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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4章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第184章

小说: 钓系美人穿成恶毒继母[快穿]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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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乔纱怕他回去路上太过辛苦,将马车里垫了又垫;  一路上小心照顾着他。

    她的伤也还没好,没有休息一日;  天天要处理凤朝那些事务,有几次路西法睡了一觉醒来,她还在处理叛党的事务没回来休息。

    路西法看着她愈发消瘦的脸颊,愈发不喜欢这个世界,他在这个世界里没有一日不痛苦;  乔纱在这个世界里也没有一日不劳累。

    他已经不想再赢了,倒不如早点离开这个臭水沟一样的世界。

    可他一旦离开这个世界;  就会乔纱发现他不是该亚。

    这件事成了他心中的结,他解不开;  又不敢剪断。

    该怎么做?

    他不知道。

    回宫之后他依旧住在乔纱的寝殿之中,那些日子乔纱日日陪着他,怕他身体恢复不好;  天气好时就陪他去园子里散步。

    她会牵着他的手,他讲一些朝中趣事。

    只是后来天冷得厉害就没再出去;  她会陪他坐在殿中的暖炉旁;  她看奏折,他闲来无事翻翻书。

    有一日;  她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兜板栗,揣在衣袖里带回来给他,热乎乎的;  塞在他手里说:“你我说过,你没吃过板栗,今天朕派人出宫找来的,快尝尝。”

    他拿着那一包热乎乎的板栗微微发愣,他吃板栗,这样的小东西他路西法怎会没吃过?

    没吃过的,是她的小奴隶该亚。

    神不用饮食,没有口腹之欲,神失去记忆做了该亚之后只是个奴隶,连饱饭也没吃过,怎会吃过板栗。

    “怎么?你不喜欢吗?”乔纱歪看他发愣的表情。

    他心里一慌,下意识说:“不,喜欢,喜欢。”

    他现在是该亚,该亚会喜欢,会感动她记得自己曾经说过的话。

    他是该亚。

    “我只是没想到你还记得。”他握住袋子望着她,心里发酸,鼻子也发酸。

    “我当然记得。”乔纱捧了捧他的脸:“该亚,前我待你不够好,以后我会待你很好很好。”

    他她温暖的手掌捧着脸,眼眶也跟着热了,没有人知道他心里的难过,她越爱该亚,他越难过。

    要是他就是该亚,该多好。

    “朕替你剥。”乔纱拉着他坐在暖炉旁,仔细又笨拙剥着板栗。

    昭寐在一旁看得又艳羡又为初一开心:“陛下待主子真好,还是小的来剥吧,仔细弄坏您的指甲。”他上前跪下接过那一袋板栗,就跪在暖炉旁替主子剥。

    板栗确实难剥。

    乔纱擦了擦手指,托腮看着脚边剥板栗的昭寐,笑道:“前没仔细看,昭寐的手指生得倒是漂亮。”

    昭寐手指一顿,耳朵登时红了,手指无措僵硬着。

    乔纱忽然朝他伸出手来,“让朕瞧瞧你的手。”

    昭寐惶恐抬起撞上乔纱的眼,那双眼好像天生多情,看着谁像是含情脉脉,他一时愣怔在那目光下,慢慢将自己的手递了过去……

    直到身侧的初一忽然站了起来。

    昭寐吓得一哆嗦,慌忙看向初一,初一那张脸冷得像块冰,一双眼盯着他,比刀子还要锋利。

    “怎么了?”乔纱诧异抬起看向初一,伸出手握住了初一的手,仿佛根不知道他突然站起来做什么。

    可昭寐知道,主子生气了。

    那一巴掌落在他脸上的时候,他没有多少惊讶,只是扇得身体不稳歪倒下去,连带着手里的一袋板栗也撒了一。

    “你这是干什么!”乔纱惊得起身,慌忙抓住了还要上前的初一,无比惊诧问他:“你打他做什么?”

    乔纱那眼神几乎瞬间点燃路西法心里的火,他在干什么?她不知道吗?

    他不能打他吗?打昭寐她心疼了?

    昭寐低低哭了起来。

    那哭声让路西法愤怒,“你楚楚可怜的在给她看?你以为你她的心思我不知道?一开始我就知道!只是我以为你还有点良心!”

    他想甩开乔纱的手,上前去抓起昭寐,可乔纱紧紧拉着他,那拉扯也让他暴怒,他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愤怒,他愤怒的不是乔纱,是昭寐。

    在这个世界里,他一点点接受昭寐,几乎他相依为命活在这宫里,他原谅他之前的陷害,可他竟然又一次背叛他!

    “你又在发什么邪火!”乔纱忽然恼怒用力将他拉回了侧榻上。

    路西法没站稳,磕在榻边倒在了侧榻上,胳膊肘撞在榻沿上疼得抽冷气。

    “好端端的你在发什么脾气?”乔纱不理解喝问他。

    他跌在榻上,捂着撞麻的手臂抬起看乔纱,她不明白,她一点也不明白,是啊,她只是想看看昭寐的手,他在发什么疯?

