郁詹开口的机会,就直接冲到了郁詹面前,一掌击飞。

    好巧不巧的,和时故躺了个并排。

    出窍期大能的威压不偏不倚地施加在了他与时故身上,袁长老居高临下地捏住郁詹的衣领,将片刻钟前郁詹抓着时故衣领的情景还原了个十成十。

    “告诉你,小杂种,来了我沧云宗的地盘,就得守我沧云宗的规矩。”

    “让你跟着谁,你就得跟着谁,想挑三拣四?你还没那个资格。”

    而后,袁长老又直起身,拧头看向时故,眼中的厌恶毫不掩饰:“听见了没?废物!把你的徒弟领回去!”

    时故:“……”

    这个大块头还是一如既往的令人讨厌。

    讨厌归讨厌,时故也没有要为自己说话的意思,慢条斯理地从地上爬起来,一边拍灰,一边敷衍地“嗯”了一声。

    袁长老眼皮子一跳,险些没忍住也一掌拍向时故,好一会才冷哼一声,扬长而去。

    出窍期的威压顿消。

    时故偷偷瞥了眼郁詹。

    给他带路的弟子告诉过他,郁詹现在是筑基期。

    四墟大陆分有九个境界,练气,筑基,金丹,元婴,出窍,分神,合体,大乘,渡劫。

    筑基和出窍,差了整整三个大境界。

    实力悬殊之大,郁詹甚至从头到尾都没能说上一句完整的话。

    但从方才袁长老出现,再到他离开,郁詹一直都在挣扎。

    那诡异的魔纹已经几乎蔓延到了他的全脸,他似乎很痛苦,青筋暴起,身体甚至还不受控制地打着颤,可他的眼神……

    时故从来没见过这样的眼神:怨恨,屈辱,愤怒,挣扎,不甘……

    可为什么要挣扎呢。

    明明那只是让他站不起来的威压,明明只要顺从,就不会受到一丝痛苦与伤害。

    为什么还要挣扎呢?

    时故环顾四周。

    每个弟子都温顺的屈服于袁策的威压之下,甚至有的人脸上还带着激动与荣幸,兴冲冲地说自己居然见到了袁长老的真人。

    这个人,和他接触过的其他人,不太一样。

    时故默默地想。

 第3章 第三章

    第二日,袁长老给了时故一个东西。

    那是个相貌奇特的罗盘,袁长老说,这罗盘能放出他出窍期的威压,如果郁詹不听话,便可用这罗盘压制住他。

    时故捧着罗盘,看得有些愣神。

    不知怎的,他想到了以前见过的猴子。

    徒弟,也可以这样,驯养式的培养吗?

    时故第一次收徒弟,不太懂。

    见状,袁长老满脸嫌恶。

    袁策是个火炮性子,哪怕做了长老也没能耐心上半分,这脾气往好了说是直爽,往坏了说便是暴躁。

    他本就刚烈,平生最瞧不起两类人,一类是挟恩图报,以恩相逼的小人,一类是唯唯诺诺,软弱可欺的懦夫。

    时故好巧不巧,占了个齐全。

    “看够了没?看够了就赶紧拿着滚!老子看着你这磨磨唧唧的样子就来气!”

    时故瞥了他一眼,慢悠悠收起罗盘,起身离开。

    离去时,袁长老声音还自身后传来。

    “出息,一件灵器就稀罕成这样。”

    一出门,守候多时的童子就自觉而温顺的接过了时故手中的罗盘。

    “时长老,接下来去哪里?”

    “先去外苑,把郁詹接去十六峰吧。”时故看着童子手中的罗盘,声音很轻。

    沧云宗共有十八个峰头,除天训峰和进事峰外,其余十六个峰头由掌门及十五位长老管理,十六峰,便是时故所掌之峰。

    虽然说得好听,这第十六峰却是荒芜得可以,整座山峰都只有时故一个人居住,就连那几座小木屋,都是沧云宗掌门吩咐人现盖的。

    不过托郁詹的福,昨日之后,沧云宗终于意识到时故好歹是一峰之主,空空荡荡的不像个样子,便派给了他几个童子,十六峰也好歹也有了点人气。

    就是一直被人跟着,有点不适应。

    昨日袁长老来过之后,时故本是要直接将郁詹带回,奈何他还没来得及开口,郁詹就被他的那位随从送回房间调养了,听说是被威压震出了内伤。

    当时围观的弟子众多,时故没有办法逼人家走,便也就没有勉强,只说好了今日去接。

    当然,是他单方面说好的,郁詹从头到尾都只冷着一张脸。

    想了想,时故又拿了瓶当初掌门为感谢他救命之恩赠予的灵药,施施然去了外苑。

    这个时间点正是外门弟子散学之际,路上行人不少,每个人都有意无意地将目光往时故身上靠,间或还响起几道小心压抑着的议论之声。

    “瞧见没,这就是那个十六峰的长老,啧啧,人不可貌相。”

    “这位师兄,此话怎讲?”有不明真相的弟子问道。

    最开始说话的人倒也热情,立刻解答了那人的疑问:“这说来话就长了,这人的长老之位啊,来得蹊跷。”

    “我听说,是因为他救了掌门,所以才换来了长老之位。”

    “是,也不是,他确实是救了掌门,但这长老之位,乃是他挟恩图报,死乞白赖从掌门那里硬讨回来的,你就说,放眼整个沧云宗,有哪位长老的修为低于元婴期的?”

