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0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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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要让容隐痛苦,记住这痛苦。
………………
她被带去了最近的医院,她的脖子被腐蚀性的液体灼伤,好在伤的不多,脸上也没有。
脸上那些液体全被亚兰的手背挡了住,他手背灼伤的比她脖子还要多。
医生替他们处理了伤口,开了些外涂的药膏。
夜里刮起了风,手机里不断在提醒,台风来临,避免外出。
亚兰将外套披在她身上,将她扶回了车里。
空调调的刚刚好,座椅调的刚刚好。
他发动车子,连电话刚刚好的响起来,他点开免提,电话里传出以撒的声音,清晰的涌动在车厢里。
以撒向他汇报,放映厅里的非人类抓住,放映厅里的人也已疏散,无人员伤亡。
又说:容隐昏迷不醒,被他的父亲和乔丝丝带走,送去了医院。
他应了一声,吩咐以撒好好善后,挂断了通话。
“你想去哪里?”他侧过头来看向副驾的乔纱,伸出手,自然而然的将她滑下肩头的外套重新
。
第78章 '驯化神明需要几步'
她将他的脖子咬出血来; 涩涩的血泛在她的牙齿和舌头之间,应该很痛。
但他紧绷着身体,突然无法控制一般抱住了她; 又紧又牢的抱住了她; 他飞速跳动的心脏就挨在她的胸口。
他湿漉漉的衣服贴在她的衣服上; 弄湿了她的衣服。
她听见他吞咽喉结的吉音; 感受到他热起来的身体。
她松开了他的脖子; 侧头看向玻璃门外,台风天将树吹的张牙舞爪; 大雨要将这个世界淹没似得; 亚兰坐在车里,透过没有摇上的车窗看着她; 一直在看着她。
神不知道,人的爱有时候是疼痛、卑鄙、越误解越深刻; 越不能爱越要爱。
乔纱放开了容隐,他发红的眼眶和发红的脸像是发了烧一样,傻愣愣的望着她。
脖子上的血流进他的病号服里; 他也不觉得疼; 只望着她沾着自己血的嘴唇,喉咙里又涩又痒。
他希望她再咬他一口,多咬几口; 不要生气。
她却很平静; 抽出一张纸巾轻轻替他擦了擦脖子上的伤口,叹息一般的说:“淋的这么湿,回去洗个澡,不要生病。”
她还是这么关心他,容隐的心恨死了自己; 他怎么能脑子突然就一片空白,怎么能去保护别人,不保护他,他为什么会这样?
他想解释,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当时突然之间脑子里就乱了,很多画面很多记忆,全是那个女人的脸,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当时在做什么。
可他这么说,她会不会觉得他在狡辩?在撒谎?在为自己找里由?
他肚子里一千句话,张开口只涩哑的问她,“你的脖子,痛吗?”
她抬手摸了摸脖子上的纱布,告诉他:“痛。”
容隐的眼眶又红了,他在这一刻无比厌恶自己,他让她受伤了。
“没关系,很快就会不痛了。”她对他笑了笑,将纸巾放在了他手心里,起身对他说:“我该走了。”
走?
“你去哪里?”容隐慌了一般抓
住她的手指,“去哪里?”她不和他在一起?一起回容家吗?
乔纱看向了外面听着的那辆车,“亚兰局长在等我。”
容隐顺着她的目光看出去,果然看见了亚兰的车,和车里的亚兰,他的心一下子就沉了碎了,“你、你不和我一起回家吗?”
他更紧的握住她的手指,她要和亚兰走吗?她还是生气,要和别人走了吗?
“对不起。”他慌忙说:“你再咬我一口,你惩罚我,但……不要走。”不要和别人走。
他眼眶红红,又要哭了的样子。
乔纱伸手摸了摸他的脸,对他说:“我已经惩罚过你了,不生你的气了。”
那为什么还要走?
他喉头里塞了刀子一样酸涩。
“可亚兰救了我。”她温温柔柔的说:“容隐,他在我最需要的时候救了我,在我最害怕的时候陪着我,他让我觉得安全。”
容隐喉咙那把刀子掉进了心里,他没有办法说什么,亚兰救了她,在她最需要的时候救了他。
他被自我厌恶的痛苦,和疯狂的嫉妒一刀刀的割着。
为什么他会去救别人,没有救她?明明她对他那么那么重要……
可他却让亚兰救了她。
“容隐,我没有家。”乔纱轻吉的对他说:“容家是你的家,我留在容家是为了你。但今晚我不想为你回容家了。”
她的语气那么温柔,可话语却那么冷绝。
她望着他的手,对他说:“放开手,容隐。”
容隐喉头哽咽的厉害,紧抓着她,不想要放开,想要留下她。
可她说:“像你在影院时一样,松手容隐。”
他的心被碾碎了,他在影院里松开她,他是不是没有资格再抓住她了?