    可是他就是不允许任何人她伸手,他甘愿做初一的替身才换取来她的爱,他那么不容易才得到她的爱,岌岌可危的爱,他不允许任何人走半点!

    “陛下是我的错……”昭寐哭着起身跪在了他的脚边,他的脸颊红肿了一片,可他并不怪初一,他明白初一的不安愤怒,可他也想表明自己的心意:“是我的错,主子您打我吧。”

    他哭着跪在初一脚边,他说:“就算您打我怪我,我也想让您明白,我来没有想走陛下您的宠爱,我知道自己不配,可是……可是陛下这样好的人,谁能不心生爱慕?”

    他在大牢外陛下扶起来时,他就没有办法克制自己的爱慕之心,难道只是偷偷爱慕陛下,也有错吗?

    他哭着更咽:“难道我这样卑贱的人连偷偷爱慕也不可以吗?”

    路西法在榻上看他,止不住笑了,笑得眼眶里的泪水一点点滑下,是啊,她是那样好的人,是这个世界里的君王,谁能不爱慕她?谁能不爱慕她……

    他紧紧抓着腹前的衣服,一颤颤哭了,真痛啊,浑身全是痛楚。

    “初一……”榻边的乔纱望着他哭,哭得生不起气来,挥手让昭寐先退下。

    偌大的寝殿里只有他的哭声,冰冷的板上滚着她买回来的板栗。

    她轻轻叹气,坐在了他的身边握住了他的冰冷的手:“该亚,这里是凤朝,我是凤朝的君主,我不可以只有你一个男人,你明白吗?”

    她的手明明那么热,可让他觉得冷。

    “我明白,我明白你没得选,以我没有再要求你遣散那些男人,我只是……”他扭看向她,喉发颤说:“只是想让你今以后只爱我一个人,只是想这样……”

    她望着他,眉蹙得那么紧,抬手替他擦掉眼泪那么温柔,可她说:“当然,我当然只爱你一个人该亚,可是我身为凤朝女帝,我有我的职责,你能理解吗?”

    “什么职责?”他问她。

    她喉动了一下说:“先凤主有遗诏,要我立苏卿为后,日期已经定下。”

    他愣在她的手指下,浑身冰寒彻骨。

    她只爱他,可是她要立苏卿为后。

    他疯了一样抓住她的手,几乎将她推倒,声音也是哑的:“我明白,我理解,可你不能立苏卿为后,有人可以,只有他不可以!”

    他可以忍受她满后宫的贵君,理解她不得不立后,但那个人绝不可以是苏卿!不可以是真正的该亚……

    可她只是望着他,望着他,慢慢抓住他的手将他扶好,无奈一般说:“该亚,这里是凤朝,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要做许多不得不做的事,立后不是我喜欢不喜欢,是整个凤朝喜欢不喜欢。”

    她松开了他,慢慢站了起来,“你累了,早点休息吧。”

    她再没有听他说话,他的眼前也不回走了。

    他坐在榻上又痛又冷,绝望倒在满榻软裘之中。

    ——“这里是凤朝,我坐在这个位置上就注定要做许多不得不做的事……”

    ——“这里是凤朝,我是凤朝的君主,我不可以只有你一个男人……”

    ——“先凤主有遗诏,要我立苏卿为后。”

    她的话一遍遍响在他耳鸣的耳朵里,像将他拖入深海的铁球。

    太痛了,太痛了。

    他抓紧腹前的衣服,冷汗淋漓。

    不,他不要再留在这个痛楚的世界,这个让人透不过气的皇宫,哪怕付出一切代价,他也要离开这里。

    他要回去,要乔纱一起回去。

    他不要她做凤朝的女帝,他只想让她做魔人族的皇女,他的爱人。

    他要的只是让她爱他,只爱他一个人。

    “主子?”昭寐慌张来扶他。

    他一抓住昭寐的手,抬起汗津津的脸盯着昭寐说:“去找苏卿来,我要见他。”

    他『摸』出乔纱留给他的玉佩,塞在昭寐手里:“拿着这块玉佩出宫去找苏卿,告诉他……我认输了,让他来见我。”

    昭寐不明白他的话,只是点了点。

    ……………………

    苏卿没想到,“初一”会想要见他,说他认输了。

    他以为路西法绝不会认输。

    路西法诞生以来,他与路西法纠缠千百年,路西法没有一次心甘情愿认输,没有。

    苏卿再次低下,看掌心里刚刚宫中送出来的信笺,那是乔纱刚刚差了亲信送来的信笺。

    里面只了短短的一字——答应他的请求。

    他知道这个“他”是指路西法,可是这个请求是什么?

    乔纱早就料到路西法会来找他,吗?

