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67中文网 > 古今穿越电子书 >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

第140章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40章

小说: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谢兰池皱了眉,这么早?顾泽还真是迫不及待。

    “他今日不上朝吗?”谢兰池问车夫。

    车夫笑着说:“这小的就不知了。”又朝他行礼,与他一同前来的丫鬟便随同谢府的随从入府去请乔纱。

    谢兰池本该上马离去,可上了马,又心烦意乱,没有离开。

    等了一会儿,瞧见那小丫鬟低着头,跑了出来,与车夫说:“乔姑娘说她今日不去顾府,可怎么办?”

    不去顾府?

    谢兰池愣了一下,握着缰绳,心中不受控的开心起来,她为何不去顾府了?因为他今日顺着她的意思,陪她喝药了?

    她高兴了,就会对他好一点。

    ……………

    谢兰池的卧房里,房门紧闭着。

    乔纱坐在椅子里,看那暗卫递上来的一支石榴红,和一缕黑发。

    暗卫压低声音与她说:“这里说话不方便,夫人请前去马棚,有人在等着您呢。”

    有人在马棚等着她?

    乔纱拿起那黑发,这好像是她断的那缕头发?

    谁割断的?马棚等着她那人?那又是谁?她对怎么被割断的黑发,毫无一点印象。

 第105章 '太监的恶毒继母'

    她还是第一次被人送石榴花; 还是一个“马夫”。

    乔纱拿起石榴花在手里转了转,还在想到底是谁,就听见101说:“宿主; 是李容修。”

    这个名字让她惊讶地顿了手指。

    李容修?

    天啊; 她都快要忘了这个人了,他不是逃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谢府里; 还和她偷偷“会过面”?

    “不止会面; 还同床共枕了; 在您喝药昏睡的时候。”101终于把这事告诉她了,一直想说却又没机会说:“但他没有对您做什么; 只是闻了您。”

    “?”乔纱忽然想起第一天喝药昏睡的时候; 做的那个梦; 一只狗不停地在闻她。

    好家伙; 原来不是梦啊。

    那眼前这个暗卫……

    乔纱抬眼看这个暗卫,他不敢发出声音,因为外面守着谢兰池的其他暗卫,他连李容修的名也不敢提。

    乔纱撂下了石榴花; 到底是跟着眼前的暗卫; 从窗户跳下去,去了马棚。

    她被托在手臂中一路带过去; 总算是知道自己是怎么被神不知鬼不觉,在睡梦中带去马棚的。

    到了马棚,这人压根没停,直接推开了一扇小屋的门,将她带了进去。

    ……………

    风将屋内的灯烛吹得摇摇晃晃,里面一双眼抬了起来,看住了乔纱。

    逼仄的小屋; 昏暗的光线,乔纱与那双眼交汇在浓烈的草药味之中,几秒之间她就认出了那双眼。

    哪怕他如今脸和之前没有相像的地方,可这双眼世上没有第二双了,悲苦怜悯,菩萨一般。

    不同的是,他望着她,有一瞬间的惊喜闪过,仿佛他以为她不会来。

    背后的长守,将门悄悄关上,守在了门外。

    风被隔绝在外,灯烛渐渐安静下来,将小室和他照亮。

    他怎么会在这儿?是特意来找她的吗?

    这屋子实在太小了,乔纱站在门口,膝盖就已顶住了床榻,这么差的环境,他在这里几天了?

    乔纱没说话,仔细将他那张脸看过,他如今这张脸未免太丑了,若不是这双眼,她定然不会瞧他第二眼。

    “你这张脸真丑。”她与他说了第一句话。

    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脸,心中原本想与她说许多话,想怪责她走的决绝,问她与谢兰池的事情,可在这一刻,她的目光下,又觉得不重要了。

    她至少来了,而且在第一眼就认出了他。

    这比什么都令他开心,她能认出他来,他便觉得一切值得。

    “你不喜欢吗?”他声音里是温柔的笑意。

    “自然不喜欢。”她朝他走了过来,行走间带动桌上的烛火跳动,也带动得他掀起眼帘,注视着她的每一步靠近。

    她停在榻边,他的身侧,伸出手摸上了他的脸:“你的脸是怎么变成了这样?”

    他抬手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气味、她的温度如今全在他眼前,他的情绪像烛火一样被她带动着。

    “可好些了吗?”他摊开了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耳朵上、脖颈上,去测量她的温度:“不怎么烫了,还难受吗?”