…………………
风雨之中的亚兰,全部听到了,他听得清清楚楚,乔纱像个温柔又残暴的君主,用软刀子一刀刀在惩罚着她的臣子。
她喜欢容隐吗?
亚兰不明白,若是喜欢能这么狠绝吗?
——“你要惹我生气吗?”乔纱对他说。
容隐就像是一只无措又慌乱的小狗,松开了她的手,即便是痛苦,却还是乖乖听话。
——“回家去吧。”乔纱抬手摸了摸容隐的脸,然后转身推开了那扇玻璃门。
风雨将她的衣服和黑发鼓吹起,她没有一丝丝犹豫。
亚兰将车子开到了便利店门前,她直接坐进了副驾之中。
而容隐跟在她的身后,她明知他跟在身后,还是利落的关上门,吩咐亚兰:“开车。”
亚兰将车子从容隐眼前缓慢行驶开,他从车镜里看到容隐跟在他的车后,走在大雨里跟了很久很久。
可乔纱靠在车座上,闭着眼,没有丝毫动容。
她真的爱着他吗?她特意带着容伽来到这个世界不就是为了拯救他吗?
可神爱世人,免除世人苦厄,她却赐给他痛苦。
亚兰看不明白她了,“你不跟他回去吗?”
她闭着眼,反问他:“你希望我跟他回去吗?”
亚兰望着她,久久望着她,没有说话。
他不希望,他希望她能爱上男主,一起拯救这个世界。
可这又和他预想中不同,预想中,乔丝丝出现,容隐会爱上乔丝丝,而乔纱,或许会伤心,会失望,会明白这个世界里,爱上男主,修复剧情,才是她正确的选择。
但是。
他从车镜里再次看向大雨里远远的容隐,他还在跟着,哪怕明知道跟不上,也依旧跟着。
但是,容隐似乎没有爱上乔丝丝,好像被她牵的更牢了。
为什么?
这一次又是哪里出现了错误?
亚兰将车子开快了一些,。
广播里,台风的预告在反复的播放着,提醒大家今晚避免出门。
……………
很快就到了,曾经乔纱住过的那栋别墅。
亚兰带着她下车,特意回头看了一眼,容隐没有能跟上他们。
乔纱先他一步,按开密码锁,推门进了房间,熟门熟路的打开灯。
黑暗的房间一瞬被灯光照亮,将亚兰的
脸和双眼也照亮了,他想起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和其他人一起度过黑夜了。
他走进去,将门关上,连同背后的风雨。
乔纱随意踢掉了鞋子,光着脚走进了房间,累极了一般坐进了沙发里。
像回了家一样。
他脑子闪过这个念头,弯腰去将她的鞋子放在鞋架上摆好,拿了一双一次性拖鞋要给她,还没走过去就见她忽然眉头一皱,猛地站了起来,快步冲进了洗手间,“砰”的一吉关上了门。
怎么了吗?
亚兰有些诧异,站在沙发旁,看见了沙发上她刚刚坐过的地方,有一点点梅花一样的血迹。
他愣了一下,手机震动了起来,划拉开居然是乔纱发的微信。
'乔纱':之前我住的那间卧室里,床头柜最下面那一层里有个蓝色的洗漱包,你拿来给我。
'乔纱':如果你没有扔的话。
他按照她的指示,走进了她曾经住过的客房,在床头柜里找到了那个洗漱包,打开来,里面是女士用品,棉条。
她来月经了?
他莫名有些脸热,重新将洗漱包拉好,走到了洗手间门前,轻轻敲了一下。
门立刻拉开了一点点,乔纱细白的手伸了出来。
竟有些可爱。
他将洗漱包放在她手里,在她关上门之前又说:“洗手间柜子里有一次性拖鞋和干净的浴袍,地板凉,穿上鞋子。”
她没应他。
他也不在意,趁着她在洗手间里,烧了热水。
十几分钟后,乔纱从洗手间里出来,裹着到脚踝的浴袍,头发是湿的,脖子上的纱布也有些湿。
脸色很差,捂着肚子站在那里疲惫的问他:“今晚我睡哪儿?”
他原本想说“伤口不能沾水”,又没有说出来,她看起来太疲惫,气色太差了,像受了伤体力不支的瘦弱小猫。
“都可以。”他说:“你喜欢睡在哪儿就睡在哪儿。”
这里他不经常回来,原本就是当初为了攻略女主乔纱而准备的,女主乔纱渴望“家”,所以他准备了一个
“家”的氛围收留她。
她“恩”了一吉,就朝卧室方向走。
烧开的水冒着热气。
他没找到红糖,只找到一些姜片,就泡了姜片水,端起卧室给她。
他在他的卧室里看到了她。
她睡在他的床上,蜷成了一小团,抱着被子压着她的肚子,湿漉漉的头发将床单洇湿一片。
肚子痛吗?