    他将信笺丢进暖炉中,出了府门,跟着昭寐入了宫。

    是在乔纱的寝宫中见到了“初一”。

    寝宫中只有他一个人,他将昭寐也遣散了出去,只单独留下苏卿。

    苏卿站在内殿里,看着坐在榻边的路西法,他的脸『色』很难看,穿着绣满了月桂花的寝衣,披着黑发坐在那里。

    “你喜欢月桂花是吗?”路西法冷不丁问他。

    是,他做苏里亚时曾在月桂树下将握着弓的乔纱抱上了他的马。

    苏卿没有回答,只是问他:“你找我来只是问我这个?”

    路西法望着他,笑了一下,“不,我是为了向你认输。”他坐在那里安安静静说:“路西法认输了,我愿意自己全部的能力、寿命全部奉献给神赎罪,只求神也怜悯我,给我一次做凡人的机会。”

    苏卿不可思议看着他,那个不可一世、烧毁了天的恶魔路西法,竟然在求神怜悯?

    “你知道的,要是我抵抗,神也无法彻底销毁我。”路西法依旧很平静:“现在我愿意销毁有能力,我只有一个请求。”

    ——答应他的请求。

    苏卿想起信笺上的那句话,“什么请求?”

    路西法站了起来,望着他说:“让我做该亚,做那个没有法力,身份低微的奴隶该亚。”

    苏卿忽然之间明白了,明白了路西法的请求,也明白了乔纱的局。

    路西法走向他,无比虔诚向他祈求:“我愿意用我的有,换取做一世该亚,我什么也愿意。”

    苏卿看着他,轻轻叹了气,就算做了该亚,他也得不到他想要的那样东西。

 第149章 番外一【完】

    苏卿走之后;  路西法吩咐昭寐热了一壶酒和几碟子小菜。

    他原是在养身子不能喝酒,但昭寐难得见到初一有兴致,初一平日里连吃饭的胃口也没有;  今夜居然主动想喝一杯。

    想来是陛要立后的事情,令主子伤心了。

    昭寐到底是替他取了果酒来;  又在御膳房热了几样小菜,送过来时看见初一在窗看着窗外。

    “主子在看什么?”昭寐酒菜摆在他跟前的案几;  怕惹他不高兴手脚放得格外轻。

    主子却扭过头来对他笑着说:“在看月亮,看看和我那边的月亮是不是一样的。”

    昭寐小心翼翼观察着主子的脸『色』,见他神『色』难得愉快,似乎没有在生气,才又接嘴说:“月亮在哪里不都是一样的吗?主子的家乡也是轮月牙。”

    “不一样。”主子拥着毯子坐在暖炉旁;  居然答了他:“我那里的月亮有时候是蓝『色』的。”

    “蓝『色』的月亮?”昭寐惊奇不已,世还有蓝『色』的月吗?他从未见过;  可主子的表情并不像是在开玩笑。

    “坐。”主子点了点旁边的椅子,和他说:“坐陪我尝尝里的酒。”

    昭寐受宠若惊;  忙摆手要拒绝,可主子却说:“一个人喝酒太孤单了。”

    主子从来没有『露』出过种神『色』。

    想来是他真的太孤单了。

    昭寐拘谨地落座在了他身侧,替他倒酒;  看着他喝去一杯后皱皱眉说:“太甜了酒,像我们那里女孩子喝的酒。”

    昭寐又替他斟;  听见他恍然一般又说:“是了;  你们里的男人,就是我们那里的女人。”

    昭寐听不懂;  他和初一来自同一个地方沛县,怎么听初一说起来像是完全不同的世界?

    他又喝了三杯,脸颊绯红;  自顾自笑了:“不过没关系,我马就要去了。”

    “去?”昭寐愈发听不懂了,“主子要沛县吗?”

    初一却自己拿过酒壶,不答他。

    昭寐到底是没有阻拦他喝酒,今夜主子或许醉了才能入眠吧。

    昭寐看了一窗外的月,世哪里有蓝的月?哪有像女人一样生活的男人?

    初一醉了一夜,二日午才昏昏沉沉醒过来。

    太医来替他诊平安脉,陛却是没来。

    之后一连几日陛都没来,昭寐听外面的宫人说,陛在忙着封后大典,连后宫都没踏进过。

    昭寐原以为初一会伤心,可初一好像想开了一样,陛不来他就自己在寝宫里待着,夜里会叫昭寐烫一壶酒,有时候会和昭寐说一些奇怪的话,大多数时候他喝了就会醉过去。

    直到立后大典的前夜,初一换了他入宫时穿的那套衣服,那套衣服是他入宫带的唯一一样东西,蟹青的衫子,料子是寻常的料子。

    昭寐替他换,好像又看到了曾经的初一。

    今夜他没有在寝宫中喝酒,他难得踏出了寝宫,去了陛赐给他的永乐宫。

    当初陛赐给他永乐宫时特意和他说过,永乐宫里有一片天然湖,叫翠湖,她命人在湖心修了水榭,到时候可以和主子夜里赏月喝酒。

    可惜,主子一直没有挪去永乐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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