    他的手掌包裹着她的手掌,他望着她。

    他的耳朵和脖颈在她的手指下一点点热起来,乔纱在这一瞬,心轻轻随着烛火摇晃。

    他真的好温柔。

    她想起容伽柔软的脖颈,想起苏里亚的悲悯,想起魔尊拍着小阿加时的温柔。

    她也想起,乖乖的容隐。

    容隐也会这么仰望着她,怕她生病,怕她难受。

    真奇怪,她在这个人身上看到了许多影子,她甚至觉得他的眼睛很像苏里亚,总是悲悯的。

    她的手指在他脸颊旁,隐隐约约摸到一道印,她就着那道印,将他脸上的一层“面|皮”揭了下来。

    他那张出奇漂亮的脸重新展露在她眼底下,苍|白|精|致,连他的发丝也是漂亮的。

    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脸,“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望着她,将她抚摸着自己脸的手掌挪到了鼻子下,轻轻蹭动着,嗅着,喃喃地说:“或许是为了找你吧。”

    除了来找她,还能为什么?

    可他很清楚,她不会为这些感动,因为她问:“那翠翠呢?她好吗?”

    意料之中,却又令他酸楚,在她的掌心里问她:“你为何不问问,我好不好?”

    她笑了一下,托起他的脸来,低下头在他的脸前闻了闻说:“好酸的味道。”

    他错愕了片刻,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在说,他酸溜溜的醋味。

    他在吃醋吗?与一个小丫鬟吃醋?

    他不明白地看着她,又慢慢垂下了眼去,是了,他何止吃小丫鬟的醋,他每次听到长守说,她在外面与谁又发生了什么,他都不舒服。

    可他与她之间到底算什么关系?

    “真生气了?”她又托起了他的脸,仿佛很享受他的醋意一般,笑着与他说:“你好好地在我面前,自然不用问。”

    他望着她,伸手抱住了她的腰,将她拖得跪在榻上,栽进他怀里,离她极近极近地说:“你也在我面前,可我还是想要知道,你好不好?有没有在难受,这真不公平……”

    真不公平。

    乔纱贴在他怀里,手掌撑着他的肩膀,那么近地听着他说话,气息的浮动全在她起起伏伏的胸口,他说真不公平时,真可爱。

    可爱得她心软意动,她捧着他的脸颊,鼻子就蹭动在他鼻尖、唇边,喃喃与他说:“谁让你爱上我,爱本就是不公平的……”

    她全都知道,她对他的心意一清二楚,又得意洋洋。

    他无奈又气恼,抓着她的手,泄|愤一般咬上了她的唇,又舍不得用力,只变成了轻轻吻她。

    她却捧住他的脸,热烈地回应了他的吻,被他抓着的手掌从他的黑发下摸进去,摸上了他的后颈,一下一下地抚摸。

    奇异的感觉从后颈一下子涌进四肢百骸,他被揉捏得浑身战栗,欲|望和脑子里混乱的记忆一起将他淹没,他好像、好像在哪里就被她这样抚摸过……

    他本能一般托起她,让她坐进他的怀里,仰头望着她,脑子里全是关于她的画面——她趴在他怀里哭着说:“……我把我献给你,你要吗?”

    ——她狠狠咬住他的后颈,托起他的脸来吻他……

    ——温泉之中,她就这样坐进他怀中,趴在他颈窝里低低喘|息……

    ——昏暗的浴室里,**的她抱着同样**的他,趴在他怀中低低叫他:“容隐,轻一点……”

    那许许多多的画面,不知从何而来,乱糟糟地出现在他脑子里,他心跳得飞快,身体掠过一阵阵的酥麻,只听见她在耳朵低低笑着说:“没想到,你还能立……”

    后面的话,被他堵回了她的唇齿里。

    他托着她,混乱又着迷地仰头望着她,她散开的黑发,发红的脸颊……交织成他此生最难忘的、快活的绮梦。

    他此生的快乐,全来自于她……

    …………………

    长守守在小屋外,听见里面的动静,先是惊了,随后面红耳赤地挠挠了鼻头,不是吧?这、这……贵人他不是正在养病吗??

    这能行吗?他的身子,他的腿,这怎么能行啊……

    贵人是不要命了?

    长守越听越脸红,禁不住地抬头望天叹气,他真的觉得,有一日他们贵人死在谢夫人手上也不奇怪。

    他们贵人怎么碰上谢夫人,就变成了个,痴情脑呢?

    明明该去报仇,夺回皇位,却为了谢夫人一再地逗留犯险,若是谢夫人说,不要做皇帝了。

    他想贵人,说不准真就不做了。

    这怎么能行啊!