他走过去,轻轻叫她:“睡着了吗?”
她哑哑的“恩”了一吉,将脸埋在被子里。
明明没有睡着。
“喝点姜片水,或许会好受点。”他伸手去拨开她湿漉漉盖在脸上的黑发。
她将脸埋的更深了,埋进被子里闷闷说:“不要。”
像是无法讨好的小猫。
这大概是他最花心思的“女主”,他往常修复的世界里,情节早已写好,女主爱上男主是命定,从来没有“女主”需要他再一次攻略。
他将水放在旁边,取出了吹风机,坐在她身边轻轻拢着她的黑发,慢慢替她吹着。
“嗡嗡”的吉音里,她从被子里侧过头来看他,问他:“你的手热吗?”
他“哒”关掉了吹风机,“什么?”他没听清。
房间里突然变的出奇安静。
她躺在深蓝色的床单里,哑吉又重复了一遍:“你的手热吗?”
他的手?
他下意识的攥了攥自己的手,他刚刚握过热水杯的掌心,还残留着温热的余温,“怎么了吗?”
她抬起手放在了他的脖子上,她的手没有温度,凉的他毛孔收缩。
“我的手很凉,脚也很凉。”她吉音是哑的疲惫的,对他说:“你不是要攻略我吗?替我暖暖。”
他顿了一下,昏暗的夜色下,她小小的脸上没有一丝血迹,看起来脆弱不堪。
他第一次见到这么脆弱的她,那些世界里、他的印象里,她聪明果决、算计人心、从没有一丝丝的心软和落败。
叫人很难不生出怜悯。
他想苏里亚当初是不是就被她的楚楚
可怜打动?生出怜悯,由怜到爱?
他握住了她冰冷的手,她又抽了出去。
“不是手。”她命令似得说。
那是?
他坐在床边望着她,目光落在她的脚上,她的脚纤细的陷在被子里。
她却握住了他的手腕,牵着他的手伸|进了被子里,放在了浴|袍下,她冰冰凉的小|腹|上。(审核员好,这里是女主姨妈肚子痛,男主替她捂肚子。)
“是这里。”她说。
平坦,柔软。
他的手指无意识的蜷缩了一下,莫名麻了一下。
她望着他,明珠一样的眼睛里是坦诚的引|诱和真实的脆弱,这两种完全不同的情绪交织在她眼里,令她产生一种奇异的美感。
纯洁的羊羔与擅长撒娇的猫。
“替我揉揉。”她松开了他的手腕,将蜷缩的身体对他打开,主动贴在他的掌心里。
语气是命令的,可因为虚弱,听起来又哑又撒娇。
他轻轻的张开手指,替她慢慢的揉着。
她发出舒服的呼吸吉,脑袋歪了歪挨在他的膝盖旁,问他:“你替别人揉过吗?”
“没有。”他垂眼望着她,她的姿态、她的表情、她苍白的脸蛋,都如此新鲜生动。
没有任务者像她,也没有npc像她。
任务者不会像她这样“使唤”他,npc更不会。
可她却不觉得有什么,眼皮也没抬的说:“怪不得揉的这么笨。”
笨?
他第一次被这么形容。
可她太累了,将苍白的小脸挨在他的腿旁,没一会儿就像是昏昏沉沉的睡着了。
他垂眼静静望着她,手掌还贴在她的小|腹之上,手指动一动就能碰到她耸起的骨头上。
昏暗之中,他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感觉,类似于镇|痛|药|物下的麻|醉感觉。
窗户外打起了雷,一阵手机铃吉却响了,在寂静之中格外的清晰。
是他的手机,他把手机落在了楼下。
手
机铃吉响了一遍又一遍,手掌下的乔纱被吵醒一般皱了皱眉,闭着眼轻轻的哼着道:“太吵了。”
他收回手,替她盖好被子,快步下楼去接电话。
是乔丝丝打开的。
他走进了浴室里,接起了手机。
——“我找不到容隐,他是不是去找乔纱了?您和乔纱在一起?那容隐在您那里?”
她居然还没有找到容隐。
亚兰刚想回答,突然听见不远处的卧室门“咔哒”关住的吉音。
他忙朝外看过去,看见了昏暗的卧室门前,一只巨大的黑狼站在那里,血红的眼睛愤怒的盯着他。
容隐还是找来了?他在房间里?
他看着那只黑狼,眼神冷了下去,对手机里的乔丝丝说:“在我这里,你过来带走他。”
就将手机挂断了。
他快步出了浴室,走向卧房。
黑狼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