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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21章

小说: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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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纱坐在里面,低下头忍不住喉头发酸地哭了。

    翠翠用毯子裹住她,哭着替她擦眼泪,揉着她发僵的手,一声声叫她:“夫人、夫人……您怎么了?”

    翠翠跪在她脚边,拧了温温的帕子替她擦脸,擦手,又去托起她脏兮兮的脚,那裤腿上还沾着她呕吐的秽物。

    她慌忙缩了一下,不想让翠翠碰,翠翠却更慌了,硬要捧起她的脚来看,“您的脚也痛吗?伤着了?”

    她喉头里堵得厉害,只对翠翠摇头,哽声说:“太脏了。”

    太脏了。

    她抬起满是泪水的眼看翠翠,小小的姑娘哭成了泪人。

    她鼻头酸得厉害,低着头掉眼泪,喃喃自语一般说:“我又脏又臭……”

    ……………

    又脏又臭。

    床榻上的人看着乔纱。

    她坐在椅子里,没了半点得意、骄纵和耍心机时的洋洋得意,她像是一个脆弱孤独的小姑娘,坐在那里难过地说,她又脏又臭。

    她呕吐时会崩溃哭,会让翠翠出去,他想不止是因为她疼,她难受,而是因为她不想让人看到她那样。

    看到她,又脏又臭。

    这一刻,他竟然与她共情,膝盖上的痛一阵阵传来,没有感受过的人不会明白,最痛苦,最折磨的,不是疼痛。

    是他变得又脏又臭,无法自理时的自我厌弃。

    他觉得,他不再是一个人,当他被抱上马车、抱上轮椅时,他的骄傲和自尊被一次次碾碎,早已不复存在。

    他活着只是为了报仇,为了救出那些护着他沦陷在宫中的人。

    他看着眼前的她,就像看着他的同类。

    原来这世上早已崩溃的疯子,不止他一个。

    “不脏,夫人一点也不脏。”翠翠哭得止不住,她从没想过那么爱漂亮,爱干净的夫人会说出这种话,她的心都碎了,“奴婢替您擦干净,擦干净就不脏了。”

    夫人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像个失去力气的木偶娃娃一样,任由她擦洗,她的心里就更难过了。

    翠翠只好低着头仔仔细细地替她洗干净裤腿,用力地洗干净。

    夫人忽然伸手托起了她的脸,红着眼眶对她说:“刚才赶你出去,你别生我的气。”

    翠翠一下子绷不住地抱着夫人哭了起来,她怎么会生夫人的气,夫人打她骂她,她也不会生气,只求菩萨保佑夫人无病无灾,再不要这样痛苦了,她愿意代替夫人生病。

    ……………

    外面站着的长守和平安,听着里面的哭声,更是摸不着头脑,那位夫人怎么了?怎么突然发疯了一样要杀人,又突然哭得像个脆弱的小姑娘?

    而他们贵人,居然不生气?

    何止不生气,没过一会儿,翠翠就抱着被秽物弄脏的床单被褥出来交给他们,说他们贵人让他们洗干净。

    又抹着眼泪进去收拾屋子。

    两个人抱着床单被褥,就听见房间里,他们贵人声音好不温柔地说:“夫人若不嫌弃,今晚就和我一起睡吧。”

    平安瞪大了眼睛。

    长守也吃惊,他们贵人从前可是被人碰一下衣袖,就要烧掉一件衣服的怪……贵人。

    现在居然屡次和这位谢家小夫人,同床共枕。

    乖乖,这位谢家小夫人到底是掌握了什么惊天大秘密,翻身的法宝,能让他们贵人牺牲如此巨大,连色相都用上了。

    ………………

    房间里,他静静地等着乔纱回应,不知为何心里竟在想,他的伤口没有臭味吧?

    她会嫌弃他,又脏又臭吗?

    就像在那间屋子里一样,她毫不掩饰嫌弃地捂住鼻子,对他说:又脏又臭。

    可她只是点了点头说:“我没有什么好嫌弃的。”

    他看着她,心中莫名其妙收紧,他不太喜欢看到她这副样子,他喜欢她得意洋洋地和他斗心机,干脆利落地杀掉他。

    昏暗中,她把毯子递给翠翠说:“你用衣服和被子铺一铺,今晚先凑合睡。”

    翠翠担心地看着她,一面觉得夫人和个男人一起睡,是不是太不好了?