    长守一遍一遍地叹气,里面的声音丝毫没有减弱。

    太阳一点点地高升,眼看快要正午了。

    长守急坏了,马上就要下早朝了,谢兰池随时会回来,人不能再留了。

    好在里面没什么动静了,他轻轻敲门,提醒谢夫人该走了。

    谢夫人倒是很快出来,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般,同他一起回了谢兰池的卧房里。

    却没想到,半路正好瞧见回府来的谢兰池。

    长守暗叹不好,掠上屋脊,几个起落率先带着乔纱回卧房,才推开窗将乔纱放进去,外面的暗卫却听见了。

    “什么声音?”暗卫在外轻轻推开一线门缝,一眼扫见了窗下的长守。

    登时便推开了门。

    长守来不及思虑其他,立刻松开乔纱跳进了池塘里。

    暗卫冲进来,乔纱拦在了窗户下。

    当前的暗卫伸手要将她拨开。

    背后谢兰池的声音传了进来,“青松。”

    他叫了那暗卫的名字。

    青松慌忙伸手,屋子里的几个暗卫跟随青松一同跪了下来,尊称了一声:“厂督大人。”

    谢兰池走进来,目光看着窗下的乔纱,她脸色看起来红扑扑的,比他走时好了许多。

    他没看见方才的事情,只看见暗卫冲进房间,便问:“出什么事了吗?”

    青松如实回禀道:“方才瞧见,一个男人在夫人房中,那人跳进了池塘里。”

    谢兰池顿在桌子边,将手里拎着的几包黄纸包裹的东西,慢慢放在了桌子上。

    “你们下去找。”他对青松说。

    青松带领其他暗卫退出了房间。

    …………

    房门在身后关上。

    乔纱已走到了桌边,坐下来,伸手将那几包东西拿过去,“是什么?”

    她仿佛什么也没发生一样,闻了闻,将那些包裹解开,一包铺着糖霜的糖果、一包桃酥、一包点心,还有一包酸梅杏脯。

    谢兰池也不答话,只解了冠放在桌子上,目光落在了手边的一枝石榴花上,他走的时候房中并没有这枝花。

    “你喜欢石榴花?”他问她。

    乔纱顿了一下,看着他拿起了那枝石榴花,无意似的问她:“谁替你折的?”

    谁替她折的?

    伺候她的丫鬟是谢兰池的人,门被谢兰池的暗卫守着。

    她被囚禁在这里出不去,自然不可能自己折的。

    正好。

    乔纱捻起了一粒糖果放进嘴里,漫不经心地与他说:“我的情郎,方才跳进池塘里的那人。”

    他掀起眼帘看住了她,“情郎?”

    她尝着甜的糖果,拿起帕子擦了擦自己的手指,“这么惊讶做什么?你不是知道,我是什么样的女人吗?我的情郎可不止你杀的那一个。”

    谢兰池拿着那支石榴花,喉头紧了一下,心里竟在想:她又在做什么?哪里又让她不如意了?

    明明在他离府之前,她拒绝了去顾府,乖乖地待在他的房中,他以为……他以为她是高兴的。

    他甚至为了她没有去见顾泽而高兴,他迫切地想要回府来看她,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

    有人在府中等着他,他在回府的路上会想,她喜欢吃这些吗?她怕吃药,买些糖果她会开心吗?

    如今想来,他真可笑。

    她不去顾府,是因为她的情郎要与她相会吧?

    “我自然知道母亲是何等下|贱的女人。”他控制不住用最冷的语气,最恶的话语来讥讽她,让她生气,“只是我没想到,母亲被关在这里,还能有人来与您相会。”

    她却不生气,托着腮看他说:“旁人自然进不来,但外面不都是男人,日久生情,我不能看上你的暗卫吗?”

    谢兰池不可思议地看着她,她的情郎是门外的暗卫?

    这才几日的时间,她竟然勾|搭上了他的暗卫?

    他的继母,真是不叫他失望。

    窗户外传来,暗卫在池塘里搜找的声音。

    他盯着她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脖颈上,那细白的脖颈上露出一点点红色痕迹,那是……

    他朝她伸出手,要拨开她的衣襟去看仔细。

    她却躲了一下。

    这一下顿时将他的怒火全部点燃,他猛地抓住了她的肩膀,居高临下地将她按在椅子里,伸手捏住她的下巴抬起来,另一只手拉下了她的衣|襟,她的脖子和肩膀颤抖着露在他眼底下。

    白生生的脖子上、肩膀上,是红色的印记。

    他即便再不经男|女|之|事,也明白这是什么印记,是吻|痕,是咬|痕。

    她那样白,显得那痕迹那样明显,明显到他喉咙里又干又涩,手指也是僵冷的。

    “他是谁?”他问她。

    她靠在椅子里,在他的手掌下胸|口起起伏伏地呼吸,望着他说:“我忘了问他的名字,反正不过是个陪我玩乐的男人,今日是他,明日或许就换了,问什么名字。”

    她这是什么语气?什么态度?这是一个女人说出来的话吗?

    他被她气得喉咙里涌着什么吞咽不下。

    可她却干脆靠在了他的手掌下,漫不经心地说:“你这么生气做什么?我只是你的继母,又不是你的妻子,你父亲死了那么多年,我难不成要为他守寡一辈子?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5 3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