    问话之人倒吸一口凉气:“长老之位,怎可如此儿戏?”

    “谁说不是呢,但这是太上长老亲口发的话,不行也得行啊。”

    窸窸窣窣的议论之声久久不绝,童子是新招的,没听说过这些事情,不由偷偷看了时故一眼,眼神有些古怪。

    时故倒是没什么感觉,面不改色地往前走,好像这些人说的事情都与他无关。

    ——确实是与他无关,这些事情是真,但都是被他顶替的那位原身做的,他从一穿过来,就已经是长老了。

    至于旁人的鄙弃厌恶,时故从来都不放在心上。

    郁詹的住处很快就到了。

    意思意思敲了敲门,也没管里面人什么反应,时故便毫不见外地推门闯了出去。

    系统说了,徒弟就是学生,学生等于亲人,亲人都是自己人,自己人,那和自己没什么区别,进自己屋,时故不觉得需要太见外。

    不过很显然,不见外的只有时故一个。

    才刚触上门框,时故甚至还没来得及往里推,一股灵气便从里面袭来,将时故重重击飞出去。

    这一幕与昨日何其相似,就连躲在四周偷看的弟子也有不少都是同一批人。

    目睹了昨日之事的弟子见怪不怪,没目睹的就有些疑惑了。

    “这也太弱了吧,时长老不是金丹吗?”提问之人有些惊讶。

    “靠外力提上来的金丹罢了,虚得很。”另一个弟子不屑开口,“而且那郁詹,别看是个杂种,天赋高得吓人,光论战斗力可不比寻常金丹差。”

    “连自己徒弟都打不过的师父?这说出去岂不是贻笑大方?”

    “要我说,这废物长老本身就是个笑话。”

    这些外门弟子们大都年纪还小,一开始尚还遮遮掩掩地压低声音,到了后面也忘了这些细节,大大咧咧叫嚷着,生怕时故听不见似的。

    时故却将这些完全无视,慢腾腾地爬起来,拍了拍自己身上的灰,直直看向郁詹房门,语气带上了几分认真:“你还没拜进门,我不怪你,但以后就不能这样了。”

    冷冷的声音自屋内传来:“不想死的话,就滚。”

    时故没滚,并且继续推门。

    他天生是个慢性子,说话做事都比别人要落后那么一些,这脾性说坏不坏,说好,又很有些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意味。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的是,当时故认定了某个目标的时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

    对此,006还曾评价他为龟兔赛跑里的乌龟,虽能力稍差,但毅力绝佳。

    时故那时只垂眸,不置可否。

    “砰”。

    又是一声□□落地的声音,听上去很疼。

    抖了抖袍子上的灰,时故没事人似的再次推门,又再次被击飞。

    一连几次,“砰砰砰”落地声此起彼伏,短短片刻,郁詹屋前的花花草草已然被时故来回压了个生机断绝,无力回天。

    一旁的童子都看不下去了,连忙跑了过来,将袁长老给的罗盘递给了时故。

    时故凝视良久,而后将其轻轻推了回去。

    不知怎的,那罗盘让他有些不舒服。

    正门看样子是进不去了,时故决定绕道,拐到了郁詹的窗边。

    看戏的弟子顿时面露鄙夷。

    爬窗入室,小人之风。

    时故可不懂什么君子与小人,他只知道正门无路,就要自己创造条路,至于怎么进,从哪进,他结构简单的思维框架还不容许他想那么多。

    时故运气不错,窗户没锁。

    如果是正常人,这时候想必会小心翼翼推开窗,悄无声息潜入房。

    但时故显然不是,他一把推开了,并发出“哐当”一声脆响。

    入目是一具极富美感的身体。

    肌肉线条流畅,既不薄弱,也不夸张,恰到好处地分布在屋内之人身上,兼之腰细腿长,让人只想得到两个字:完美。

    不过可惜,这完美的身体此刻遍布了大大小小狰狞的伤痕。

    有些是旧伤,有些,却是新鲜出炉的新伤。

    袁长老的威压还能造成外伤吗?

    时故还待再看,一股大力将他猛地拽进了屋内,而后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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