    可一面又觉得,夫人已经这么难受了,总不能让夫人和她一起睡硬板床。

    翠翠又看了一眼床榻上的那位贵人,心里想:算了算了,名节在这一刻算个屁,夫人只要能舒舒服服,开开心心就好。

    反正那贵人双腿残疾,那副样子也不能对夫人怎么样。

 第91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

    乔纱在帘子后;  换了干净的里衣,躺在了那贵人的榻上。

    翠翠扶着夫人躺好,心里做了什么不得了的亏心事一样;  突突跳的可乱了,尤其是她看着夫人穿的那么单薄;  与一个男人躺在一张床上……

    好像是在帮着夫人偷情一般。

    这个念头一起,她登时脸就红了;  忙摇头将这念头甩出去,什么偷情啊;  夫人可不是这样的人!夫人虽然与别的男人同一张床,但她可以为夫人证明,夫人清清白白!只是情况特殊而已。

    “你去睡吧。”夫人对她虚弱的笑了笑。

    这让她心里更酸了,点点头,退到了窗下的床边;  这一次却不敢让自己睡得太死了;  万一夫人不舒服,或是那贵人对夫人做什么;  她好起来去照顾夫人。

    她乌溜溜的眼睛睁大了在夜色里;  盯着那床幔。

    床幔是乔纱吩咐翠翠拉上的,已经与男人同床共枕了,还在意什么。

    她一贯不在意这些,现在就更不在意了。

    床不小,她躺在外侧,他挪到贴着墙的内侧尽量不挨着她。

    乔纱枕在他的枕头上,闻到一股浅淡的药香和说不清的清香,她低头嗅了嗅,是从枕头里传出来的。

    “是药枕。”背后人轻声与她说:“里面放了安眠的药草;  夫人不喜欢这个味道吗?”

    她摇了摇头,喜欢的,能让她睡着的东西,她都喜欢。

    她只想好好睡一觉。

    只是,枕头给她了,他枕什么?

    乔纱侧过头去看了他一眼,正撞上他凝望着她的眼睛,他似乎愣了一下,睫毛翩跹如蝶的垂了下去,仿佛偷窥者被撞破。

    乔纱看见他什么也没枕的侧躺在那里。

    “夫人若介意。”他垂着眼轻声说:“我便背过身去。”

    介意什么?介意被他凝视?

    他艰难的动了动身体,似乎想侧过去。

    他是在攻略她吧,可他艰难吃力的模样又那么真心实意。

    罢了。

    哪怕是攻略,只要能让她现在舒服一些,开心一些就好,她此时此刻只想不那么痛苦。

    “不介意。”乔纱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微微朝他靠近了一些,将枕头朝他推了推,“一起枕吧,我既同你躺在一张床上,就不会介意这些。”

    他轻轻掀起眼帘看住了她。

    枕头里的草药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离得那么近,枕在枕头上望着他。

    真奇怪,他竟然不讨厌她离他这么近。

    他慢慢的枕在枕头上,与她之间的距离只有一掌远,他能闻到她身上的气味,感受到她细密的呼吸,甚至可以看清她的每个睫毛。

    可他竟不像从前一般,觉得厌恶不适。

    他讨厌被任何人靠近、触碰、过度亲密,这一刻却不讨厌她。

    仿佛她是非常非常熟悉的人。

    非常熟悉的人?

    他仔细的看着她,那张脸如此陌生,在那间杀了他的屋子之前,他确实从未见过。

    可她的味道,却如此、如此的熟悉。

    他脑子里甚至可以自动联想到,她血液的味道、她肌肤的味道、她湿漉漉的味道……

    为何?

    他不明白,他上了瘾似得暗自嗅着她的气味,在这昏暗的夜色里,狭窄的床幔内,滋生出一种从未有过的“渴”,他想要贴近她,仔细的闻一闻,她的发、她的肌肤、她的血液……

    “你为什么不说话?”她忽然张口问他。

    他受惊一般,眨动了一下眼睛,喉结动了动,“夫人睡不着吗?”

    她“恩”了一声,又朝他贴近一点,刚哭过的喉咙微哑的对他说:“你能抚摸我的背吗?”

    他喉结又动了一下,连带着他的眼神,她凑的太近了,近到他可以轻易看见她衣襟下的一片春色,可她仿佛没察觉,不介意,苍白疲惫的躺在他手边。

    “抚摸夫人的背?”他不知她这是何意,他是想要收服她,让她能够听话,为他所用。

    可是,他没想到能够这么轻易?她轻易就朝他靠近,向他展示脆弱,毫无设防吗?

    她又“恩”了一声,冰冷的手碰了碰他的手,“抱抱我,抚摸我的背,能让我好受点。”

    他望着她安静的眼,忽然明白了她的意思,他很小很小的时候,生病痛苦时,总会希望母妃能在他身边,抱着他,拍拍他的背,好像这样他就不难受了一样。

    虽然,他从来没有得到这样的回应。

    他抬起手轻轻落在了她的背上,她像个脆弱的小猫一样自动蜷进了他怀里,挨在了他的胸口,等待他的抚摸。

    不知为何,她贴近那一秒,令他心碎,或许不是在为她心碎,而是在为小时候没有得到过回应的自己。

    他轻轻的抚摸她的背,拍着她的背,像他小时候想要得到的那样,他在这一刻无限的温柔,真心的温柔。

    不为了令她心动,利用她。

    他只是单纯的想要让她好受一些,不要像他小时候那么可怜。

    他说不清自己这是什么心态,为何会在这个女人身上共情,为何会想要在这个女人身上“找补”他没得到过的。

    他怜悯她,就像在怜悯自己。

    她在他怀里闭上眼,手掌还压在她的胃上。

    “还难受吗?”他问她,胃里吐空的滋味他很明白,有多不好受。

    她在他怀里点了点头,额头蹭在他的衣襟上。

    蹭的他心在酥酥麻麻。

    他将她揽进怀里,放平躺在他身侧,手掌隔着她薄薄的里衣,贴在了她的胃上,由上到下的轻轻替她揉着,“这样或许好受一些。”

    他的手掌不知何时热了起来,一下一下的替她顺着绞在一起的胃,令她渐渐松弛了下来。

    是好受一些。

    乔纱侧着头看他。

    昏暗夜色里,她的双眼那么柔软,定定的看着他,又看着他。

    他伸出手轻轻盖在了她的眼睛下,哑声说:“别这样看着我。”

    看的他,生出不该有的错觉,心猿意马。

    “闭上眼,睡吧。”他感觉到她的睫毛在他掌心里眨动,像捂着两只扑动翅膀的小蝴蝶。

    她到底是闭上了眼,脑袋歪靠在他的肩头。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听见她愈发安稳的呼吸声,才慢慢停下替她揉胃的手,小心翼翼掀开掌心看她。

    她睡着了。

    脸颊靠在他的肩头上,眉头却紧紧皱着,不知道是不是梦里也很痛苦。

    他伸出修长的手指轻轻点在她的眉心,揉平她紧蹙的眉头,喃喃一般的念了一遍她的名字:“乔纱?”

    为何他会对她狠不下心呢?

    明明他有一百种方法折磨她,让她说出重生的事情,让她为他所用。

    他可以在尼姑庵中就让那些手下,擒了她,折辱她。

    他也可以在这个地方,挑断她的手筋脚筋,让人折磨她的小丫鬟给她看。

    可是,每一次他起这样的念头,总会泛起莫名的恶心和心绞痛,总会莫名其妙的心烦意乱。

    他一向不是什么好人,可在她面前,却次次做了“好人”。

    为什么呢?

    他想不明白,只觉得自己的心仿佛不再是可控的,在他重生之后,在尼姑庵中,再见到这个女人时,他的心就开始为她找理由。

    比如:收留她可以利用她。

    比如:留下她的命,可以用她去对付谢兰池。

    再比如:对她好些,可以套出重生的秘密。

    到现在,他与她同榻,哄她入睡,竟是什么也不为了。

    他变的奇怪极了,竟会对人生出怜爱和心碎。

    他还是他吗?

    收回手指,他躺回了枕头里,手指压在自己的心口,越来越想不明白,他杀母妃、杀兄弟、杀父亲、阉了欺辱过他的谢兰池……

    他从未有过一刻心软,他们通通该死。

    可是,这个女人杀过他,洋洋得意的与他耍心眼,可他竟然觉得她可怜。

    怪极了。

    他闭上眼想睡觉,五脏六腑却不舒服的抽动起来,喉咙里又涩又痒,忍不住便要咳,他下意识的侧过身去,将咳嗽声压在被子里。

    一下又一下。

    背后的人忽然动了动,他吵醒她了?

    一只温热的手掌落在了他的后背,轻轻的替他拍了拍。

    他听见她迷迷糊糊的声音,对他说:“这样会好受点吗?”

    他愣愣的看着灰白的墙壁,像是做梦一般。

    没想到,从未得到的回应,在长大之后的现在,被她回应了。

    他缓缓埋进了枕头里,侧着身轻轻答了一句:“会。”

    她的手掌抚摸着他的背,他看着墙壁上晃荡的纱幔影子,或许他对她心软,是觉得她是他的同类——又坏又不择手段的疯子。

    寂静的夜色里,101看着宿主迷迷糊糊的贴着那男人的背又睡着了,心中叹气,他在今夜几次猜测宿主是在攻略这个男人,还是真的脆弱痛苦,想要得到一点安抚。

    到现在,他一点点明白过来,可能从前的许多次的看起来是为攻略男主男配的哭泣崩溃,其中都夹杂着宿主真正的眼泪吧。

    苏里亚教堂那次、亚兰问她会伤心吗那次……

    宿主或许只是将自己的情绪放大,利用,不想让自己的脆弱显得那么无用。

    她会痛苦,她会伤心,她也会脆弱。

    他想起他在亚兰那里得到的,关于宿主的性格资料:她性格恶劣,报复似的发脾气,又楚楚可怜地道歉。

    发脾气是因为她痛苦,楚楚可怜的道歉,是因为她想要被安抚。

    谁能不爱上她?

    101为她心碎,她聪明狡诈,美丽绝情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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